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翔的80年代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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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访问者:姜红伟
  受访人:高 翔
  问:有人说20世纪80年代是中国大学生诗歌的黄金时代,您认同这个观点吗?
  答:20世纪80年代的确是中国大学生诗歌的一个黄金时代,也可以被看成是中国当代诗歌史上的一个黄金时代。上个世纪80年代正处于中国改革开放的窗口期,一个封闭禁锢的时代结束了,中国又重新回到了正常世界的怀抱,窗口缓缓打开,外部世界的五光十色让人有点炫目,激发了人们内心压抑已久的激情。
  80年代是一个各种热潮风起云涌、新生事物层出不穷的年代,社会上同时出现过“文化补习热”(包括“文凭热”)、“文学热”、“流行音乐热”、“书法热”、“新思潮热”,后来又有“下海热”、“出国热”等等。而“文学热”中最强劲的是“诗歌热”。
  问:请您简要介绍一下您投身20世纪80年代大学生诗歌运动的“革命生涯” 。
  答:在上个世纪的整个80年代,大家对诗歌的热爱可以说是到了狂热的程度。有很多人视诗歌为生命,北岛、顾城、舒婷都是大家心中的偶像。我从高中时代就开始写作,诗歌、散文、剧本等都有涉足。1981年考入南京大学中文系后写诗的热情更是高涨,同时将校园诗人集聚到一起,创办了南京大学“南园诗社”。不过当时我很少给报刊投稿,一些诗歌得以发表,也是借助于诗友们的传抄和民间诗歌刊物的转载而到了报刊的编辑部。
  问:投身20世纪80年代大学生诗歌运动,您是如何积极参加并狂热表现的?
  答:当年投入大学生诗歌运动的狂热,完全来自于内心的激情和动力。组织诗友交流会、举办诗歌朗诵会、创办刊物我都是领头者。
  那时的办刊条件十分艰苦,是今天的大学生们所无法想象的。现在电脑已经普及,各种先进的软件几乎应有尽有,使得打字排版变得十分容易;同时,胶版印刷也使印刷效果与从前有了天壤之别,可以达到十分精美的效果。但那个时候,我们只能用铁笔在蜡纸上刻下一个个字,画上一幅幅插图。铁笔的笔尖是一根很尖很硬的钢针,在特制的蜡纸上刻写后就会留下白色的字迹和图画。一期刊物的文章全部刻写完成后,就进入油印阶段了。我们在油印机上把蜡纸绷好,再在墨碾子上刷上油墨,在调墨盒里反复碾匀油墨,然后就正式开印了。墨碾子在油印机上每推拉一个来回,就印好一张。推墨碾子很费力气,一个人推一阵子就要再换一个人,因为推的力气小了,印刷出来的文稿就不够清晰。就这样,大家轮番上阵,好不热闹。文稿全部印好,我们就开始动手装订,刊物装订好后再用铡刀切去毛边,至此一本成品刊物才算出炉。刊物虽然简陋、粗糙,但大家却视如珍宝,闻着油墨散发出来的阵阵芳香,每个人的心中都无比愉悦。
  问:当年,您创作的那首《馄饨店》曾经很受读者喜欢,能否谈谈这首诗的创作、发表过程?
  答:我曾经写过一首题为《馄饨店》的小诗,这首诗虽然写得较直白,但透露的完全是我们当年大学生活的真实情景和内心的真实感受。后来,我上网时偶然发现,这首诗还被收入了前几年出版的高校文学经典读本丛书南京大学卷——《栖霞的深入》。
  三十年后
  我们还会想起
  校园边那个狭小而简陋的馄饨店
  冬天
  我们常常去那儿
  花一毛七暖暖冻得颤抖的身子
  暖暖忧郁的心
  暖暖从雪地里捡起的那枚
  苦果似的希望
  …………
  在墙角一张破旧的方桌旁
  我们围成温暖的一圈
  三十年后还会想起
  虽然因为追求
  我们失去的很多很多
  但我们都拥有孤傲的真诚
  并且在冬天的那许多夜晚
  我们还拥有馄饨店
  那个狭小而简陋的空间
  拥有放纵的笑放纵的快乐
  虽然我们还要走向寒冷的雪地
  走向严峻的生活
  这是摘录的《馄饨店》里的一些诗句。诗中的馄饨店当年就坐落在南京大学南园大门西侧约30米处,店面很简陋,同样简陋的店堂里放着几张破旧的桌子和一些长板凳。这个馄饨店今天已不复存在,但当年却实实在在存在过,存在过诗中那一群风华正茂的青年大学生,在风雪交加的寒冷冬天,他们相聚在这个馄饨店,他们怀揣理想,心系天下……
  问:在大学期间,您参加或者创办过诗歌社团或文学社团吗?担任什么角色?参加或举办过哪些诗歌活动啊?
