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国将领张震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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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震球是广西籍参加百色起义的老资格党员,也是新四军四师部队中革命资历最长的老红军之一。他为中国人民的解放事业,为共产主义的崇高理想贡献了光辉的一生,留下了许多传奇故事。
  
  百色起义的老资格党员
  
  张震球原名张仁俊,常用名张振球,曾用名李贤。1907年11月,他出生于广西玉林县樟木乡的一个贫苦农民兼乡间中医家庭。1924年6月考取广东甲种工业学校免费生,攻读纺织机械。当时,他为广州风起云涌的工农革命运动所吸引,在广东甲种工业学校学生会主席周文雍和中共支部书记郭洪犹同志的带领下,斗志激昂地投身于爱国学生运动。同年11月,他加入中国共产党,成为中国共产党早期党员之一。张震球经常在广东农民协会大礼堂聆听瞿秋白、谭平山、陈延年、彭湃和邓中夏等人有关国民革命的演讲,这使他更加坚定了为共产主义而奋斗的信念。1925年4月,张震球担任广州工人代表会总部政治教员,参与筹备第二次全国劳动大会。这次大会成立了中华全国总工会,选举刘少奇为总工会副委员长。同年7月,张震球任省港罢工委员会工人纠察队政治教员。他深入工友中,宣传革命道理,参与领导了广州黄沙东站、西关站铁路工人罢工。1926年3月,经中共党组织指派,他考入黄埔军校第四期入伍生,学习3个月;同年7月,参加广州农民运动讲习所第六期,旁听学习了2个月。
  大革命失败后,张震球决心踏着烈士的足迹继续前行。他回到广西,先后担任中共广西玉林县委委员、玉林五属暴动行动委员会委员、第一次广西省农代会农民协会筹备处执行委员、中共广西省第一次代表大会代表、中共广西特委特派员等职。1929年12月,张震球与黄永达率领向都、思林农民赤卫军700多人,参加百色起义,在邓小平、张云逸、雷经天等同志的领导下,加入中国工农红军第七军,担任红七军政治部宣传队队长、连长、军部俱乐部主任,参加了红七军主力的千里征战。进入湘赣边区、中央苏区后,红七军编入彭德怀领导的红三军团,张震球随军参加了中央苏区第二、三次反“围剿”作战。
  宁都暴动后,中共中央组建红五军团,季振同任军团总指挥,肖劲光任军团政治委员。张震球调任该军团第十四军政治部秘书长兼政务处长,协助军长赵博生、政委黄火青改造和整训部队,为提高部队军政素质做了大量卓有成效的工作。1932年春,张震球参加了红一方面军围攻赣州的战役,之后,任红四十师一一八团政委,参加了粤北南雄、水口以及江西乐安、宜黄等战役。同年秋,红三十七师、四十师余部组编成立红三十九师,他调任三十九师政治部秘书长,协助政委赖传珠(兼政治部主任)整训补充部队。1933年春,张震球参加中央苏区第四次反“围剿”作战,战役即将结束时,他旧伤复发,住院医治。养伤期间,他先后担任红军总部第五、第二后方医院和第三、第一兵站医院4所医院的政委。是年夏季,张震球奉调至红一军团政治部宣传部工作,任宣传干事,开展粉碎敌人对中央苏区第五次“围剿”作战的宣传工作。翌年初,他被选送到瑞金中央红军大学第三期学习,与彭雪枫、张爱萍、韦国清等同期学习。
  1934年10月,张震球随中央红军第一野战纵队(又称军委第一纵队,司令员叶剑英)干部团(团长陈赓、政委宋任穷)参加了举世闻名的二万五千里长征,历经湘江血战、强渡乌江、攻占遵义、坚守娄山关等著名战役,直接参加了保卫中共中央机关和遵义会议安全的警卫工作。1935年2月“四渡赤水”战役中,张震球调任干部团三营营部政治教员。5月初,红军总参谋长、渡江指挥部总指挥、渡江先遣司令刘伯承和干部团政委宋任穷,率领三营营部及4个先遣连强行军80公里,巧夺金沙江皎平渡口,为3万红军抢渡金沙江、摆脱敌人围追堵截建立了战功。干部团因此受到中革军委全军通信嘉奖。
