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米格尔街》小说飞散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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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要】 英国印度裔著名作家维·苏·奈保尔在1959年发表的短篇小说集《米格尔街》,引起了文学界广泛反响与热烈讨论。这部小说作为维·苏·奈保尔早期描写特立尼达的家乡小说之一,在写作上呈现出鲜明的飞散特征。本文将以单元人物生活中出现的“转折”为切入点,从人物形象、女性角色和双重叙事视角三个方面分析《米格尔街》小说的飞散特征,深刻把握小说的思想主旨与深远借鉴意义。
  【关键词】 《米格尔街》;人物形象;飞散特征;双重叙事
  【中图分类号】I10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6-8264(2021)34-0019-03
  “飞散”(diaspora)一词,在希腊词源中原指种子或者花粉“散播开来”。在后殖民主义理论中,“飞散”一词被赋予新意,“含有文化跨民族性、文化旅行、文化混合以及由此产生的文化归属困惑、身份认同等涵义。” ①维迪亚达·苏莱普拉萨德·奈保尔(以下统一简称奈保尔)出生在特立尼达的乡村查瓜纳斯一个印度裔婆罗门家庭,印度习俗的熏陶,加勒比海文化的浸染,英国式教育的灌输,多方文化一同交织在奈保尔经历中,使其成为飞散作家群体中重要代表人物。奈保尔写作的飞散性,不仅在于他自身的多重文化背景,更在于他作品中加勒比文化本身的跨民族、跨文化特征。《米格尔街》是奈保尔早期代表作品之一,包含了十七个章节,讲述了包括“我”在内的十七位人物在米格尔街的生活遭遇。“米格尔街”是英属殖民地特立尼达首府西班牙港的一条普通街道,街上的人来自不同的种族、民族、宗教和文化,是混合型加勒比文化的一个缩影。本文将从人物形象、女性角色以及双重叙事视角的运用三个方面分析《米格尔街》小说的飞散特征,从中體会奈保尔在多重文化经历中对“身份认同危机、文化归属困惑”的再现与思考。
  一、两类人物形象的飞散性
  (一)两类人物形象
  《米格尔街》以20世纪30、40年代英属殖民地特立尼达首府西班牙港的米格尔街为背景,主要通过“我”的叙述,呈现了十六位人物在米格尔街上的生活遭遇。小说虽然是由十七个章节组成,但最后一个章节主要讲述“我”离开米格尔街的过程。因此,在人物形象分析上,小说“我”这一人物形象不纳入此专题分析。十六位主人公,包括每天机械玩着扑克牌的博加特,在干一件叫不出名堂的“木匠”波普,坐在家门前水泥地上无所事事的乔治,多次参加考试想要成为医生的伊莱亚斯,总爱制造麻烦的曼门,自诩为诗人的布莱克·沃兹沃斯,外表强悍内心懦弱的“大脚”,喜欢逗人笑的焰火制造师墨尔根,致力于特立尼达教学的泰特斯·霍伊特,有八个孩子但来自七个男人的母亲劳拉,拥有米格尔街人们所羡慕的垃圾车司机职业的埃多斯,从富人区来到米格尔街的白人海瑞拉夫人,喜欢改进新车性能的比哈库,绝不相信报纸上讲的事的理发师博勒,替美国人“做事”的绘画家爱德华,生活冒险家海特。以往对《米格尔街》小说人物形象的研究,大多偏向于“无知”“绝望”“边缘化”这类单一解读,忽视了米格尔街一部分人物形象积极、执着的一面。虽然小说人物最终大都走向“绝望”与“孤独”,但从其最初展现的形象来看,却是属于两种不同的人物形象。第一类人物:积极面对生活,有理想,有期盼。例如波普、伊莱亚斯、布莱克·沃兹沃斯、墨尔根、泰特斯·霍伊特、劳拉、埃多斯、比哈库、博勒、爱德华、海特。第二类人物,消极面对生活,无所事事,无所关心,甚至具有嘲讽意味,例如博加特、乔治、曼门、“大脚”、海瑞拉夫人。
