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耳他:穿越时间的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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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候,我希望自己能拥有一个马耳他风格的木制阳台。说到休闲时光,有人喜欢森林里的小木屋,有人青睐花园中的小凉亭,但对我来说,能在一个马耳他风格的阳台上悠然自得地看世界才是人生最惬意的事情。这种阳台的木料通常会被漆成明亮的颜色,从建筑主体向外突出,悬于街道上方,周围是外立面为砂岩石材的巴洛克式联排别墅,看上去像一个悬空的缆车。我梦想中的阳台要有足够的空间,能放下一两把舒服的椅子,几盆蕨类植物,当然还少不了一杯美酒。躲在这个小空间里向外张望,与来往的邻居闲聊几句,看渔民们忙着修补渔船,不知不觉间思绪会越飘越远,想象着自己正乘着一艘西班牙大帆船,灰白色的船帆在暴風席卷的海面上舞动,船上的海盗挎着闪亮的弯刀。
  很多人对马耳他这个国家可能没有什么概念,感觉那只是一片遥远而陌生的土地。事实上,它曾在几个世纪的岁月里都是英国的殖民地,后来脱离英国走向独立,不过这里仍然留下了很多英国文化的痕迹,比如街道旁矗立着伦敦白厅大道特有的红色电话亭。看到它们,就像在白雪覆盖的森林中看到一盏路灯那般令人意外。在被英国殖民统治前,这里曾迎来一拨又一拨的入侵者和定居者,其中包括腓尼基人、阿拉伯人和意大利人,他们的语言、建筑和食物给这个国家的文化带来了深远的影响,导致在马耳他的历史中土生土长的马耳他人反而没有留下什么印记。这个岛国位于欧洲的外围地区,但地处地中海的中心位置;整个国家的地势向北延伸,却带着南部国家特有的韵味。虽远离大陆,可这片小小的群岛仿佛被欧洲大陆所吸引,几乎成了欧洲大陆的缩小版:神秘林立的巨石、罗马遗迹、殖民海战遗址和巴黎风格的店铺招牌,而随处可见的坚硬干石墙则成为此地历史的见证者。现在的马耳他不仅是一个独立的岛国,还因其独特的地理位置而获得了阳光更长久的眷顾。
  马耳他虽然没有湖泊或河流,但几乎所有酒店与大海的距离都不超过15分钟车程。在这个微型国家,任意两点之间的距离都很近,即便是主岛面积也不过200平方英里。一个叫做Gudja的村庄就位于机场附近,步行五分钟即可到达,飞机起飞后,经常有山羊在跑道旁悠闲地吃草。马耳他的首都瓦莱塔也很“迷你”,在马耳他逗留期间,我在瓦菜塔和西部的丁里悬崖(Dingli)间多次往返,悬崖处有几座史前时期的庙宇,凝望着900多米外的大海。若想游泳可以前往悬崖下面的Ghar Lapsi海湾,梳着蜂窝发型、戴着项链的女人们时常在那里聚会,一边戏水,一边聊天打发时间。Golden Bay和Gnejina的海滩很适合游泳,直到圣诞节前都可以畅游无阻。由于马耳他的冬季也是雨季,因此乡村的景色会逐渐从枯黄变成新绿,树上还挂着橘子。傍晚时分,我喜欢造访旧时的都城姆迪纳,古城在平地上拔地而起,宛如以中世纪英雄熙德为主角的油画背景,这座巴洛克风格的城市几乎保存完好。马耳他很多最古老的家族仍居住在这里,他们不时在堡垒墙旁边的Fontanella咖啡厅小聚,享用巧克力蛋糕。第二天早上,我坐上南下的巴士,来到了有着拗口阿拉伯名字的渔村Marsaxlokk,漫步村落中,走过昔日的工业烟囱和大片的野花丛,便来到了圣彼得水塘(St Peter’s Pool),棕色皮肤的少年从薄片般的岩石上纵身一跃,一头扎进了水里。
