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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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只王蝶身体里都有一张地图,甚至 不是地图,是看不见的意念 在加拿大与墨西哥之間的往返中 千千万的队伍,经历了鹏游蝶梦 身体变成蛹,再化蝶,再飞翔的 有形与幻化交错隔开的过程 不迷路被说是生命中 依靠着早就有的编码,也有的说 它们再怎么变,也离不开太阳的导航 我要问的是,一条虫子的故乡 到底在南还是在北? 遮天蔽日的迁徙,飞来飞去 它们都有如神助,无论是单个的偏执 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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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只王蝶身体里都有一张地图,甚至
不是地图,是看不见的意念
在加拿大与墨西哥之間的往返中
千千万的队伍,经历了鹏游蝶梦
身体变成蛹,再化蝶,再飞翔的
有形与幻化交错隔开的过程
不迷路被说是生命中
依靠着早就有的编码,也有的说
它们再怎么变,也离不开太阳的导航
我要问的是,一条虫子的故乡
到底在南还是在北?
遮天蔽日的迁徙,飞来飞去
它们都有如神助,无论是单个的偏执
还是勇作再次扑空的豹子
可祖祖辈辈解决不了的问题依然是
这也不是我的家那也不是我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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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1年9月,我怀抱一个诗歌梦跨进了杭州大学(现浙江大学)的校园,在课下热衷于搜寻“消极浪漫主义”“唯美主义”等倾向的作品阅读。找不到中译,我就直接借英文原版书来读,一旦读得来了兴致,也尝试着自己翻译一些。日积月累,我的笔记本中也攒下了不少诗歌的初译稿。记得当时翻译过的诗歌,除了文艺复兴时期和玄学派一些诗人的作品,最多的就是王尔德、华兹华斯和爱伦·坡的作品,各有三十来首。后来,偶有个别的翻译习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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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鸣九皋 鹤鸣 鹤鸣于九皋,声闻于野。 鱼潜在渊,或在于渚。 乐彼之园,爰有树檀,其下维萚。 它山之石,可以为错。 鹤鸣于九皋,声闻于天。 鱼在于渚,或潜在渊。 乐彼之园,爰有树檀,其下维谷。 它山之石,可以攻玉。 《鹤鸣》像个迷语,猜了两千多年,不知道确切是什么意思。 《毛序》说:“《鹤鸣》,诲宣王也。” 《郑笺》:“诲,教也。”教宣王什么呢? 《郑笺》说:“教宣王求贤
我想每一个《山花》的作者都会在第一段第一句这么写,“××年,我在《山花》发表了作品《×××》,编辑是×××。 反正我是会这么写的,我甚至不用去翻资料。 “1998年五月,我在《山花》发表了小说《告别辛庄》,编辑是何锐老师。” 脱口而出,完全不需要经过头脑。 1997年,1998年,我在各个期刊发表了二三十个中短篇小说,可是我对《山花》的这一篇记忆特别深刻,有可能是因为范小青老师评论里的那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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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所有的人一样,我喜欢下雪,每当窗外雪花飘舞我便十分高兴。我盼望,房顶白了,下面的街道白了,我盼望世界白成一片,不分彼此,并且积雪多日不化。外面冰天雪地,正好在家里围炉取暖,或者躺在被窝里看书睡觉。我也喜欢走出门去赏雪,要么扛着铁锹加入铲雪疏通道路的队伍。总之,和雪有关的一切我都喜欢,喜欢我这个纯洁柔软却有点儿冷酷的朋友。 对雪的感情和对雨的感情,在我这里有些不一样。一位诗人说过,一场雨是对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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