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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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一回族诗人木斧,从他1946年发表作品算起,迄今已整45年。这听起来有些漫长的诗龄,在今天或许不意味着一种荣光,而可能被视为“落伍”“过时”一类,因为十年前开始崛起尔后接连崛起于诗坛的一批批青年诗人,在拥挤的诗坛上争先恐后地放射着光辉,中年和老年的诗人们常被礼貌而不经意地推挤到了一边。我们对今日诗坛现状并非不满。我们的动机是想在揭开木斧诗心之前,大致确立他所处的诗坛坐标及坐标参照系,倘若把本世纪六、七十年代撇开不论,将四、五十年代成长起来与新时期跻身诗坛且共存于今日诗界的诗人们作一番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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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一回族诗人木斧,从他1946年发表作品算起,迄今已整45年。这听起来有些漫长的诗龄,在今天或许不意味着一种荣光,而可能被视为“落伍”“过时”一类,因为十年前开始崛起尔后接连崛起于诗坛的一批批青年诗人,在拥挤的诗坛上争先恐后地放射着光辉,中年和老年的诗人们常被礼貌而不经意地推挤到了一边。我们对今日诗坛现状并非不满。我们的动机是想在揭开木斧诗心之前,大致确立他所处的诗坛坐标及坐标参照系,倘若把本世纪六、七十年代撇开不论,将四、五十年代成长起来与新时期跻身诗坛且共存于今日诗界的诗人们作一番对比考察,那将是理解木斧及他的同辈的一个契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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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新疆是祖国多民族居住地区,有着悠久而灿烂的文化传统。横贯欧亚大陆的“丝绸之路”,曾使得东西方诸文明国家的文化艺术、语言文学以及科学、哲学和宗教等荟萃于新疆和中亚的广袤地域。因而,这一地域在国际学术界享有。世界文明的十字路口”之美誉。早在1929年,苏联考古学家在戈尔诺阿尔泰地区乌拉千河畔,发现震惊世界的巴泽雷克古墓群(苏联学者波塔波夫分期,巴泽雷克文化时期在公元前5—3世纪)。在这一古墓群的随葬物品中,有中国精致华丽的丝织品(包括用彩丝线刺绣的凤凰图案)、各种玉器、漆器和青铜器(其中有
<正> 一尝读《苗族文学史》(贵州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中国少数民族文学》(湖南人民出版社1983年版)苗族部分,于古代、近代都只述及神话传说、故事民歌之类,文人创作只字未提。这就给人一种错觉,似乎在建国以前的漫长岁月,苗族没有文人文学。在某种意义上说,一个民族的文人文学状况,足以反映出这个民族文学发展的整个情貌。编写少数民族文学史的有识之士早就认识到忽视文人文学之为偏颇。他们说:“过去在一
<正> 畲族是一个散居于我国东南的闽、浙、赣、粤、皖五省山区,半山区的少数民族,现有63万多人口(1990年统计),大部分居住在福建和浙江。浙江有畲族人口17万多人,是浙江境内居住着的人口最多的一个少数民族,畲族的机智人物故事就搜集于聚居于浙江的畲族之中。畲族机智人物故事与其他机智人物故事相区别的地方就在于主人公是一位女性。故事通过她在日常生活中与财主老爷、县官、无赖们的较量,表现她的聪明、善良、富有同情心和机智、幽默。有趣的是,这种代表畲族女性乃至畲族人民的聪明机智的故事主人公不止一个。在浙
<正> 清代宗室文人盛昱,对不少人来说并非完全陌生,因为他编有《八旗文经》,但大多数人的了解恐怕也就仅限于此。因有关的资料很少,对盛昱身世和诗文的分析、研究还处于起步阶段,这不能不说是个遗憾。由于盛昱在清代满族作家中居于比较特殊的位置,以及他在文学上的成就,研究清代满族文学,就不得不提到盛昱。一盛昱(1850——1899),字伯熙(又作伯希、伯羲、伯兮)、伯蕴、韵莳,号意园,爱新觉罗氏,满洲镶白旗人,肃武亲王裔孙,肃恭亲王永锡的曾孙。其父恒恩,字雨亭,曾任都察院左副都御史,母博尔济吉特氏,“通
<正> 高深是位崛起于东北沈阳,以后又辗转到西北银川的回族知名作家。他首先是一位诗人,现已出版的诗集有《路漫漫》、《小哥俩》、《大西北放歌》、《大漠之恋》等等。我在这里要谈论的是他的小说,而知晓他的诗人身份对把握其小说感受方式,解读其小说蕴意,无疑会有很大帮助。作为一位小说家,他的《军人魂》曾获第二次全国少数民族文学评奖的中篇小说一等奖,《清真寺落成的时候》获得《朔方》1982年优秀小说创作奖。这些作品是他创作生涯中的朵朵浪花,它们以独具的艺术特色,给我们带来阅读的喜悦,至今仍在激动着关注其创
<正> 纵观藏族社会的历史,吐蕃王朝是历史上的鼎盛时期。随着社会生产力的发展,藏族文化呈现出一派前所未有的生机。文学(指作家文学)这一文化的分支也随着文化的繁盛跨入了它的童年期。吐蕃时期所产生的文学,不仅重要,而且令人惊叹。经过社会的大动荡、部落间的战争之后,崛起了一代藏族文学的奠基人,他们以满腔热诚,孜孜不倦地从事那些久经忽视的高级的精神活动。令人欣喜的是,这一时期的文学虽尚未脱童稚,却展示了惊人的生命力。在此我们讨论吐蕃文学的崛起,对藏族文学的产生、繁荣及发展,无疑具有重大意义。
<正> 一九九一年八月三十日至九月三日,内蒙古大学第二次蒙古学国际学术讨论会在呼和浩特市召开。有百余名中国学者和来自苏联、蒙古、美国、日本、德国、法国、意大利等国家的四十余名外国学者出席了会议。代表们共提交了一百三十一篇论文。就蒙古语言、文学、历史研究领域的最新科研成果进行了深入的切磋和交流。从总体上说,近年国内外的蒙古文学研究,已经在搜集、整理、出版、研究文学遗产方面作出了突出成就。以史诗为例,国内有学者统计,中国已正式出版了60部蒙古英雄史诗。蒙古人民共和国学者娜仁图雅报告说,蒙古境内累计
<正> 谭亚洲,在当代作家中,可谓名不见经传,然而他却是毛南族屈指可数的作家之一。他二十几年固守着他的那片绿色土地——那块有挟着山风而飞的山鹰和灰鹞子、散发着毛南菜牛肉郁香的绿色土地,因而收获了只在这块土地才会获得的果实。他从1965年开始发表诗歌,文革中断创作,1979年他又重新笔耕,先后发表150篇(首)作品。其中有诗歌、小说、民间文艺理论等等。他钟情于这片绿色的土地,这绿荫也就庇护了他,使之成为颇具特色的乡土作家。乡土文学,习惯认为是一种强调地方背景的故事性很强的小说,它的结构方式与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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