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格瓦拉地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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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谁点燃了天边的朝霞?
  千年的黑夜今天要融化。
  也许光明会提前到来,
  我们听见你的召唤:
  切·格瓦拉。
  
  是谁指给我闪亮的星斗?
  心灵战胜了虚荣的繁华。
  在寻找家园的十字路口,
  我们看见你的身影:
  切·格瓦拉。
  
  是谁带领我重新出发?
  正义的思想再度升华。
  前进的路需要新的脚步,
  我们跟你前仆后继:
  切·格瓦拉。
  
  是谁站起来永不倒下?
  身后的大地开满鲜花。
  革命的意志百炼成钢,
  我们决心和你一样:
  切·格瓦拉。
  
  坚定我的心让红旗飘扬,
  接过你的枪奔赴战场。
  唱起我的歌就有了力量,
  走在你的路上
  我们找到新的方向。
  
  (史诗剧《切·格瓦拉》主题曲词:张广天)
  1928年,切·格瓦拉出生在阿根廷罗萨里奥市。他的父亲是阿根廷的著名医师,是上流社会的活跃人物,母亲则是漂亮的社交名媛。小格瓦拉出生时,没有任何预示他将成为伟人的异象,却留下了终生不愈的哮喘病。但他拒绝屈服,硬是去玩那种最激烈、也最挑战呼吸器官的活动。很多这样的故事,让格瓦拉那种不向命运低头的个性一览无遗。这时期还有一些事,体现了格瓦拉与生俱来的正义感。而他同时发现,单凭一个人的力量,根本无法填平富人与穷人之间那条深深的鸿沟。不久,对于政治,他有了更多的思考,希望有一天投身战争。虽然还不明白自己的未来在哪里,可16岁的格瓦拉就已经发现了一个真理:永远不打没有把握的战争。
  1950年,学校放暑假,格瓦拉骑着自行车去流浪。这次旅行,他走过了阿根廷北部的12个省,行程4000多公里。
  
  


  疗养胜地:阿尔塔格拉西亚
  
  由于小格瓦拉的哮喘病频繁发作,父母将全家迁往阿根廷科尔多瓦市郊外气候宜人的疗养胜地——阿尔塔格拉西亚镇。
  阿尔塔格拉西特别适宜呼吸道病人休养。从1933年开始,一家人在这里住了整整10年。小格瓦拉的开蒙老师,其实是他的母亲,母亲塞利亚的性格几乎影响了格瓦拉的一生。崇尚自由的她鼓励孩子们充分发展个性,甚至鼓励小格瓦拉参加比较剧烈的活动,小格瓦拉坚毅的性格,多得益于她这种大胆的教育。
  他们家一直向孩子传递自己的政治观点,父亲带着刚满11岁的儿子在此参加一个非常典型的反法西斯组织——“行动阿根廷”。
  犯病时的格瓦拉,只能乖乖地躺在床上,阅读了很多经典小说。此时,他对政治的热爱,已经初露端倪。当时的西班牙内战对他影响深远。不过,作为一个还不到10岁的男孩,他关心的只是战争的走向。他在自己的卧室里挂上一幅西班牙地图,还在院子里搭建了一个小型战场。
  上帝似乎对阿根廷的第二大城科尔多瓦尤其眷顾,给了它发达的经济、浓郁的文化气息,还在不到30公里之外的山谷中点缀上一座山青水秀、宁静安详的美丽小城——阿尔塔格拉西亚。
  阿尔塔格拉西亚海拔比科尔多瓦高200来米,气候凉爽。尤其适宜暑季度假休闲,小城面对大坝截流形成的圣洁克湖,明镜般的湖水映着群山,几处白帆缓缓地划过水面,清风袭来,令人十分惬意。湖边有设施良好的沙滩浴场,2000公顷的海面上可以开展划船、赛艇滑水等各种水上运动。岸边翠绿丛中,掩映着一幢幢别墅、房舍,白墙红瓦,衬托着远山近水,仿佛是名家精心描摹的水彩画。格瓦拉就曾在其中一栋中度过了10年美好的生活。
  2001年,阿根廷政府买下了阿尔塔格拉西亚的尼迪亚庄园,并在此建立了切·格瓦拉故居博物馆。每年夏天旅游旺季,阿尔塔格拉西亚要接待上百万的游人。而北部山区神秘美丽的泽山老林、峡谷瀑布更是吸引着许多喜欢探险旅游的人们。
  
  
  探戈诞生地:布宜诺斯艾利斯
  
  1946年,格瓦拉高中毕业。他的家人已搬到布宜诺斯艾利斯,后来,在所有人都认为他应该读工程学的时候,他却一个人跑到布宜诺斯艾利斯大学医学院注册。此时的格瓦拉已经长成翩翩美少年。
  为了谋生,格瓦拉在此从事了各种各样的职业。期间,或者看他的医学书,或者编写他自己的哲学词典。这本词典上,他既摘抄了柏拉图与苏格拉底的经典著作,也有马克思和恩格斯的论述。
  在布宜诺斯艾利斯大学,他表现得非常用功。20年后,当年暗恋他的女同学蒂塔·因凡特回忆说:“听他的声音,你会发现他很热情,同时却又有些愤世嫉俗,他看似高傲的外表下,隐藏着深刻的智慧。”
  比之欧洲文化,阿根廷民族文化,特别是高乔人和港口人的文化,对格瓦拉的影响更为深刻。“港口人”就是布宜诺斯艾利斯人,拥有自傲的典型都市人性格,受过良好教育,忧郁深情,品位不凡。
  布宜诺斯艾利斯的全称是“圣迪西玛特立尼达德圣玛丽亚港德布宜诺斯艾利斯”,据说是世界上最长的地名之一。这里气候温和、长年青绿。市区以拉普拉塔河岸为基线像扇面一样展开,来自世界各地的树木在此蓬勃生长,绿化程度极高。城市建筑物带有明显的欧洲建筑色彩,古风浓郁的哥特式、罗马式建筑与现代化高层建筑交相辉映。市南部圣特尔莫和蒙特塞拉区保留着较多的欧式古老建筑。五月广场为市中心,广场上有洁白的独立纪念碑和总统府“玫瑰宫”。以广场为中心,街道向四周延伸。全市2000多条大小街巷纵横交错、四通八达。七·九大街头宽140米,是世界上最宽的街道。佛罗里达大街街面狭窄,却繁华非凡,商店、咖啡馆、舞厅鳞次栉比,被喻为“南美百老汇”。解放者路两旁集中了一些豪华的体育馆、娱乐场所和博物馆。布城以街心公园、广场多而著名,并有“雕塑城”之美誉。城中各种青铜、白石雕像难以数计。市南博卡区是阿根廷的国乐、世界著名舞种探戈的诞生地。
  


