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锋家乡消防兵(纪实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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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城,雷锋的家乡。
  望城,名望之城,希望之城。
  一座城,因一个人而名扬天下。
  
  这里还有一群最可爱的人,望城区公安消防大队(以下简称望城消防大队),他们还有一个响亮的名字:雷锋家乡消防兵。
  2017年5月12日,中共中央总书记、国家主席、中央军委主席习近平,国务院总理李克强签署命令,授予湖南省公安消防总队长沙市支队望城区大队“学雷锋模范消防大队”荣誉称号。5月19日,望城消防大队教导员肖亚华和望城区区委书记孔玉成一同进京,参加全国公安系统英雄模范立功集体表彰大会,受到了习近平等党和国家领导人的亲切接见。
  在刚刚过去的抗击特大洪水的战斗中,望城消防大队官兵日夜奋战,营救群众九十八名,疏散群众四百八十九名。
  望城消防大队是保境安民的“钢铁卫士”,是神州大地上学雷锋的杰出代表,是一个时代的英雄传奇。
  一、撒什么种子开什么花
  我是幸运的。在八一建军节的前一天,我受湖南省公安厅指派,走进望城消防大队,采访这个英雄集体的官兵们。
  从长沙城区去望城,越近越有一种感受,雷锋的气息扑面而来,雷锋雕像、雷锋大道、雷锋超市、雷锋580热线……让人格外亲切。湖南省公安消防总队的方锐到省公安厅接我,一路上,我们谈的最多的也是雷锋。车子停在旺旺中路一个大门前,“望城区公安消防大队”的牌子十分醒目。下得车来,抬头便能看见院内三层楼顶矗立着“听党指挥,能打胜仗,作风优良”十二个鲜红大字,左侧是雷锋广场,一尊雷锋铜像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右侧一块景观石上,镌刻着毛主席“向雷锋同志学习”的题词。院落不大,也就十来亩地,四四方方,却十分精致。军营里树木花草,郁郁葱葱。四面墙上都得到充分利用,做成了各具特色的文化墙。楼下五辆消防战车一字排开,整装待发。
  望城消防大队参谋王金银带我一路参观,一路讲解,言语间透着满满的爱恋与自豪。
  从爱心墙到办公区,从食堂到宿舍,从雷锋班到荣誉室……看到战士们英俊又略带几分稚气的脸,再看看一张张发黄的老照片,我徜徉在这支英雄部队的历史画卷里,忽然有种穿越时空的感觉,追随着望城消防人的足迹,领略望城消防人的战斗历程,探寻着望城消防人以及图片、文字背后的故事。
  三十九年前的那个寒冬,在望城县街头一个很不起眼的平房前,挂上了一块门牌,上面写着六个字:望城县消防股,这就是望城消防大队的前身。张保初是望城历史上第一任消防股长。
  说是消防股,其实就三个人。据张老回忆,新中国建立之初便有望城县,到1959年被撤销并入长沙县,直到1977年才恢复望城县。当时的望城县有十九个乡镇,方圆几百里,交通不发达。众所周知的原因,消防工作长期处于停滞瘫痪状态,消防设备落后,群众消防意识差。
  “灭火基本靠桶,宣传基本靠嘴,检查基本靠腿……”这个顺口溜就是那个时候的真实写照。
  “我是党员,做不好老百姓的工作,我就不当这个消防股长!”张保初立下军令状,一干就是五年。张保初穿着一身橄榄绿警服,没日没夜地走村串户,耐心讲解,将消防知识的种子遍撒望城的县城和村庄。张保初说,只要能不发生火灾,我宁愿失业,或者改行做别的。
  在农村长大的张保初对穷人有一种天然的同情,每次救援后,如果发现受灾群众特别困难,他总是把自己并不充裕的干粮分给他们,留下几张粮票,尽自己的微薄之力去温暖受灾群众的心。
  讲到多年来自己很少顾及到家里年迈的父母、贤惠的妻子时,他的眼眶湿润了。许多村民见证了消防人的侠骨柔情,大家纷纷加入到灭火的队伍中来,自愿成为义务消防员。
  在望城消防大队,流传着这样一个故事:1984年2月10日,正月初一,大雪纷飞,北风呼啸,人们都沉浸在春节团圆的气氛之中。望城县光荣院里却是另一番景象,餐桌上摆满丰盛的饭菜,老人们围坐在餐桌旁边,没有人动一下筷子,眼睛都望着紧闭的大门,像是在等着最最重要的亲人。
  天色渐渐暗了下去,饭菜也凉了。有位老娭毑叹了口气说,这么晚了,他不会来了。有位大爷信心满满地说,他会来的,一定会来的,十五年哪,他年年都来陪我们过春节,陪我们吃饭。
  老人们叽叽喳喳,表情复杂,有的焦急,有的失落,有的坚定。
  忽然,门开了,一个身上披着雪花的人冲了进来。来人正是张保初。一屋子的老人齐刷刷地望着他,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张保初看着老人们说,对不起,单位有事耽搁了一会儿,来晚了,让你们久等了。
  老人们拉着他坐下,用手去暖和他的手,眼里闪着激动的泪花。
  十五年哪,老人们怎能忘记,张保初连续十五年都在望城县光荣院陪他们吃春节的第一餐。
  张保初退休了,接他班的是王维。
  说到王维,有个“哑巴”老人开口说话的故事。
  1985年4月13日,春寒料峭,人们还穿着厚厚的棉衣。王维从外面办事回来,县公安局门口有一位老人衣衫单薄,瑟瑟发抖。王维走过去问,老人家,天气这么冷,你怎么不回家?老人缩成一团,不说话。
  王维只好把他带到办公室,泡了热茶。看见老人又冷又饿,他又去给老人买来热饭菜,老人喝了几口热茶,端起饭菜狼呑虎咽,一会儿就吃了个精光。
  王维担心老人家里人找不到他着急,就问他,老人家,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好不好?