  (二)人物形象的飞散性
  无论是第一类人物形象,还是第二类人物形象,他们在米格尔街上都经受了生活的转折,转折前后,人物形象的飞散性也随之显现。第一类人物形象中,伊莱亚斯是一个突出代表。在暴力的家庭氛围中,在这个把垃圾车司机当成顶级职业的米格尔街道中,伊莱亚斯立志成为一名医生。他参加了三次获取剑桥高中文凭的考试,第一次,他没有通过考试,第二次,他取得了三等的文凭。可是成为医生需要一个二等文凭,于是有了第三次考试,他再次没有通过考试。经过三次考试,他的志向从成为一名医生转而当卫生检疫员。然而卫生检疫员仍需要通过考试。连续三年,伊莱亚斯都失败了。尽管飞到英属圭亚那去考试,飞到巴巴多斯去考试,他都一一失败。最后,他不再考试,开起一辆垃圾车,当上了“街头贵族”,对人常说“很实际,我的确喜欢这份工作” ②。多次考试失败是伊莱亚斯生活的转折点。第二类人物形象中,乔治是一个突出代表。在小说中,乔治暴戾,无所事事,对周围的事从不关心。妻子的突然去世,对于他来说,是熟悉的生活被打破了。在无所适从中,他离开了米格尔街。回到米格尔街时,他带回了一个印度女人,仍旧酗酒,但不再哭喊。后来,印度女人离开了他。再后来,他的房中出现了许多女人,门前迎来了许多坐着吉普车的美国大兵。过了几个月,来的女人越来越少,停在乔治家门口的吉普车也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他孤零零一人,“萎靡不振,神色凄惨,看上去苍老了许多。”③众人散去,是他生活中的转折点。所谓转折处,就是幻想与现实的落差,伊莱亚斯十分努力却当不上医生,从最初的有理想、有期盼,到最后的绝望与自欺;乔治把女人、美国大兵的到来视作可以长期经营的生活,但实际上他永远无法融入他们的生活,从无意识的堕落无知,到有意识的崩溃与绝望。在混合文化背景下,他们都产生了渴求“自我实现”“身份认同”的飞散情感。
  霍米·巴巴用“矛盾状态”来描述殖民者和被殖民者之间既吸引又排斥的复杂状态。殖民者即“自我”,被殖民者即“他者”,自我与他者是不能独立存在的。对殖民者来说,“一方面需要驯服、改造他者,另一方面又需要他者永远保持着自己固定的身份和地位,这使得殖民者一方面恐惧,另一方面又不得不怂恿和支持各种性质的杂交,尤其是思想和文化方面的杂交。” ④这就给殖民主义带来了深刻的内在矛盾。《米格尔街》中人物的飞散状况与飞散情感,便是由此而来。一方面,殖民主义散发的讯息,给了他们幻想“自我实现”“身份认同”的可能性:伊莱亚斯错误认为自己可以凭借出色的答卷让剑桥先生们看见自己,乔治错误认为女人、美国大兵可以成为生活中的一部分;另一方面,殖民主义又排斥被殖民者进入自己的中心世界。这使得被殖民者陷入“身份丧失”“非家”等飞散情况和“孤独”“绝望”等飞散情感中,无所适从,焦虑痛苦。   二、女性角色的飞散性
  著名精神分析学家弗洛伊德曾把妇女比作“黑暗的大陆”。“在妇女与第三世界殖民地半殖民地民族之间,存在着一种内在的相似性,与白人男性所占据的中心和主宰的地位相比,他(她)们都处于边缘的,从属的位置,都被看做是异己的‘他者’” ⑤。在《米格尔街》这部小说中不乏女性角色的出场,包括“我”的母亲、波普的妻子埃米勒达、伊莱亚斯的母亲、乔治的女儿多利、墨尔根太太、劳拉、海瑞拉夫人、比哈库夫人等。劳拉和伊莱亚斯的母亲代表了两种不同的女性角色。伊莱亚斯的母亲,是饱受丈夫凌辱的典型殖民地妇女形象。小说中并没有属于她的对话,她处在一种存在但失声的状态。相较于伊莱亚斯母亲形象,劳拉呈现出鲜明的独特性。劳拉是善良是彪悍的,是活泼有生命力的,她会和“我”分享李子或芒果,会对自己的孩子施以喊叫和谩骂,会动手打男友。她在自己构建的家庭中是可以发声的。