从女性主义解读《法国中尉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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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陕西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陕西 西安 710062)
  【摘要】:约翰·福尔斯是英国当代文坛上最重要的小说家之一,其代表作《法国中尉的女人》获得了文学评论界的高度赞扬,被誉为后现代小说永恒的经典,约翰·福尔斯也被誉为连接现代主义和后现代主义的先驱。本文运用女性主义文学批评理论对小说文本进行具体分析,认为女主人公萨拉这一形象是对维多利亚时代传统女性形象的彻底颠覆,在萨拉背弃传统、自我放逐的背后,是她自我意识不断觉醒、不断追求男女平等和个人自由的崇高精神。
  【关键词】:女性主义;父权制;性别话语
  【Abstract】: John Robert Fowles was remembered as one of the most important novelists in the contemporary British literary world. His masterpiece, The French Lieutenant’s Woman, had won a high praise by the literary critics and been known as one of the postmodernist classics. As a result, John Fowles was also regarded as the bridge connecting modernism and postmodernism. This thesis tends to analyze the novel text by using the theory of feminist criticism, regarding its heroine Sarah as an image who was subverting the traditional Victorian female images. Behind the act that Sarah breaks the tradition and looks for self-imposed exile, the thesis aims to explore the constantly enhancement of Sarah’s female consciousness and her everlasting pursuit of equality and freedom.
  【Key Words】: feminism; patriarchy; gender discourse
  引言
  約翰·福尔斯于1969年创作完成的《法国中尉的女人》是一部后现代小说经典。小说描述了发生于英国维多利亚时期,在一个名叫莱姆·里基思的英国小镇上,男主人公查尔斯和他的未婚妻欧雷斯蒂娜在海边散步,突然看见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女人在狂风呼啸的海岬的一头孤独地望着海面。当他们走进这个黑衣女人时,得知她就是那个镇上背负荡妇恶名的“法国中尉的女人”。据说,她被一个法国中尉引诱失身,而当时的法国在英国人看来是一个“误入歧途的国家”,法国中尉回国后抛弃了她,而她几乎每天到海边来等待法国中尉的归来。就这样,女主人公萨拉以神秘莫测的形象进入查尔斯的生活,并与之发生了一段恋情。
  但是,福尔斯笔下的萨拉并没有像很多文学作品中的传统女性那样寻求婚姻来救赎自己的灵魂,相反她却选择了不辞而别。对于萨拉的举动,有些人认为这是她拒绝扮演“妻子”这一父权社会为女性指定的传统角色,超越了维多利亚时代狭隘的性别话语的束缚,宣布个体的独立性与自主性。[1] 也有人认为这是由于福尔斯并非是一个真正的后现代主义者,福尔斯的思想中含有现代主义的意识,这导致了其在塑造萨拉这一新型女性形象时,并没有让她获得真正意义上的自由,其主体位置依然存在于父权制体系之中。[2] 笔者认为,对于女主人公萨拉的第二种解读并不完全准确,与该作品所要传达的思想价值有相左之处,通过与其他文学作品中同时代的女性形象相对比,我们可以发现萨拉的形象实际上是彻底颠覆了两性关系中女性作为欲望客体、被动而柔弱的角色,凝聚着反叛的、力求解放的、独立的新时期女性特征,其行为已然具备20世纪的一些现代女性意识。
  自我定位,超越传统