  老人直摇头。王维心想,老人会不会是哑巴?下班了,王维只好把老人带回家,给他换了干净衣服,安顿好睡下,他一夜无话。到了第二天,老人突然说话了,你真是好人哪。
  原来老人是长沙县人,妻子去世得早,他和儿子相依为命。儿子长大结婚了,嫌弃老人,就把他赶了出来。   大比武中,张金诚夺得了百米负重跑第一名。他紧紧抱住了我,激动地说,班长,要不是你,我肯定拿不到这个第一啊!
  百米负重竞赛是我们大队的强项,也是夺金点。可就在比赛前一个星期,参赛队员张金诚却把脚扭伤了。他的情绪一下子跌到谷底,心里充满懊恼,不停地责骂自己,我怎么这么不争气啊!看着他沮丧的样子,我真的替他担心,马上就要比赛了,张金诚能顶得住吗?不行,我得帮帮他!
  张金诚躺在床上,红肿的脚不停地颤动着。疼吗?我走过去,给他的伤口上药,轻轻地揉着。班长,恐怕我不能上了……他哽咽地说。
  前段时间你练得很好嘛,这点儿伤不碍事。你要相信自己,一定能行!我坚定地鼓励他。张金诚坐起来,抬头看着我说,班长,我真的还能上吗?
  能,你肯定能!你动作熟练,素质过硬,我们大家都是你的后盾,我们支持你!
  对!我们都支持你!战友们都围了过来,鼓励的话像一团团火,燃起了他心中的激情。
  接下来几天,我们争先恐后给他按摩、上药,不断鼓励他。经过细心照料和治疗,张金诚的脚伤很快就有了好转,他重新拾回了信心,忍着伤痛,驰骋在赛场上。你看,最后他就是夺了冠军嘛!
  雷锋说过,对待同志要像春天般的温暖。我也要团结身边的同志,时时处处关心他们,共同进步!
  张定轩日记(2014年8月27日,星期三,晴)
  昨天,大队被中宣部授予“时代楷模”荣誉称号。这是目前湖南省暨全国公安系统首个获此殊荣的集体。作为望城消防的一员,我感到莫大的荣幸。
  记得授奖的时候,著名主持人敬一丹曾问过我的战友:全国这么多基层消防大队,为什么只有你们被评为“时代楷模”?你们和其他消防战士有什么不同吗?战友答道:我们和全国消防官兵一样,是一群最普通的消防战士,二十四小时执勤备战,从事的都是防火灭火、抢险救灾、社会救助的工作。唯一不同的是,我们驻守在望城,沿着雷锋的足迹,在雷锋家乡学雷锋、做雷锋、传承雷锋精神!
  说得多好啊,这也是我的心声,是我们共同的心声!
  当兵十二年,张定轩写了十二年的《雷锋日记》。从一名新兵,到战友们口中的“万能战士”,一篇篇日记,记录着他的成长,这是他人生中最宝贵的财富,它无时无刻不在坚定着他的理想信念,也无时无刻不在激励着他奋勇拼搏、砥砺前行……
  作为教导员的黄黔湘,也续写了自己的一本本《雷锋日记》。
  黄黔湘日记(2009年5月2日,星期六,晴)
  八岁小女孩曹哲慧身患白血病,养母不堪巨大压力不辞而别。我们全体官兵虽然已经带头在全社会发起募捐三万多元,可怜的小女孩病情暂时稳定,但是我们做的还很不够……
  黄黔湘日记(2011年8月4日,星期四,晴)
  今天,望城靖港镇八十岁的孤寡老人谷奶奶家发生火灾,由于报警晚房屋尽毁。老奶奶哭喊着说卧室里还有存折和传家耳环,老吾老以及人之老,我们的官兵冒着房屋倒塌的危险,从冒着青烟的瓦砾中扒出了滚烫的耳环,交到了老奶奶手里,并捐款九百元,以后我们还要继续关心这位老人……
  2014年5月7日上午,国务委员、公安部党委书记、部长郭声琨视察了望城消防大队,看望慰问消防官兵。在雷锋班宿舍,他听了张定轩的简要介绍,询问了雷锋班的编制,人员组成,历史沿革和战士学习、生活的情况,还兴致勃勃地翻阅了官兵续写的《雷锋日记》。郭声琨同志语重心长地指出,雷锋班将荣誉扛在肩上,责任也在肩上,大家要像雷锋同志一样,做党和人民的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不辱使命。
  望城消防大队官兵的《雷锋日记》,是一部大队爱心简史,一个时代的青春印记。
  四、红门铁军是这样炼成的
  消防的职业特点,决定了官兵们在关键时刻必须挺身而出、舍生忘死。有人说,消防员是天底下最危险又最讲奉献的职业。
  望城消防大队始终严格按照习近平总书记提出的“听党指挥,能打胜仗,作风优良”的要求,引导官兵苦练本领,确保人民群众的生命财产安全和火灾形势的稳定。他们的目标就是要把部队打造成铁军,要有铁的信念,铁的制度,铁的纪律,更要有铁的精神。