  张震球还参加了围攻会理、扼守安顺场、强渡大渡河等战役。两河口会议后,张震球调任新成立的红军大学特科团骑兵科政委,组建百余人的骑兵部队,边训练边战斗,担负起了对付敌骑兵和保卫中共中央安全的任务。后任中革军委直属骑兵科政治教员。红一方面军长征到达陕北后,他参加了通渭城、吴起镇战斗。之后,他随红一军团参加了直罗镇战役和东征战役。
  1936年6月,张震球调任抗日红军大学三科一期一营党支部书记、营主任教员。西安事变后,他奉刘伯承之命,率领三科(又称红大二校、庆阳步兵学校)500多名毕业学员从曲子镇出发,经三十里铺、华池、吴起镇,艰苦徒步200公里,到达红军总部所在地保安县(今志丹县)。完成任务后,张震球分别受到毛泽东和朱德的亲切接见。此后,张震球到抗日军政大学(驻延安)二期一队学习。
  1937年7月中旬,张震球奉令调任红军前敌总指挥部政治部宣传科科长、八路军后方留守处三八五旅政训处副主任兼教育科科长。1938年6月,他调任中央军委三局政治处主任兼军委通信学校政委,在局长王诤领导下,因陋就简,努力办学,为八路军和新四军及时培养了一批无线电通讯的业务骨干,在敌后抗战中发挥出重要作用。张震球多次邀请刘少奇为通信学校党员干部和入党积极分子讲党课。他在任期间还创办了《通信战士》杂志。1939年夏,王诤请毛泽东为该杂志题词:“你们是科学的千里眼顺风耳”,这12个大字至今仍是全军通信兵战士的座右铭。这年10月,张震球被选为中央军委三局优秀党务工作者代表,光荣地出席了中共陕甘宁边区代表大会。
  
  驰骋江淮的一员战将
  
  l939年12月,张震球和赖毅等奉命经西安、潼关、洛阳转赴皖东游击支队开展抗日工作。1940年初,彭雪枫派他担任该支队第四总队政治部主任,协助张爱萍工作。5月,他又兼任皖北第一独立团团长,坚持津浦路东的抗日反顽作战。8月,他担任八路军第五纵队第三支队政治部主任,协助司令张爱萍、政委韦国清创建抗日根据地。9月,第三支队东进淮海、盐阜地区,坚决粉碎了日伪军的2次“扫荡”,赶走了国民党顽固派韩德勤,创建了淮海、盐阜两个抗日根据地。1941年皖南事变后,中央军委发布命令重建新四军军部和统一整编,对国民党顽固派进行坚决反击。张震球所在的第三支队整编为第三师九旅,张爱萍任旅长、韦国清为政委、张震球为政治部主任,辖第二十五、第二十六、第二十七团。这时,韩德勤顽固派勾结伪军占领我皖东北抗日根据地的青阳,企图切断我豫皖边区与盐阜、淮海抗日根据地的联系。张震球和韦国清、张爱萍率九旅由淮海返回,2月18日展开反击,发起青阳、马公店等战斗,驱逐韩德勤顽固派,收复和扩大了皖东北抗日根据地,保障了豫皖苏边区的侧后安全。4月下旬,九旅掩护第四师在豫皖苏边区休整。5月初,九旅协同兄弟部队围剿洪泽湖畔的日伪军和国民党顽军,初步巩固了淮北苏皖边区的抗日根据地。同月下旬,张震球和韦国清率九旅第二十六、第二十七团和骑兵团从皖东北挥戈北上,挺进邳(县)睢(宁)铜(山)地区反击国民党顽军,首歼国民党顽军特二支队,俘代理支队长吴迪;7月初,指挥第二十六团在官庄、八湖歼国民党顽军铜山2个常备大队;7月31日在睢宁城北打垮睢宁国民党顽军2个团。8月,韦国清率第二十六团回师皖东北,张震球率第二十七团坚持在邳睢铜地区进行抗日反顽斗争。
  9月9日,第九旅奉令改归四师建制,韦国清任旅长,康志强任政委,张震球仍为政治部主任。同月29日,徐州日伪军800人进犯邳睢铜,张震球以第二十七团一部与敌周旋,率主力跳出合围圈,然后乘机给敌痛击,干净利落地粉碎了敌军的“扫荡”,进一步巩固了邳睢铜根据地。l942年初,他担任新四军淮北军区第三军分区(邳睢铜灵)司令员。3月6日,他和韦国清指挥第九旅在灵壁县北张小圩将国民党顽军第十七纵队包围,仅5小时激战,便全歼该敌,俘敌纵队司令许志远等370人。随后,他领导第三军分区部队粉碎了日伪军的蚕食伪化,拔除日伪军据点数处。同年冬,他率部作战33天,又粉碎了日伪军对邳睢铜灵地区的冬季大“扫荡”,使抗日民主政权得到了进一步巩固。l943年,张震球由第三军分区调回九旅任副旅长兼第一军分区副司令员,参加了中共淮北区党委领导的整党整风学习运动。3月17日,他和韦国清率第九旅协同第十一、五、七旅发起山子头反击战,全歼韩德勤顽军总部和独六旅、保三纵队,俘千余人,毙保三纵队司令王光夏、独六旅旅长李仲寰。6月,又将韩德勤顽军挤走,拔除了国民党顽固派在淮北路东地区最后的一个反共堡垒,粉碎了国民党顽固派的第三次反共高潮。l944年春,淮北军区展开局部反攻,张震球和韦国清率第九旅在东起运河、西至津浦路数百里长的战线上对守备薄弱之日伪军据点发起进攻,连续作战50多天,攻克大店集等51处据点,歼日伪军2000多人。6月,第九旅攻克泗县北之张楼据点,全歼伪军500人,解放了泗北地区。1945年1月,张震球任津浦路东军分区(即扩充后的淮北军区第一军分区)司令员,在邓子恢、张爱萍、刘瑞龙、韦国清的领导下,展开淮北春季和夏季攻势作战,攻克泗阳县城等大批日伪军据点,为夺取淮北抗战的最后胜利作出了重要贡献。
