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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孝遂撰之《许慎与<说文解字>》(中华书局出版,一九八三年七月第一版),该书第2页第二行《许君年考表》,“考表”二字颠倒,应为“表考”。又第十行“俞燮”二字,“俞”字下漏一“正”字。第3页第十七行及第5页第二十行,及第22页第五行,“杨雄”“杨”字应为“扬”字。又第5页第二十二行“繇”,“”字应为“锺”字。第九页第六行“藻”、“祈”字应为“祁”字,又第十三行“姚田”,“”字应为“文”字。又第十七行《汲阁说文订》,“汲”字下漏一“古”字。第50页第十五行《说文解字五音韵补》“”字应为“谱”字。第56页第七行“莫有芝”,“有”字应改为“友”字。第67页第五行,《说文声谱》“谱”字应为“系”字。第86页第二十二行“吴大徵”“徵”字应改为“”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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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年以前,人们可以冷眼看到这样一个啼笑皆非的矛盾现象:倘若以口号的响亮程度和传播程度来衡量,当时的中国,恐怕是世界上最重视政治的国家;而倘若以大学里专业的设置来衡量,当时的中国则又是世界上最轻视政治的国家。这里呈现出的,是一幅对比强烈的画面,二者相映成趣,耐人寻味。  只有在“文革”结束后,沉睡了近三十年的政治学才破土而出,步入了学术的殿堂,走上了科学的正轨。  作为例证之一,就是我刚读过的一部
最近,湖南人民出版社出版了一套“世界文学名著(缩写本)丛书”,第一辑计有《简·爱》、《双城记》、《孤星血泪》、《基度山伯爵》、《堂·吉诃德》、《黑奴吁天录》、《红与黑》、《汤姆·琼斯》、《雾都孤儿》、《磨坊风波》、《惊婚记》和《巴黎的秘密》,共十二种。  世界文学名著,对于人们启迪思想,陶冶性情,培养高尚道德情操,丰富历史和生活知识,无疑都有一定的作用。然而,世界文学名著浩如烟海,以广大青少年和一
对科学知识的态度,说明一个社会的价值系统。  ——丹尼尔·贝尔  弗兰西斯·培根在《新大西岛》一书中,描绘了一个与柏拉图的著作《蒂迈欧篇》中的大西岛完全不同的理想之国。新大西岛中的国王已不再是一位哲学家,而是从事研究活动的科学家。在培根设想的、不牢靠的本色列岛上,最重要的建筑物所罗门之宫已不是教堂,而是一个研究机构。  这幅美妙的图画,绝非仅仅张贴在幻想的神殿之上。近代科学肇始于文艺复兴时代的意大
匡亚明先生所著《孔子评传》肯定孔子使“仁”“升华为具有人道主义博大精神的人本哲学”(页128,下引此书只注页码),作者以此来规定孔子的仁学,其褒扬之情油然可见!但作为一个读者一阵振奋之后,不禁有些疑惑:孔学有缘于“人本”么?匡先生认为,孔子和费尔巴哈这两者在并非“类比”、“牵强附会”的参较下,竟有“许多相同之处”(页184)!——这可能吗?  匡先生取西周封建说,这虽然比采取奴隶制说预先奠定了一个
美国哲学家路德·宾克莱说:“……在我们这个世纪的思想家当中,他(指萨特)大概是被人们引述的最多而又被人们了解的最少的人。”这也许是因为很多人知道作为社会活动家、小说家、戏剧家的萨特,读过他的小说或剧本,却很可能没有读过他的晦涩难懂、令人望而生畏的哲学著作。然而,萨特首先是一位哲学家。撇开他的哲学,恐难全面、准确地认识萨特,而欲了解他的哲学,《存在与虚无》则是一本值得认真研读的书。  《存在与虚无》
朱湘和济慈一样,在本国诗歌史上应是一位有生命力有文名的诗人。他们在诗艺上的造诣能够并驾齐驱么?鲁迅的称誉是恰如其分的评价么?我不知道。  朱湘终其一生,主要从事诗的事业。他写新诗,翻译诗,评论诗,乃至他短暂而美丽的一生,也被诗化了。  不知为什么,我就是爱读这样的诗,——人格和文章没有可悲地分裂的诗!朱湘的为人与为文,正合了那句老话:“文如其人”。我自己对朱湘的短诗有偏好,爱屋及乌,也对“关于朱湘
在美国,关于美国文学的评论书籍五花八门,不胜枚举,但是全面系统地介绍美国文学历史的作品却不多。比较著名而有权威性的只有两部——第一次世界大战以后出版的多卷集《剑桥美国文学史》和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由斯必勒主编的《美利坚合众国的文学史》。尤其是后一本,自一九四七年初版以来,修订过三次,在学术界影响极大,一直是高等院校英语系师生和美国文学研究工作者必不可少的参考书。负责主编这本文学史的著名学者斯必勒和索
随着房龙《宽容》一书的翻译出版,读书界出现了一股“宽容热”。尤其是党中央提出在学术文化界要形成一个宽松的环境的思想,更激起了人们的热情。我读了《读书》《世界经济导报》等报刊上发表的论宽容的文章,很受启发,但也觉得言犹未尽,对有些观点还不敢苟同。  “宽松”和“宽容”“宽松”和“宽容”这两个概念似无多大区别。但是既然“宽松”是党中央提出的方针,而“宽容”则是资产阶级学者著书立论的,于是就有人试图对二
周扬同志从三十年代初到现在的半个多世纪来的文学活动中,写了很多有着广泛影响的论著,也写了不少序跋,把这些别具风格的序跋编选出版,实在是一项极有意义的工作。  周扬的序跋不仅理论性强,而且极富感情色彩。也就是他自己说的“科学研究也不能没有感情,特别是对历史人物的研究需要有感情,时代的感情,革命的感情。”因而,他的有些序跋可谓是充满真挚、深沉感情的优美散文。如四十年代初在延安写的《生活与美学》的译后记
天下事无论大小,随着时间的推移,会显示出往往和原来所见完全相反的意义;而且正是在新的意义上,它们为人们提供了教训,只因为辩证法是需要时间才能发挥令人信服的威力的。一九六六年六月一日,《人民日报》发表了社论《横扫一切牛鬼蛇神》。笔者忘形无状,第二天写了一篇读者来信,打算给编辑部寄去。亏得老伴是个惊弓之鸟,没看完就大骂笔者“活得不耐烦”,边骂边把原稿没收了。……匆匆二十年,俯仰沉浮,早已淡忘这件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