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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英语语调在构建话语意图层次的过程中有着非常重要的作用，它是说话者用来表达自己情感和意图的重要手段。换言之，一句话的意义只有在词汇意义的基础上加之语调的意义才算是完整的。教师在课堂上应使学生认识到语调在语言交际中的重要作用，把语调教学融入语言的整体训练中，让学生在活的语言中学习语调知识，从而在实际生活中正确使用语调来进行交际。
关键词 ：英语语调 ；意图层次 ；语调教学 ；交际
［中图分类号］ H014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6-2831(2006)09-0012-3
Abstract: English intonation plays a very important role in constructing the intentional level of a sentence. As a significant way to show one's feelings and intentions, English intonation is one of the main elements to complete the meaning of an utterance. Teachers must acknowledge the importance of English intonation to students and create a communicative environment for them.
Key words: English intonation; intentional level; teaching of intonation; communication and learning.
1．前言
语调，是指人们说话时声调(pitch)高低抑扬的变化。（桂灿昆，1985:208）它是参与传达口头信息的一个重要辅助成份，是说话者用以表达自己情感、态度或意图的重要手段。英国语言学家Kingdon曾称语调为“语言的灵魂”，其原因就在于英语中很多语调模式有其主观意义，而且在帮助构建话语意图过程中的作用是非常明显的。比如，用降调说的情感、态度或意图的重要手段。英国语言学家Kingdon曾称语调为“语言的灵魂”，其原因就在于英语中很多语调模式有其主观意义，而且在帮助构建话语意图过程中的作用是非常明显的。比如，用降调说的“A snake!”和用升调说的“A snake?”二者意思就截然不同。再如“Good morning!”这个问候语，用高降调来说就会显得情绪饱满，用低降调则给人以冷淡敷衍的感觉。这说明，语调所赋予口头语言的，不是字面意义，而是非字面的、意图中的、背后的意义。也就是说，语调在人们表达或理解一句话的第二层次，即意图层次时，无疑有着画龙点睛之功效。
在我国传统的语音教学中，不少老师在处理“音”和“调”的环节上，因过于注重对单个音素的发音方法的讲解和演示，忽略了对语调功能的阐述。而且为了教学的方便，把语调理解成完全受词法和句法等约束的东西，从而使学生对语调的意义认识不够，导致他们在实际的语言情境中，常因使用不正确的语调而闹笑话甚至造成误会。因此，要解决语音教学中存在的这个问题，首先还应对语调有个全面的认识。
2． 英语语调与话语意图
在早期的研究中，英美语言学家主要把语调的用法和句法结构联系起来，认为降调一般用于肯定式的陈述句、命令句、感叹句和特殊疑问句中；升调用于一般疑问句、请求句或表示鼓励或很正式的陈述句。这种研究方法简便可行、影响很大，成为后期研究的重要依据和基础。最早将语调和话语情感联系起来的是十九世纪末到二十世纪初的英国语言学家Henry Sweet，遗憾的是，他并没有试图说明语调与话语意图的微妙变化。之后，Kingdon指出，语调模式的运用除了取决于语句的句法结构外，还可由说话者的态度来决定。对后人研究影响最深的是二十世纪四十年代美国著名的语音和语言学家Pike。他认为，语调分为四级能区别意义的调高，并强调语调模式使用的依据应该是说话者的态度，而不是句子的语法结构。换言之，由于说话者态度的不同，任何语法结构的句子都可以用不同的语调来说。在他看来，语调是完全可以改变一句话的词汇意义，并且用来表示话语的另一层含义的。在此基础上，Halliday在1970年出版的《英语语调》专著中也特别强调了语调的表意功能。他认为不同的语调模式是用来表达不同的意思的，如果说话者改变了一句话的语调，他就改变了这句话的意思。因此，根据现代和当代学者的观点，语调是完全可以用来实现说话者意图的。
英语中常见的语调模式有升调、降调和降升调，其中每种又分高低两类。按照语音学家的观点，降调的意义通常是“肯定”、“明确”和“完整”的；升调则表示“不肯定”、“不明确”、“从属”及“意思未完”；降升调表达的含义主要有“对比”、“保留”、“让步”、“暗示”、“委婉”、“犹豫”和“反驳”等，它给人的印象是“意犹未尽”的，全凭听者自己领会其中含意 ；高调通常显示出说话者情绪的饱满或激昂；而低调表现的是情绪的低落或冷淡等。看下列句子：
1) He is a goodteacher.
