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对待爱国主义和古典文学的错误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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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我国的古典文学研究工作,也同其他学科的研究工作一样,自新中国成立以来,它已经经过四十年的奋斗历程。回顾和总结在这漫长的历程中所进行的研究工作,总结经验,吸取教训,是完全必要的。应当说,四十年来古典文学研究工作已经取得了丰硕的成果,同时也存在许多值得反思的问题。我们古典文学研究工作者,非常欢迎《文学评论》能够发表总结古典文学研究经验教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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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潮人的求索》,生动、全面地记录了部分报告文学作家和评论家对“问题报告文学”诸多方面的探讨。既有对概念的争议,也有背景的考察和意义的估价。其中报告文学作家们对自身状态的反省和关于“个人命运”与“集体命运、民族命运”问题的热烈的争鸣,更是感受深切、见解独到,很值得一读。
《当代文学的世俗化倾向》一文,指出了当前文学创作中出现的一种新趋向,认为新时期文学进入低谷后,又开始了一个新的更有意义的过渡,它“正在改变过去的高雅气质,越来越具有一种世俗人文主义的气质。”也许我们一时还不能评定这一判断的准确性,但是问题的提出也还是有价值的,值得关注。
<正> 新时期文坛上,有不少长期写散文的作家,不知不觉间转移到了小说创作的领域里,并且一发不可收拾,定要在小说创作上搞出些名堂来不可。陕西女作家李天芳,就是这样一位作家。读者知道李天芳,最早还是从她写的散文中认识她的。她写了不少优美的散文,抒发着从心底升腾起的真诚的爱,在贫困、寂寞、悲愤的生活原色上涂抹一些亮色和增添一些温暖。可能是受五十年代一些当代散文的影响,李天芳走着大多数当代散文作者惯走的路子,以散文唱着新生活和劳动人民的赞歌,从平凡、细琐容易为人们忽略的事物和现象中,发掘着有价值的和耐
《苏童放飞的姐妹鸟》则是一篇对新潮作品做比较细致札实的文本批评的文章,也有可读性。
<正> 一去年六月,当《光明日报》上一栏醒目的图书预告射入我的眼帘时,我感到有点震惊。一套对中国传统文化进行全面反思的学术论著,以优雅可人的总题“蓦然回首”出现,恰到好处地表现出了正匆匆行进的巨人在必要时刻对自己的足迹进行反省的情态,而这种反省是指向未来的。也许,回眸沉思片刻之后,步子会迈得更为扎实、坚定? 丛书的选题和总题一样令人向往。“凄壮的祭坛”、“悲患与风流”、“走向避难所”、“阳刚的隳沉”、“大团圆”,醒目、形象、耐人寻味、富有审美特征;清彻见底却又同样扣人心弦。这是一套新颖的、充满
<正> 李商隐诗的美意象,主要有静态意象、动态意象、典故意象、色彩意象与丽藻意象。静态意象,是由名词或名词词组叠加构成的复杂意象。这种意象拒绝一般逻辑思维与语法分析,因为诗句中没有任何虚词连接,它不含语法习惯与规范。各个单一名词意象表面上互不关连而独立存在,但实际上,它们之间架有一道诗人情感彩虹的桥梁,所谓“语不接而意接”。静态意象很精练,密度大,自成一个画面结构,激发读者的想象。如《夜饮》诗“江海三年客,乾坤百战场”一联,有四个独立的名词意象,组成一个浑然的整体,包含着诗人一生沉沦坎坷的痛苦
<正> 无论怎么说,我们已在困扰中了——权威的大厦坍塌了,古旧的伦理化的、宗教情感的审美原则,百孔千疮,捉襟见肘。文学艺术是什么?美是什么?人的自然存在在文学艺术中应有怎样的位置?当文学艺术更充分更全面地展现人,如此,审美需求,审美愉悦,与其说是情感的,毋宁说是生命的——正是在这里,我们感到一个久长的梦魇——伦理价值与宗教情感的追逐与压抑。也正是在这里,我们感到确认生命自然,确认生命自然价值的意义。当然,这决非那种非社会的、动物式的希求与满足。什么是伦理价值? 审美中的生命自然价值应该是感性的
<正> 今年3月9日,中国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英美室倡导召开的“当代文学中女性形象的模式”讨论会上,在京的十六位中外评论家、作家及女性文学研究者共同探讨了中国文学,特别是五四以来现当代文学中女性形象的模式化问题。朱虹在发言中提出了“夏娃模式”的普遍现象,她认为这一现象的存在正反映了男性深层心理中对女性的惧怕。李小江指出,中国女性文学的模式有一个寻找自我的母题。新时期女性文学中这个母题也表现出一次模式化的过程,即从自我意识觉醒、寻找理想男人到否定男人回到自我的过程。孟悦在发言中将视点投射到中
<正> 近几年来,文艺界理论界蔓延着资产阶级自由化的思潮。这种思潮在《文学评论》上也有一定表现,特别是在今年第四期上,表现得尤为突出。这主要表现在以下四个方面。一、诬蔑我国社会主义社会。在《历史无可避讳》中,作者将我国社会主义社会诬蔑为“形而上学猖獗的非民主空间”。这同坚持资产阶级自由化立场的刘晓波在香港《解
<正> 我是《文学评论》的长期的忠实的读者。早在大学念书的时候,就将《文学评论》的前身《文学研究》作为业余的读本。后来到文学研究所从事美学研究工作,更与这份刊物结下了不解之缘。几十年来,经历过许许多多的风风雨雨,坎坷曲折,亲眼目睹了它的饱经风霜。特别是在漫长的“文化大革命”结束后《文学评论》的复刊,更给我这样的读者带来了无比的欢欣和希望。说实在的,我对《文学评论》杂志是有相当深厚的、复杂的、难于完全表述的感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