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斯的“危机”

来源 :中央音乐学院学报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maguto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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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看到蒂莫西·赖斯这种深思熟虑的介入,导致我认为这是一种对术语的批判,一种我不太擅长的短评类型。然而我很快地意识到他并不是在质疑术语,而是对民族音乐学家不假思索地使用术语的方式提出质疑。他认为作者们应该扼要重述并参照那些在标题中使用特定术语的其他作者们的著作。
其他文献
《中国音乐地理——晋陕黄土高原区》是由中国著名音乐学家乔建中主持的“张江国家数字出版基地建设专项资金”资助项目中的首个成果。项目组其他成员还有本书作者黄虎、杨文良以及“上海半度文化艺术有限公司”5位音像技师。
作为一位巴勒斯坦裔的西方知识分子和思想家,爱德华·M.萨义德的学术人生可谓多姿多彩。从石破惊天、深挖西方文化霸权的东方主义,到揭示理论变异的旅行理论;从对西方文本的解读,到晚年为巴勒斯坦民族生存权利的抗争与辩护,足够一个学院学者活过几生。在此之外,如果我们只拈出他钟爱的西方音乐和文学批评,那么前者是饱含着复调的、对位式的深情,而后者则是充满悖论和反叛的文本之花。
《向天而歌又十年》是一本记述山西省左权县一支盲人乐班活动的书。山西被认为是民歌之乡,而左权民歌在数量上几乎占山西民歌的80%。这里虽是穷山僻壤,但比户弦歌,百姓颇善奏唱。左权位于太行山主脉中段,是西北高原文化与华北平原文化衔接的中间地带,此书记录的就是当地一个在太行山间走村串户,靠传唱民歌生存的中国社会底层乐班近十年来的主要音乐活动和相关事件。
大学一定要以“学”为最高价值,离开了“学”,大学也就失去了存在的依据。
重提现代大学精神,是中国1990年代中期以后的事情。1980年代,现代大学精神还不曾进人中国知识分子的话语,更没有成为中国社会的公众议题。任何时代思潮的形成,均是当下现实生活的反映。现代大学精神,重新成为引人关注的时代话题,源于中国大学的现实状态。近20年来,中国高等教育发展的成绩有目共睹,但何以人们极少正视中国大学的成绩,而对其负面影响极其关注?客观评价,近10年来,中国大学一再成为世人诟病的对象,在相当大程度上是因为中国大学的发展道路,远离了中国知识分子的历史经验和心理期待。
这组文章刊登于2010年第二期美国《民族音乐学》(Ethnomusicology)期刊,其中包括赖斯的《建构一条“民族音乐学”学科新的路径》及其他7位美英民族音乐学界著名学者对此文进行的回应文章。赖斯在文章中,对2007年他发表的有关“音乐与认同”的综述文章进行了回顾,呼吁对以往民族音乐学研究中只注重个案研究,
蒂莫西·赖斯关注民族音乐学作为一种研究领域、学科、范围,致力于融合不同音乐学科,它存在着某些“严重问题”。看来我们有可能没有阅读彼此的著作,或者没有充分地进行阅读,以至于错过了发展“理论肌肉”的各种机会。
在《建构一条“民族音乐学”学科新的路径》一文中,蒂莫西·赖斯呼吁我们要进行“自我改革”,通过“呼吁在未来具体研究的文章中,利用机会进行以跨区域、跨团体为专题导向的严肃对话,从而建立起一些理论的肌肉并打造一个更加充满活力的学科”。有关赖斯的呼吁最耐人寻味的不是临近结束时富有说服力的陈述,而是作者穿插在文章其余部分的诸多问题,这些问题不可避免地引至文章最后的雄辩。
我和蒂姆·赖斯就音乐与认同这一主题进行过多次讨论,我赞同他的基本观点。但是,还有一些实质的问题需要解决。
在评论民族音乐学家如何探讨“音乐与认同”时,蒂莫西·赖斯指出我们没有质疑这两者之间的联系,也没有对两者间可能进行的跨文化的联系方式给予识别。作为民族音乐学家,我们往往简单地将两者之间的联系认为是理所当然的,进而论证音乐是如何被牵扯进我们研究的个体和/或社会群体认同等特定方面的建构中。毕竟,对于民族音乐学我们真正感兴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