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构的激情与“‘后’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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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1993年“马克思主义向何处去”的国际学术会议上,德里达的发言《马克思的幽灵》表明他试图在后现代多元异质关系中发现解构主义与马克思主义的某种共同东西。他游移于马克思主义的批判精神之否定性与解构主义的虚无主义否定性之间,既标举前者,又不肯放弃后者;既划定两者的界限,又企图以解构法则对马克思主义文本进行消解式阅读。
其他文献
数学真理困境由贝纳塞拉夫(P.Benacerraf)在《数学真理》中提出。(Benacerraf,pp.661—679)该困境表明关于数学的两种基本哲学思考必然相互冲突:一种思考强调数学解释需要一种齐一的语义学理论,另一种思考则认为数学解释需要一种合理的认识论;由于二者互不相容,选择其中一种必然以放弃另一种为代价,从而形成数学真理的困境。
问题发端于德里达在《暴力与形而上学》一文中所谈论的列维纳斯对“光的暴力”(violence de la lumiere)的指责。早在其博士论文《胡塞尔现象学的直观理论》中,“理论的帝国主义已经让列维纳斯感到不安”,因为在他看来,“追随柏拉图,现象学比任何其他哲学都必定更对光感到惊奇。
按照布高西昂(R.Boghossian)的界定,非实在论(irrealism)是对形而上学层面上的对象消除主义(objectual eliminativism)观点的一种语义表述。(Boghossian,1990b,P.267)因而在概念上,“非实在论”比起无特殊语义限制的“反实在论(anti-realism)”要窄一些。
岩佐茂为日本国一桥大学社会学部教授,是日本研究马克思主义的专家,同时在环境问题的研究上颇有造诣。1997年11月,我与岩佐先生在东京相处一段时间,探讨了关于人类对自然的价值态度问题。1999年4月,岩佐先生到中国武汉讲学,在上海与我相遇,就上述的问题又交换了意见。征得岩佐先生的同意,我在研究了他所著的有关著作和论文后,把我们两人在这方面的主要心得体会整理如下。
直观而言,自然数有无穷多个,每一个都可从初始元(设为0)出发,通过有限步后移而达到(有限可达性),自然数全体构成一个良序集。从结构的角度刻画自然数集所遇到的最大困难是如何既表征自然数集的无穷性又表征每一个自然数的有限可达性。
邓小平同志在苏东剧变以后指出:“最近,有的外国人议论,马克思主义是打不倒的。打不倒,并不是大本子多,而是因为马克思主义的真理颠扑不破。”“我坚信,世界上赞成马克思主义的人会多起来的,因为马克思主义是科学。它运用历史唯物主义揭示了人类社会的发展规律。……社会主义经历一个长过程发展后必然代替资本主义。这是社会历史发展不可逆转的总趋势,但道路是曲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