2) He is a goodteacher.
3) He is a goodˇteacher.
从字面上来看，这三个句子表达的是同一命题——“他是一位好老师。”但是在特定的语言环境中，它可能有时多意味的。它可以是陈述一个事实，也可以是“怀疑”、“指责”或“不赞同”。这时，说话者完全可以借助语调来实现自己字面意义背后的意图；反过来，听者也可根据自己所了解的语调知识来揣摩和理解说话者的深层意图，即话语的第二层次的意义。心理语言学家称这个过程为利用过程（Utilisation Process）或意图层次(Intentional Level)。再来看加上不同语调后的这三个句子：例1）是降调，其语气就是肯定的，意为“他的确是位好老师”；例2)用的是升调，因而含有某种不太赞同或不太肯定“他是位好老师”的意思 ；例3)用降升调，则暗示“他是位好老师（但在家里却可能不是位好父亲或好丈夫等）”。再看其他例子：
4) Will you be quiet ?
5) Do you really mean that ?
以上两个句子在形式上都是一般疑问句，按其句法功能来说，都应该用升调，但此处用的是高降调，说明说话者想用语调来表达某种特殊的意图，意味着第一句已相当于下了一个命令，即“你安静点！”；第二句也不带有追问的情态，而表示某种“威胁”或“征得最后同意”的意思。
6)You'ooking very happy.
7) What is your name?
句6）此处用升调，有诱导对方作出进一步解释“为何你看上去很高兴”的意味 ；句7）用升调则使发问者的语气更显友好和亲切。
8）I't not a littleˇtired.
9) I didn't go to see theˇdoctor.
这两句用的是降升调，其言下之意要由听者根据前后语境去揣测。意为，“我很累了而不只是有点儿累”和“我去医院是去看病人而不是去看医生的”。
显然，在主观条件下，由于说话者态度和意图的不同，任何语法结构的句子都可以用不同的调型来说，这也往往导致原句词汇意义的改变。难怪Fries曾坚持认为，在英语交谈中，“重要的不仅是你说什么，而且是你怎么说”。语调的画龙点睛之功用是如此重要，以致人们往往原谅对方发音的不太准确，却无法忍受对方错用的语调。总言之，一句话的意义只有在词汇意义的基础上加上语调意义才算是完整的。
3．英语语调的课堂教学
在使学生对语调及其在语言交际中的重要作用有较全面的认识之后，老师的任务就是在课堂上设计一些教学活动促使学生进一步认识和掌握语调的用法。大多数老师的做法是 ：先分析语调模式及其用法，然后让学生听相关的录音材料并进行模仿。这种方法虽有其针对性，但也有它的不足。比如，学生对于语调升降的位置及高低程度很难作出正确的判断 ；同时，在学生不了解录音材料语境的情况下，只能是盲目而机械地对语调进行模仿，很难在实际的交际情景中正确使用学过且模仿得很地道的语调来传递信息，这样就造成了学和用的脱节。由此看来，要使学生灵活掌握和运用语调，单靠老师抽象讲解和学生单一的模仿是远远不够的，还需经过一个较长的学习过程和科学的训练方法。这种训练方法在课堂上具体分为：（1）模仿；（2）观察和对比；（3）模拟应用三个步骤。
（1）模仿 以模仿短小对话中的语调为主。主要目的是让学生巩固并熟悉老师已讲解分析过的各种语调模式，进一步了解它们的使用方法。这是有利于学生摆脱平平的语调干扰，掌握地道的语调的关键所在。
由于汉语属声调语言，音的起伏体现在字而不是句上，因此，汉语语调和英语语调比起来，就显得升降起伏不大，也不能自由地变化。我国的学生受到母语发音习惯的影响，说起英语来，语调经常是平平的，很难习惯英语语调的大幅度起伏。通过模仿这一活动，可使学生逐渐摆脱母语甚至方言对自己的干扰，并找出自身的差距，提高使用语调的准确性，进而增强自信心。
2）观察和对比 这一阶段，老师可以在课堂上放映一些短小精悍的，而且其中语调对比较为强烈或变化较多的原声电影片段给学生观摩两三遍后关掉声音，让学生自己分角色为其配音，看看他们能否根据画面人物的表情和动作等正确使用或最大程度地接近片中原始语调 ；或者以老师放一些有上下文情景的短小对话为主，让学生反复地听和认真观察体会其中说话者用语调表达出来的意图和情感状态，并做出相应的语调图解分析。不管是放电影片段还是放录音材料，老师都应鼓励学生构想与材料主线相关或相对的另一种情感状态，且经过对比后说出相关的调型。比如有一段录音材料为：
A: Is this your handbag?
