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外传》的导演尚敬勉励姚晨时曾经说过：“女丑是国宝。”姚晨向别人学舌时说成“丑女是国宝”。有微博为证——“今天终于搞清楚了，原来当年尚敬导演的那句话是每个国家的女丑都是国宝。而这么多年来，我对外一直说的都是：尚导告诉我们，每个国家的丑女都是国宝。”
　　一个“丑女”，一个“女丑”，两个字颠倒了顺序，其珍贵的程度却一泻千里。前者充其不过是一个家的明珠宝贝，长得愈丑，父母愈发觉得亏欠；后者则是一个国家的国宝，演得愈丑，群众愈发喜闻乐见。
　　姚晨之所以把“女丑”听成“丑女”，并且在以讹传讹的过程中没有遭遇任何质疑，原因在于——对大众而言，“女丑”给人最直观的感受就是“丑女”。你看香港的肥肥沈殿霞、石榴姐苑琼丹：内地的“超生游击队”队长宋丹丹、爱管闲事的马大姐，还有宝岛那边以扮丑出名的蓝心湄、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小S，她们哪一个不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当然，典故用在女丑身上，意思就不同凡响了，你懂的，不懂的请参照引号内(就是把鱼吓得沉了，把雁吓得不敢飞了，月亮吓得躲到云层里，花儿吓得不敢开了)有多少人愿意丑?
　　女丑为何能像熊猫一样珍贵呢?原因很简单，就是在于女丑数量的稀缺。
　　为何稀缺?原因同样简单，没有任何一个女演员愿意给人“丑女”的印象。
　　俗话讲，郎才女貌，这四宇箴言差不多是全人类的普世价值观吧?一个鼻头红红的男性小丑如果能把人逗得捧腹大笑，这绝对算有才吧?你看卓别林不就被人捧为大师了吗?如果卓别林是女的，再搁到中国，大约也算有才吧，可届时人们一定会说女子无“才”便是德。
　　当然，现在的文明已经愈加多元化，人们未见得还抱有这种“九斤老太”的封建陈腐观念。但是，对一个男性观众而言，虽然吴君如挖鼻孔的动作让他们笑得瞬间变回三岁幼童，但如果挑女朋友，他们一定会照着林青霞的标准来找：一个女性观众在看《加勒比海盗》时，多半会幻想自己能像凯拉‘奈特莉一样性感美丽，可是看《布里斯琼斯的单身日记》，一个大象腿顺着消防栓滑下去的时候，女性观众一边忍俊不禁，一边老怀大慰地感叹，还好我没那么痴肥。所以，尽管芮妮·齐薇格在好莱坞的人气很高，可是翻开时尚杂志，你有见过她代言的化妆品广告吗?连假小子希拉里。斯万克都能挽起头发做起Guerlain香水的广告，却没有人理睬在电影院里把我们笑得肚子抽筋的“BJ式”谐星。
　　好莱坞50年代爱情代表作《野餐》，其中有两个配角都是四十多岁，外表欠佳沦为单身，最后，罗斯-玛丽威胁霍华德，你必须娶我，否则我就自杀。霍华德说，罗斯·玛丽，你至少得说，请你娶我。四十岁的单身女人被导演剥夺了自尊心，她哭着说：“请你娶我……”罗斯玛丽的扮演者罗瑟琳。罗素后来被提名为奥斯卡最佳女配角，但她不愿意作为女配角提名，所以《野餐》当年错失一尊小金人。
　　其实女丑正像是戏曲中的老旦的地位一样尴尬。“老旦”，顾名思义就是老年妇女的角色，这一行当特色并不明显，通常由演“青衣”的演员老了演“老旦”，因此一直就是戏曲行当中的弱项。由于年龄的原因，角色从扮相上既没有“闺门旦”的雍容华贵，也没有“花旦”的俏丽可人，形象上很不讨好，所以很少有人愿意学。
　　有多少丑可以生动?
