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江格尔》研究会成立大会暨首届年会简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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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中国《江格尔》研究会成立大会暨首届年会,于1991年1月8日至10在新疆乌鲁木齐市举行。参加这次会议的有来自北京、内蒙古、甘肃、新疆等地的《江格尔》研究专家学者,从事《江格尔》搜集、整理、翻译和出版工作的专业科研人员和编辑,以及有关方面负责同志等近百人。中国《江格尔》研究会,是在我国《江格尔》史诗的搜集、整理、翻译、出版工作取得巨大成就,研究队伍初具规模,研究工作取得相当成果的条件下,经过近两年的筹备,经国家民政部批准成立的群众性学术团体。其宗旨是:在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指导下,团结组组从事中国《江格尔》研究的专家和学者,坚持为人民服务,为社会主义服务的方向,贯彻
其他文献
<正> 关于《江格尔》的产生时代,一百多年来众说纷纭。苏联学者斯·尤·涅克留多夫曾系统地介绍过苏联和西方学者的观点。尽管那些学者的看法有差异,但他们把《江格尔》产生时代的上限划在十三世纪以后,下限在十八世纪以前。近年来,我国一些研究者把这部史诗的时代往前追到公元六世纪,甚至公元一世纪左右。于是研究者的意见分歧越来越大了。
<正> 民间文学是作家文学的母体。古今中外不计其数的民族文化发展的历史,无可争辩地证明了这是一条真理。公元十三至十五世纪产生和流布于我国北部大草原的巴拉根仓故事,以它出类拔萃的思想性和引人入胜的艺术魅力,对于在它之后诞生的蒙古族作家,潜移默化地产生巨大影响并起着促其走向成熟的催化作用。《巴拉根仓的故事》是蒙古族民间文学中一朵绚丽多姿的奇葩,是与维吾尔族的《阿凡提的故事》、藏族的《阿古顿巴的故事》等相媲美的我国少数民族民间故事的精髓,有着作家文学不可企及的光彩。
<正> 如果说,《民族文学》小说十年,是中国少数民族小说十年的缩影,大约并不言过其实。作为唯一专门发表少数民族作家作品的国家级刊物,十年来它发表了各少数民族作家的大量作品,比较集中的显示出少数民族作家创作的实力,无论将来谁来写这段中国少数民族文学史,都不能不以《民族文学》发表的作品作为佐证。十年来,中国少数民族文学的小说创作在自己的道路上留下了或深或浅的足迹,而《民族文学》小说十年正是这段发展历程的
<正> “阿洪”(阿訇)一词,是波斯语Arkhun的音译,原意是教书先生、教师、伊斯兰经学教员。有关阿訇这一称呼在回族群众中的广泛流行和见诸文字,是在明末,用指伊斯兰经学教师,其地位在教长、伊玛目等之后。阿訇作为清真寺掌教和一方回族穆斯林群众的领袖,是在清代后期。这一方面是回族伊斯兰教发展变革的必然结果,由教民选举或由清真寺自由聘请品学兼优的阿訇作为掌教,以取代伊玛目职位的世袭制,使回族
<正> 在我们这个泱泱大国漫长的文学发展道路上,少数民族作家文学,是一个姗姗来迟的概念。这个概念的迟到,究其原因,大概来自两个方面。一是,历史上虽然也有为数不多的几个少数民族,出现过自己的作家创作活动,却向来难以获得汉民族雄踞的中原正统文坛的充分的正视和认定;二是,在那相当久远的历史跨度之间,我国现有的五十五个少数民族中的绝大部分,又的确不曾有过自己民族的书面创作。于是,人们在谈起少数民族文学的时候,常常只是提到一些民族的民间文学成就,却习惯性地忽略了少数民族的作家文学。
<正> 在壮族当代文学的河流中,小说是浪头,始终在追赶社会变化的新潮;散文则是潜流,不喧哗声闹却穿岩绕嶂,将激情深埋于平和的水面,又时有惊世之涛。要是再从民族文化的大背景下去审视,就会发现:“文革”前就初露端倪的壮族当代散文,到了改革开放的新时期,发展迅速,成就辉煌。因此,研究壮族当代散文创作,有益于我们从整体上认识壮族当代文学发展的全貌。
<正> 自从地球上第一次响起了“杭育、杭育”的悠扬激越的音响,地理环境就以其不可或缺的旋律加入到整个文化史的乐章中,无论古今,它对人类性格的铸造作用是一直存在着的。这种人与自然的相互影响作用,便使文化这个系列乐章具有种种特殊的区域色彩。
<正> 无论在理论领域,还是在创作实践中,文艺民族化都一直是文学史上一个众所瞩目的复杂课题。作为中国新文学运动奠基人的鲁迅,在他的一生中,自始至终都在研究着中国民族性格和民族灵魂,关注着中国文艺的民族化,并为此作出了不可磨灭的建树。
<正> 在蒙古族近代史上,有一位叱咤风云的人物,他就是被当时人们誉为“龙塞开风第一人”的贡桑诺尔布。他不仅以卓著政绩斐声大漠南北,即以诗名而论,也为寒外文坛一代宗主。贡桑诺尔布(1872——1930),姓兀良哈氏,字乐亭,号夔盦,清卓索图盟盟长、喀喇沁右旗扎萨克郡王、中国同盟会会员。贡王出生在一个世袭王公家庭。父亲旺都特那木吉勒郡王是位诗人,有《如许斋
<正>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于1989年6月20日在巴黎召开的第131次执委会会议上,一致通过了如下决议:《蒙古秘史》在艺术、美学、文化及语言上的价值,在蒙古文化史上是独一无二的,它是人类精神财富宝库中的一份珍贵遗产。1990年是《秘史》成书750周年,建议各成员国进行广泛的纪念活动。为了响应这一号召和建议,蒙古人民共和国科学院与国际蒙古学协会共同于1990年8月13—18日,在蒙古人民共和国首都乌兰巴托市举办了“《蒙古秘史》成书750周年国际学术会议”。来自苏联、蒙古、中国、日本、美国、英国、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