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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迄今为止，关于“は”和“が”的研究已有众多先例，由于研究角度不同，也得出了诸多不同结论。在此基础上，八木（1998）对众多结论进行了总结，其后，迫田（2002）进一步引用了八木的概述。在众多结论中，却少有围绕疑问词和“は/が”的对应进行的研究。本文旨在通过对中国人初级日语学习者的问卷调查的分析，围绕日语中疑问词和“は/が”的对应，进一步区分“は”和“が”在使用时的差异，以期对中国人日语学习者有所帮助。
关键词：中国人日语学习者；疑问词；主语；谓语；对应
1.前言：富田（1997）基于MacWhinney（1987）等人在竞合理论中提倡的“线索引导下的学习”的假说，把“は”与“が”使用时的语言环境以两种线索（局部性线索与全局性线索）进行分类，并依据此分类对学习者的习得状况进行调查、研究。所谓线索（キュー），是指在对该两助词使用时如何进行恰当选择。局部性线索可以很容易使学习者在语言习得过程中进行准确选择，“だれ”等疑问词做主语时与助词“が”的搭配便是一例。与局部性线索相对的全局性线索在引导学习者进行选择时往往较为隐晦和困难，其原因是全局性线索往往有两条以上。富田在此分类基础上进行了一系列实验。实验以让学习者选择填空的方式进行，问题的设置以线索的选择为重点，但其中也不乏与疑问词和“は/が”对应相关的内容。本文以富田的结论为先行研究，力图揭示在对“は”和“が”进行习得的过程中，中国人初级日语学习者对局部性线索的理解，特别是疑问词和“は/が”的对应关系。
2调查概要
2.1调查原因及目的
中国人日语学习者，尤其是初级日语学习者，在日语学习过程中往往会出现“‘は’和‘が’到底有什么不同呢”的疑问。对此问题，日语教师一般会以类似于“これは本です”和“これが本です”的两个例句，结合“これは何ですか”和“どれが本ですか”来解释说明。但具体来说该如何对应，以及通过这种对应解释能否解答上述疑问，皆不明确。为解决这一问题，明晰上述疑问，笔者进行了本次调查。
2.2调查对象及方法
本调查以笔者所在学校日语专业大一日语学习者（第二学期）50人为调查对象，分两个阶段进行。调查方法为，第一阶段采用自由回答的方式，即日语学习者基于已学知识对“は”和“が”的差异进行陈述；第二阶段给出若干具体例文，由日语学习者对其中“は/が”的使用做出正误判断，并给出判断依据。通过此环节，可以直观的判断出日语学习者是否能够掌握疑问词和“は/が”的对应。
2.3调查结果
第一阶段为自由回答，统计结果如表1。
表1显示，“‘は’，为提示助词，用以提示话题的主题”；“‘が’，为主格助词，表示主语”。以上两点，被调查者全部50人都有陈述。另外，“‘が’表示客观描述，同一话题首次出现时使用‘が’、再次出现时使用‘は’”，和诸如“象は鼻が長い”中“は/が”，即大小主语的区别，被调查者也大体都能掌握。但涉及到疑问词和“は/が”的对应，只有5、6人能回答出来。据此不难获知，这一点对初级日语学习者来说无疑是个难点。为了明确这一难点到底难在何处，笔者设置了第二阶段的调查。
笔者于第二阶段提出若干具体问题，并由被调查者对于“は/が”的使用做出正误判断。调查结果如表2。