　　被陈丹青尊崇的木心曾说过一句很著名的话，“美貌是一种表情。别的表情都等待反应，例如悲哀等待怜悯，威严等待慑服，滑稽等待嬉笑。唯美貌无为，无目的，使人没有特定的反应义务的挂念，就不由自主地被吸引，其实是被感动……”所以美女就是沾光，尤其是镁光灯下的倾城佳人，她们不需要无与伦比的演技，非同一般的思想，她们只要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在镜头前走动，再搬动几下饱满多汁的红唇，即能使无数观众“感动”。美女可以当成静态的花瓶来欣赏，但是“女丑”是万万行不通的，她必须通过生动的表演来达到“滑稽”的效果，继而博得大众的“嬉笑”。
　　可若达到这种“生动”，实在太难了，美女还可以通过节食达到瘦身的目的，而女丑可不是通过自虐式刻苦就能修炼成功的。作为表演艺术，女丑还需要一点点的天分。近两年的春晚小品，女演员的队伍壮大许多也漂亮不少，牛莉、金玉婷、海清、凯莉、李小冉、陈数等等，可对于这些漂亮的面孔，观众却并不买账，想看美女电视剧里多的是，她们中没有一个人能像赵丽蓉老师那样借助春晚的惊鸿一瞥，事业更上一层楼。因为她们在小品中完全不承担逗乐义务，反而让喜剧元素打了折扣。
　　日剧《爱上恐龙妹》讲一个金牌制作人看到一个“丑女”，萌发灵感，想把她打造成一流“女丑”。女主角村上知子长了一张一见就令人喷饭的“女丑”脸。无奈这个演员实在不懂演戏，表演又放不开，动作吞吞吐吐，充满犹豫。一部非常好的日剧因为挑错了演员而功亏一篑。
　　再说个大家都比较熟悉的例子，蔡明和宋丹丹。两个年龄相仿、戏路相仿的“女丑”却有着不一样的境遇——只需要看春晚她们亮相时的掌声便可见一斑。一个是春晚钉子户，另一个则是大家强烈要求，千呼万唤却始终不肯再出山。客观来讲，蔡明的表演还是非常不错的，很刻苦又肯把自己往丑里打扮，敢于挑战各种形象。外国人、机器人、少女、老太太，各种年龄、各种表演跨度她都尝试过。但却始终红不过宋丹丹，差别正在于，宋丹丹是举重若轻，凭天分；蔡明是举轻若重，靠刻苦。就差了这么一点点，便决定了她与郭达在春晚数十年的合作，却永远只拿小品类二等奖的命运。既生“明”，何生“丹”?
　　有多少丑能够延续?
　　有一个很有趣的现场，无论是台湾还是内地，男主持的风头远远盖过女主持，对这种“畸形”状态，吴宗宪曾经感慨，“缺的不是女主持人，而是女丑。无论是内地的女主持还是台湾的女主持，她们始终都端在那边，手中端的不是普通的锅而是火锅。即使是不够漂亮的陶晶莹，也要在舞台上表现得很女人，很端庄，这是中国历来的传统所造就的”。
　　吴宗宪所说的“端”其实还是说明放不开，这是女丑之大忌。真正杰出的女丑一定是出得起丑，并且不以为耻。
　　话说到这儿，不由想到另一个很有趣的现象，几乎世界各地的美女演员都尝试过扮丑，这些美女偶尔为之的丑往往能够成功逆转“花瓶”的命运，要么手捧“小金人”，要么身价暴涨，晋身“实力派”，最不济也是好评如潮。对那些敢于颠覆自己美貌的人，人们总会赞赏她们勇气可嘉。《女魔头》中的查理兹-塞隆、《成为约翰马尔科维奇》中的卡梅隆·迪亚兹、《窈窕淑女》中的奥黛丽-赫本、《秋菊》中的巩俐、《猪扒大联盟》中的李嘉欣、《瘦身男女》中的郑秀文……美女乐于挑战往往因为：1.观众都知道她是美女；2.这部戏之后还能继续演美女。
　　莫文蔚算个例外，刚出道就能不顾形象，实属难得，可刚刚走红就开始摇身变玉女。演“女丑”似乎只是她踏入演艺圈的一个途径而已，目的达到，便可以放弃。连吴君如近两年也少有爆笑的演出，宋丹丹不停抱怨春晚小品框住了她，虽然大家嘴上都说希望自己能成为一个多戏路发展的 复合型演员，但听者其实也都心知肚明——为何女丑很难延续下去?