  
  庄园旅游胜地:潘帕斯大草原
  
  格瓦拉童年时,母亲塞利亚就经常给他读高乔人何塞·埃尔南德不朽的名著《马丁·戈耶罗》。关于行吟的诗人、关于不公正的现实、关于争取自由的斗争、关于不幸的命运……这些故事,启发和影响了小格瓦拉,让他养成了高乔人一样勇敢、粗犷、幽默的性格,学会了高乔人的爱恨方式,对脚下的土地产生了深深的眷恋。
  1950年一二月份,学校放暑假,格瓦拉骑着自行车去流浪,越往北走,接近印第安人居住的区域,他就越感觉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22岁他的笔记中写道:“要了解一个民族,不能只凭借参观天主教堂、当地的神庙、博物馆甚至是什么圣母显灵地,这些只是最表象的东西。在医院里的病人、监狱里的犯人或是忧心忡忡的路人身上,才会体现出一个民族的真正灵魂,你应该去跟他们交朋友。”
  高乔人生活在辽阔的潘帕斯草原,他们勇敢、豪放、高傲、酷爱自由、勇于 反抗、爱开玩笑。同时,他们又是歌者,创造了辉煌的高乔诗歌,在世界文学史上占有牢固的一席。潘帕斯草原,是格瓦拉梦里的家园。
  现在,星罗棋布地散落在潘帕斯大草原的上万个农庄牧场,像一颗颗璀璨的明珠,已成为阿根廷旅游和休闲的好去处。
  在阿根廷,开办旅游的庄园大多已有上百年甚至几百年的历史。他们之中有的是普通农家牧人的宅院;有些则是历史名人、富豪、将军甚至总统的私宅别墅。他们的旧主人来自世界的各个角落,因此庄园的建筑风格各异。有的大庄园,如位于恩特雷里奥斯省的19世纪50年代的阿根廷总统乌尔基萨的庄园,占地数十公顷,建筑材料几乎都是从法国运来,不仅规模庞大,而且建造精美,可与欧洲王室的王宫相媲美,是不可多得的宫殿式建筑。
  普通农牧业生产者的小庄园展示的则是过去时代普通农村的风貌。这些庄园虽然经历了漫长的历史变迁,但仍基本上保留着原有的特色,成为国家重要的历史文化遗产。有的庄园里,不仅保留着原有古色古香的陈设,就连生产设施、仓房、牛栏、酒吧,也依旧是当年旧貌。


  庄园旅游模式多种多样。在首都布宜诺斯艾利斯附近数百公里范围内有不少庄园供参观游玩。这些庄园大多面向外国游客,因此服务项目也是多样化的。其中较大的庄园还备有客房,有的一次可接待上百甚至数百位客人住宿。这里的服务项目一般有农牧业生产表演。在不同的季节,现场展示养牛养羊、挤奶、制作奶酪、耕种或收割等等。客人可以乘坐马车或骑马游览庄园,还可以观看探戈和表现高乔人生活的民间歌舞表演。
  
  游历——拉丁美洲
  
  学生时代的假期漫游,总令格瓦拉意犹未尽。一场真正属于男人的旅行计划,在他的心中越来越清晰。他在筹划着,而范围,是整个拉丁美洲。
  第一次漫游拉美,面对印第安人、麻疯病人,面对独裁统治,他抑郁沉默,甚至黯然泪下。这时候,他的伤感、痛苦是为了正义、理想和人类,是普罗米修斯和西西弗斯的痛苦。而当他毕业后第二次开始漫游拉美,则是怀着某种激进的思想出发。在这次漫游中,他有了一个新的名字:“切”。
  促使格瓦拉成为革命家的最主要机缘是1954年的“危地马拉事件”,同一年,他漫游到了墨西哥,在那里,他与当时因在古巴搞革命而流亡的律师卡斯特罗一见如故。智利
  1952年2月,格瓦拉和阿尔贝托进入智利国境,这是他们此行的第一站。圣地亚哥的一切,都让格瓦拉想起科尔多瓦。而他们的“诺顿”牌摩托车也寿终正寝,他们只能靠步行完成剩下的路程。2月28日,他们到达智利中南部的特穆科市,第二天,当地的报纸刊登了关于他俩的传奇报道。同时,他们取消了复活节岛之行的安排,前往智利北部。穿过阿塔卡玛沙漠后,他们到达北部丘吉卡玛矿厂。这里,一面是矗立着的巍峨的铜矿和繁忙的劳动场面,另一面,却是矿工们艰难的生活和智利穷苦人悲惨的境遇。格瓦拉的眼界被现实的残酷大大开阔,他在旅行笔记中写道:这座气势雄伟的铜矿是用躺在坟墓里的一万多具尸体建成的。
  
  赏山之城:圣地亚哥
  
  圣地亚哥是智利首都,坐落在马波乔河畔,东依安第斯山。碧波鳞鳞的马波乔河从城边缓缓流过,终年积雪的安第斯山仿佛一顶闪闪发光的银冠,天然山水给圣地亚哥增添了动人的风韵。
  拥有400多年历史的圣地亚哥是一座现代化城市,也是智利最大的城市,一年四季棕榈婆娑,绿草如茵,各种鲜花争相吐艳。从市区可以眺望远处白雪皑皑的安第斯山顶峰。清晨,雪峰四周云雾缭绕;中午,阳光普照,光芒四射;傍晚,朵朵白云飘荡在山腰。随着风、云、雨、雾的天气变幻和朝阳、夕照彼往此至,雪峰不时地出现银灰、银白、淡青、浅紫或深红的色彩,有时几种色彩交相辉映,形成一幅迷人的画面。
  
  “旱极”:阿塔卡马沙漠
  
  从智利首都圣地亚哥北行,约8小时的车程就能到达阿塔卡马沙漠人口最密集的城市——安托法加斯塔。这个城市全年仅有20个有云彩的日子,其余全是晴空,周围大部分地方更是40年至100年没有下过雨,阿塔卡马沙漠因此而被称为世界“旱极”。
  在“旱极”阿塔卡马沙漠,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塑造出迷人的景致。宽广的盐碱地和永恒的雪火山远远望去别具景致。沙漠中还有一片区域,其地理构造如同月球一样,因此被地理学家赋予了一个美丽的名字——月亮谷。许多过惯了多雨生活的人慕名去当地感受“干旱的滋味”,阿塔卡马沙漠也因此成为智利的旅游胜地,每年吸引着众多来自世界各地的背包客。


  
  秘 鲁
  
  1952年格瓦拉进入神秘的印加文化腹地秘鲁库斯科。并且前去凭吊马丘比丘的印加人遗址。面对这些印加文化的遗迹,格瓦拉格外兴奋,他走遍了所有台阶和神庙,不停地素描、作笔记。在这里,他逗留了整整10天,写下了15页汪洋恣肆的笔记。
  1952年5月1日,他们到达秘鲁首都利马。在这里,佩斯塞医生给了两位旅行者极大的帮助。他是秘鲁共产党的一位重要人物,其思想核心是强调社会斗争中土著人和农民的作用。他与格瓦拉谈了很长时间。10年后,格瓦拉将自己的第一本著作《游击战》寄给了佩斯塞医生,在扉页上,他写道:“给胡戈·佩斯塞医生,也许他本人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影响了我对生活和社会的态度。从此,虽然我的斗争精神一如既往,但我开始懂得如何将目标与拉美人民的需要更切实际地结合起来。”此时的格瓦拉,与其称之为一名马克思主义者,倒不如称其为国际主义者,他的国际主义思想正在渐渐定型。
  之后,他们继续向深山进发,前往圣伯鲁城附近的伊基斯托麻风病医院,他们在这里的经历,是两人此次拉丁美洲之行的重要部分。他们离开时,善良的当地人用树干为他俩扎了一个木筏,并在上面搭了一个小茅棚,供他们前往下一个目的地——哥伦比亚的累提西亚港。
  