B:What?
A: Is this yourhandbag?
学生在经过思考后，把第三句的低降调改成高降调，使A的态度由只是“重复问句”而变成有些“不耐烦”了。事实说明，这一环节的活动有助于学生把握语调的升降位置及语调的高低程度 ；可促使学生熟悉各种已学的语调和各交际情境中应使用的语调 ；还可训练他们在实际语言环境中对不同语调的反应的灵敏度。
3）模拟应用 这一活动是通过学生之间的配合来完成的。学生可两三人自由形成组合，由老师指定或自己拟定一个主题后进行交谈，内容必须以突出语调的表意和反映情感状态的功能为主，其目的在于使学生进一步巩固所学的语调知识，为他们在实际的语言环境中正确运用语调传递信息做好预备工作。为了使老师了解每个学生对知识所掌握的程度，老师应要求每一小组的学生把他们的谈话内容录好后上交，必要时可从中挑选一些好的和较差的范例在课堂上进行分析评述，旨在强调语调对交际成功的重要作用。
当然，要真正搞好语调教学，还应注意不能孤立地处理语言的任何一个组成部分，必须把语调教学融入语言的整体训练中，在活的语言中传授语调知识，这样才不至于顾此失彼。
该文同时发表在“雅信达英语互动网”www.EnglishVod.net和
“疯狂英语编辑部网站”www.TopEnglish.net。
参考文献
Matthias Jilka. Rules for the Generation of ToBI-based American English In-
tonation [Z]. University of Stuttgart, 2000.
Pike, K.L. The Intonation of American English[M]. Westport. Connecticut: Green
wood Press, Publishers, 1979.
Xuyi. Intonation Components in Short English Statements[D]. New Haven, 2004.
陈文述. 英语语调的结构与功能[M]. 上海: 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83.
桂灿昆. 美国英语应用语音学[M]. 上海: 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85.
孟宪忠. 英语语音学[M]. 上海: 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1991.
王桂珍. 英语语音语调教程[M]. 北京: 高等教育出版社，1996.
俞洁. 英语语调的辩义功能[M]. 深圳: 海天出版社，1992.
关键词 ：英语语调 ；意图层次 ；语调教学 ；交际
［中图分类号］ H014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6-2831(2006)09-0012-3
Abstract: English intonation plays a very important role in constructing the intentional level of a sentence. As a significant way to show one's feelings and intentions, English intonation is one of the main elements to complete the meaning of an utterance. Teachers must acknowledge the importance of English intonation to students and create a communicative environment for them.
Key words: English intonation; intentional level; teaching of intonation; communication and learning.
1．前言