　　曾演出过《我爱我家》的喜剧演员关凌说过这样一段话，“喜剧最需要的讽刺在很多时候都不能通过审查，而许多尖锐的社会问题也是不能提及的，不能拍得太多，不能说得又太多，最后逼得创作者往往拿自己开玩笑，自嘲或者是用夸张的形体动作来抖包袱。说到这个问题作为演员我不由得发问，男演员在很多时候可以用形体或是夸张的语言来抖包袱，女演员则不行，甚至过0.1％观众都会觉得非常别扭，甚至讨厌你。这个度非常难把握，这也造成了很多女演员。包括很多因喜剧而出名的男演员再也不愿意演喜剧的原因。演员们不希望观众期待自己出丑或是被定义为喜剧演员”。
　　美国的艾美奖给喜剧演员专门设置了一个奖，那是因为他们的文化发展足够精致，而在中国，女丑任重而道远。
　　沈殿霞
　　港媒说，她是香港的开心果。这话不尽然，这粒开心果虽然产地在香港，笑声却在两岸传播。喜欢她的观众习惯称她肥肥，记得刚有录像带的年代，她的《富贵逼人》是我最早接触的贺岁片，吃完团圆饭的下午，大人们去打牌，我们这些孩子就看录像带。沈殿霞出演的肥妈一出镜，便把我们逗得捧腹。很可惜伊人早逝，2008年2月19日早晨，沈殿霞离世的消息一传出，整个香港，甚至全球华人都唏嘘不已。香港特首曾荫权也表示：“好难过，她的笑声带给香港人很多欢乐……我代表特区及香港市民向肥姐的家人致以慰问。”肥肥生前所在的TVB表示，肥肥的离开是无线和香港演艺界的重大损失，　“她为港人、海外华人带来回忆，相信每位港人会怀念这位开心果”。
　　海莲-汉芙在《查令十字街84号》中说过一句著名的话，“全体人类就是一本书。当一个人死亡，这并非有一章被从书中死去，而是被翻译成一种更好的语言”。我想肥肥一定被翻译成全人类都懂的语言，天堂的人看到一定会忘记忧愁。
　　宋丹丹
　　她是争当奥运火炬手失败的老太太：她是屡次违反计划生育的超生游击队：她是有点小名气就想飘起来的白云：她是麦当娜抹啥她也跟着抹啥的陪聊对象……只要一提到这些经典的形象，你便会想到她的名字。跟《李春天的的春天》的编剧聊天，对方说剧本太赶没工夫打磨对白，而宋丹丹却一句一句把略微生硬的对白变成口语，既接地气，又幽默生动。她心悦诚服地说，这部戏的成功，宋丹丹是幕后最大的功臣。
　　作为女丑，宋丹丹形神兼备，德艺双馨。她绝不靠夸张的肢体语言和雷死人不偿命的语言来制造注意力，她给观众感觉，她是在带着戏走。或者说，她在决定着戏往哪里走。她的戏是溪流，她就是溪流的两岸。她是个为剧中人物指方向的人物，她是灵魂，是戏的精神领袖。
　　吴君如
　　当之无愧的香港第一女丑。早年在电视台发展受阻纯属塞翁失马，吴君如进入电影圈时正好碰上新艺城掀起的喜剧潮流。出身小康之家、从小被宠得如刁蛮公主般的她，偏偏爱演草根，而个人与时代的喜剧之路就这样不谋而合。在《最佳损友》中饰演粗鲁女警花，一场挖鼻孔的戏，让她在难堪的哭泣过后彻底放开了自己，“大笑姑婆”吴君如的喜剧生涯由此来临。经常扮演被消遣挖苦的角色，不惜自毁形象搞笑，由此赢得“女周星驰”称号。在吴君如身上，我们看到女演员身上最难能可贵的一种品质，那就是大气，能屈能伸，收放自如。她早期的演出，都是一些其貌不扬、智商不高、备受屈辱的角色，这是其他女演员不堪承受之重。但是吴君如都一路挺过来。在专为她量身打造的电影《金鸡》中，我们看到的不仅仅是香港这座城市的变迁史，同时它还是一部女演员的史诗。
　　苑琼丹
　　你也许不知道她的名字，但你对她的面孔一定不会陌生。她可是港剧里面的黄金配角，经典绿叶。《唐伯虎点秋香》中的石榴姐、《九品芝麻官》中的老鸨、《大内密探零零发》里的“老鸨又是我”……