  “安第斯山王冠上的明珠”:库斯科
  
  库斯科古城位于海拔3410米的东安第斯山脉丰饶的山谷中。这里气候宜人,崇山峻岭和葱郁的林木围绕在城市的四周,有“安第斯山王冠上的明珠”的美称。
  库斯科的主要建筑是萨克萨瓦曼圆形古堡和大教堂。萨克萨瓦曼圆形古堡世界闻名,距库斯科城1.5公里处,是举行“太阳祭”的地方,是古代印第安人最伟大的工程之一。因建筑在一个小山坡上,又是俯瞰全城的巨大防御系统。另一主要建筑是大教堂,大教堂顶端的福音钟楼悬挂着一口130吨重的大钟,据说是南美大陆最大的钟,钟声能传到40公里之外。
  
  怀古胜地:马丘比丘
  
  马丘比丘被称作印加帝国的“失落之城”。“马丘比丘”在印加语中意为“古老的山巅”。古城海拔2280米,两侧都有高约600米的悬崖,峭壁下则是日夜奔流的乌鲁班巴河。由于其圣洁、神秘、虔诚的氛围,马丘比丘被列入全 球10大怀古圣地名单。
  因为被建立在悬崖峭壁之上,马丘比丘古城又被称作“空中花园”。马丘比丘古城遗址是秘鲁最为壮观的旅游胜地,在遗址被发现后的不到半个世纪里,每年有大约50万游客涌入这座“空中花园”。
  
  “不雨城”:利马
  
  利马是秘鲁共和国的首都,位于秘鲁西部的一块沙漠绿洲上,是世界上建在干旱沙漠包围中仅次于埃及开罗的第二大城市,号称“不雨城”。因距海仅13公里,受沿海秘鲁寒流的影响,气候温和,最热的2月平均气温不超过23℃,最冷的7月平均气温高达18℃,可谓冬暖夏凉。虽然一年四季难见雨滴,但一年之内却有半年大雾弥漫,沾衣欲湿,利马人把这种浓雾称为“毛毛雨”。由于有“毛毛雨”时常滋润,利马尽管地处低纬度热带沙漠之中,依然繁花似锦。
  
  哥伦比亚
  
  划着木筏,他们前往哥伦比亚。在亚马逊河上,迷途和水中的鳄鱼一直让他们困扰。更为不幸的是,刚一靠累提西亚岸,穷困潦倒的他们就被当作偷渡入境者关进了监狱。幸好警察局长是个阿根廷球迷,他要求这两个阿根廷人担任当地一支即将参赛的足球队教练。球迷们为了表示感谢,给他们买了直达首都波哥大的飞机票。在波哥大,格瓦拉又被误当作持刀行凶者关进了监狱。直到他们答应离开哥伦比亚,才被释放出来。一个乌拉圭人发起了一次募捐活动,为身无分文的他们买到了飞往委内瑞拉的机票。
  
  古迹之城:波哥大
  
  波哥大是哥伦比亚首都,大街上到处都是出售鲜花的小摊,将一座高楼林立的城市点缀得万紫千红,格外美丽。城市近郊山岭环绕,林木苍翠,景色壮丽,离市区不远的特肯达乌瀑布,从悬崖峭壁上飞流直下,水珠散飞,雾气腾腾,气象万千,蔚为壮观,被列为哥伦比亚的奇景之一。城北的蒙塞拉特山是举世闻名的旅游胜地,乘电缆车从山脚到山顶仅需10分钟,站在山顶白色小教堂前眺望,全城景色一览无余。
  波哥大地处哥伦比亚腹地,名胜古迹名扬世界。富丽堂皇的圣卡尔洛斯宫,是一座已有300多年历史的古老建筑,当年玻利瓦尔曾在宫内居住过。市中心的圣坦德尔公园内有世界上规模最大的黄金博物馆,馆内的展品琳琅满目、富丽堂皇,都是古代印第安人的装饰品和举行各种宗教仪式用的器皿。市区的“圆形监狱”是一座年代久远的建筑,现在是考古、种族与历史博物馆,馆内除收藏有大批珍贵的历史文物外,还有上千具木乃伊。


  
  委内瑞拉
  
  当时的委内瑞拉正处于佩雷斯·希门内斯的独裁统治下,政治局势阴暗,革命时机尚未成熟,一切都笼罩在灰蒙蒙的空气之下,令人压抑。在加拉加斯,格瓦拉巧遇一位远亲,在他的帮助下回国。1952年7月,格瓦拉与同伴在加拉加斯握手告别,为他们的漫游拉美画上了句号。
  
  玻利瓦尔的故乡:加拉加斯
  
  加拉加斯是委内瑞拉的首都,是一座风景如画的现代化城市。站在加拉加斯北面的山顶向北望去,浩瀚的加勒比海无边无际,山脚下伸展着狭窄的海岸平原,像一根腰带系于海滨的山脉。
  加拉加斯已有400多年的历史,市内有许多古建筑和城堡,也耸立着很多现代化建筑和摩天大楼。城区西部有两座30层的大厦,周围是一片闹市区,这就是以委内瑞拉“国父”、“民族英雄”西蒙·玻利瓦尔命名的“玻利瓦尔中心”。加拉加斯是玻利瓦尔的故乡,他于1783年诞生在这里。在加拉加斯,到处可以见到玻利瓦尔的名字和他的英姿。广场旁有一栋旧式楼房,是玻利瓦尔的旧居,里面陈列着当年独立战争时期的文物和与玻利瓦尔有关的几项重大历史事件的图片、资料。
  1953年7月,已成为医学博士的格瓦拉和他的朋友卡洛斯·费雷尔结伴而行,开始他们的第二次漫游拉美。
  
  赤道之国:厄瓜多尔
  
  在游历了玻利维亚和秘鲁之后,1953年10月,格瓦拉和伙伴到了厄瓜多尔瓜亚基尔市。在这里,他们遇到了一系列麻烦:行囊羞涩,只能以香蕉维生;由于哥伦比亚刚发生政变,他们也无钱购买去波哥大的机票;申请去巴拿马,开始也遭到领事馆拒绝。
  厄瓜多尔在西班牙文里是“赤道”的意思,其首都基多是从古代印地安人“基图贝”部落的名字演绎而来的。基多海拔2,800米,被称为“赤道的土地”,是最接近赤道线的首都。世界上最精确的赤道标志——赤道纪念碑就坐落在基多西北郊25公里处。
  
  跨洋之都:巴拿马
  
  天性调皮的格瓦拉以阿根廷人特有的幽默语气,给母亲描述了自己一系列受挫的经历。信的末尾有几句话:“经过多次来回、多次恳求,再加上一点计谋,我们终于拿到了去巴拿马的签证。明天星期天我们就出发,大约在29或30日可到那儿。你尽快写信到领事馆。”
  巴拿马首都巴拿马城,是一座临海靠山、风景如画的海口城市。太平洋与大西洋在美洲大陆的惟一沟通地——巴拿马运河从城市边缘缓缓流过,登上城市西郊的安康山放眼四望,近处那些古香古色的教堂、城堡与式样新颖的现代建筑交错相间,壮丽典雅,赏心悦目;远处巴拿马运河上的船只,进进出出,机声隆隆,汽笛清脆;辽阔的巴拿马湾波光鳞鳞,无边无际,令人心醉,犹如一幅自然画卷展现在人们的眼前。
  
  “树顶旅游地”:哥斯达黎加
  
  为了筹措前往哥斯达黎加的路费,格瓦拉卖掉了随身携带的所有书籍,还向一家当地杂志投稿。即使这样,还是不够,两人只能搭乘便车前往。12月,他们终于到了风云际会的哥斯达黎加首都圣约瑟。在这里,格瓦拉结识了很多重要人物,包括几位占巴革命者,从他们那里,进一步了解了卡斯特罗的壮举。听完古巴革命悲壮的故事,格瓦拉不胜感慨,唏嘘不已。他为失败的革命运动扼腕叹息,同时又对卡斯特罗油然而生一股敬意。
  