  有警必接,有灾必救,有险必抢,有难必帮——这是望城消防大队向社会的公开承诺。
  危难时刻、生死关头,大队官兵始终义无反顾,冲锋在前,用血肉之躯筑起一道道安全屏障。
  1998年,湖南发生特大洪灾,为保卫望城重灾区堤坝,望城消防大队官兵连续奋战三天三夜,圆满完成了上级分配的抢险任务。
  2000年7月24日,望城县格塘镇加油站发生爆炸引发火灾,望城消防大队官兵经过两个多小时的英勇战斗,终于将大火扑灭,成功保护了附近上百户居民的生命财产安全。
  2006年12月18日晚,高塘镇村民朱稀文开着一辆面包车被一辆大货车撞出十米开外,顿时昏迷不醒,被死死地卡在变形的车体里。救援现场,是望城消防大队的战士拍打朱稀文的手,喊他的名字,让他醒来。赶来的120急救人员观察朱稀文流血和受伤情况后,摇着头说,生命体征越来越弱了。指挥员杨波坚定地说,不能放弃!快给他输液!就这样,朱稀文得救了!康复后的朱稀文带着全家到望城消防大队送锦旗,他坚持要向官兵们鞠个躬,激动地说,我是一个地道的农民,不太会表达,但我是真心感激你们!
  2008年1月,湖南遭受百年一遇的特大雨雪冰冻自然灾害,三千多名旅客被困在望城火车站达五十个小时,现场停电停水,那种场面一旦失控,后果将不堪设想。大队官兵连续奋战三天三夜,给滞留旅客送食物和饮用水,帮十一家重点企业厂房铲除冰雪,确保了旅客的生命财产安全,共挽回经济损失三千多万元。
  2008年5月12日,汶川大地震,牵动着亿万国人的心。
  望城消防大队在第一时间派出救援小分队。队员中的汤达路和王金银都是四川人,汤达路家在四川绵竹市汉旺镇,王金银家位于绵竹市什地镇,都是地震重灾区,两人都是主动请缨参加救援小分队的。   在望城消防大队,我采访了汤达路。国字脸,平头,体型健硕,略显憨厚。我硬是没看出来,他是1984年年底出生的,已是十六年的老兵了。
  汤达路说,我是一个农村的孩子,做梦都想当兵,初中毕业就参军了。我父母都是农民,从小就教育我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不管在哪里,都要做好人,做好事。到望城消防大队这个先进集体后,我一直告诫自己,别人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别人能做好的我也一定能做好。
  2008年5月12日下午两点多,王金银告诉我汶川地震了,我开始还不相信,马上打开电视看,一看吓了一跳,我的家就在地震灾区。我连忙与家人联系,怎么也联系不上。到了晚上才与住在绵竹市里的表姐联系上,她也不是很清楚那里的情况,只晓得大部分房子都倒了,受灾很严重。我心里非常焦急,特别担心自己的父母。
  我向教导员请缨,要去汶川救灾。作为一个四川人,一个消防兵,我想为家乡做点儿事。
  当晚十二点,我们十一人救援小分队就出发了。我们从黄花机场到成都双流机场,坐大巴到都江堰会合。先在青川,再到北川,驻扎在汶川中学老校区。看到震区一片悲惨景象,我心里特别难受,当时心里只有一个愿望,多救几个人。自己在救别人的同时,别人也在救我们。
  直到救援结束,返回部队,汤达路和王金银也没有顾得上回家看一眼。
  大队教导员袁政找他俩谈话,才有了惊人的发现。
  两人异口同声地说,教导员你放心,我们已经知道家里的情况了。
  你们是什么时候知道的?袁政很惊讶。
  王金银说,通讯恢复后,我父亲就给我打电话了,说家里的房子全倒了,父母都没事,我一个表姐遇难了。
  汤达路平静地说,我在灾区救援时遇到一个老乡,他告诉了我。我家所有的房子都倒了,东西也没了,还好父母都没事,但我的大舅和小舅妈没了。
  袁政说,你们当初为什么不提出回家看看?
  王金银说,我确实很担心在家的父母,因为家中已经没有房子了,他们就住在路边的简易棚子里面,随时有发生泥石流的危险,但是……自己是一名军人。我相信,自己在灾区奋战的时候,还有更多的人在我的老家奋战。
  汤达路说,那个时候我是救援队的队员,是来灾区救灾的,不是回家探亲的,我不能因为自己的私事而耽误救援啊。救援第五天,我与父亲通了电话,我说想回去看看。我父母说,你回来干吗?既然在部队,就要跟着部队好好干!家里有政府,有部队。
  多好的战士,多伟大的父母!