但和米格尔街中的人物一样,劳拉最终也归于“绝望”与“无助”。劳拉的转折处,在于得知大女儿劳娜未婚先孕。在众人眼中,劳娜的怀孕只是走上了和母亲相似的道路,但在劳拉眼中劳娜的行为不尽如此,因为劳拉知道,自己在本质上与伊莱亚斯母亲是一样的:要依赖男人生存下来,需要生活所必需的金钱。“女性构成了男性的他者。” ⑥伊莱亚斯的母亲在丈夫的暴力宣泄中,一味承受与顺从,处在“他者”的“他者”困境,直至死亡。劳拉在自己构建的家庭中可以发声,但维持这个家庭以及在家庭之外,她仍是处在“他者”的“他者”困境。劳拉渴望女儿有所不同的心境,是其飞散情感的延伸。她们是殖民者的“他者”,文化无根、生存漂泊;她们也是“他者”的“他者”,在米格尔街中,她们成了“身份认同危机”“文化归属困惑”等飞散状况跌宕中的又一级牺牲品。
  三、叙事视角的飞散性
  不同于传统小说对人物、情节、场景的严格铺排与设计,《米格尔街》的叙述模式呈现出了“去中心化”的特色,十七个章节主要叙述对象各不相同,情节前后并不连贯,只是通过同一发生环境——米格尔街,同一叙述者“我”,以及米格尔街“哥们儿”的串场片段化连接起来。在叙事视角方面,《米格尔街》采用了双重视角叙事策略,即幼年的“我”和成年后的“我”共同叙述。双重叙事视角的运用呈现了人们的劣根性,体现了其背后混合文化跨民族、跨文化的飞散性。“要是陌生人开车经过米格尔街,只能说一句:‘贫民窟!’因为他也只能看到这些。可是,我们这些住在这里的人却把这条街看成是一个世界。” ⑦幼年的“我”是米格尔街的一部分,站在一个较为纯粹的立场,即以米格尔街住户身份看待米格尔街的居民。成年的“我”从米格尔街脱离出来,站在英国文化习染后的立场上重新审视米格尔街上的居民。“尽管男孩想要描述他的世界的独特性并展示它的价值给外人看,成人叙述者和作者的评价态度赋予他的描绘一种反调的音调。” ⑧不同叙事立场的差异化表述,让读者能够站在幼年“我”的立场向外审度、批判殖民者行为的同时,也能站在成年“我”的立场上向内审度被殖民者存在的劣根性,体会民众的飞散状况与飞散情感。
  十六位生活在米格尔街道上的人物都不可避免地面临绝望、离开的结局,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米格尔街道上的居民也是推手之一。墨尔根是在米格尔居民推动中走向绝望的突出代表。他和其他人一样,是怪异的,也是执着的。墨尔根的怪异在于他总是想逗乐人们,尝试把火柴叼在嘴上试图点燃香烟,甚至拿自己的孩子出丑。这些都没能引起米格尔街民众的笑声。真正引来笑声的,是在墨尔根出轨时被妻子当众羞辱的场景。这是墨尔根生活的转折处,这一刻,他被彻底摧垮了。“我一直认为他从不讲真话,我怀疑他也在欺骗自己。” ⑨海特的话暗示了摧垮墨尔根的究竟是什么。墨尔根希望得到的笑声,或许并不是他真正想要听到的笑声,或者说,米格尔街的笑声,根本无法实现他这一奢望。墨尔根的“自我实现”与“身份认同”是混乱不定的。墨尔根的执着在于他几乎花费了所有时间去制造焰火。他希望人们都用他制造的焰火,希望人们能看到他所制造的焰火的美丽。然而,在特立尼达几乎很少有人会去用墨尔根制作的焰火。在狂欢节、纪念日、赛马会等重大节日,墨尔根只能听着人们对其他焰火的赞赏声。小说中,幼年的“我”是众多米格尔街民众中的一员,认为墨尔根是一个纯粹的小丑形象;成年“我”开始有自己独立的思考,认为墨尔根理应得到更多的尊敬。“后来尽管我到过许多国家,可我从没看到过像那天晚上墨尔根家爆发出的焰火那么壮丽辉煌”。⑩成年的“我”看到了墨尔根这一人物角色的悲剧性,看到了米格尔街居民的无知、疏离与压抑。米格尔街上的人们来自不同的种族、民族、宗教和文化。这样一种混合文化,使得人们即使只生活在狭小的米格尔街上,仍然无法“自欺欺人”地解决身份认同、文化归属、自我实现等问题。双重叙事视角的差异化表述,使墨尔根不再只是一个“小丑”形象,他的怪异与执着,成为身份认同危机、自我实现错乱、文化归属困惑等飞散特征的外化。而成年“我”对墨尔根的尊重,则是理解这一飞散特征后的感同身受。