  玛雅文化发祥地:危地马拉
  
  1953年底,格瓦拉一行离开圣约瑟,搭乘公共汽车,经尼加拉瓜,到达危地马拉。“危地马拉事件”使格瓦拉看到了拉丁美洲被美国主宰操纵下的悲剧。于是,追求拉丁美洲自主,反对帝国主义宰割的革命思想进入了他的心中。格瓦拉在这里成了有名的宣传鼓动家,他那句“在我的胸口,留下一个伤口的危地马拉”,一时间广为流传。一个觉得战争“很好玩”的顽童,已经成为一个坚强的战士。离开危地马拉时,他拥有了一个新的名字:切。
  危地马拉素有“森林之国”之称,是古代玛雅文化的发祥地。安提瓜危地马拉,位于危地马拉南部的萨卡特佩克斯省,距首都危地马拉城西南约40公里。1979年,联合国
  教科文组织将安提瓜危地马拉作为文化遗产,列入《世界遗产名录》。
  
  “壁画之都”:墨西哥城
  
  1953年,格瓦拉搭乘一辆“送奶车”穿越热带丛林前往墨西哥。在墨西哥城,他又恢复了昔日快乐、自信、幽默的风格,参加了很多运动,登上了5400米的波波卡特佩尔特火山及墨西哥最高峰奥里萨巴火山。当时因在古巴搞革命而流亡的律师卡斯特罗也在 此。1955年,两人在朋友的引荐下在思帕兰街49号的一个小公寓见面。卡斯特罗找到了他革命事业的最重要伙伴,而格瓦拉则找到了他泛拉丁美洲的第一个献身国家。他们一致认为:古巴,包括拉美各国,要想推翻独裁统治,必须走武装夺取政权的道路。
  墨西哥的首都墨西哥城也是一个旅游胜地。东北是古文化区,西南是现代化的新兴工业区,宪法广场是墨西哥城中心。墨西哥城又被称为“壁画之都”,早在一千多年前,墨西哥的印第安人就擅长壁画。墨西哥现当代的壁画家们继承了源远流长的壁画传统,又大胆引入欧洲艺术的长处,创造出独树一帜的民族壁画艺术。漫步墨西哥城内,随处可以看到色彩绚丽、气势磅礴的壁画。而墨西哥城的城市风格本身也是一个很大的卖点,从古老的教堂到现代拉美风格的办公大楼,西班牙建筑的美轮美奂……走在墨西哥的大街小巷上,你会感觉被拉丁风情的浪漫彻底包围。
  
   远征·执政——古巴
  
  一部《CHE—革命前夕的摩托车之旅》日记并不能诠释格瓦拉的全部。那时的格瓦拉,浪漫、多情、具备文学素养和人道主义情怀,革命者的气质已然显现,但还没有真正准备好走上革命的道路。远征古巴,格瓦拉从一个嬉皮士成为一个真正的战士,从一个医学院的学生成为一位永恒的纯真无瑕的英雄执政古巴,又使他成为三位领导人中“最引人注目和危险的一位,他以冷静的头脑、超凡的能力、过人的智力以及幽默的情绪领导着古巴”。
  执政期间,格瓦拉还两度重新拿起冲锋枪。1961年4月,雇佣军入侵吉隆滩,格瓦拉在猪湾战斗中指挥部队,保卫哈瓦那和整个西部地区。1962年10月,肯尼迪宣布古巴正在建设进攻性导弹基地,并扬言不惜打一场核战争,格瓦拉又负责领导比那尔德里奥省的部队准备保卫战争。
  在古巴,他完成了自己的革命理想,留下了他“作为一个创业者的最美好的希望”。还是在古巴,他毅然走下圣坛,甚至不惜与它断绝关系,投身非洲丛林……
  
  


  “古巴的井冈山”—马埃斯特腊山
  
  格瓦拉的命运因为与卡斯特罗的相见而发生逆转。格瓦拉后来回忆说,“最初,当我站在这个造反的领袖一边,并参加他的革命时,我觉得胜利是不大可能的。从一开始,一种浪漫的同情和冒险的精神让我相信,为了这样一个崇高的理想,就是死在国外也值得。”带着“1956年,我们要做自由人”的誓言,11月25日凌晨,“格拉玛”号出发。经过7天7夜的颠簸,终于在古巴奥连特省西南角的科洛拉多斯海滩靠岸。登陆后,被巴蒂斯塔军队发现了,他们只好向沼泽地撤退。在甘蔗区,古巴三巨头卡斯特罗、格瓦拉、劳尔在一个叫五棵棕榈树的地方胜利会师。随后,他们继续向马埃斯特腊山进发,队伍不断壮大。
  马埃斯特腊山的战斗,使格瓦拉表现出杰出的指挥才能和在革命军中不可动摇的领袖地位。格瓦拉在1957年的活动,显示了他作为一名杰出军事指挥官和政治活动家的实力,他的地位无人可敌!
  格瓦拉作为一个外国人能在古巴革命中脱颖而出,读书和思考起了很大作用。在马埃斯特腊山的日子,格瓦拉读了德国作家爱米尔·路德维希的《歌德传》、智利诗人巴勃罗,聂鲁达的《共同之路》等。这些日子,格瓦拉的身体变得很糟糕,而他以人格的力量对抗哮喘的折磨,也成为一种无声的教诲,直接影响到每一个战士的斗志,赢得了战友和人民的更大尊重和信赖。
  历史上马埃斯特腊山就是古巴的革命圣地。这里的居民大多就是为了逃避外国侵略者、本国独裁者和大庄园主的迫害由各地迁徙而来。他们以此为根据地,多次发动大规模起义。马埃斯特腊山山势巍峨,陡峭险峻,层峦叠嶂,风景奇美。山南坡是临海的断崖峭壁,附近布满珊瑚礁,并且有千姿百态的怪石耸立在岸边崖下,曲涧幽壑到处可见。沿山坡有许多山洞、石桥、石室。一条条川流从峡谷中奔流而下,形成无数急流、飞瀑,倾泻深潭。山脚下是一片片卵石滩,到处是五颜六色的大小岩石,岩石光滑晶莹,是由水流冲击而成,当地人称之为“漂石”,在海水的冲击下,漂石会发出奇异的声响。
  
  格瓦拉安息地:圣克拉拉市
  
  1958年12月中旬,格瓦拉率队下山,开始了进攻圣克拉拉城的行动计划。这是一个极为重要的交通枢纽,也是巴蒂斯塔防御体系的最后一道屏障。攻下这座城市就吹响了进攻哈瓦那的最后号角。1959年1月1日,格瓦拉以他聪明的头脑和超凡的勇气、卓越的军事才能领导打赢了一锤定音的“圣克拉拉”战役,攻占了圣克拉拉城,为古巴革命的成功立下了卓绝功勋。
  圣克拉拉城镇最早是沿海城镇居民为了逃避加勒比海盗的袭击于1689年在此建造的。卡伊巴里恩小渔镇的乡间小路通向一座座无人小岛,哈纳巴尼亚山的瀑布远远望去,仿佛有点像能工巧匠凿成的,在市中心广场有两座教堂和一尊圣灵受胎圣母像,堪称世界独一无二,颇受游客关注。
  圣克拉拉城每年在街头举行传统的著名的帕朗达节,市民倾城而出,男女老少分成两个大集团,进行歌舞对抗赛。现在外国投资者纷纷前去古巴,到一些原始的无人小岛上去投资,如猫头鹰岛和圣玛丽亚岛。因为那里的湛蓝海水清澈见底,休闲度假者一定会乐而忘返。
  圣克拉拉市的格瓦拉纪念碑座基下,埋葬了格瓦拉和他的战友的遗骸。1998年,被玻利维亚政府军俘虏杀害的格瓦拉的遗骸,运回古巴埋在这里。今天,这里是许多古巴人和非古巴人前来瞻仰和缅怀最频繁的地方。这个城市也被称为格瓦拉的城市。
  