  答:创办诗社是校园生活中一件难忘的事情。大学二年级的时候,为了推动校园诗歌的创作与交流,我们几个校园诗人凑在一起,发起创办了南京大学“南园诗社”。当年我们在校的大学生都住在南园宿舍区,因此诗社也就以“南园”来命名。由于全校的诗歌爱好者们纷纷加盟,“南园诗社”一时间成了全校拥有会员最多的社团。与此同时,北大的未名湖诗社、华师大的夏雨岛诗社、南师大的江南岸诗社等一批校园诗社也相继成立,东西南北遥相呼应,使得校园诗歌创作呈现出空前繁荣的景象。“南园诗社”筹办之初,由杜超担任社长,正式成立不久即由我担任社长,在我大学毕业前夕,由贾晓伟接任。当时,活跃在南大校园诗坛上的有野月(鲁羊,现为先锋派小说家)、野村(本人)、杜超、朱燕玲、贾晓伟、张伟弟、孙江、龚学明等一批“知名人士”,后来有小海等。诗社成立后,我们经常举办诗人聚会、诗歌朗诵会、诗歌创作讲座等活动。
  问:您参与创办过诗歌刊物吗?您参与创办过诗歌报纸吗?编印或出版过诗集吗?
  答:南园诗社成立后,我发起创办了《南园》诗刊,刊登诗社成员的作品,还先后参与编印了《三叶草》 《太阳黑子》等诗歌选集。
  问:当年各大高校经常举办诗歌朗诵会,给您留下最深印象的诗会是哪几次?
  答:记得南园诗社成立后,我们曾经在南大的礼堂举办过一次烛光诗歌晚会。这次诗会由我牵头组织,校方给予了大力支持。诗歌晚会举办的当晚,礼堂里座无虚席,就连过道里也站满了人。校外的一些诗人和诗歌爱好者闻讯前来参与,会场的气氛热烈得几乎“爆棚”。今天的大学生也许根本无法理解当年我们为什么对诗歌有如此的狂热,但我们当年确实就是那样,我们把诗歌当成了生命和生活的意义所在,当成了精神追求的象征。我们当时的物质条件与今天无法相比,非常艰苦,但我们却毫不在乎这些,我们在乎的是精神上的富有。   问:上世纪80年代大学生诗人们最热衷的一件事是诗歌大串联,您去过哪些高校吗?和哪些高校的大学生诗人来往比较密切最后成为好兄弟啊?
  答:当年我没有去过外省高校,主要是跟南京各高校的诗友联络较多,特别是与南师大江南岸诗社的社长韦晓东交往甚密。不过,当年全国各地来南京“串联”的诗友很多,给我留下较深印象的是尚仲敏和李亚伟。
  大学毕业后,我发起创办的南京“诗人角”也是全国大学生诗人“大串联”的重要基地,当然也有许多社会诗人参与其中。
  “诗人角”1986年创建,我是核心的策划人。那时候的诗人,都比较穷,当年也没有现在这么多茶馆、咖啡馆,诗人要找一个交流活动的场所很困难。另外,当时刊物少,发表诗歌的阵地少,而且有些诗人不被正统刊物所接受,需要有个地方展示他们的作品。这是我发起创建诗人角的动因。
  当时南京各种诗歌社团有好几十个,除了校园里的,像南大的“南园”、南师的“江南岸”、南京工学院(今东南大学)的“北极”等,社会上有“他们”、“超感觉”、“对话”等。这些诗歌社团各有主张。我除了在南大组织“南园”,没有加入其他诗社,也不刻意倾向哪个流派,我认为诗歌创作本来就是非常个性化的东西,应该相互包容。所以,我跟大家的关系都比较好。我跑到各个诗歌社团去游说、协商,最后定了一个日子,在鸡鸣寺和平公园举行了“诗人角”成立仪式。
  现在已记不起成立的具体日子,只记得那天下着绵绵细雨,在鸡鸣寺和平公园宝塔下面,有人提供了一个收录机,调好频率,将调频话筒递给我,在连成一片的雨伞下,在淅淅沥沥的雨声中,我宣布“诗人角”正式建立,然后各个诗社的代表依次上台发言。
  我们约定每个星期天作为“诗人角”的活动日。这个活动能不能成功,开始我们并没有数,结果后来每个活动日,社会上的、校园里的诗社成员纷纷聚集到和平公园,有的用绳子,有的用铁丝,在树丛中把自己的作品挂起来展示交流。那个场面,就像梅雨过后家家户户赶着晾晒衣服一样!
