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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十月十九日上午,我打给汉口郭社长的电报上还写着:“社友一部暂撤梧州,此间尚安,报决维持至最后一瞬。”但是,就在这一天下午,在我托一个朋友带到香港去的一封信上,我却只能这样写了: “看模样,广州的失陷已经是时间上的问题了。当局好象早已决心放弃这个中国仅有的富庶的城市了。警察无秩序地在驱逐市民,在仓惶地逃避了的市民后面,他们就从容地收拾了他们剩下的东西!对于战事任何机关都守口如瓶地不发表一点消息,而一切公用机关,邮政、电报、银行,都已经自动地停止工作了。整个广州象被抛弃了的婴孩似的,再也没有人出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