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民族文字“创、改、选”经验教训的一些认识

来源 :民族研究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Sophie_LG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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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新中国建立后不久,面对刚刚从民族压迫和阶级压迫下解放出来的大多数没有文字或没有适用文字的少数民族,国家组织实施的第一个民族语文工程,就是“创、改、选”。所谓“创、改、选”,就是对没有文字或文字不适用的民族,帮助他们或创制、或改革改进文字,或选择一种现有适用的文字。这是解决我国少数民族文字问题、发展少数民族文化教育的一项十分重要的措施。但是,由于这是一项崭新的工作,没有现成可用的经验,只能在摸索中前进,工作中难免有失误。如今,我们已有几十年的工作实践,积累了许多宝贵的经验,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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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源于我国北方阿尔泰语系诸民族和西伯利亚地区的萨满教,作为比较成型的一种原始宗教,是国内外学者广泛注目的热门课题。在我国,近10年来不少学者将萨满教作为我国北方阿尔泰语系诸民族传统文化的一个重要领域,进行实地考察,著书立说,呈现百花争艳之势。其中,北京大学出版社1991年7月出版的《满族萨满教研究》,是立足于实地考察,勇于理论探索的一部力作。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是社会科学工作者认识社会,研究社会的必由之路。与某些同类
<正> 1992年11月11日—14日,在贵州省黔东南苗族侗族自治州首府凯里市举行了国际百越文化学术讨论会暨贵州省侗学学会年会。与会学者和有关方面代表共有200余人。他们中有的来自贵州省各地,有的来自北京、江苏、云南、广东、广西、海南、湖北、湖南、江西、浙江、福建等省市自治区,包含侗、汉、壮、畲、布依、瑶、苗、白、朝鲜、拉祜等10个民族成份。在来自香港、台湾等地及外国的专家中,有84岁高龄的日本著名学者国分直一先生。 会议收到论文、资料等共约60篇,采取分组讨论、大会发言的方式,探讨了众多问题
<正> 1992年12月29日在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举行了原中国科学院少数民族语言研究所与民族研究所合所30周年庆祝会。原中国社会科学院党组书记、副院长郁文、副院长江流、国家民委副主任陈欣、中共中央统战部原副部长江平、原中国科学院副秘书长刘春、原国家语委副主任王均等同志,民族研究所党委书记李希、所长杜荣坤、副所长史金波、道布及历届所负责同志,离退休老干部、老专家及人民日报、光明日报、中国教育报、北京日报、
<正> 民族学是一个结构庞杂、内容丰富、分支很多的科学研究系统,而民族伦理学(Ethno-ethics)则是这个系统中的重要分支学科。正如《国际社会科学百科全书》在解释民族学概念时所指出的:“民族学的研究包括了关于人的‘道德和体质的’不同方面。”也正如澳大利亚学者巴里·雷诺兹在援引布朗利的观点时所说:“不仅物质文化与精神文化的一些传统研究形式,还有象语言、艺术创作的专业形式等民族文化内容(只要它们发挥民族职能),
<正> 对于我们这个存在种族差异和民族纷繁的人类社会来说,作为政治理论范畴的“人权”概念自它出现以来,就包含着争取种族平等和民族平等的基本内涵。 然而,最初把“人权”作为立法原则的资本主义国家,以资产阶级革命宣布“天赋人权”之始,就表现出在私有制条件下人权约法的理论虚伪性和实践阶级性。 被誉为资产阶级人权史上第二个里程碑的重要文献之一的美国《独立宣言》,虽然它宣
我国著名藏学家、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学与人类学研究所研究员、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教授、中国民主同盟会会员柳陞祺先生,因病于2003年3月19日与世长辞,享年95岁。
<正> 作为我国改革开放的重要标志,东部发达地区与西部民族地区之间开展的对口支援和经济技术协作,取得了很大成就。在促进东、西部经济共同发展繁荣、迅速改变民族地区落后面貌、加快民族地区社会主义现代化进程中,发挥了巨大作用。现在,已进入本世纪最后十
<正> 凉山彝族人口的历史发展过程,是以清代中叶为阶段的。在此以前,由于受制于物质生活资料及居住环境诸因素的影响,彝族人口增长的速度是比较缓慢的。但从清代中叶开始,凉山彝族人口迅猛发展,并一直持续至本世纪八十年代初。分析清代凉山彝族人口发展的原因及其由此派生的部分社会问题,有助于正确理解执行彝区的人口政策,使人口的增长同
<正> 民族是一种社会现象,是人类历史长期发展的产物。在当今世界上,并不因为经济高度发展,民族问题就随之消失;也不因社会制度的变革,民族问题就随之很快解决。民族的生存比之阶级、国家的生存期都长,当人类社会还没有分化出阶级,也还没有产生国家以前,民族就产生了。即使阶级、国家消亡之后,民族也还会在一定时期里存在。总之,只要民族还存在,民族问题就必然会存在。由于民族问题是社会总问题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它同社会的政治、经济、文化发展相联系,井往往同宗教问题交织在一起。因此,民族问题比较敏感、复杂,若处
<正> 我国五大自治区的自治条例的制定工作,至今仍是步履艰难,尚无一个自治区的自治条例正式出台。究其原因,比较复杂,看来,对自治区的自治条例本身如何统一认识,是推动这项工作的重要关键。本文试图就这一问题作些探讨,以就正于各位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