  l945年10月,中共中央华中分局和新四军华中军区成立后,决定将原淮北军区第一分区改称华中军区第七区,任命张震球、赖毅为司令员和政委。他们遵照党中央和华中局的指示,领导津浦路东l2个县的军民掀起减租减息、发展生产的高潮。为了进一步发动广大军民全力投入保卫抗战胜利果实、反对国民党全面内战的阴谋,又于l946年5月,在第七分区全面展开土改运动和军政大练兵,增强了部队军事技术和战术水平。内战爆发后,淮北津浦路东解放区是国民党在华中的进攻重点,张震球率领七分区部队坚持积极的内线游击作战,有力地配合华中主力夺取了朝阳集战役和泗县战斗的胜利。秋天,他率部队参加淮阴战役,12月中旬,投入宿北战役,配合山东、华中两大野战军歼敌21000人,打破了敌对华中解放区的全面进攻。是役后,张震球调入华中党校学习半年,学习中共中央起草的《集中优势兵力各个歼灭敌人》、《三个月总结》和《迎接中国革命的新高潮》等文献,对人民解放战争的新形势和党的中心任务、战略方针和作战原则有了更深的领会,对夺取中国革命的胜利充满信心。
  1947年夏,张震球奉调担任华东渤海军区第三分区司令员。至秋,他率地方武装配合华野东线兵团胜利进行了胶东保卫战,歼敌6万多人,彻底打破了敌占胶东半岛的企图,根本改变了山东战场的形势。1948年春,他领导三分区部队开展新式整军运动。4月,率部投入昌维战役,是役后,张震球调任山东兵团渤海纵队副司令员,协助纵队司令员袁也烈指挥部队进行攻势作战。同年秋,华东野战军决定围攻济南。张震球和袁也烈率渤纵参加济南战役东集团的攻坚作战。9月16日,渤纵在王舍人庄歼敌保六旅一部,经辛店直插城东,17日攻克甸柳庄后协同第九纵迅速肃清城外残敌。22日晚,总攻开始,渤纵和九纵从东南角突入城防,协同华东野战军西集团取得24日全歼济南守敌10万余人的重大胜利。是役,开创了我军夺取敌坚固设防和l0万重兵据守的重大城市的先例。11月21日,张震球等率领渤纵日夜兼程南下参加淮海战役。l2月1日,进占接管徐州城,维持社会治安,收容散兵,组织抢运大批物资支援前线作战。6日,张震球带领第十一师强行军两昼夜赶赴蚌北方店子地区,配属华野六纵担负正面阻击李延年、刘汝明两兵团北援的作战。时值冬季,风雪交加,张震球带领全师指战员发扬不怕疲劳、连续作战的精神,尽最大的努力、以最快的速度抢修防敌坦克和炮火的纵深阻击工事。12日凌晨,敌李延年部在强大炮火的掩护下,以坦克开路,对我十一师阵地发起猛烈的攻击。张震球指挥若定,号召全师以与阵地共存亡的斗志顽强阻敌,十七团激战一天毙敌2000人,但我亦伤亡近半,四连拼剩2人,二营幸存40多人,坚决守住了阵地。张震球调十九团接防,继续顶住了敌军两天进攻,为保证主力部队于15日全歼黄维兵团作出了重大贡献。随后,渤纵在参加围歼杜聿明集团的东集团突击作战打得也很漂亮。l949年1月6日总攻杜聿明集团的战斗打响,渤纵向何家庄发起猛攻,歼敌一个团800人,尔后协同兄弟部队围歼陈庄,为胜利结束淮海战役作出了重要贡献。
  1949年2月,渤纵奉命与淮海战役中起义的国民党第五十九军合编为第三野战军九兵团三十三军,军长张克侠、政委韩念龙,张震球担任第一副军长。经过短期整训,高举打过长江去、解放全中国的旗帜,南下参加渡江战役。3月底,部队抵达长江北岸,参加谭震林指挥的中路突击集团。张震球等率部进行紧张的渡江作战的各项准备和江河作战的战术训练,制定了周密的渡江作战计划。4月20日晚,中路突击集团第一梯队在鲁港至铜陵段一举突破敌长江河防阵地,渡江成功后即向纵深发展。张震球率三十三军为第二梯队,于21日从裕溪口渡江后,在宣城追歼逃敌一部,又协同兄弟部队在郎溪、广德围歼南逃之敌8万余人。此后,三十三军集结常熟休整,准备解放上海的战斗。5月中旬,张震球等率部由常熟向昆山、太仓攻击前进,24日直插吴淞口,26日攻占上海市区。在解放战争中屡建战功的张震球在上海解放后,调任二十军政委兼军党委书记。1951年起,任华东军区苏北军区副政委。张震球率部参加淮海战役和渡江战役,表现出高超的指挥艺术。
  