  激情舞池:哈瓦那
  
  攻占了圣克拉拉城,乘势挺进哈瓦拉,古巴解放。关于这次革命,格瓦拉评价:“是第一部纯真的即兴创作……是宇宙中组织得最完美的一场混战。”格瓦拉作为一名外国人,进入了古巴首都哈瓦那。哈瓦那人看到了这位“死去过很多次却依然活着的”格瓦拉,而且他依然留着络腮胡子,“但笑起来却像个腼腆的大男孩”,他的笑容令人倾倒。
  1959年2月,古巴通过法令,准许所有参加过古巴革命的外国人拥有古巴国籍。格瓦拉在哈瓦那被授予古巴国籍。11月26日,格瓦拉担任国家银行行长,掌握财政大权。他签发新的古巴纸币比索,在上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一个小小的“che(切)”。1961年2月,格瓦拉这个半路出家的“经挤学家”又接受了一项新任务,成为工业部部长。在掌握了大量统计数据和资料后他认为,提高全民知识水平,一边教育,一边提高生产力将是首要目标……此时,他逐步走向一生中的顶峰,成为古巴名副其实的第二号人物。
  2003年11月1日,古巴成为中国公民出国旅游目的地。使我们可以近观这“加勒比海明珠”。从飞机上看 下去,古巴像一只深绿色的鳄鱼静静蛰伏在蔚蓝的海面,在加勒比海阳光宽厚温存的拥抱里。
  首都哈瓦那(Harana)的天空永远有炽热的阳光,街头也永远有人在跳着激情的舞步。世界上没有一个民族,能够像古巴人那样创造出如此众多风靡世界的舞蹈:伦巴、曼波、恰恰、莎莎。
  哈瓦那的景色很美。满城身躯高大的榕树、开着火红色花朵的木棉树,特别是昂然挺立的“国树”棕榈王,还有芳草如茵的绿地,绿荫掩映下古色古香的建筑,构成如诗如画的意境。
  始建于1519年的哈瓦那老城于1982年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为人类文化遗产,至今还比较完整地保存着殖民时代遗留下来的一大批古建筑。这里有拉美最古老的城堡“武装城堡”和1638年重建的“基督教堂”,还有堪称巴洛克式建筑典范拘哈瓦那大教堂。著名的武器广场坐落在当年老城初建对奠基的地方,旁边有殖民时代的总督府大厦。当年驻守城堡的士兵常在广场上进行操练,广场因而得名“武器广场”。哈瓦那老城保存的古迹之多,在整个拉美也很突出。古巴政府在经济条件并不宽裕的情况下,仍作出很大努力来保护哈瓦那老城的古建筑。
  哈瓦那最多的建筑,除了学校之外就是医院。古巴几十年来一直实行全民免费医疗。现在仍然坚持实行这一制度。古巴的医疗网遍及全国城乡。就连一个甘蔗生产合作社,也有自己的医务室。生病的社员们都可免费接受治疗。
  哈瓦那拥有的众多博物馆,也是形成这座城市文化氛围的一大要素。在老城一条小街上的亚洲博物馆里,陈列着不少来自中国、韩国、日本等亚洲国家的艺术珍品。哈瓦那最著名的博物馆,大概要数海明威博物馆了。博物馆设在海明威生前购置并居住过的维西亚庄园,保持了故居原貌,看上去就像作家仍在此居住、只是暂时外出的样子。
  虽然古巴在求变和开放中,但哈瓦那的西班牙色彩依然强烈,那殖民地时代的建筑,五六十年代的老爷车,给人时光倒流的感慨。游客就是喜欢她这种带商业味的风景与风情,还有那热情友善的民风。
  许多人到古巴就是为了瞻仰格瓦拉。在这“格瓦拉的国度”,从街头的雕塑到钱币上的头像,到处都是格瓦拉那张著名的戴着贝雷帽、留着小胡子,紧锁着坚毅的眉头剪影股的脸。在古巴,格瓦拉已成为一个符号。曾经的国家精神象征,在观光业发达的今天,成了一块旅游招牌。
  来到哈瓦那,海滨大道是必定要走上一走的。海滨大道的西文名是“马雷贡(mal econ)”,总长度约4英里,从哈瓦那的老城一直延伸到新城。西端尽头是代表殖民历史的莫罗·卡瓦尼亚城堡,东边却是鳞次栉比的高楼,代表哈瓦那的新貌。可以说,这道长堤贯穿了哈瓦那的过去和现在。马雷贡岸上堤高80多厘米,宽1米,上可走人。平时,堤上常有情侣们或躺或卧,交头并颈,窃窃私语,所以这4公里长堤也常被人称作“爱之墙”。
  市内公路的路况很一般,汽车也不多,而且大多是四五十年代美国生产的“老爷车”和前苏联制造的“拉达”。这些老掉牙的车在无法得到美国零件供应的情况下居然会跑得飞快,这真是一个奇迹。街上偶尔会看见全新的奔驰大巴,这种车是专门供海外游客使用的,普通古巴人享用不到。古巴政府鼓励搭车,只要你的车里还有座位,别人招手你就得停车,当然除了涉外车。
  今天的古巴人,混合着许多西班牙许多非洲一点意大利一点法国还有些许俄罗斯血统,热情似火。黝黑闪光的皮肤,明亮多情的眼睛,无可挑剔的身材,随时随地演绎着大胆奔放的音乐舞蹈,大街小巷,永远有红色的梦幻……古巴人天性开朗,爱开玩笑,走到哪里都是自然大方、热情快乐的一群。在哈瓦那街上碰到古巴人,任何时候不管是聊天还是与之照相,他们都会热情呼应。古巴人一周工作五天,到周末,经常举办家庭party,唱唱歌,跳跳舞。要不是因为经济原因,古巴人更愿意出门旅游。看古巴人的穿衣打扮,和通常概念里的贫穷毫不沾边:首先他们很时髦,和国际潮流几乎同步,更重要的是,他们的身体给人一种强烈的自由开放的印象——想怎么穿就怎么穿,完全没有禁忌。漂亮大方的古巴女人和他们遵循的制度毫无关联。
  
  