  在这次抗震救灾中,望城消防大队官兵共营救和疏散受灾群众280余人,救助伤员38人,发现并抢运遇难者遗体100余具,搜寻到大批贵重物品,抢运粮食万余斤,还有牲畜及棉被、衣物、电视机等生活物资1000余件,并为灾区捐款21000元。
  几个官兵都跟我说到了同一个故事:为了救人,自己成了泥人。
  2011年1月12日上午十一点左右,119指挥中心接到一个求助电话,称湖南交泰建材有限公司一名工人不慎掉进了十多米深的水泥槽罐中。望城消防大队官兵火速赶到现场,水泥槽罐里面装有大约十吨干燥的水泥粉末,受困工人整个下半身已经被水泥埋住,四周还有随时可能垮塌的水泥粉。
  受困工人命悬一线,他在不停地呼救。所有在场的人都屏住呼吸,大家都知道,救援就是在和时间赛跑,与死神搏斗。
  中队长陈源果断决定,一边用移动供气源向罐中的被困者输送氧气,一边将槽罐下方的闸口打开,释放水泥粉。不料,水泥粉下漏的同时,槽内压力增大,被困工人差点儿就没命了。陈源赶紧让停住,还得另想办法。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槽罐壁的水泥在一点点地垮塌,眼看就要来不及了……
  战士高付京请战,队长,让我进去用手捧,把水泥捧出来。
  这么多水泥,用手捧能行吗?
  槽罐空间不大,用铁铲容易伤到人,用手捧是最安全的办法。
  救人要紧!陈源采纳了手捧战术。
  高付京和夏春钻进槽罐,被困工人已经奄奄一息。高付京摘下自己的空气呼吸器头罩,戴在被困工人的头上,自己只用一个简单的口罩。
  一捧、两捧、三捧……水泥一点点被捧出,被困工人一点点裸露出来,高付京却成了一个泥人。两个多小时的紧张救援,被困工人终于得救了。
  高付京只顾救人,吸入了大量粉尘,伤害了呼吸系统,当天被送进了医院,住了一个多星期才出院。
  有人说,尖刀都是一点一点磨出来的。这话不假。望城消防大队每名战士对作战器材装备都是一摸准、一口清,每个消防监督员对辖区单位的情况都是情况明、底数清。在省、市消防部队战训业务、防火技能比武中,望城消防大队连续六年名列前茅。
  这是在拼啊,爱拼才会赢!
  长沙市特殊教育学校的孩子们正在进行逃生演练
  五、不打不相识,好点子唱响平安戏
  曾经有人说,消防不好打交道。
  刘红说,那是他们不了解消防。
  早在2003年,湖南省出版集团科技园投资三亿元,在望城修建一座五星级普瑞大酒店。
  望城消防大队派出专人实行全程跟踪服务。消防官兵在审核中发现,酒店原设计里218米长的建筑中有两个穿越建筑物的消防通道,既浪费了营业面积,也影响了结构美观。消防监督专员主动上门与酒店方及设计单位协商,提出新的修改方案,只要不是临街建筑物,在设有尽头式消防车道和回车坪、能保证火灾扑救需要的情况下,可以取消一个消防通道。这样一来,可以让酒店在原有基础上增加营业面积两千多平方米,且外形更加美观,还节约资金二百多万元。
  酒店董事长刘红激动地说,消防大队真是想企业之所想啊,企业没想到的他们也帮我们想到了。
  靖港古镇是望城新兴开发的一个国家4A级旅游景区,近些年来当地政府着力开发古镇,保存着8街4巷7码头,1008栋古民居,还保留和修缮了众多的人文景点。   靖港古镇有个最大的特点,房子大部分是木质结构,且成片而建,火灾防控任务十分艰巨。
  烈日当空,我来到靖港皮影艺术博物馆,拜访了湖南省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人、望城皮影戏第五代传承人朱国强。
  朱国强的父亲朱莲章,曾为毛主席、董必武、贺龙等表演,朱国强曾在电影《雷锋》中扮演唱皮影戏的六叔公。
  走进皮影艺术博物馆,满屋子都是皮影人物,简直就是一个皮影王国。
  我直奔主题,听说你搞了一个皮影消防的演出,这是个好点子,你是怎么想到的?
  朱国强哈哈一笑,这个金点子,是消防大队王金银参谋想出来的呢。他说着,就带我上到二楼,从一个柜子上面拿出一堆皮影人物,递给我几张纸,正是《老百姓话消防》的脚本,上面赫然写着:策划王金银,编剧朱国强。
  皮影戏自古以来还有另一种说法,就是平安戏。朱国强说,王参谋曾找到我,说古镇全是木房子,商铺多,游客也多,消防意识不强,一旦发生火灾,后果将不堪设想。你能不能把皮影戏与消防安全宣传结合起来,编个小戏演出呢?
