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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中国“教育焦虑”的最深层原因在于,人工智能的指数级发展正急剧拉高“教育投资”的风险。在正在到来的“后人类状况”下,教育面临两种前景:走向自身终结,抑或走向终身教育。后者并非仅仅指学校教育之外的教育实践,而且意味着教育实践的激进更新:(1)后人类主义的“行动者-网络框架”,取代进步主义与表征主义的“线性框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