  这部小说以出身于英国没落贵族的查尔斯与家庭女教师萨拉之间的恋情故事为主线,女主人公萨拉的出身和来历显得非常神秘,在小镇的众人眼中萨拉是被法国中尉抛弃而精神失常的失身女子,并成为破坏查尔斯与其未婚妻关系的“第三者”。然而,萨拉却敢于突破传统道德观念的束缚去追求自己的平等、自由和幸福,不顾一切,我行我素,甘愿背负“法国中尉的荡妇”的恶名。
  作为一种意识形态,自由主义是可以追溯至文艺复兴时期人文主义对于国教权威的对抗,自由意味着人的理想与价值得到实现,是人类社会所追求的最高理想。但是,正如英国当代政治哲学家伊赛亚·柏林所指出,思想史上的“自由”有两种不同的概念。首先,“消极”意义上的自由是指人的行为不受他人的干涉;其次,“积极”意义上的自由是指人是自己的主人,其生活和所做的決定取决于自己而非任何外部力量。我们也可以将第一种自由概括为人身自由,将第二种概括为精神自由。福尔斯这部《法国中尉的女人》小说中女主人公萨拉则是维多利亚时期追求人身自由和精神自由的代表女性。
  维多利亚时期的女性深受父权制度压迫,基本上没有选择的自由,从而也丧失了女性的话语权。在婚姻生活中,女性沦为丈夫的私有财产,没有任何选择的权利,无法为自己决定任何事情。萨拉生长在这种背景之下,与同时代的其他女性一样,自身选择的自由被社会普遍存在的父权文化所剥夺。但是,萨拉对于父权社会规定她的“妻子”角色进行反抗,离家出走、享受自由恋爱,表达了她对人身自由和精神自由的追求,与男性至上的父权体制进行抗争,颠覆了维多利亚式的传统女性角色。从这里我们可以看出,萨拉寻找自我、发现自我,她身上所具备的自我回归、自我意识的特质使得她成为一名超越传统文化的自由女战士。   福尔斯成功地塑造了萨拉对于传统文化的反叛,小说中的人物关系揭示了萨拉追求自由的殷殷期盼与实际行动。
  首先,萨拉这一形象对男性与女性二者的关系进行了历史性的颠覆。在维多利亚时期,女性的社会地位只略高于奴隶,男性花几英镑便可買来一个小姑娘随意玩赏几个小时,尽管修建的教堂数目超过此前修建教堂的综合,伦敦每六十座房屋中就有一间妓宅。但是,萨拉则与同时代的女性不同,她始终掌握着自己的人生。虽然父权社会一再强调男性坚强,女性柔弱,男性在智力上高于女性,但是在与查尔斯的关系中,萨拉显然是操纵事件发展的行动者,例如在第三个结局(也是福尔斯认为最有可能发生的结局)中拒绝与查尔斯结婚。因此,与其说是查尔斯拯救萨拉,不如说是萨拉拯救查尔斯,将他拯救出那个即将灭亡的阶级。在维多利亚女王统治中期,女性人口比男性多三十六万,即便所有的女性都乐于成为“妻子”,也没有足够的男性与她们相匹配,因此女性之间的竞争相当激烈。在这样残酷的社会现实中,萨拉拒绝与查尔斯的婚姻,充分展示了她坚持自身独立人格的现代女性意识。
  其次,在父权体制的传统观念中,女性由于激烈的生存竞争而彼此更容易产生嫉妒之心,因此女性之间的坦诚相待是非常困难的。然而,萨拉却能够对同性给予无限的同情与帮助。在她任职波特利夫人家庭女教师时,生病的女佣米丽由于忘记了一份分内的工作而遭到波特利夫人的责难。萨拉则挺身而出解救米丽于危难之中,这使得萨拉赢得了米丽的信任和尊重,也是对向来以欺侮仆人为乐的波特利夫人以还击。因此,萨拉的这一行为超越了同时代女性之间的狭隘关系,说明女性之间可以互相帮扶、和睦共处,这也是对当时陈规陋习的强烈抨击。
  第三,萨拉这一形象是對传统女性角色的颠覆。在传统的维多利亚时代的认知中,查尔斯的未婚妻欧内斯蒂娜是代表人物,她温柔美丽、知书达理,但是最终的目的都是获得与自身地位相当或高于自身地位的婚姻。当她在镜子中看到自己脱去外衣的身体时,她惶恐不安,深感罪孽深重,蒂娜所代表的传统女性不敢忠于自己的感受,对外则表现出是无欲无求的物种。与此相反,萨拉是忠于自己的,在查尔斯眼中,萨拉有着浓密卷曲的头发,抛弃了那些“裙子衬架、腰垫、紧身胸衣之类的东西......暗示着其他方面(即性方面)的解放”[3]。福尔斯刻画的萨拉是具有人性美的,在萨拉与查尔斯邂逅的场景中,茂盛的树木、汹涌的海浪随处可见,无论是植物还是海浪都暗示着旺盛的性欲。萨拉虽然身处传统父权体制下,但是她并不希望自己淹没在男性至上的主流观点中,她敢于正视自己的欲望,大胆追求肉体与灵魂的满足,是萨拉带领查尔斯一步一步走向自我认识,让他领略到了“自为存在”的自由[4]。她对查尔斯的爱情热烈真诚,但是最后却拒绝了查尔斯的求婚也是合情合理的,原因在于萨拉从不相信男性是女性的救赎者。查尔斯试图通过婚姻挽回她堕落的名声,这种做法是不可行的,这样的婚姻并非建立在平等的基础之上。因此,萨拉拒绝了查尔斯,也是现代女性拒绝了传统女性。
  多重身份,自我象征
  弗洛伊德将人的心理结构分为三个部分,即本我、自我与超我。福尔斯则认为“人类心理结构存在第四维,即‘逆某’”。[5] 在他看来,“逆某”的意思不仅是“非我”,而且也是非我的状态,即“非我性”。