  我一听,好啊。我们一拍即合,说干就干。王参谋提出消防安全宣传的思路,我着手写剧本、制作动漫,前前后后搞了两个多月,制作了三十多件皮影。
  朱国强拎出两个皮影往幕布后面一挂,他用浓重的长沙口音模仿不同人物的对话,银幕上的爷孙俩就活灵活现起来。
  三爹,你俩爷孙咯样高兴,到哪里去啰?
  过年哒,我孙伢子要我带他去买花炮。
  三爹,花炮就要细伢子莫到草堆和易燃品旁边玩哪,要有大人陪哪,昨天我们小区还起了火。
  那是怎样起的火啰?
  有的讲是他自己躺在沙发上抽烟起的火,有的讲是屋里私拉乱接电线起的火。
  有人员伤亡啵?
  那人是个财迷,起火了他还要进屋去抢箱子,还要么子钱咯,救了命要紧唦,别个把他拖起跑的,他身上已经烧起来了才跑,别个拿衣服才把他身上的火打熄。
  赶快打119噻。
  那个鬼真没常识,他讲打119怕收费。其实119是不收费的,之后消防车来了,在小区门口又被堵了。
  ……
  随着爷孙俩过年上街去买花炮的剧情展开,二十多个消防常识的场景也在舞台上一一呈现。
  2016年11月9日,皮影戏《老百姓话消防》进行了首次演出,观众一片叫好声。至今已演出上百场,观众近万人次。
  我采访了一位刚看了皮影戏《老百姓话消防》的游客,她是广东人,用生硬的普通话说,我看过皮影戏,都是古装戏,今天算是开了眼界喽,没想到皮影还可以这样玩,新老结合,消防宣传有创新,传统文化也焕发了青春。
  朱国强兴冲冲地说,这种形式在全国还少有呢。
  出得门来,站在麻石板街上,我回头望去,皮影艺术博物馆左边就是宏泰坊、湖南省委旧址,右边是宁乡会馆和一溜儿店铺。
  路边有个一米高的不锈钢柜子,王金银参谋说,这就是我们安装的固定消防器材箱,外面是钢化玻璃的,遇到火灾险情,一边打119,一边就可以砸碎玻璃,使用里面的器材,为灭火抢得时间。我们查看了一下,柜子里有扳手、水带、干粉灭火器,旁边有一个消防栓,拧开就有水,接上水带就可以灭火了。
  靖港镇政法委书记杨涛告诉我们,这条古街一千多米,每一百米就有一个这样的固定消防器材箱。
  六、特别的爱给特别的你
  那天,正赶上望城消防大队先进事迹报告会在望城雷锋大剧院彩排,我采访了报告会成员、长沙市特殊教育学校教师何礼。
  何礼老师穿一件红色连衣裙,艳丽大方,她说话轻柔而富有磁性。
  我是启聪部的老师,我们学校里全是听障、视障和智障的孩子,望城消防大队的官兵经常来看孩子们,开展爱心结对帮扶活动。2006年3月,望城消防中队指导员袁政带着十二名战士来到我们学校,一进来,消防官兵就用手语向孩子们问好,尽管不是很标准,却一下子拉近了彼此的距离。消防官兵和孩子们一起做游戏,孩子们都很放松,跑啊,跳啊,笑啊……
  听着何老师的讲述,我眼前仿佛映照着蓝天、鲜花和笑脸,那是一幅多么温馨、多么和谐的画面啊。
  何老师说,消防官兵不光是给孩子们带礼物、讲故事、做游戏,还从自己的津贴中每人每年拿出一千元资助孩子们。这一帮,就是十一年。
  我班上有个听障学生叫胡婷,她哥哥也是聋哑人,家庭十分贫困,她妈妈忧郁,她也忧郁。战士王金银走进了胡婷的生活,一对一帮扶,一年多的时间里,小姑娘的进步非常明显,变得开朗自信了。当得知王金银考上军校,我替他高兴的同时又为我的学生胡婷担心。我担心她又变回那个自卑、忧郁的小姑娘。我多虑了,一个新面孔出现在胡婷的面前,王金银的战友田原野接过了帮扶胡婷的接力棒!后来,田原野退伍了,这个接力棒又传给了班长张定轩。张定轩与胡婷兄妹相称,他经常到学校,或者到她家里去开导她。我有时想,他比我们做的还好啊。胡婷长大了,参加了工作,又结了婚。张定轩又资助张琪敏,一直从小学到考上大学。
  在望城消防官兵看来,关爱这群特殊的孩子,首先就是要保障他们的安全。消防官兵主动联系了我们,每个学期组织两次逃生演练,一次防火,一次防震。
  要知道,搞这样一次演练,对正常孩子来说都是有很大难度的,何况我们特殊学校的孩子,更是难上加难。就说紧急疏散的演练吧,尽管战士们把演练的要领讲得很清楚,可警报声一响,孩子们还是你撞我、我撞你,乱成了一团。
  一个聋哑孩子告诉我,他连警报声都听不见,怎么可能及时逃生啊?
  一个失明的孩子不小心摔了一跤,委屈地喊道,我什么都看不见,你叫我怎么逃呀?