  铮铮铁骨的将领情怀
  
  新中国成立后,张震球服从组织安排,安心扎根地方,忠心耿耿为党工作,勤勤恳恳为人民服务。1952年9月,他奉华东局指派,调赴上海担任华东军政委员会卫生部副部长兼党委书记。l953年调任华东行政委员会劳动局副局长。l954年8月调北京任国家劳动部人事教育司司长。1958年9月25日,中华人民共和国科学技术协会成立,国务院委任张震球为全国科协书记处书记、第一书记。从此,他在科学技术战线上为袓国现代化建设奋斗了l6个春秋,并成为第三、四届全国政协委员。他认真贯彻党的知识分子政策,团结、尊重各行各界的专家学者,竭尽全力协调和组织全国科技工作者为实现我国“十二年科技规划”,尽快改变我国科技工作落后面貌而奋斗。他在科协书记处工作期间,积极推动各省成立和健全地方科协机构,协调中央和地方科协机构的关系,调动地方科协的积极性,为推动科技研究和学术交流做了大量卓有成效的工作。他经常深入各地调查研究、指导工作,号召广大科协干部既要有赶超国际先进水平的雄心壮志,又要坚持脚踏实地、重视客观规律的科学态度。他始终坚持科学研究和促进群众科学普及,科学实验、技术推广相结合的方针,领导科协在社会主义建设事业中发挥了重要作用。“文化大革命”开始后,我国的科技事业被推向灾难的深渊,张震球也受到林彪、“四人帮”反革命集团的残酷迫害。在极端艰难的环境里,他仍然不忘科技事业,在周恩来总理的保护下坚持带病工作,勤勤恳恳地为科技事业奉献了毕生的心血。
  张震球在主持中国科协书记处工作期间,还担任着机关党委书记的职务,他热心关心同志们的生活,解决机关同志们的生活困难也成了他的职责。
  高士其是一位著名的生物学家,年青时因在试验中遭受细菌感染而致残。此后,他一直从事科普知识的写作,由于残疾,给他的生活带来重重困难。高士其写字要把笔捆在手上,吃饭要人喂,上厕所、洗澡要人帮,行动要人用轮椅推,他的生活主要靠秘书和司机照料。张震球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他经常去看望高士其,与他聊天,因为高士其说话很困难,很少有人能听懂他在说什么,全靠秘书给他翻译。张震球与高士其交往时间长了,居然能听懂他的话,而且谈得很投缘。
  张震球还为高士其解决居住和出行的困难。他以中国科协的名义给国务院写了一份报告,申请一笔专款,为高士其在机关院内建造一栋适合他居住和工作的2层小楼,调换一辆大一点的可以放得下轮椅的小轿车。不久,周恩来总理亲自批示,给予专款建房,还拨了一辆长春第一汽车制造厂刚刚投产的崭新、宽敞的红旗牌轿车,使高士其的生活条件得到很大改善。
  不久,张震球又开始考虑给高士其介绍一位爱人。他想方设法,在京城里找到了一位在北京协和医院工作的护士,名叫金爱娣。他亲自找金谈话,向她介绍高士其为生物科学作出的突出贡献,赞扬高士其与病魔做斗争、身残志不残、以惊人的毅力坚持科普写作的高贵品质。金爱娣深受感动,她很钦佩高士其的才华和坚强的毅力,也很感谢“科协书记”为他们牵线搭桥。张震球亲自做高士其和金爱娣的证婚人,为他们举办了隆重的婚礼。许多领导人、著名科学家都参加了他们的婚礼,聂荣臻、郭沫若等向他们写信祝贺。
  婚后,高、金夫妻感情十分融洽。高士其得到了细心的照顾,精神面貌焕然一新,更加专心于写作,为中国科学普及事业作出了更多的贡献。张震球病重期间,高士其多次坐轮椅到医院看望。张震球病逝,高士其带病参加了追悼会,为挚友送行。
  1974年8月7日,张震球因病医治无效在北京去世。张震球是一个功勋卓著的开国将领,又是一位平凡而坚定的人民公仆,人民将永远铭记他!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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