语调，是指人们说话时声调(pitch)高低抑扬的变化。（桂灿昆，1985:208）它是参与传达口头信息的一个重要辅助成份，是说话者用以表达自己情感、态度或意图的重要手段。英国语言学家Kingdon曾称语调为“语言的灵魂”，其原因就在于英语中很多语调模式有其主观意义，而且在帮助构建话语意图过程中的作用是非常明显的。比如，用降调说的情感、态度或意图的重要手段。英国语言学家Kingdon曾称语调为“语言的灵魂”，其原因就在于英语中很多语调模式有其主观意义，而且在帮助构建话语意图过程中的作用是非常明显的。比如，用降调说的“A snake!”和用升调说的“A snake?”二者意思就截然不同。再如“Good morning!”这个问候语，用高降调来说就会显得情绪饱满，用低降调则给人以冷淡敷衍的感觉。这说明，语调所赋予口头语言的，不是字面意义，而是非字面的、意图中的、背后的意义。也就是说，语调在人们表达或理解一句话的第二层次，即意图层次时，无疑有着画龙点睛之功效。
在我国传统的语音教学中，不少老师在处理“音”和“调”的环节上，因过于注重对单个音素的发音方法的讲解和演示，忽略了对语调功能的阐述。而且为了教学的方便，把语调理解成完全受词法和句法等约束的东西，从而使学生对语调的意义认识不够，导致他们在实际的语言情境中，常因使用不正确的语调而闹笑话甚至造成误会。因此，要解决语音教学中存在的这个问题，首先还应对语调有个全面的认识。
2． 英语语调与话语意图
在早期的研究中，英美语言学家主要把语调的用法和句法结构联系起来，认为降调一般用于肯定式的陈述句、命令句、感叹句和特殊疑问句中；升调用于一般疑问句、请求句或表示鼓励或很正式的陈述句。这种研究方法简便可行、影响很大，成为后期研究的重要依据和基础。最早将语调和话语情感联系起来的是十九世纪末到二十世纪初的英国语言学家Henry Sweet，遗憾的是，他并没有试图说明语调与话语意图的微妙变化。之后，Kingdon指出，语调模式的运用除了取决于语句的句法结构外，还可由说话者的态度来决定。对后人研究影响最深的是二十世纪四十年代美国著名的语音和语言学家Pike。他认为，语调分为四级能区别意义的调高，并强调语调模式使用的依据应该是说话者的态度，而不是句子的语法结构。换言之，由于说话者态度的不同，任何语法结构的句子都可以用不同的语调来说。在他看来，语调是完全可以改变一句话的词汇意义，并且用来表示话语的另一层含义的。在此基础上，Halliday在1970年出版的《英语语调》专著中也特别强调了语调的表意功能。他认为不同的语调模式是用来表达不同的意思的，如果说话者改变了一句话的语调，他就改变了这句话的意思。因此，根据现代和当代学者的观点，语调是完全可以用来实现说话者意图的。
英语中常见的语调模式有升调、降调和降升调，其中每种又分高低两类。按照语音学家的观点，降调的意义通常是“肯定”、“明确”和“完整”的；升调则表示“不肯定”、“不明确”、“从属”及“意思未完”；降升调表达的含义主要有“对比”、“保留”、“让步”、“暗示”、“委婉”、“犹豫”和“反驳”等，它给人的印象是“意犹未尽”的，全凭听者自己领会其中含意 ；高调通常显示出说话者情绪的饱满或激昂；而低调表现的是情绪的低落或冷淡等。看下列句子：
1) He is a goodteacher.
2) He is a goodteacher.
3) He is a goodˇteacher.
从字面上来看，这三个句子表达的是同一命题——“他是一位好老师。”但是在特定的语言环境中，它可能有时多意味的。它可以是陈述一个事实，也可以是“怀疑”、“指责”或“不赞同”。这时，说话者完全可以借助语调来实现自己字面意义背后的意图；反过来，听者也可根据自己所了解的语调知识来揣摩和理解说话者的深层意图，即话语的第二层次的意义。心理语言学家称这个过程为利用过程（Utilisation Process）或意图层次(Intentional Level)。再来看加上不同语调后的这三个句子：例1）是降调，其语气就是肯定的，意为“他的确是位好老师”；例2)用的是升调，因而含有某种不太赞同或不太肯定“他是位好老师”的意思 ；例3)用降升调，则暗示“他是位好老师（但在家里却可能不是位好父亲或好丈夫等）”。再看其他例子：
4) Will you be quiet ?
5) Do you really mean that ?
以上两个句子在形式上都是一般疑问句，按其句法功能来说，都应该用升调，但此处用的是高降调，说明说话者想用语调来表达某种特殊的意图，意味着第一句已相当于下了一个命令，即“你安静点！”；第二句也不带有追问的情态，而表示某种“威胁”或“征得最后同意”的意思。
6)You'ooking very happy.
7) What is your name?
句6）此处用升调，有诱导对方作出进一步解释“为何你看上去很高兴”的意味 ；句7）用升调则使发问者的语气更显友好和亲切。
8）I't not a littleˇtired.
9) I didn't go to see theˇdoctor.