  就这样,第一次演练失败了。
  没过几天,消防官兵又来了,这次带来了宣传展板、消防器材和一些安全教育视频。孩子们摸的摸、看的看、听的听,非常认真。有个聋哑孩子在中队长陈源身后跟了好一阵子。   陈源问他,是不是哪儿没弄懂?
  孩子犹豫了半天,涨红着脸比画说,我的爸爸妈妈也是聋哑人,我想让他们也来听课,好吗?
  好,当然好!陈源高兴地说。
  是啊,孩子觉得消防知识有用了,想着与家人分享,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欣慰的呢!
  为了让孩子们进一步掌握逃生疏散方法,大队官兵在教室、寝室、走廊、楼梯口等部位都安装了卡通版、盲文版的消防疏散提示,让听障学生看得懂、视障学生摸得到、智障学生学得会。他们还特意准备了一根长长的绳子,让视障孩子们摸着绳子走。很多战士大半天都得弯着腰,甚至跪着陪孩子们练习一遍又一遍,他们毫无怨言,直到每个孩子都掌握了要领。
  特殊教育学校紧急疏散演练从刚开始的失败,到一次需要两小时、一小时,慢慢地缩短为十几分钟,而现在仅仅五分钟就能顺利完成。
  在紧急关头,时间就意味着生命!
  很多学校师生慕名而来,参观后不无感慨地说,这真是个奇迹啊!对,这是奇迹。作为这些奇迹的见证者,我还要告诉人们,这是望城消防官兵创造的奇迹,是爱的奇迹!
  有一次,一个双目失明的孩子对消防战士说,叔叔,平时的消防知识我都是听来的,记不住,要是能编成盲文书,想摸的时候就可以摸读,那该多好啊!
  这个想法好!望城消防官兵马上跟我们学校联手,共同编制了我国第一部盲文版《消防安全知识手册》。当孩子们用稚嫩的小手,缓缓抚过那些由凹凸的小点组成的文字,读出“消防安全、人人有责”时,我看到了孩子们脸上会心的微笑,也看到了消防战士们脸上灿烂的笑容。
  望城消防大队与长沙市特殊教育学校开展了以学习消防知识、共创平安校园为主题的系列教育活动,创造了好几个第一:成立了全国第一所消防特殊教育基地;编制了全国第一部盲文版《消防安全知识手册》;创编了全国第一套消防安全手语操,填补了全国消防宣传教育史上的多项空白;2010年,长沙市特殊教育学校被公安部、教育部联合命名,成为全国第一批消防安全教育示范学校中唯一的一所特殊教育学校;2011年,长沙市特殊教育学校被命名为全国消防科普教育基地。
  何礼老师捋了一下额头上的头发,接着说,2015年3月,和往年一样,我们学校与望城消防大队官兵开展了学雷锋的活动。活动结束后,一个叫丁丁的孩子一直缠着一位班长,一副不罢休的样子,她急切地对班长说,叔叔,叔叔,请你告诉我,雷锋是什么样子的?
  丁丁是个盲童。班长牵着丁丁的手说,好吧,叔叔一会儿就告诉你。班长带丁丁来到军营,让她触摸雷锋铜像,还让她坐了坐消防车。
  就在那天,附近突然发生了一场严重的火灾,班长立即奔赴火场,在执行任务时他不幸受了重伤。得知此事后,我带丁丁前去探望。面对躺在病床上的班长,丁丁含着眼泪说,叔叔,谢谢你!
  谢我?为什么要谢我呀?
  因为我已经知道雷锋是什么样子啦。
  哦,那你告诉我,雷锋是什么样子啊?
  好,叔叔你闭上眼睛。丁丁用手缓缓地摸着班长的脸说,叔叔,你感觉到了吗?你的样子,就是雷锋的样子呀。
  每每想起这一幕,何礼老师都会鼻头一酸,泪水盈满眼眶。
  如今,长沙市特殊教育学校的孩子们与正常的孩子几乎没有多大区别,他们阳光、活泼,充满朝气,充满爱心。
  2009年,长沙市特殊教育学校荣获“全国教育系统先进单位”称号。
  长沙市特殊教育学校有个翼之梦艺术团,有一百多个孩子,盲童、聋哑、智障三类孩子都在这里接受艺术教育、艺术治疗。
  2016年,盲声合唱队的孩子们在俄罗斯索契举办的世界合唱大赛中,作为唯一的一支残疾人队伍,获得了金奖;聋哑人舞蹈类节目在历届全国残疾人艺术节上都荣获了金奖。
  有资料显示,望城消防大队建队三十九年来,官兵深入驻地学校开展消防安全知识培训和疏散逃生演练,六万余学生接受到了良好的消防安全知识教育。教育一个孩子,带动一个家庭,影响整个社会。
  七、早上出操不喊口号,夜里出警不拉警报