  “逆某”是人格构成中的一股反向内驱力,在复杂的社会关系中,行为主体的内心经常产生种种焦虑,包括对外部世界的焦虑,对躁动的本我的焦虑,以及对处在压抑中的超我的焦虑。福尔斯认为“逆某”具有“文明的功能,交流的功能,促进人类特有的比较和假想的能力”[6]。 逆某是非我,但是没有人愿意成为非我,人类行为的部分目的就是填补内心深处所感受到的空虚,因此,在这种既感到自卑又时常含有对社会的怨恨的心理状态下,福尔斯创造的萨拉则不断改变自身卑微的处境,她的逆某人格充分体现了对自我意识的强烈追求。
  首先,萨拉是一名家庭女教师。萨拉生活在维多利亚时代,与其他女性一样受到时代的束缚,尽管由于父亲开明使她获得了比较良好的教育,但是女性在当时能够从事的职业多为家庭服务类,而萨拉成为一名家庭教师,勇敢追求经济独立和人格独立。由于社会时代的限制,女性几乎没有话语权,更没有经济独立和人格独立而言,就连查尔斯的未婚妻蒂娜结婚也不过是为了寻求衣食无忧的生活,女性是男性的附属品,女性依附于男性,这是常态。但是萨拉对这种常态关系感到不满,她的内心充满着对自我独立的渴望,因此,萨拉对世俗陈规的蔑视更表现了她对自我本真、自由生活的追寻。
  其次,萨拉是“法国中尉的女人”。她的这个身份就如同一场瘟疫,小镇上人人唯恐避之不及。在某种意义上说,萨拉是被当时的维多利亚父权社会所抛弃的,是因为她所谓的行为不检点而遭到法国中尉和社会的双重抛弃。[7] 在诸多经典文学作品中,如《红字》中的海斯特、《苔丝》里的苔丝,这些女性都是由于所谓的不检点而被父权社会所抛弃。但是与苔丝的悲剧不同,萨拉对这种社会的摈弃毫不在意,她明白生命的意义在于追求自由的存在,虽然对社会有所怨怼,但是社会的抛弃并没有使萨拉感到苦恼,恰恰相反萨拉似乎很享受这种抛弃。僻静的树林带给她自由的空气,让她放松,她并非在林中胡乱发泄愤懑;身负“妓女”的标签却从不反驳,任由他人玷污自己的名声却不为所动...这并非是懦弱的表现,而是萨拉的自我放逐。由此可见,萨拉身上透露出来的野性美和不羁的个性与维多利亚时代的成规礼教格格不入,这也是她无法被社会所接纳的根源。对于萨拉而言,放逐并不是目的而是手段,她通过自我放逐来追逐自由的存在。
  第三,萨拉是先锋艺术家的模特。在小说的后两个结尾中,萨拉成为先锋艺术家但丁·罗塞蒂的模特。对于这一身份,一些评论家认为这是追求自由的萨拉回归父权主义怀抱的表现[8],是作者福尔斯的局限性。但是笔者认为,萨拉作为艺术家罗塞蒂的模特并没有成为男性欲望的客体,罗塞蒂临摹萨拉形象也并没有成为萨拉的救赎者。事实上,作为一名模特是萨拉的谋生之道,使她取得了经济独立,这对于追求与男性同样平等地位的萨拉而言是正确的。此外,先锋艺术家群体本身就是反社会陈规的,与之交往过程中,萨拉更深刻地理解了自由与存在的意义,这对于向往精神独立自由的萨拉而言是超越时代的。因此,萨拉在与这些反传统的艺术家们交往中也没有放弃自身对自由的追逐,而是反对当时的时代所充斥的沉闷的道德价值观和女性所丧失的话语权,力求生活的真善美。
  结论
  福尔斯笔下的女主人公萨拉生活在传统的19世纪维多利亚时代,尽管社会要求女性要恪尽淑女的操守、妻子的职责,但是萨拉却处处体现出对陈规陋习的反叛,明显具备了20世纪现代女性主义的思想观念。萨拉对自由存在的追求、对自在自我的放逐正是那个时期女性解放自我的先行者。福尔斯创造的最后一个结尾打破了父权社会体系下男性作为女性的拯救者的形象,萨拉为实现与男性平等地位所付出的不懈努力表现了女性为独立存在个体而奋斗,争取不被社会“边缘化”,捍卫女性个体自由。
  注释:
  [1]侯维瑞,张和龙,《论约翰·福尔斯的小说创作》,《国外文学》,1998:20.
  [2]陈蓉,《萨拉是自由的吗?——解读<法国中尉的女人>的最后一个结尾》,《外国文学评论》,2006: 77.
  [3](英)约翰·福尔斯著,刘宪之,蔺延梓译,《法国中尉的女人》,天津百花文艺出版社,1996:499.
  [4]陈蓉,《萨拉是自由的吗?——解读<法国中尉的女人>的最后一个结尾》,《外国文学评论》,2006:78-79.
  [5]张和龙,《论“逆某”:人格结构第四维——兼评约翰·福尔斯的小说》,《外国语》,2005(3):72.
  [6]同上,73-74.
  参考文献:
  [1](英)约翰·福尔斯著,刘宪之,蔺延梓译,《法国中尉的女人》,天津:百花文艺出版社,1996年;
  [2]陈蓉,《萨拉是自由的吗?——解读<法国中尉的女人>的最后一个结尾》,《外国文学评论》,2006年;
  [3]侯维瑞,张和龙,《论约翰·福尔斯的小说创作》,《国外文学》,1998年;
  [4]张和龙,《论“逆某”:人格结构第四维——兼评约翰·福尔斯的小说》,《外国语》,2005年;
  [5]王燕,《<法国中尉的女人>女主人公萨拉的“最终自由”》,山西大同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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