  马耳他的风景有一种自然的野性之美。它的地貌以砂岩为主,这种地貌本身就代表了一种韧性和顽强的生命力,吸引着众多自我放逐的流浪人和梦想家。但这块砂岩的一部分已经不再是完全实心的状态,因为几个世纪以来人们在这里挖了很多通道和隧道,将它变成了一个“白蚁窝”。在我看来,它们更像是凝聚着时间的“兔子洞”,似乎下一秒就能看到历史上的各色人物从里面走出来:基督教骑士和土耳其门卫;善于写荒唐诗并曾带着素描本到这里度假的Edward Lear;为戒掉鸦片瘾来此居住的英国湖畔派诗人Coleridae;或者大名鼎鼎的Odysseus,相传他在岛上生活了七年;还有St Paul,据说公元60年他乘坐的船在这里遭遇了海难。在另一个地道口,Robin Williams仿佛正缓缓向我走来,他曾在岛的西边拍摄电影《大力水手》(Popeye)。当时由斯堪的纳维亚的木匠们建造的木制场景至今仍屹立在那里,未曾改变,现已成为北部海岸地区的一个主题公园,很多家长带着孩子在这里玩耍,只是大部分孩子都不了解其中的渊源。
  Attard是一个安静的小镇,距离姆迪纳不远,我在这里遇到了Suzanne Sharp和她的丈夫Christopher,他们当时正在将一栋18世纪的建筑Casa Bonavita改造为酒店,风格悠闲,拥有《看得见风景的房间》(A Room with a View)中那样的花坛和灌木,以及一个适合夏日享用鸡尾酒的草坪。Suzanne说:“这里就像贝鲁特:要么你彻底爱上马耳他,要么完全无感。有人认为在马耳他能够像到马略卡岛一样度过一个愉快的海滩假期,不过他们可能会感到失望。马耳他人的生活状态不会受到旅游业的影响,这是一个需要你努力工作的地方,你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前一秒钟整个海湾只有你一个人,下一秒钟就会有一家人在你身旁支起烹饪的桌椅。这里有着某种程度上的自由,有些法律几乎从未被真正地执行过。”Suzanne是一个纺织品设计师,创立了The Rug Company公司。她来自一个古老的马耳他家族,早年曾在岛上生活。她记得自己从西西里岛乘船来这里时,曾听到码头有几个男人粗声粗气地说,他们发现卡扎菲上校骑着马从小道上经过。她和Christopher刚刚买下了一个废弃的陶器作坊,位于Attard的Viiia Bologna宅邸中,历史可以追溯到上世纪20年代。目前夫妻二人正在对其进行修复,希望在这里制作古老的陶器:发出响亮声音的水罐,或者手绘菠萝灯和洋蓟形状的碗。   Sharp是岛上比较年轻的一代,她最早的记忆只能追溯到当年尘士飞扬的马耳他与Hydra岛和Ibiza岛齐名的时期,那时候马耳他炽热的阳光和慢节奏的乡村生活令很多名人纷至沓来,比如英国抽象画家Victor Pasmore,他是Euston Road School的创始成员之一,还养了十几只猫,将一个简陋的农舍作为自己的工作室;还有《裸猿》(The Naked Ape)的作者、动物学家Desmond Morris,他来到岛上后,很快就开始临摹渔船上装饰的腓尼基风格的眼睛图案;《发条橙》(A Clockwork Orange)的作者、博学家Anthony Burgess也是岛上的常客。
  Sharp说:“英国作家Nicholas Monsarrat曾在Gozo岛住过;还有美国女作家Martha Gellhorn,除了写作,她最大的爱好就是游泳,并且非常喜欢这里的水质。她会在Manoel岛附近租一间公寓,每天坚持写作和游泳。”这里曾颇受一批知识分子和作家的青睐,他們在这里形成了一个小圈子,类似“布鲁姆斯伯里团体”,只不过地点不是在阴冷的英国而是在炎热的马耳他。我在东部的度假小镇St Julian还有幸遇到了仍然在世的一位成员:建筑师和诗人Richard Enaland,如今他已经八十多岁了,满头蓬乱的白发让我想起演员Gielgud饰演的Prospero。England就出生在马耳他,曾师从上世纪中期著名的建筑大师Gio Ponti。他的建筑更多以马耳他当地的材料和朴素内核为灵感,构建了一栋栋如抽象画般的糖果色现代建筑。他向我展示了自己绘制的理想中的城市,纸张上是一栋栋如青蛙卵般密集排列的建筑,这幅画受作家Italo Calvino的启发,也许就像这个充满不可预知的岛屿一样,城市需要井然有序。我们还谈论了新石器时代的神庙、古代人的智慧,以及西南部海滩不远处的小岛Filfla。有人说它是亚特兰蒂斯古城残留的遗迹,还有人说它是被恶魔扔到此地的村庄,因为村庄里的罪恶甚至让恶魔都无法承受。