  “红警车,119,群众有事不用求;消防兵,像雷锋,全心全意为人民。”这是在望城地区流传很久的一首民谣,孩子们唱,大人们也唱,乡村地头,街头巷尾,到处都能听到。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有的,出自谁的杰作,谁也说不清。人们喜欢,才会口口相传;发自肺腑,才会经久不衰。
  湖南省公安消防总队政治部副主任黄黔湘,2009年至2013年曾担任望城消防大队第七任教导员,她深有感触地说,学雷锋要沉下心来学,因为全国人民学雷锋学了几十年,有好的经验,也有跟风走形式的东西。我们为什么要学雷锋?我们是人民子弟兵,听党的话,为人民服务,这是最核心的要求。再说,我们战斗生活的这片土地,是雷锋的家乡,我们必须坚定不移地走下去,这也是官兵的责任和使命。
  “出操不喊口号,出警不拉警报,灭火用泡沫,爱民利民有新招。”这是望城的一首新民谣。
  黄黔湘副主任给我讲了三个小故事。
  故事一:早上出操不喊口号。
  按照部队的惯例,出操时是要呼喊口号的,而且是喊得越响亮越好,以统一步伐,振奋士气。
  一日,有市民拨打119求助,你们消防队出操能不能不喊口号啊?接警员问,为什么?对方说,家中有老人,体弱多病,你们大清早喊口号,老人就被惊醒了,再也睡不着,天天这样,神经衰弱,老人家实在受不了。还有的说孩子夜里要复习,早上想好好睡会儿,你们喊口号对孩子的学习和休息都有影响。
  是啊,望城消防大队营区正在城中心,出门就是旺旺中路,对面是公安局家属小区,四周都是高楼小区和商铺。按照部队作息时间,大队官兵冬季每天早晨六点半、夏季每天早晨六点出操,绝大部分群众还在睡梦之中,几十个人的队伍一齐呼喊口号,肯定会把他们吵醒。
  怎么办?一边是部队的规定,一边是群众的呼声。   有人说,不管它,部队的规定我们不能随意改。也有人说,群众有意见,我们就得想办法改。
  大队党委专题讨论,人民至上,是雷锋精神的价值取向,也是雷锋精神的核心内涵。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改!
  打那时起,大队早上出操就再也不喊口号了。官兵们开心地说,让口号在心中呐喊吧。
  故事二:夜里出警不拉警报。
  望城百姓又有了一个新发现,咦,消防车晚上出警不响警报了。
  的确,过去不管白天还是黑夜,只要是消防车出警,就会拉响警报,可谓是警报大作,一路呼啸而过。
  消防车的警报,就是生命通道。有人把它比作摩西分开红海的魔法,无论多么拥挤的道路,人们只要听到消防车那尖厉刺耳的呼啸声,都会毫不迟疑地让开一条道来,让消防车通行。
  什么叫想老百姓所想?这就是。如果说早晨出操喊口号是搅了老百姓的好梦,那么夜里出警突然拉响警报,就会惊吓到老百姓,弄得人心惶惶,难以入梦。
  消防大队党委一班人举一反三,从出早操不喊口号,想到了人民群众对晚上警报的意见。何不一起改了呢?
  也有人反对,哪有消防车出警不响警报的?
  有没有既不影响出警速度又不打搅群众的好办法呢?
  大队官兵经过多次商议,又出台了一项新规定:夜里十一点后出警,一律不拉警报;如果在道路上遇到阻碍,尽量鸣短笛提醒,不惊扰群众。
  所以又有了夜里出警静悄悄的故事。
  故事三:灭火用水最少,多用泡沫灭火。
  望城消防大队教导员肖亚华在京领奖
  在人们的印象中,消防队用水枪灭火是又快又好,天经地义。
  某居民小区一张姓住户家起火了。有市民报警,望城消防中队及时出警,战士用水枪猛烈扫射,火刚刚蔓延就被扑灭了。
  老张赶回家来,握着消防战士的手千恩万谢。原来是老张家厨房电器老化,引发火灾。好在消防队员来得及时,只烧坏了厨房,没有烧到其他房间。
  老张一进屋,吓得尖叫起来,完了完了,所有房间里全是水,电脑全泡在水里了,我的资料全完了。屋里一片狼藉,老张欲哭无泪,消防队员们面面相觑,十分难堪。
  这样的场面已经有好多次了。消防队员们心里清楚,屋主虽然没有埋怨和指责他们,却在脸上写下了不满和无奈。每次出警归来,消防队员们都会带着成功的喜悦和内疚回来。
  中队长和指导员看到大家垂头丧气,就问明情况,随后出了道题目让大家来解答——怎么样才能做到灭火快,又尽量减少对屋主家财物的损伤?