  全国各地,近至安徽远到云贵,许多诗人慕名而来。诗人大多是不善于朗诵诗歌的,但那个年代的人非常率真,许多人纷纷当众朗诵自己的作品,操着各地口音。
  在网上,我发现很多人还在怀念“诗人角”,有的说在那里结识的朋友,友谊一直延续到今天。
  问:当年的大学生诗人们最喜欢书信往来,形成一种很深的“信关系”,您和哪些诗人书信比较频繁啊?在收到的读者来信中有情书吗?发生过浪漫的故事吗?
  答:的确,那时受通讯条件的约束,诗人之间的交流也只能以书信往来的方式了。这也是最值得怀念的通讯方式。如今,通讯手段先进了,短信、电子邮件、微信等通讯手段的诞生,使得人们更习惯于碎片化的沟通,那种沉甸甸的深入灵魂的“书信”交流很少了。记得当时与我书信联系较多的外地大学生诗人主要是尚仲敏。还有一个从未谋面的西藏诗人洋滔。至于情书和浪漫故事,在我身上没发生过。不过,作为一个校园诗人,当时倒是会被女生当作如今的明星一样追捧,走在校园中,经常会碰到女生拦在路上要求签名留言的事。
  问:在您印象中,您认为当年影响比较大、成就比较突出的大学生诗人有哪些?哪些诗人的诗歌给您留下了比较深刻的印象?
  答:仅仅从个人熟悉的程度和个人感受的角度,我认为当年成就比较突出的诗人有:徐敬亚、张小波、韩东、翟永明、于奎潮、白光、张锋、李亚伟、多多、李海滨、万夏、于坚、宋琳、陈鸣华、陆忆敏、陈东东、丁蔚文、小海等。
  问:当年,大学生诗人们喜欢交换各种学生诗歌刊物、诗歌报纸、油印诗集,对此,您还有印象吗?
  答:印象较深的有《未名湖》 《夏雨岛》 《诗耕地》《北极》《江南岸》 《超感觉》等。
  问:20世纪80年代大学生诗歌运动之所以风起云涌、波澜壮阔,应该说,很多诗歌报刊和文学报刊居功至伟。据您了解,哪些报刊在20世纪80年代大学生诗歌运动形成过程中发挥了推波助澜的重要作用?在您写诗的历程中,哪些报刊对您的帮助比较大?
  答:在我的记忆中,对20世纪80年代大学生诗歌运动产生推动作用的刊物主要有:《星星》 《绿风》 《诗刊》 《诗神》 《青年诗人》 《诗林》 《诗歌报》 《中国青年》 《萌芽》《青春》《花城》等。但我个人认为那些高校诗社编印的非正式出版物对20世纪80年代大学生诗歌运动产生的推波助澜的作用也不可低估,甚至比公开出版的文学、诗歌刊物的作用更大。
  问:您如何看待上世纪80年代大学生诗歌运动的意义和价值?
