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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子恺与儿童的关系是相互生发的。 论文上篇的作品论部分,主要扣住丰子恺儿童作品的“情”和“趣”两个方面。丰子恺笔下的儿童世界中,生命大多任天而动、趣味盎然,与虚伪冷酷实利的成人社会形成鲜明对照,而那些直接以子女为对象的作品意义自足而且丰满,大写的意义在作品中直接生长。对此类作品的欣赏当采取“屏绝思虑”的直视审美方式,但不可将“趣味”印象抹上他的全部作品。在丰子恺作品中,趣味由童心淌出,也只由童心淌出。对于儿童,丰子恺怀有无限爱心,首先体现为对儿童的高度理解、对儿童天性的极其宽容,坚持儿童天性第一位,不让童心承负爱之重,在价值观照上以“真”为标准,肯定儿童人格构成的天然复杂性;其次体现为护心思想。 论文下篇的作家论部分,主要探讨丰子恺对自己二重人格的自觉基础上的人格整合。在丰子恺身上始终保有一颗不老的童心。丰子恺对童心的周期性回归明显地呈现为三个阶段三种方式:对人生本真直接写实;对童心的浪漫叙事;沉潜的童年母题叙事。在丰子恺身上“入世”只是一种状态。抗战中丰子恺的“大丈夫气”最终还是回到其本心。 在关于儿童问题的思考上,丰子恺和鲁迅代表着两种不同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