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0世纪初俄国居民的生活水平——基于人体测量数据的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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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1-1914年俄国的居民生活水平总体上保持积极的发展态势。其根本原因是人均主要食物产量增加,农民收入提高,实际税赋减少,粮价上涨,人口中心南移的经济效果显著以及政府采取的合理经济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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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就《战国策·齐三》“国子日秦破马服君之师”章的系年问题提出一些个人看法,不当之处,敬祈方家指正。展开讨论之前,先将该章文字中对于判断年代最为关键的部分录于下:
从梁启超在20世纪初提出“史学史”研究的设想以来,中国史学史学科已经走过了近百年的历史,长成为史学苑中一棵枝繁叶茂的参天大树,成为一门学科结构体系完整、有自身的理论与方法、论文论著丰硕的现代学科。献身这门学科的学人们,完全有理由为他们已经取得的成就而引为自豪。但是,学术发展的辩证法就是如此,学科成熟的同时也透露出发展的危机,已经形成的理论、方法、研究体系、学术范式,也将会逐步成为封杀学术发展的惰性因素,局限学科的创新和发展。有鉴于此,本刊将中国史学史学科近百年的成就当做一个新的起点,在既有的学科基础上,提
《史记·货殖列传》中的"计然"是人名还是书名,由于对《史记》及其相关文献的解读不同,学术界形成了几种不同的观点。钱穆先生曾据《意林》所引《范子》断定"计然"为书名,由于他将"名文子"误抄为"字文子",致使有些论断失据。笔者在研读前人成果和考证相关史料的基础上,认为"计然"是人名,出自《范蠡》书。一《史记·货殖列传》说:"昔者越王勾践困于会稽之上,乃用范蠡、计然。"又说:"计然之策七,越用其五而得意。"(《史记》,中华书局1959年版,第3256、3257页)围绕此处"计然"是人名还是书名,古今学者多有争论
《老师的谎言》在中国翻译出版,并引发读者对美国历史的批判,皆源于该书揭示了历史事实、历史书写与历史解释之间的复杂关系。客观说来,美国历史教科书中的"历史"并非历史事实本身,而是作者根据个人观点,甚至受制于美国政府主导的"主流意识形态"写就的。从历史解释的角度来看,这样的著作虽然充满谬误和"谎言",仍然是历史书写的一种方式,也是对历史的一种"解读",将其冠之以"谎言"加以批判实有失公允。
如果打开汉语因特网,输入“概念”二字检索,一定会蹦出数以万计关于“概念”的信息。“概念”一词如此普及,乃至不管人们是否了解其在逻辑学中的含义,都以为对概念有了“概念”(理解)。如果继之输入“概念史”一词检索,则会发现“概念史”是近几年才比较多地被使用的词语,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的著述之中:
1913年发生在美国佐治亚州的“弗兰克案件”,其典型性长期以来受到美国公众和学者的关注。它的发生正值19世纪末20世纪初美国“镀金时代”和“进步主义时代”工业化社会转型和工业化社会深刻变革的时期。“弗兰克案件”的发生有着深刻的时代烙印和社会历史根源:首先,美国19世纪末和20世纪初的移民潮与“镀金时代”、“进步主义时代”工业化的时代风云激发了美国历史上第一次反犹主义浪潮;其次,事件的发生地美国南方工业化的阵痛引发了激烈的社会矛盾;第三,弗兰克成为新旧政治势力斗争的一个筹码;第四,美国南方传统的暴力私刑文化
灯下,六卷本《西方史学通史》(复旦大学出版社2011年版;以下简称《通史》)首卷封面的克丽奥女神像映人我的眼帘:身穿红色外衣的克丽奥楚楚动人,正仰望高空,放眼寰宇,指点人们通向远方……我凝视女神,她似乎不理会我此刻在想些什么,也不问一下在《通史》出版之后,关于西方史学史学科的发展,我最想要说些什么?
半个世纪前,我国西方史学史学科的奠基人耿淡如先生曾撰文阐释“什么是史学史”,当时他特别指出,“史学史还是一门比较年轻的学科”(耿淡如:《什么是史学史?》,《学术月刊》1961年第10期)。如果说,在耿先生撰文的1961年,中国的西方史学史学科尚处在筚路蓝缕、垦荒开拓的初创时代,那么时隔五十年之后,经过许多学界前辈和同行的不懈努力,随着张广智教授主编的六卷本《西方史学通史》问世,西方史学史这一学科的建设已可以说是略有小成、渐成规模了。
长期以来,人们主要以马尔萨斯一李嘉图经济理论为基础,依据历史和经济发展规律解释和阐述俄国革命,认为民众生活贫困。农业人口过剩是革命发生的主要原因。如果从俄国粮食消费水平的变化、地区和群体的消费差异以及人口等角度出发,那么就可以发现,俄国革命实际上是长期经济社会发展的必然结果。
彼得一世参照西欧制度创立正规军,实行征兵制后,一个特殊群体——“士兵妻子”一开始迅速扩大。她们绝大部分来自农村,甚至曾是农奴,然而一旦成为“士兵妻子”,就跟丈夫一起晋升为免税免劳役的军人阶层。从此,“士兵妻子”的身份将纠缠她的一生及其子女。她们的身上集中展现出在转型社会下改革所引入的西方文明与传统文化之间的矛盾性,她们既无法回归传统的生活方式,也几乎享受不到“自由身份”带来的益处,反而成为农村妇女中命运最为悲惨的一群人。她们是生硬套用外来制度于俄国传统社会后的牺牲品。她们的不幸命运预示出即使俄国的农奴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