　　大嘴巴高颧骨，瞪着一双三角眼，双手一插，蛮腰一拧。银幕上的她，大颠肺腑，极尽癫狂，爱演一些十分夸张而又风骚入骨的女人。在电影里，苑琼丹常常扮演那些让人“看到就想扁”，甚至经常被人“往死里踹”的“绝代美女”，但现实中的她却很享受扮演这种“丑女”的感觉：“因为许多人在路上见到我，都说‘咦?苑琼丹，你比电影里还漂亮哦。’这种感觉真是爽死了。”但不得不说，苑琼丹的运气实在差了点，她始终没有遇到自己的伯乐，在《旋风小子》中我们已经见识到石榴姐也可以一板一眼地演正剧。可惜的是，她在香港影坛沉浮二十余年，却始终没有尝过当女主角的滋昧。
　　小S
　　小S出道很早，但直到进入2000年之后，因为主持《康熙来了》才大红大紫。“康熙”成了小S的个人秀场。记得有一期来了周杰伦、蔡依林等众多一线明星，蔡康永为难小S，说先从最红的开始介绍吧。小S把手指向自己，“我是当红主持人小S”。你根本分不清这是恬不知耻的自夸，还是一种自嘲，但你绝对能看得出小S的机智和灵敏。“康熙”是明星访谈节目，可有多少人看它仅仅是为了追看小S?尽管也有很多人说蔡康永是大智若愚，但少了小S的蔡康永孤掌难鸣，“康永当家”也邀请不少当红一线明星，可收视率始终不尽人意。小S的嬉笑怒骂绝非一朝一夕可以拿来复制，她无人取代的幽默感也并非天生。最早出道时的她只能站在吴宗宪的旁边说些，“真的吗?”“好可怕!”之类的感叹词，完全就是个人肉布景板，即使现在，每次“康熙”录影前最紧张的依然是她，不停地看手里的提问卡片，像大考前夕的女生一样，希望多看一眼，多背一题。一夜成名的背后是数十年的积累。
　　毛舜筠
　　和苑琼丹一样，你可能叫不上她的名字，但你能记住她扮演的角色。毛舜筠因在黄百鸣的贺岁大片《家有喜事》中饰演无双表姑妈而被观众津津乐道。你可能猜想不到这位麻辣姑婆的荧幕处女作竟然是《红楼梦》，演的不是别人，正是娇楚动人的林妹妹。老实讲，毛舜筠的五官并不难看，可她在荧幕上最经典的形象永远是女性特征不明显。她放得开，并且不怕牺牲色相，这正是香港喜剧最需要的“女丑”，香港文化中一直有“审丑”的习惯，尤其是“审女丑”。但是毛舜筠令人印象深刻的角色并不多见，除了《家有喜事》就是《花田喜事》，虽然在《早熟》、《老港正传》、《大丈夫》中我们看到毛舜筠的另一面演出，但令大多数影迷怀念的还是她“无双表姑妈”的角色。
　　郑裕玲
　　圈内人称“郑九组”，郑裕玲是运气真好，她走红于香港电影最鼎盛的时代，而她则是炙手可热的“女丑”，最红的时候一口气签下9部片约，每天奔波在9个剧组，令人叹为观止。郑裕玲的粗眉大眼，显得很老成，也显得她柔情不足，粗鲁有余，所以她经常饰演脾气暴躁的大龄剩女、大陆妹、大女人。她不怕扮丑，经常穿一身土黄配搭咸菜绿的过时衣衫，没有修剪过的头发，鼻梁上架着 一副宽大的近视镜。
　　和其他女丑相比，郑裕玲的表演多了一份内敛和细腻。但是她更懂得钻研一个女丑的心路，在郑裕玲的脸上我们总能捕捉到最微妙的表情。在《表姐你好》中郑裕玲饰演的大陆妹，除了土之外，我们还能看到她的“藏拙”，一种努力克制住对新鲜事物的好奇心，不想在人前丢脸，决定把自己像一把伞一样收拢起来的小心翼翼和拘谨——能把气质如此外化出来，这是一个女丑的最高功力。
　　鲁芬