  四、总结
  “我从我的过去而来,我就得写我所来之地的历史——写被遗弃的人民。” ?《米格尔街》在作者黑色幽默的刻画下,为人们展现了被殖民地区底层人民的生存状态。本文通过对两类人物形象、女性角色和双重叙事视角运用三方面的分析,着重探讨了《米格尔街》小说中“身份认同危机”、“文化归属困惑”的飞散特征。米格尔大街是特立尼达社会的一个缩影,这里的民众,愚昧无知,性格扭曲,是被主流排斥的“边缘人”,但其中却不乏天真、理想与追求。殖民者的“矛盾状态”、米格尔街的飞散特征,共同导致了一类底层人民的悲剧意味,而这种悲剧性,往往是难以逆转的。作为奈保尔早期创作作品,《米格尔街》汇聚了作者敏锐的洞察力以及对后殖民社会的深刻理解与思考,是批判披露,也是悲悯关怀;是自我挣扎,也是勇敢探索。在这部著作中,我们可以看到奈保尔对人类命运终极关怀的思想先声。
  注释:
  ①刘小艳:《奈保尔的飞散写作情结》,《邵阳学院学报》2011年第1期,第83页。
  ②③⑦⑨⑩(英)V.S.奈保尔著,王志勇译:《米格尔街》,浙江文艺出版社2009年版,第37页,第27页,第71页,第75页,第84页。
  ④李应志,罗钢:《后殖民主义:人物与思想》,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15年版,第155页。
  ⑤罗钢、裴亚莉:《种族、性别与文本的政治——后殖民女性主义的理论与批评实践》,《北京师范大学学报》2000年第1期,第100页。
  ⑥张岩冰:《女性主义文论》,山东教育出版社1998年版,第15页。
  ⑧孙妮:《V.S.奈保尔小说研究》,安徽人民出版社2007年版,第114页。
  ?法·德洪迪著、邹海伦译:《奈保尔访谈录》,《世界文学》2002年第1期,第124页。
  参考文献:
  [1]V.S.奈保尔.米格尔街[M].杭州:浙江文艺出版社,2009.
  [2]孙妮.V.S.奈保尔小说研究[M].合肥:安徽人民出版社,2007.
  [3]李应志,罗钢.后殖民主义:人物与思想[M].北京: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15.
  [4]杨中举.奈保尔:跨界生存与多重叙事[M].上海:东方出版社,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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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徐晓芳.《米格尔街》的女性群体形象解读[J].黑龙江教育学院学报,2014,(10):124-125.
  [7]劉小艳.奈保尔的飞散写作情结[J].邵阳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11,(1):83-86.
  [8]刘小艳.《米格尔街》的飞散文化和叙事策略[D].湖南师范大学,2008.
  [9]贺少敏.后殖民境遇中的漂泊—— V.S.奈保尔飞散主题写作研究[D].西北师范大学,2016.
  作者简介:
  姜晴茹,女,汉族,浙江温州人,本科,研究方向:汉语言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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