  答:上世纪80年代大学生诗歌运动无疑是中国当代文学史上的一件重大事件,不应该被轻视,更不应该被忽视。虽然,这场诗歌运动带有“群体性”,参与者参差不齐,作品质量也鱼龙混杂,但其空前的“群体性”也是其价值的重要体现。这是诗歌史上少有的现象。更何况从中走出了一大批优秀的诗人,留下了不少经典的作品。或许有人会从纯文学技巧的角度对当年的大学生诗歌作品提出批评,但本人认为当年的大学生诗人们在写作上体现了无比的“真诚”。我认为诗歌创作的“真诚”是作品价值的第一要素。
  问:回顾20世纪80年代大学生诗歌运动,您最大的收获是什么?最美好的回忆是什么?
  答:有幸作为那场前所未有的诗歌运动的亲历者和推动者,是我最大的收获和最美好的回忆,尽管本人在创作上没有什么建树。
  问:目前,诗坛上有这样一种观点,认为20世纪80年代大学生诗歌运动是继朦胧诗运动之后、第三代诗歌运动之前的一场重要的诗歌运动,您认为呢?
  答:我很赞同这样的评价。应该说当年的那场大学生诗歌运动,对中国当代诗歌创作起到了承前启后的重要作用。正如潘洗尘在与马铃薯兄弟关于20世纪80年代大学生诗歌运动的一次对话中所评价的:如果没有当年的大学生诗潮,“朦胧诗”的落地、传承与发展就不会那么迅疾,声势浩大的“第三代”诗歌运动就不会随后揭竿而起。当年澎湃的大学生诗潮,更在一个广阔的背景下,为中国新诗开创了一个多元写作的时代,给当代中国诗歌留下了一笔最值得记取的精神遗产。   我觉得,80年代大学生诗歌既有朦胧诗的影子,也暗含着后来出现的第三代诗歌的元素。
  问:投身20世纪80年代大学生诗歌运动,您的得失是什么?有什么感想吗?
  答:投身20世纪80年代大学生诗歌运动是人生中最值得记取的一段经历。那段经历就是一首最美好的诗。
  问:当年您拥有大量的诗歌读者,时隔多年后,大家都很关心您的近况,能否请您谈谈?
  答:大学毕业后,一直从事新闻工作。先后在《新华日报》《扬子晚报》《华人时刊》、新华社江苏分社、《东方早报》等媒体机构效力。可以算得上是一个称职的媒体人,但算不上是个好诗人,个人创作基本荒废。现在一年也只有几首诗的产量。
  问:目前,20世纪80年代大学生诗歌运动这一现象已经引起诗歌研究者的高度关注。具体地说,我正在编著《20世纪80年代大学生诗歌运动史》一书。请问,您对我编著大学生诗歌运动史有什么好的意见和思路吗?
  答:20世纪80年代大学生诗歌运动是中国新诗自1917年诞生以来声势最浩大的一场民间自发的诗歌运动,论其规模、影响和成就都是值得文学研究者认真关注和研究的。但是,在中国经济高速发展、精神文化断裂加剧的今天,那个时隔不远的“火红”年代,似乎已淡出人们的记忆。姜红伟先生编著《20世纪80年代大学生诗歌运动史》一书,系统地记录和解读这一诗歌史上特殊的现象和事件,无疑具有重要的“史记”价值。因为无论如何,这场特殊的诗歌运动不应被忽略,更应被重新“发现”。它不仅仅是一个文学现象,更是一个时代的最鲜明的印记。
  姜红伟,1966年生,黑龙江海伦人。上世纪八十年代中学生校园诗歌倡导者,曾创办《中学生校园诗报》。系中国八十年代校园诗歌运动历史研究者,八十年代民间诗歌、校园诗歌报刊收藏者。
  高翔,笔名野村、高瞻远,20世纪80年代著名校园诗人。1963年生于江苏省洪泽县,1981年考入南京大学中文系,曾任南京大学诗社社长、《耕耘》文学杂志主编。上世纪八九十年代曾在《诗刊》《诗歌报》 《青春》 《雨花》等报刊上发表诗作,著有个人诗歌专集《空地》(安徽文艺出版社1990年出版),且有作品被选入《第三代诗人探索诗选》《中国当代青年诗人自荐代表作选》《当代千家诗选》 《栖霞的深入》《江苏青年诗选》《当代秘藏爱情诗选》《江苏文学五十年·诗歌卷》等诗歌选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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