问题3和问题4以日常对话中常见的单句形式提出，被调查者50人全部回答正确，由此可以看出，当疑问词作谓语时，主语应该使用“は”这一点，对初级日语学习者来说非常容易掌握。笔者将问题5和问题6设计成对话形式，旨在考察当对话者A提出类似于问题1和问题2的问题时，被调查者对对话者B的对应回答能否做出正确判断，其目的是为了更全面的考察被调查者对疑问词和“は/が”的对应掌握情况。问题1和问题2属于同一类型，回答正确率也相似，可见被调查者对疑问词作主语时的主语助词使用非常模糊，这也是进行本调查的意义所在。
2.4调查分析
通过本次调查，基本能够明确初级日语学习者对疑问词和“は/が”的对应使用的掌握程度。具体来说，疑问词和“は/が”的对应使用如果通过被调查者经常接触到的日常会话形式出现，则更容易做出正确判断，即语法规则的利用频率会直接影响学习者的知识掌握程度。另外，本次调查过程中出现的被调查者由于紧张等心理因素而造成已学语法知识的混乱等情况，实属进行本调查前所未考虑因素。
单从助词使用角度分析，当疑问词作主语时，由于主语此时是未知的信息，所以一般使用“が”来表示，回答时亦应使用“が”；当疑问词作谓语时，由于主语此时已是非常明确的已知信息，所以应使用“は”来表示，回答时亦应使用“は”。至此，日语学习者再次问起“‘は’和‘が’到底有什么不同”时，则可通过上述回答解决本文开始时的疑问了。本调查的目的和意义可以说正在于此。
小结（本调查的不足和今后的课题）
本调查是以日语初级阶段学习者为对象，以明确并解决疑问词和“は/が”的对应使用这一疑问而进行的，虽然已初步达到目的，但其中仍存在有不足。
首先，本调查所选角度仅仅只是“は/が”习得很小的一个点，对日语学习者的“は/が”习得最终能有多大帮助，尚待考量。其次，调查方法也仍需探讨。本调查的对象仅为初级学习者，所设问题也有略显简单的嫌疑，鉴于受被调查者的能力所限等因素，本调查结果亦难免会有以偏概全之嫌了。
由此，对于“は/が”的习得研究，笔者今后将会在更广泛的范围内通过更详细的问卷进行更细致的分析，以期得出更全面的结论。
参考文献：
[1]冯富荣（1999）『日本語学習者における母語の影響―中国人を対象として―』
東京：風間書房
[2]迫田久美子（2002）『日本語教育に生かす 第二言語習得研究』東京：アルク
[3]尾上圭介（1981）「はの係助詞性と表現機能」『国語と国文学』五月特急号102-118
关键词：中国人日语学习者；疑问词；主语；谓语；对应
1.前言：富田（1997）基于MacWhinney（1987）等人在竞合理论中提倡的“线索引导下的学习”的假说，把“は”与“が”使用时的语言环境以两种线索（局部性线索与全局性线索）进行分类，并依据此分类对学习者的习得状况进行调查、研究。所谓线索（キュー），是指在对该两助词使用时如何进行恰当选择。局部性线索可以很容易使学习者在语言习得过程中进行准确选择，“だれ”等疑问词做主语时与助词“が”的搭配便是一例。与局部性线索相对的全局性线索在引导学习者进行选择时往往较为隐晦和困难，其原因是全局性线索往往有两条以上。富田在此分类基础上进行了一系列实验。实验以让学习者选择填空的方式进行，问题的设置以线索的选择为重点，但其中也不乏与疑问词和“は/が”对应相关的内容。本文以富田的结论为先行研究，力图揭示在对“は”和“が”进行习得的过程中，中国人初级日语学习者对局部性线索的理解，特别是疑问词和“は/が”的对应关系。
2调查概要
2.1调查原因及目的
中国人日语学习者，尤其是初级日语学习者，在日语学习过程中往往会出现“‘は’和‘が’到底有什么不同呢”的疑问。对此问题，日语教师一般会以类似于“これは本です”和“これが本です”的两个例句，结合“これは何ですか”和“どれが本ですか”来解释说明。但具体来说该如何对应，以及通过这种对应解释能否解答上述疑问，皆不明确。为解决这一问题，明晰上述疑问，笔者进行了本次调查。
2.2调查对象及方法