1.Marsaxlokk的建筑
2.瓦莱塔一堵斑驳的墙
3.附近Gozo岛上的Grapes酒吧
1.马耳他西北部的Mellieha附近海域
2.姆迪纳一处中世纪庭院
3.瓦莱塔一家铁器铺的旧招牌
4.被称为“寂静之城”的姆迪纳的鹅卵石街道

  有时我会独自一人在岛上漫无目的地闲逛,偶尔会看到颜色苍白的圣人石像,在拐角处向我“举手示意”。有时我会与Duska Malesevic同行,她来自南斯拉夫,已经在这里生活了二十年,外形上有几分上世纪著名女设计师Schiaparelli的影子。她有着冷静敏锐的局外人眼光,对中产阶级的意识形态持审慎的态度,但对岛上远离主流的氛围却赞赏有加。她大学主修心理学,之后拿起相机将镜头对准了生活中的细节:咖啡厅和酒吧中没有寄出去的明信片、天主教图腾或一团缠绕的电线。她镜头下的很多地方如今已不复存在。她说:“马耳他在二十年前就开始变得很‘空无’了,它就像导演Gabriele Salvatores那部讲述了一艘船在一个希腊岛屿上开派对的电影《地中海》(Mediterraneo),或者美国的蛮荒西部。说到城市的一些变化,Duska撇了撇嘴表示了不满。老式的文具店现已变成运动商店;瓦莱塔一个主要以铁艺打造的老市场(可以追溯到维多利亚时期),如今也即将重新开发成一个配自动扶梯的美食广场。但她没有带我去那些地方,而是去参观当地的游行乐队,该乐队主要负责在足球赛等活动中活跃气氛。有了他们的铜管乐器,严肃的圣日游行也会变成一场热闹的狂欢。这个乐队虽置身一家平民俱乐部内却散发着富丽堂皇的气息,很少有外人来这里参观,但其实它向所有人开放。我看到了La Valette戴着荷叶假领的雕像,这位英雄曾在1565年马耳他大围攻中成为马耳他的救世主,战胜了臭名昭著的土耳其海盗Dragut,在他面前还供奉着金枪鱼三明治和薯片。在Rabat小镇的Crystal Palace咖啡厅货架上摆满了色彩斑斓的糖果点心,犹如一幅波普艺术画作。玻璃杯里面的茶加入了Carnation甜牛奶,颇有几分印度奶茶的味道,搭配马耳他奶酪酥皮点心、夹满乳清干酪或豌豆糊的爽脆酥饼。我身边坐着几位穿着宽松长裤的老人,看上去很像上世纪的笑星Oliver Hardy,但他们几乎和我零交流,想必都在等着搭讪对面的女人,她全身上下都是亮粉色,让人联想起上世纪的爱情小说封面,甚至连宠物狗的服装和指甲都是粉色的。   我曾多次来到瓦莱塔,这里吸引我的总是它缤纷的色彩。沿着棕褐色的街道转过弯去,经过古老的刺青色破旧门廊,小路细巷高低起伏,蜿蜒遍布整座小城。老式商店的招牌化身为小城地标,这些随处可见的手工设计可谓城市的一大亮点,它们曾见证了这里的鼎盛时期——上世纪20年代到50年代。圣约翰街(St John’s Street)知名唱片商标“主人的声音”(His Master’s Voice)招牌下,留声机仿佛缓缓响起,播放着一首鬼魅的原声音乐;再往前走是一家名为Useful Bazaar的小店,炭黑底色的木板上绘制着金色的店名。我在“Carmelo Delia,House Fumisher”家具店对面停下来,指着一块深绿底色红白字体的招牌向一位店主询问这家店铺上次的开门时间。他抬起头,眯着眼笑了笑,“从马岛战争之后就没再开业了!”另一家店铺则向世人讲述着“詹狄士状告詹狄士案”(来自狄更斯的小说《荒凉山庄》)般的凄凉故事,店内的财产已在家庭成员之间的法律纠纷中消耗殆尽,房子就这样一直空置至今。再往下走就是Borg、Buttigeig和Zammit家族的房产,一栋挨着一栋。这座城市和啥瓦那十分相似,只是少了别克老爷车。这里的招牌将人带回到港口联运火车和Brylcreem发蜡风靡一时的战前时光,当时迷信的车夫会在天黑后调换自己在车中的座位,以防魔鬼坐在他们旁边。
