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太地区的区域制度化结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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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地理概念,亚太地区最初于20世纪60年代被提出。当时有提议组建一支“太平洋”的力量来回应欧洲统一市场的进一步巩固。有提议提出,由太平洋地区的五个发达国家——日本、澳大利亚、新西兰、加拿大和美国——建立一个太平洋自由贸易区(PAFTA)。随后,其他一些观点也发展起来,其中最重要的即为建立太平洋贸易与发展组织(OPTAD),即在太平洋地区建立一个类似于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OECD)的机构,其原因是上述五个国家不能就自贸区达成一致。OPTAD还可以将新兴的亚洲发展中经济体也容纳进来。
其他文献
东亚储备库的实质是CMI的多边化。CMI多边化之后,部分成员可获得的贷款额度小于CMI时期。东亚储备库的收益在成员间的配置是不对称的,储备水平较高的经济体并不能从区域储备库中获益。从区域合作主导权的配置看,中、日两国没有获得有效激励。由于东亚各成员间的金融联系弱于各成员与区外的金融联系,东亚储备库缺乏对某一成员的危机做出快速反应的动力机制。东亚区域经济监督机制的建设必须进一步加强,使之成为一个有效且可信的系统。东亚储备库要成为一个更为稳定、有效且运行顺畅的区域合作机制,还需各成员进一步的共同努力。本文就东
战后,日本界定新的国家认同,重塑国家利益,重建在亚太安全格局中的身份。以日美同盟为平台和支柱,日本实现了冷战格局中的身份建构与转型,追逐着冷战后亚太地区秩序重建中的身份重构。日本已从低姿态专注于一国繁荣的小国,走向高姿态意欲主导亚太安全格局的大国。目前和将来的一段时期内,争取亚太安全格局的主导权仍是日本孜孜以求的战略目标和身份特征。然而,以日美同盟为基轴的身份建构模式,必然会使日本受到负面效应的冲击。日本在亚太安全格局中的身份建构过程,同时影响并部分建构着亚太安全格局。
权力结构与制度变革的关系探讨历来是国际问题研究的核心之一。金融危机爆发后,国际权力结构进入一个“后美国时代”,权力的分散但非“匀质化”是其显著特征。本文认为,制度改革是权力结构变迁过程中的合理性诉求,结构的变迁会对原有制度框架内的支配国和受益者形成某种改革压力。另一方面,权力结构变迁的长期性决定了制度改革的继承性和包容性。从总体上看,世界权力关系的变迁将会导致国际规则的调整和完善,倾向于制度的不断演化而非完全替代。
近五年来,美国对华政策定位经历了从“利益攸关方”、“中美国”、“G2”到“战略再保证”的转变,也成为当前国际关系领域研究的热门话题。这种转变与美国霸权衰落紧密相连,是美国为了延续霸权,希望中国继续融入其霸权体系的手段之一。面对复杂多变的国际局势,战略选择成为中国当前必须慎之又慎的问题。历史证明,与霸权国的对抗没有出路,因此中国只能选择合作。机制化的双边协调对话必然是今后中美关系保持良性发展的趋势,也是中国努力的方向,但也必须时刻警惕美国对华战略中的陷阱。
自东盟成立至今,尽管一体化有所进展,但步履艰难。其原因之一是成员国内部复杂的政治环境。脆弱的国内政治生态及敏感复杂的国内政治问题导致东盟成员国在主观上不愿建立一种以让渡主权为特征的超国家权力机构,客观上不能提供一体化进程所需要的强有力的核心推动力量,致使东盟内部分化加剧;统治集团的私利、不成熟的民主制度所导致的政治动荡都让东盟一体化进程面临重重障碍。
伴随着地区主义运动的不断演进,以非军事对峙和非暴力为基础、强调文化和政策吸引力的软力量开始在地区国际关系中发挥日益突出的作用,软力量的运用也推进了地区主义向纵深发展。国家在地区主义中的软力量可以分为四种表现形式:文化吸引力、政策感召力、地区创制力和地区公信力。中国在东亚地区主义进程中上升的软力量成为促进东亚融合的新动力。同时,地区价值观的塑造、地区参与度和地区主义构想的形成,都影响着地区制度化水平和整个地区在国际事务中的角色和地位。培育东亚作为一个独立地区实体的软力量应当成为中国亚洲政策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
2004年12月22日,由中国社会科学院亚洲太平洋研究所主办的2004年亚太地区形势座谈会在亚太所召开.来自北京各研究机构的数十位学者出席了会议.会上,学者们就2004年亚太地区的政治、安全、外交、国际关系、经济及区域合作等问题展开了深入而热烈的讨论.
全球变暖导致的气候恶化正在威胁着人类的生存。就亚洲来说,它将面临气候恶化的严峻挑战:到21世纪末,亚洲将在降雨方式、热浪和热带风暴等方面面临巨大变化;亚洲地区将变得更加炎热;内陆区域容易发生夏季干旱;台风带来的危害将会更大。这些变化可能对农业、
今天能在此演讲,我深感荣幸。我要感谢张宇燕教授、孙士海教授和韩锋教授,感谢他们以及中国社会科学院组织这次演讲。我很高兴看到中国澳大利亚研究会的杜学增教授和李又文教授也光临会场。
几年前曾有人问我:在与东盟关系方面,我认为中国最重要的成就是什么?我是这样回答的:中国已经成功地使东盟各成员国不再将其看成是个威胁。更积极的一点是,东盟国家日益镇定甚至是满意地把中国看成是一个崛起的亚洲大国。我相信这也是东盟国家的成就,是各成员国清醒、明智、机敏以及现实主义和平衡感的明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