  集思广益的结果是,一是组建最精干的第一出动力量,尽快灭火,灭火时间越短,用水量也就越少,尽量用泡沫灭火,减少对屋内财物的次生灾害;二是加强火情侦查,杜绝乱扫乱射,集中火势区域扫射,避免对其他非着火部位和受火势威胁不明显的部位造成损害;三是清理现场时尽可能地清除一些水渍,减少失火业主的损失。
  这三招一出,群众反响特别好,都夸消防官兵是老百姓的贴心人。
  黄黔湘副主任说,有的战士对学雷锋有些迷茫,认为雷锋伟大,我们学不了。我给他们讲,什么是伟大?当别人十七八岁还在伸手向父母要钱时,你们却把有限的工资或津贴拿出来帮助别人;当别人还在父母面前撒娇的时候,你们却在外洒热血保家卫国。这就是伟大。
  八、强军路上,绽放青春梦想
  本想先找大队长朱湘春聊聊,我刚开口,他便挥着手说,你找教导员吧,我真的忙不过来。
  肖亚华是望城消防大队教导员,过早的谢顶更显出他的成熟与智慧。都说湘乡人有股特别的劲儿,就是吃得苦、霸得蛮、舍得死的精神。我以为,这与“忠诚可靠、赴汤蹈火、服务人民”的公安消防精神是一脉相承的。
  肖教导员与望城有着浓得化不开的情结。他1998年入伍就在望城消防大队,他是第一个文书;他从这里考取军校,是第一个从这里成长起来的团职干部,又于去年10月调回望城消防大队任教导员;他是大队官兵中第一个进京接受党和国家最高领导人接见的人。
  我说,望城消防大队是老典型了,为什么它能永远站在时代的前列,永保先进性呢?
  雷锋二十二年的短暂人生,演绎的是对人民的大爱真爱,体现的是服务人民的俗称“傻子”的奉献精神。肖教导员说,我一直在思考,我们望城消防大队官兵为什么能愿意当一辈子雷锋、当一辈子“傻子”?当一天雷锋容易,当一辈子雷锋、当一辈子“傻子”却是很难的。我们学雷锋不因队伍的改变而改变,不因人事的改变而改变。有的官兵提拔了调走了,有的官兵转业了退伍了,还在坚守学雷锋。我们消防大队没有轰轰烈烈的大事,三十九年来没有任何官兵牺牲,我们完全是立足岗位学雷锋,从力所能及的小事做起,苦练精兵,只有把本领练强了才能把伤亡降到最低,损失减少到最小,这就是最好的学雷锋。让每一个消防官兵紧贴老百姓的需求,把每一件简单的事做好就是不简单,把每一件平凡的事做好就是不平凡。推典型、学先进也要与时俱进。“向雷锋同志学习”,各个时期的要求都不一样,都赋予了时代新的内涵,提出了新的要求,让千千万万个雷锋成长起来,引领更多的人。
  2006年、2007年,望城消防大队连续两次被共青团中央、公安部联合授予“全国公安系统青年文明号”;
  2012年10月22日,中共湖南省委、湖南省人民政府授予长沙市望城消防大队“雷锋式竭诚奉献集体”荣誉称号;
  2014年1月14日,公安部授予湖南省消防总队长沙市支队望城区大队“学雷锋模范消防大队”荣誉称号;
  2014年8月,中共中央宣传部授予湖南省长沙市望城消防大队“时代楷模”荣誉称号;
  2015年3月,望城消防大队被中共中央宣传部命名为“首批全国学雷锋活动示范点”……
  三十九年来,望城消防大队共参加七千二百余次灭火救援、三千八百余次社会救助,营救被困群众一千一百余人、抢救保护财产价值二十余亿元……
  奔波在望城大地,进军营、进学校、进企业、访古镇,我真切地感受到这片热土的温度与力量,时而热血沸腾,时而思绪万千……
  有了“智能掌上消防APP”便民平台、公众号,就能让数据多跑路,让群众少跑腿。
  有了“阳光窗口”、“绿色通道”、“预约服务”、“专家会诊”,就能让群众更满意。
  有了“沟通零距离、服务零障碍、执法零过错”,才有了消防行政审批“零投诉”。
  有了“政府购买消防宣教服务”和“社会单位消防巡管通智能平台”项目创新,就能让警务改革性能提升。
  在建军90周年的日子里,刚刚履新的湖南省政府党组成员、省公安厅厅长许显辉专程赴望城消防大队进行调研慰问。许显辉指出,望城是雷锋的故乡,也是雷锋精神的发源地。今年5月,望城消防大队获得了“全国学雷锋模范消防大队”荣誉称号,这不仅是望城的、消防的骄傲,更是全省公安系统的骄傲。在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里,我们来到望城消防大队慰问官兵,具有特殊的意义。传承雷锋精神,是消防部门乃至全省公安机关所必需的,要求下一步结合“两学一做”学习教育,继续抓好抓实,让雷锋精神在雷锋家乡发扬光大。
  青春当热血,军中正少年。
  社会在变革,时代在进步,在驱散了历史的重重迷雾之后,雷锋精神越来越凸显其最美的内核,即大爱之心!爱祖国、爱人民、爱工作、爱生活。正是这种大爱,才有了雷锋“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无限的为人民服务之中”,才有了一代又一代的雷锋在成长。
  是的,这里是雷锋的家乡,这是一片英雄成长的土地。望城消防大队官兵是千万个雷锋中的一个缩影,是铁血之师,是时代楷模,是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排头兵。
  一个人的脊梁,不是骨头,而是精神;一支军队的脊梁,不是武器,而是军魂!
  三十九年的坚守,三十九年的传承,望城消防大队官兵个个都是雷锋精神的种子,他们走到哪里,就把雷锋精神的种子播撒到哪里,雷锋精神就在哪里开花结果,生生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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