  阳光·沙滩·美女:加勒比海岸
  
  很多昔日的游击队员,包括卡斯特罗本人,都已经搬到了哈瓦那的希尔顿酒店居住,可格瓦拉却坚持住在卡瓦尼亚堡阴冷潮湿的房间里。他的哮喘病不断反复发作,医生又发现他身上还有一个结核病灶,他只好同意去塔拉拉海滩的一个别墅里疗养。离别墅不远,就是小渔港科希马尔。
  古巴北部海岸是世界上最美的海岸之一,是海明威小说的主要描写对象。《老人与海》是他从哈瓦那希科马尔的渔民安塞尔姆·埃尔南德斯身上产生的灵感写成的传世杰作。如今,维西亚小庄园仍然是海明威的家。它空着,却充满生机。当轻柔的海风吹起,当迷人的“古巴松调”响起,人们会情不自禁地随风起舞,会感到碧蓝色的加勒比海燃烧着的激情。加勒比海是处浪漫迷人的度假区,是区内消费最便宜的国家,既有海岛风情,也有历史之物。
  古巴四周有290多个天然海滩,除了宽广的海岸线之外,还有迷人的珊瑚礁、宁静而安全的海滩,其中迷人的卡玛海滩蕴藏着无尽的资源,沿岸优质的白色沙滩吸引着每一位游客。
  到过古巴的人称。“不到巴拉德罗就不知道古巴的秀美”。巴拉德罗海滩本来是一个狭长的半岛,与古巴本岛有一段很窄的陆地联接。古巴政府在开放之后,索性将陆地挖开,使这里变成一个岛,并建了一座桥与本岛连接。这座桥便是巴拉德罗海滩的惟一的对外通道。巴拉德罗以它蓝色的海滩著称于世。湛蓝的天空,洁白的云朵,碧蓝清澈的海水,水下成群的鱼虾和色彩斑斓的珊瑚,平缓宽阔的沙滩,高大的棕榈树……水温也堪称一绝,一年四季都能泡。不会游泳的人也不用担心,这里的海水浴场很浅,你走到离海岸100米处,也不会被淹没,可以尽情嬉戏,是海水浴、沙滩浴、日光浴的绝好去处。难怪高处不胜寒的欧洲游客一到冬天就不远万里往古巴跑。
  在巴拉德罗海滩上,到处可见任由阳光拥抱,晒得乌黑健康的美女,海滩边上有茅草搭建的小酒吧,游客们可以随意挑选酒类和饮料。傍晚,夕阳入海,霓虹亮起,海滩上各座风格迥异的建筑物金碧辉煌、流光溢彩。晚风中,和着美妙的音乐起舞……
  区内的酒店都是五星级的服务,侍者们一口标准的英语,房间里可以24小时收看美国CNN电视节目,你会感觉这里不是古巴,而是夏威夷,只不过多了朗姆酒和雪茄烟。大多数酒店都会提供海上游乐设备,会驾驶帆船 的朋友一定要试试在salling在Carib-bean的滋味。直到找出远洋的感觉。
  这里最重要的考古遗址之一是安布罗西澳洞穴,洞穴的岩壁上至今还留有象形文字。20世纪初,首批美国人来到巴拉德罗旅游,今天那个时代的杜邦别墅是巴拉德罗最诱人的地方,风光办婚礼,度蜜月……
  半岛东端巴拉伊卡科斯生态保护区内一株已经有500多年高龄的巨型仙人掌,人称“仙人掌爷爷”。
  旅游区内通用美金。尽管古巴政府规定不准使用任何与美国有关的东西,但惟一的例外是美金现钞。酒店按西方惯例,应该每天早晨在房间放上小费,不过侍者收到小费是要交公的。
  
  原汁原味的圣地亚哥
  
  作为“不驯服的东方省”和古巴的“英雄城”,圣地亚哥配得上格瓦拉。
  美洲的许多国家都有叫圣地亚哥的城市,如智利首都圣地亚哥,美国加洲圣地亚哥郡。据说“圣地亚哥”是耶稣嫉妒的12信徒之一,也是西班牙保护神的名字,意思是“圣主保佑”。
  圣地亚哥也是古巴一个不能不去的城市。19世纪的3次独立战争都从这里开始。古巴革命纪念馆是来圣地亚哥的人必去的地方,那是一幢看上去很平常的黄色小楼,不平常的是墙壁上清晰可辨的弹孔。它曾经是古巴的第二大兵营——蒙卡达兵营,1953年,卡斯特罗曾带领古巴独立战士进攻这座兵营,但是失败了,卡斯特罗因此被判处15年徒刑,就是在秘密法庭上,他演说了著名的《历史将宣判我无罪》。
  圣地亚哥原汁原味的文化、音乐和舞蹈是人们为之向往的真正原因。当地人相信风会让人们坠入爱河。而当恋爱的人离开圣地亚哥,那里悠扬的波莱罗舞曲会终生回响在他们耳边。
  圣地亚哥7月24日—26日的狂欢节是这座躺在山与海之间的城市最具魅力的时期。连生性羞涩的人也会在夜晚随着乐曲跳舞,直到天明。
  老城只有2.5平方公里大小,但它的历史建筑却使它享有“建筑博物馆”的美称。拥有精美花窗和美丽柱廊和阳台的石头建筑,成为圣地亚哥的标志。
  法国殖民者把他们的建筑风格带到了古巴。埃尔第沃里和加罗街是商业中心,是古老的法式建筑聚集的地区,也是游客们争相在地中海样式的可爱楼宇前拍照的地方。古老的楼梯间和光线充足的小街是人们小憩闲坐的好地方,修饰精美的露台也是城市独一无二的标志。
  沿着圣地亚哥的街道行走,可以看到古巴的历史。在殖民时代留下的窄街,不少街道中间还有已经弃置不用的有轨电车轨道,街道两边是斑驳的殖民时期建筑,依稀可辨昔日的辉煌。在那些古老的石墙上经常可以看到红旗飘飘的宣传画、大幅的标语,还有菲德尔、格瓦拉等革命领袖的画像,加勒比金色的夕阳洒在残破的街道上,一个城市几百年的厚重历史在无言中静静流淌。
  圣地亚哥街头的公共汽车有些仍是带棚的卡车和马车,小学校里孩子们用的是旧课本,而外国人开的星级酒店里一个小时的上网费却相当于古巴人半个月的工资。尽管他们每个月有着国家配给的几支雪茄,但是他们一般只抽品质差烟草……圣地亚哥人的生活依然平淡,但他们却在以自己的方式追求着未来,他们那豁达勇毅的眼神里闪动着坦荡执著的热忱。