  历史上曾有众多势力占据过马耳他,给人印象最深的当属圣约翰骑士团。1565年,这群曾居无定所的天主教勇士打败了强大的奥斯曼帝国军队,威名远扬;他们还在这里修建了陡峭的防御工事,一直保留至今。大港(Grand Harbour)再现了黄金时代戏剧中的壮观场面,日落时分,如同一支许愿蜡烛般光彩照人;此时如果能有一只鲁祖木船划过来,画面就精彩绝伦了。船头绘有祈求好运的冥神之眼,看上去与影星Elizabeth Taylor在《埃及艳后》中的眼妆颇为相似。与瓦莱塔隔海相望的便是“三姐妹城”(Three Cities),位于两片狭长的土地上,那里房屋混杂,圆顶教堂耸立,闪耀着达·芬奇画作里的斑斓色彩。其中名为Vittoriosa的城市最具吸引力,狭窄的小路两旁点缀着盆栽植物,沿路前行便来到“法国骑士”小旅馆和周日跳蚤市场。Vanessa经营着一间设计小店,这里原是一家面包房。她告诉我:“北边的有钱人永远不会来这里,他们仍把‘三姐妹城’视为贫民区。”时间似乎转瞬即逝。我沿着楼梯爬上城里最古老的房子,这里复原了13世纪时的模样,但恢复手法有些外行,房子随后再度荒废,仿佛主人已飞奔而去,迎战土耳其的舰队了。回到大街上,一个头发花白的男子袒露着胸膛,憨态可掬的样子好像一头大猩猩。他望向酒吧的门口,回忆当年和朋友们驾驶着二战时期的老飞机去西西里岛吃比萨,再返回。“结果,一架飞机坠毁了,另一架也出事了,我知道下一个就该轮到我了,所以我再没去过。”提起往事,他难掩伤心之情。
  原本被洒满阳光的岩石上掠过一层阴影,就像Caravaggio笔下大教堂中施洗者圣约翰被斩首的画作一样阴暗;而整个国家的阴影则主要来自于三年前调查记者Daphne Caruana Galizia被杀案,当时她针对政治腐败严正发声,结果三年过去了,案情仍未水落石出。贪念造成了过度开发,进入繁华现代却拥挤嘈杂的Paceville区,你的第一个念头恐怕就是调头离去。虽然政府已不得民心,可仍有一小部分人在谋划重新书写马耳他的未来。长久以来,这座岛屿一直经历着受他人主宰的命运,缺乏自己的身份认同感;它的历史由两个事件定义:1565年的大围攻和二战时将它炸成瓦砾的无情空袭。烟雾逐渐消散,这里的人们也在探寻和体会如何最终为自己发声。
  现在你无需再为了一杯玛格丽塔酒而特意飞去意大利拉古萨。就在几年前,大家还会告诉你瓦莱塔只有博物馆,天黑后便是一片死寂。如今在Cru酒吧便可品尝到天然葡萄酒,Noni餐厅利用岛上食材烹饪出创意十足的佳肴;Strait街当年是水手醉酒斗殴、寻花问柳的所在,如今也开了几家不错的鸡尾酒吧,距海滨都只有几步之遥,虽不及Cafe Society那么有趣但也独具特色。夏季节日狂欢时,光影投射到古老的砂岩墙壁上,从中可以感受到马耳他不断提升的文化声誉。Blitz画廊开设在一栋联排别墅之中,别墅此前已空置了三十年,其主人正是策展人Alexandra Pace的祖父母,马耳他本土艺术家KaneCali形似裹尸布的3D雕塑也在此展出。2021年,MICAS(马耳他国际当代艺术空间)即将盛大开幕,由Gozo出生的室内设计师兼维多利亚与艾尔伯特博物馆(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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