　　就外形而言，鲁芬在女丑界足以登峰造极。她的脸就像“中国网，宽天下”，又似16：9的宽银幕。偏偏镜头对牢她的时候，喜欢大特写，而且是广角镜。她随便往那儿一站，便喜感十足。如果说前面所有提到的女丑都需要靠天分、努力、才华、夸张的肢体语言来表现喜感，那么鲁芬根本不用。还记得她在《九品芝麻官》中r晾鸿一瞥的亮相吗?她饰演和苑琼丹对骂的老鸨，苑琼丹牙尖嘴利咄咄逼人，她却笨嘴拙舌哑口无言，摄影没有给她几个镜头，但每次晃过她的时候，她的表情从不重复，这些镜头后来成了QQ聊天中使用率很高的截图。
　　可惜在传媒如此发达的今天，你也很难找到鲁芬更详尽的资料。也怪她的演出实在太少了，仅有的几次露面也多半是龙套，连配角都算不上。
　　[9月的高跟鞋]
　　好像只要是描写女人的电影，总逃不开爱情，或者像《阮玲玉》那样将一个女人短暂的一生，拍成一个传奇。凄美的爱情、传奇的经历、对艺术的追求、姐妹间盼情感，只要有其中几样，大概就是部不错的女性电影。当然女人也不尽然是—种类型，也有像《庙街皇后》中那样为家庭生计而做老鸨的母亲；也有《西西里女孩》那样举报父亲与兄长的黑手党家族少女……本期电影推荐，小编就为读者带来几部不—样的女性电影，看看别样女人的生活状态。
　　《庙街室后》
　　故事：华姐十六岁当舞女，十七岁嫁给了浪子猫王，有孕期间发现猫王对己不忠，一怒离家。产下女儿小欣后，重操故业。之后结识沙展亚舒，与他结婚，退出欢场。岂料平淡生活，却因亚舒贪污被勒令提早退休，再起波涛。亚舒退休后不甘平淡，终日与江湖中人来往，经营不法赌业，欠债累累，华姐只得重操旧业，在庙街经营妓档。女儿小欣秉承华姐的倔强性格，与母不和，势成水火，离家出走。华姐千方百计寻回女儿，发觉她竟重蹈自己的覆辙，伤心无限……
　　看点：刘国昌执导的本片，主要描述鸨母华姐与女儿小欣之间的爱恨纠缠和母女亲情，最后小欣终于迷途知返，重新珍惜与母亲之间的关系，使观众理解到纵是鸨母也有神圣的母爱。本片开场十五分钟描绘了香港著名私娼集中地“庙街”，陈旧的房子和昏暗的灯光下呈现着最原始的人肉交易活动，对白的粗俗令人吃惊。本片编导的主旨，是想通过母女间的；中突展示出可怜天下父母心的主题。初出道的刘玉翠饰演女儿表现尤其亮眼，使她获得第十届香港电影金像奖最佳新人奖。
　　《伴舞女郎》
　　故事：充满天赋、舞技高超的由香、对舞蹈充满热爱的美羽、希望尽快找到对象结婚的巴以及原本想当歌手的爱子是红歌星树里的伴舞女郎。舞蹈将这四名志向、性格完全不同的女子连接在一起，形成一个紧密团体，在舞台上尽情挥洒热情。不料，在一场现场表演中，树里突然宣布退出歌坛。一时间，四个人失去了华丽舞台，纷纷对自己的前途和生活迷茫起来……
　　看点：如今越来越多的日本年轻人喜欢上了跳舞。在年轻人聚集的日本街头，经常可以看到舞者们的精彩表演。而本片正是诞生于舞蹈热潮之下的应景之作，打出了日本第一部正式舞蹈电影的旗号。影片的最大看点当然是华丽多姿的舞蹈片段。在片中，有多个舞蹈团体在俱乐部中各显绝活的精彩斗技大展演，也有在绚烂灯光下场面火爆的舞台热演。相信无论是否喜欢跳舞，年轻的观众都会被其热烈的气氛所感染。制作方请来了一批专业的舞者来担任本片的舞蹈指导和顾问。担当总舞蹈监制的是日本—流的编舞家松泽泉。松泽曾经为TRF、工藤静香、安室奈美惠、内田由纪等诸多红歌手伴舞。
　　《西西里女孩》
　　故事：本片源自真实事件。1991年11月5日，刚满16岁的西西里少女丽塔·阿特莉亚(维罗妮卡·达高斯蒂诺饰)主动向反黑手党检察官们检举了自己的父亲和亲哥哥，两名黑手党骨干成员的谋杀罪。这是第一次有来自黑手党家族内部的成员公开背叛自己的家族，而不是按照传统保持沉默。由此，丽塔成为自己家庭的叛徒和敌人，因为检举行为，丽塔受到了来自自己未婚夫、同乡乃至自己母亲的死亡威胁，她不得不逃离家乡去了罗马……