  
  人类文化遗产:特立尼达
  
  蔗糖生产是古巴经济的命脉,也是格瓦拉投入大量精力推行的一项工业化改革。
  特立尼达被称作甘蔗之城。这里是哥伦布部将于1514年在古巴创建的第三座城镇。哥伦布第二次航行美洲来到古巴时,从加纳利群岛带来了制糖甘蔗的根茎。肥沃的土壤、水质和充足的阳光使制糖甘蔗就这样在古巴生长开了。当地人用甘蔗汁制作一种刺激性的烈性饮料朗姆酒。饮后能使人兴奋并能消除疲劳。这种饮料是经发酵而成,朗姆酒加可乐被称为“自由古巴”,是一种很常见的饮用方法,朗姆酒也可与其他软性饮料进行组合,在重要的宴会上是极好的鸡尾酒伴侣。
  不仅如此,这座粉妆玉砌的小城,具有巴洛克式和新古典主义建筑艺术风格的神奇住宅和至今保存完好的小广场饰有浮雕的阳台、贵重木料制成的大门,特殊红色瓦片……更增添它原始风貌的辉煌。1988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宣布古老的特里尼达为人类文化遗产。
  这座美丽的小城作为经济文化富足的殖民世界的见证,以其著名的建筑为特征,如马约广场旁边的一座建筑“布鲁纳特”,今天已成为浪漫主义博物馆。桑格瓦拉斯·伊斯纳加宅院现在是建筑博物馆;因空间布局和城墙的装饰而闻名的坎特宫是城市历史博物馆。特立尼达有无数至今保存完好的庭院式住宅,红瓦白墙。那里有强烈地方色彩的艺术是泥塑手工艺制品和古巴非洲节奏的舞蹈。
  特立尼达有美洲最完美的建筑群,也是热带最优美雅致的美丽城市,与周围的崇山峻岭和宁静的山谷相映成趣。在科杨特斯峰有从事保健治疗的旅游设施。那里风光秀丽,前来参观的人们赞叹不绝。在巨大的天然考古保护区榨糖厂山谷中,可以看到古代庄园的遗址、榨糖厂和仓库废墟。一座建于1816年,高45米的马纳卡·伊斯纳加了望塔上有一座钟至今保存完好,成为山谷小城最有代表性的象征——通过敲钟告知种植园里的劳动开始和结束。
  当年,格瓦拉作为政策的制定者和推行者为经济的困顿不前感到难辞其咎时,他执著的性格,使他与卡斯特罗的关系发生逆转。他不想亲手破坏自己用青春和鲜血参与缔造起来的一份真情,一座丰碑。他要一辈子保持一名理想主义者的纯粹与纯洁。格瓦拉下定决心:他要让自己与卡斯特罗的友谊,超越许多英雄人物只能共患难、不能同富贵的俗套,牺牲一己的权力,续写一段崇高的友情。最终,他选择了离开。
  
  外交——四大洲
  
  格瓦拉是一个天才的外交家,虽然“太诚实”使得他在外交生涯中始终末能达到完美无缺的境界。但正是他的美而有缺,更让世界记住了他独特的外交风格和人格魅力。
  1959年6月,格瓦拉开始了他第一次外交之旅。他诗人的气质展现在外交舞台上便显得无拘无束起来,出访埃及时,他甚至对埃及的土地改革提出批评,当他意识到错误时,称自己是因为太诚实而犯了错。埃及的成功出访使全世界人从格瓦拉身上了解了新生的古巴:它年轻、健康、坦率、有时有点年少气盛,但同时又有一颗正义、友善的心灵。
  第一次成功出访,格瓦拉在世界上为古巴,也为自己树立了既强硬,又颇有魅力的形象。之后,他访问了苏丹、巴基斯坦、印度、缅甸、印度尼西亚、锡兰、日本、摩洛哥、南斯拉夫和西班牙。
  1960年,当古巴社会主 义色彩不断浓重,古美关系进一步恶化时,格瓦拉被派去展开第二次外交活动,率领古巴经济代表团访问中国、苏联、捷克斯洛伐克、德意志民主共和国、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去敲开广大社会主义国家的大门。
  1960年11月17日,格瓦拉来到了中国。这是格瓦拉神往已久的。
  格瓦拉与中国有一种不解之缘,他的第一任妻子伊尔达就是中国人与印第安人的混血儿。当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小伊尔达降生时,格瓦拉给母亲的信中这样描述两个月大的女儿:“我那共产主义的灵魂兴高采烈,因为她长得像毛泽东,宽宽的前额,亲切的眼神和鼓起的下巴。虽然目前只有五公斤,但将来一定会长得像毛泽东的。”格瓦拉和卡斯特罗都读了不少毛泽东的著作,他们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是:不到长城非好汉。
  格瓦拉来到中国,提出了一个“最恳切的要求”:一定要见到毛泽东。11月19日,格瓦拉终于见到了毛泽东。格瓦拉很紧张,毛泽东开口就说:“你好年轻哟,格瓦拉!”两人还谈起过茶。格瓦拉赞赏中国的清茶:“啊!多香的马黛茶呀!这真像是马黛茶,阿根廷的马黛茶!”毛泽东说:“你喝到家乡的茶叶味了,这说明你是真的到家了!”毛泽东还说:“格瓦拉,我现在大概可以断定这样一个事实:你可能是世界上最年轻的国家银行行长。”
  格瓦拉的中国之行取得了巨大的成功,格瓦拉取得了外交和经济上的成果,还将自身良好印象烙在中国人头脑中。一直以来,中国人对格瓦拉都情有独钟。
  8月,格瓦拉代表古巴出席在乌拉圭举行的泛美社会和经济理事会特别会议。会上,格瓦拉揭露了美国建立“争取进步联盟”的目的。访问乌拉圭时,在埃斯特角,格瓦拉还说了这样一段话:“我能有任何一个美洲国家人的感受,这是最根本的,但是我也能有世界上任何一国人民的感受。”
  格瓦拉的出现,令乌拉圭的进步人士兴奋不已,他在这个邻国的地位,竟然如同一个最耀眼的明星,各大报章都不断在显要位置刊登他的照片,报告他每一天的行程和讲话。8月17日,格瓦拉来到蒙德维迪亚大学演讲,结果狂热的大学生高喊“古巴万岁”,他的出现甚至引发左右两派学生混战,一位教授不幸中弹,当场身亡。
  1964年11月联合国第十九届大会上,格瓦拉在大会上讲演,他依然穿军装,戴贝蕾帽,抽雪茄。他抨击苏联和美国,并对拉美人民表示了甘于献身的愿望。他的言辞令人震荡:“我出生在阿根廷,这对谁都不是一个秘密。我是古巴人,也是阿根廷人,如果拉丁美洲各位尊敬的先生不介意的话,我认为我是一个绝不比任何人逊色的拉丁美洲的爱国主义者;任何时候,只要需要,我甘愿为拉丁美洲任何一个国家的解放献出自己的生命,而绝不会向任何人索取任何代价,提出任何要求,也决不剥削任何人……”格瓦拉的发言让沉闷的外交辞令充斥的联合国会场爆发出一个英雄的声威。他在给母亲的信中说道:“革命者的心是红色的,墨水也是红色的,尤其是当蓝墨水用完的时候。”
  1965年1月至3月,他访问中国、马里、刚果(金)、几内亚、加纳、达荷美、坦桑尼亚、埃及……在阿尔及利亚参加亚非团结组织第二届会议。
  3月14日,格瓦拉结束了94天的四大洲之旅,回到了哈瓦那。
  虽然他的外交总是取得成功,在格瓦拉看来,美洲各国人民解放的道路,更需要经历枪林弹雨的考验。古巴革命已经树立了典范,各国必将沿着古巴的道路前进。他认为自己在古巴的价值越发不重要,在给儿时好友格拉纳多的信中,表现得相当苦闷,说:“我整天只能坐在办公室里批公文,其他人却在为他们的理想出生入死。我根本就不想当部长,也不想这样庸庸碌碌虚度年华。”
  帮助拉美进行武装斗争。已经是他这时惟一能做的事了。
  1965年,他离开古巴,格瓦拉走向他人生的最后高峰。
  后来人们之所以记住了他,正是因为他是改变拉美历史的英雄:左手提着手枪,右手托着心脏,用游击战士的鲜血雕琢着人世间个性自由的梦……


