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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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我太极拳的老师批评我打拳没力量。我攒上劲儿再打,他说那不是力量,是架子,让我放下架子。我放下架子,身上如糖稀一般没了力量。老师说,做单杠引体向上、支双杠、摔跤,用的都是蛮劲而不是力量。
  我問老师力量是什么?他说力量是从心里抽出来的丝,永远不断头,绵绵无尽。世上最有力量的不是老虎、狮子,而是蚕和蜘蛛。蜘蛛的丝比同等粗细的钢丝还结实。
  他还说,每个人身上都有这种力量,但要练出体外不容易。你的心像蜘蛛那么静的时候,力量才能出来。后来,我打拳时心里想的全是蜘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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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头猪想飞起来,它需要多少只气球?  27岁的王村村试图为猪实现这个梦想。他在重庆的山头上找了一块草坪,在附近农家买了一头160斤左右的猪,又请来70多位学生,每三四个人负责一个氦气罐打气球。4个小时后,他们充了一两万只氦气球,绑在一起,系在那头猪的身上,然后——即将离地的时候,猪跑了。  代替猪站在一两万只气球底下的,是王村村。他弯着腰,努力保持重心向下,气喘吁吁地对着镜头说:“我拉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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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无间的亲密才是最珍貴的东西。  突然想  疫情过后  还活着的话  要骑摩托  一路走亲访友  看到每一个故人  都拥抱  如果有人不在了  就抱一抱他的老母亲  如果老母亲也不在了  就抱一抱  他家门口的树
吴小如先生在《我是怎样讲析古典诗词的》一文中谈到了自己评赏诗歌的四条原则:一曰“通训诂”、二曰“明典故”、三曰“察背景”、四曰“考身世”,最后归结到“揆情度理”这一总原则。我们以杜甫的《曲江二首》为例:  曲江二首  唐·杜甫  一片花飞减却春,风飘万点正愁人。  且看欲尽花经眼,莫厌伤多酒入唇。  江上小堂巢翡翠,苑边高冢卧麒麟。  细推物理须行乐,何用浮名绊此身。  朝回日日典春衣,每日江头尽
山总持着一副等待的姿态禅定一方,水则以饱满的寻觅激情绕山冲谷,奔流不息。我做不到有山一样的沉着,但可以有一滴水的情怀,流动在一条条可以流动的道上,寻觅着一个个日子,一处处的风景。  那一天,不必要说具体的哪一天,因为我看着流动的水是今天也是昨天,是当下,可又随之即失,一切都在流动,就说那天也一样流到了我当下的笔尖。记得那一天,我到了被奉为灵山之名的大山前,股股清风夹杂着禾嗅裹袭而来,感觉支起我这一
当年轻的时候,可以选择为理想而崇高地死;当年长的时候,可以为理想而卑微地活。  有一位美國作家,人生中出版的唯一一部长篇小说被认为是20世纪美国文坛最经典作品之一。在将“英雄主义”作为社会文化象征的美国社会,他所塑造的美国当代文学中最早的“反英雄形象”,一经问世便风靡全球。这就是杰罗姆·大卫·塞林格与他的《麦田守望者》。他们是一个时代的记忆,联结起无数人共鸣的思绪。  作者:杰罗姆·大卫·塞林格 
孩子渐渐长大离家,故乡的炊烟依旧袅袅盘绕。无论离家多远,看到炊烟的方向,就是家的方向。  我对炊烟有一种无师自通的辨识能力。  灶里烧的是生柴,房顶上的炊烟便色黄而浓稠,如果烧的是干柴,炊烟则是稀薄的淡蓝。  刚生的火,冒出的烟是厚密的。火愈烈,则烟愈淡。火燃得最旺的时候,炊烟渐淡至无。  我甚至可以从炊烟的形状和颜色来判断,锅里是要煮米了还是要炒菜了。煮米的时候,火不需太大,灶里的柴也不需要时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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