　　看点：早在1997年，导演马可·阿门塔就根据丽塔·阿特莉亚在生前最后9个月所写的日记，拍摄了电视纪录片《西西里叛逆者日记》，并凭借该片获得22项各类大奖。《西西里女孩》是导演马可，阿门塔就这一事件进行的再度创作。谈到创作初衷时，阿门塔说，我认为这既是一个与黑帮斗争的典型案例，也是一个反映女性解放的故事，电影版更具世界性，能够接触到更为年轻的大众群体。
　　《大武生》
　　政事：本片讲述20世纪20年代，一对从小相伴学艺的武生兄弟(吴尊与韩庚饰)，在登上梨园舞台的同时，也踏上追寻师仇家恨的征途，一场武生间的快意恩仇，却因与上海第一武旦(大S饰)台上台下的情感纠缠，引发出意想不到的更大阴谋……
　　看点：是一部很适合腐女意淫的电影，吴尊与韩庚两大花样美男之间的兄弟情义，以及与大S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围绕着爱情、欲望、欺诈和背叛展开，为影迷提供了足够的想象空间。当然《大武生》的另一看点就是武打动作戏，武术指导洪金宝称：“导演的希望是要拍出最美的武打，因为大武生是舞台上最华丽最帅的。《大武生》的武打设计一定不同于《叶问》的写实打法，而是突出帅、酷、炫的打法，我们会尝试最新的武打设计，用电影手法将舞台上无法表现的视觉效果呈现在银幕上。”最后，大S的激情戏嚎头，导演高晓松的酒驾入狱都为该片上映遭足了话颖。
　　《全球热恋》
　　故事：故事发生在不同的国家，一家人，三个姐妹的爱情故事。电影里最主要的信息是：Take a chance on lovel刘若英和郭富城、桂纶镁和陈奕迅、Angelababy柏然组成的全新组合上演“全球热恋”。
　　看点：2010年的《全城热恋》取得了骄人的票房成绩，尝到甜头的制作方继续几段式的爱情模式拍摄了这部《全球热恋》，将爱情的魔力洒向更广阔的区域。为了让这部新作带给观众不一样的享受，影片除了搭建天价场景“太空舱”，剧组还在全世界寻找最浪漫场景，最终决定远赴澳洲悉尼拍摄陈奕迅和桂纶镁的戏份，以符合“全球热恋”的气质。目前片方公布了主角的造型：郭富城、刘若英的太空人造型，陈奕迅、桂纶镁的爱神丘比特造型，都令人眼前一亮。导演兼编剧陈国辉透露：“《全球热恋》中会有大规模‘爱神丘比特’赛跑，爱神们的造型个个新鲜，视觉上丰富缤纷，疯狂逗笑中不失寓意，希望观众可以看得开心。”
　　《辛亥革命》
　　故事：时隔三年，孙中山(赵文碹饰)在槟榔屿召集同盟会的主要骨干，安排黄兴(成龙饰)担任广州起义的领导，并委派新寡的革命女性徐宗汉(李冰冰饰)假扮其妻，两人秘密潜入广州城，而孙中山自己则前往美国，继续为革命募款。1911年4月27日，黄兴率领林觉民(胡歌饰)等年轻的起义者攻打总督府，功败垂成。徐宗汉听到噩耗后，强忍悲痛收殓了七十二烈士，却找不到黄兴的尸体……《辛亥革命》从“血染黄花岗”拉开篇章。
　　看点：《辛亥革命》截取了1911年到1912年初发生的事，导演张黎把重点放在了人物上，强调以情动人，“强调情是电影最基本的内容，不仅仅是男女之情，里面有很多关于理想的情怀。所以我前面主题定的是牺牲，就是在辛亥革命这个阶段，大量的人舍生取义，这里面最杰出的代表是秋瑾、林觉民等人，写的就是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