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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的民族识别理论始终坚持以斯大林的经典定义为指导,但在实践中多采取灵活的识别政策,将许多原本分散的群体重新聚拢为民族共同体。从本质上讲,聚拢的过程既是一个整合的过程,也是一种基于历史与现实基础上的伟大实践活动。如何调整待识别群体不同层次的民族认同是需要解决的重要课题,侏人的个案为我们提供了展现这一过程的独特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