这两句用的是降升调，其言下之意要由听者根据前后语境去揣测。意为，“我很累了而不只是有点儿累”和“我去医院是去看病人而不是去看医生的”。
显然，在主观条件下，由于说话者态度和意图的不同，任何语法结构的句子都可以用不同的调型来说，这也往往导致原句词汇意义的改变。难怪Fries曾坚持认为，在英语交谈中，“重要的不仅是你说什么，而且是你怎么说”。语调的画龙点睛之功用是如此重要，以致人们往往原谅对方发音的不太准确，却无法忍受对方错用的语调。总言之，一句话的意义只有在词汇意义的基础上加上语调意义才算是完整的。
3．英语语调的课堂教学
在使学生对语调及其在语言交际中的重要作用有较全面的认识之后，老师的任务就是在课堂上设计一些教学活动促使学生进一步认识和掌握语调的用法。大多数老师的做法是 ：先分析语调模式及其用法，然后让学生听相关的录音材料并进行模仿。这种方法虽有其针对性，但也有它的不足。比如，学生对于语调升降的位置及高低程度很难作出正确的判断 ；同时，在学生不了解录音材料语境的情况下，只能是盲目而机械地对语调进行模仿，很难在实际的交际情景中正确使用学过且模仿得很地道的语调来传递信息，这样就造成了学和用的脱节。由此看来，要使学生灵活掌握和运用语调，单靠老师抽象讲解和学生单一的模仿是远远不够的，还需经过一个较长的学习过程和科学的训练方法。这种训练方法在课堂上具体分为：（1）模仿；（2）观察和对比；（3）模拟应用三个步骤。
（1）模仿 以模仿短小对话中的语调为主。主要目的是让学生巩固并熟悉老师已讲解分析过的各种语调模式，进一步了解它们的使用方法。这是有利于学生摆脱平平的语调干扰，掌握地道的语调的关键所在。
由于汉语属声调语言，音的起伏体现在字而不是句上，因此，汉语语调和英语语调比起来，就显得升降起伏不大，也不能自由地变化。我国的学生受到母语发音习惯的影响，说起英语来，语调经常是平平的，很难习惯英语语调的大幅度起伏。通过模仿这一活动，可使学生逐渐摆脱母语甚至方言对自己的干扰，并找出自身的差距，提高使用语调的准确性，进而增强自信心。
2）观察和对比 这一阶段，老师可以在课堂上放映一些短小精悍的，而且其中语调对比较为强烈或变化较多的原声电影片段给学生观摩两三遍后关掉声音，让学生自己分角色为其配音，看看他们能否根据画面人物的表情和动作等正确使用或最大程度地接近片中原始语调 ；或者以老师放一些有上下文情景的短小对话为主，让学生反复地听和认真观察体会其中说话者用语调表达出来的意图和情感状态，并做出相应的语调图解分析。不管是放电影片段还是放录音材料，老师都应鼓励学生构想与材料主线相关或相对的另一种情感状态，且经过对比后说出相关的调型。比如有一段录音材料为：
A: Is this your handbag?
B:What?
A: Is this yourhandbag?
学生在经过思考后，把第三句的低降调改成高降调，使A的态度由只是“重复问句”而变成有些“不耐烦”了。事实说明，这一环节的活动有助于学生把握语调的升降位置及语调的高低程度 ；可促使学生熟悉各种已学的语调和各交际情境中应使用的语调 ；还可训练他们在实际语言环境中对不同语调的反应的灵敏度。
3）模拟应用 这一活动是通过学生之间的配合来完成的。学生可两三人自由形成组合，由老师指定或自己拟定一个主题后进行交谈，内容必须以突出语调的表意和反映情感状态的功能为主，其目的在于使学生进一步巩固所学的语调知识，为他们在实际的语言环境中正确运用语调传递信息做好预备工作。为了使老师了解每个学生对知识所掌握的程度，老师应要求每一小组的学生把他们的谈话内容录好后上交，必要时可从中挑选一些好的和较差的范例在课堂上进行分析评述，旨在强调语调对交际成功的重要作用。
当然，要真正搞好语调教学，还应注意不能孤立地处理语言的任何一个组成部分，必须把语调教学融入语言的整体训练中，在活的语言中传授语调知识，这样才不至于顾此失彼。
该文同时发表在“雅信达英语互动网”www.EnglishVod.net和
“疯狂英语编辑部网站”www.TopEnglish.net。
参考文献
Matthias Jilka. Rules for the Generation of ToBI-based American English In-
tonation [Z]. University of Stuttgart, 2000.
Pike, K.L. The Intonation of American English[M]. Westport. Connecticut: Green
wood Press, Publishers, 1979.
Xuyi. Intonation Components in Short English Statements[D]. New Haven, 2004.
陈文述. 英语语调的结构与功能[M]. 上海: 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83.
桂灿昆. 美国英语应用语音学[M]. 上海: 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85.
孟宪忠. 英语语音学[M]. 上海: 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1991.
王桂珍. 英语语音语调教程[M]. 北京: 高等教育出版社，1996.
俞洁. 英语语调的辩义功能[M]. 深圳: 海天出版社，199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