本调查以笔者所在学校日语专业大一日语学习者（第二学期）50人为调查对象，分两个阶段进行。调查方法为，第一阶段采用自由回答的方式，即日语学习者基于已学知识对“は”和“が”的差异进行陈述；第二阶段给出若干具体例文，由日语学习者对其中“は/が”的使用做出正误判断，并给出判断依据。通过此环节，可以直观的判断出日语学习者是否能够掌握疑问词和“は/が”的对应。
2.3调查结果
第一阶段为自由回答，统计结果如表1。
表1显示，“‘は’，为提示助词，用以提示话题的主题”；“‘が’，为主格助词，表示主语”。以上两点，被调查者全部50人都有陈述。另外，“‘が’表示客观描述，同一话题首次出现时使用‘が’、再次出现时使用‘は’”，和诸如“象は鼻が長い”中“は/が”，即大小主语的区别，被调查者也大体都能掌握。但涉及到疑问词和“は/が”的对应，只有5、6人能回答出来。据此不难获知，这一点对初级日语学习者来说无疑是个难点。为了明确这一难点到底难在何处，笔者设置了第二阶段的调查。
笔者于第二阶段提出若干具体问题，并由被调查者对于“は/が”的使用做出正误判断。调查结果如表2。
问题3和问题4以日常对话中常见的单句形式提出，被调查者50人全部回答正确，由此可以看出，当疑问词作谓语时，主语应该使用“は”这一点，对初级日语学习者来说非常容易掌握。笔者将问题5和问题6设计成对话形式，旨在考察当对话者A提出类似于问题1和问题2的问题时，被调查者对对话者B的对应回答能否做出正确判断，其目的是为了更全面的考察被调查者对疑问词和“は/が”的对应掌握情况。问题1和问题2属于同一类型，回答正确率也相似，可见被调查者对疑问词作主语时的主语助词使用非常模糊，这也是进行本调查的意义所在。
2.4调查分析
通过本次调查，基本能够明确初级日语学习者对疑问词和“は/が”的对应使用的掌握程度。具体来说，疑问词和“は/が”的对应使用如果通过被调查者经常接触到的日常会话形式出现，则更容易做出正确判断，即语法规则的利用频率会直接影响学习者的知识掌握程度。另外，本次调查过程中出现的被调查者由于紧张等心理因素而造成已学语法知识的混乱等情况，实属进行本调查前所未考虑因素。
单从助词使用角度分析，当疑问词作主语时，由于主语此时是未知的信息，所以一般使用“が”来表示，回答时亦应使用“が”；当疑问词作谓语时，由于主语此时已是非常明确的已知信息，所以应使用“は”来表示，回答时亦应使用“は”。至此，日语学习者再次问起“‘は’和‘が’到底有什么不同”时，则可通过上述回答解决本文开始时的疑问了。本调查的目的和意义可以说正在于此。
小结（本调查的不足和今后的课题）
本调查是以日语初级阶段学习者为对象，以明确并解决疑问词和“は/が”的对应使用这一疑问而进行的，虽然已初步达到目的，但其中仍存在有不足。
首先，本调查所选角度仅仅只是“は/が”习得很小的一个点，对日语学习者的“は/が”习得最终能有多大帮助，尚待考量。其次，调查方法也仍需探讨。本调查的对象仅为初级学习者，所设问题也有略显简单的嫌疑，鉴于受被调查者的能力所限等因素，本调查结果亦难免会有以偏概全之嫌了。
由此，对于“は/が”的习得研究，笔者今后将会在更广泛的范围内通过更详细的问卷进行更细致的分析，以期得出更全面的结论。
参考文献：
[1]冯富荣（1999）『日本語学習者における母語の影響―中国人を対象として―』
東京：風間書房
[2]迫田久美子（2002）『日本語教育に生かす 第二言語習得研究』東京：アルク
[3]尾上圭介（1981）「はの係助詞性と表現機能」『国語と国文学』五月特急号102-1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