  
  苦斗·受难——刚果、玻利维亚
  
  切·格瓦拉感觉到,刚果就是他所寻求的发展“世界性游击战”的“薄弱环节”。
  1965年,格瓦拉,这个彻底的理想主义者,这个纯粹的共产主义信徒,抛下了在古巴的高官与平静生活,重新走上了革命的道路。
  他率领百名古巴游击战士到了刚果丛林,想协助刚果人民摆脱殖民帝国的噩梦,但他的“非洲之爱”最后被证明本身即是个不可能成功的噩梦。这是格瓦拉浪漫主义的首度遇挫。但格瓦拉并未灰心,1966年11月,他又率领一小队知识分子游击战士进入南美的玻利维亚。但他们的游击队,在玻利维亚和美国联手实施高科技式坚壁清野的围剿战术下,愈打愈少。
  1967年10月9日,在近代革命史上,是个悲伤的日子,就在这一天,近代伟大的传奇革命英雄格瓦拉被枪杀,结束了他璀璨、短暂,让人感动的一生。
  
  刚果(金)
  
  切·格瓦拉想要投入战争的渴望,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烈。他组织起一个看起来毫无章法的车队踏上了征程。
  抵达刚果(金)与卢旺达两国交界处的基伍湖后的日记里,格瓦拉这样写道:“这里有许多吓人的东西,满嘴利齿的猴子、铺天盖地的野牛、防不胜防的毒蛇、无坚不摧的象群,当然更为可怕的还有手持吹箭简的非洲人。但足以欣慰的是,这片原始大陆也许正等待民族革命的火种。”
  但对于格瓦拉来说,这次“非洲之旅”,“是一次失败的经历”。最大的障碍在于他们与刚果人所处的社会文化背景完全不同,连最起码的沟通都有问题。格瓦拉无法向他们透彻讲解关于革命的问题,刚果人所理解的革命,也与格瓦拉完全不同。也正因为如此,刚果人的革命简直就有点业余时间赚外快的意思,很多战士无心训练,闲来喝喝酒,或者花钱弄张通行证,大摇大摆渡过大湖,去坦桑尼亚嫖妓。这种事情简直让格瓦拉目瞪口呆。
  也许一场战争可以帮助格瓦拉振作起来。可在7个多月里,格瓦拉很少有仗打,刚果人拖拉散漫的性格已经让他濒临绝望。格瓦拉突然意识到,他这个来自万里之外的“外人”,再也不可能在刚果(金)有所作为了。
  11月底,格瓦拉和他的游击队撤离了刚果坦喀尼喀湖。
  
  非洲旅游休养胜地:基伍湖
  
  格瓦拉走进刚果(金)的第一天就驻足在基伍湖。基伍湖(Lake Kivu)海拔1460米,纵卧在东非大裂谷之中。基伍湖湖区面积2800多平方公里,四周群山环抱,满山林木葱郁,湖岸陡峻曲折,湖中岛屿众多,岛上绿树繁花,气候凉爽,环境幽雅,尤其是湖中盛产鱼类和水鸟,每当遇有游人惊动,鸟儿齐飞,遮挡半边天空,蔚为壮观迷人,是非洲著名的旅游休养胜地。   基伍湖看似平静幽雅,事实上是一个可怕的杀手。它是目前仅知的三个会爆发的湖泊。其他两个是喀麦隆的尼欧斯湖及莫瑙恩湖。当地人们习惯在湖边温泉中洗泡泡浴。他们没有想到这些有趣的泡泡正是可能要他们命的二氧化碳。除了二氧化碳之外,基鸟湖还“盛产”另一种致命气体——更具有爆炸性的甲烷。
  
  旅行家乐园:金沙萨
  
  首都金沙萨依山傍水,从沿江平原到海拔550米的宾扎山顶,城市建筑层层迭迭,颇有一番临江山城的壮丽景色。山青水秀的热带风光,气候宜人的自然环境,名胜古迹比比皆是,是非洲难得的旅行家乐园。
  在风景优美的恩加利埃马山,可以俯视静静的扎伊尔河,在市东北约60公里处,有总统庄园,庄园中的总统塔楼由中国承建,是中国式园林,被称作“小颐和园”,很有特色。
  总统庄园附近有总统公园,是一个集动、植物园为一体的野生公园,这里曾驯养着来自全国各地的孔雀、大象、羚羊、猩猩、河马、长颈鹿等各种珍禽走兽。但因战争、动乱及管理不善,此景点已遭严重破坏,面目全非。
  走进金沙萨东南部的国际展览厅,可以看到刚果(金)出产的各种矿物标本和图表。在这里,人们知道刚果(金)的钴、钽和锗的产量均居世界之首,锰、铜、锡、金、镉、铀锌等矿产也名列世界前茅,它还有世界上最大的钻石矿,年产工业钻石1200万克拉,占世界一半左右。真不愧是世界“地质上的奇迹”和“非洲矿都”。


  
  神奇的甘露树
  
  距金沙萨1700公里处,刚果(金)与安哥拉交界的地方,传说中颇为神奇的甘露树就生长在这里。这种树一般高十来米,树干内有许多空心的小细管,里面存着水。当地人用小刀在树干上挖一个椭圆形小沟,然后用脚在树上用力踢几下,新鲜的水就会从小沟里缓缓流出来。用杯子接水,多者可达四五杯,少则也有一二杯。接完水后,大约过十几分钟,再用脚踢几下,水又会流出来。
  刚果(金)就是这么个遥远、神秘、让人不可思议的国度。
  
  玻利维亚
  
  反思刚果,格瓦拉认为,对非洲的情况不了解是他失败的主要原因,痛定思痛,他重新把视野转回拉美。在格瓦拉看来,玻利维亚正是一个适合他大展身手的地方。
  早年漫游拉美时,玻利维亚就是他和伙伴的第一个目的地。这个被称为“南美屋脊”的国家,把格瓦拉深深吸引住了。他们特地参观了位于的的喀喀湖畔闻名世界的蒂亚瓦纳科文明的庙宇遗址,记录下印第安人膜拜维拉科查神庙的“太阳门”。但是,当年的大部分时间,他都在拉巴斯的咖啡馆和酒吧里度过,与来自美洲各国的移民会面、讨论。在格瓦拉看来,首都拉巴斯是个光怪陆离的城市,是激进主义者和左翼人士的“麦加圣地”。他的日记中,格瓦拉还写道:“拉巴斯就像是美洲的上海。在这座多姿多彩的城市里,集合了一大群来自各国的探险家。”
  如今,格瓦拉认为,革命在玻利维亚将会拥有广泛的群众基础,农民和矿工将会自然而然地声援他领导的游击队。同时,比起语言不通的非洲,他和他的弟兄们完全可以与当地的战士们打成一片。他相信,凭借他和他训练起来的战士们,足以将安第斯山脉变成马埃斯特腊山,只要玻利维亚的革命之火被他们点燃,就可以一路打下去,将革命输出到拉美各国,自然,他的祖国阿根廷也将经他之手,转变为光荣的社会主义国家。
  格瓦拉就这样乐观地化妆成一个前额光秃、戴着一副黑色宽边眼镜、体态略显臃肿的老商人模样,去了他心目中革命的乐土——玻利维亚。但一场噩运很快降临。
  
  高原之城:拉巴斯
  
  除了拉萨,另一个世界屋脊上的城市,就是南美洲玻利维亚的首都拉巴斯。
  拉巴斯是西班牙人在一个印加村落的基础上于1548年建立的,当时是为从波多西银矿到秘鲁利马的车队提供的歇脚之处,西班牙语意为“和平之城”。但在历史上,这座城市却经历了多次战争,饱尝了战争之苦。
  拉巴斯位于玻利维亚高原东部,群山环抱,一派山城景色。它坐落在气候恶劣的安第斯峡谷里,海拔近4000米。婉转的峡谷有400多米深,里面聚满密密麻麻的屋子,峡谷的中央是首都最繁荣和热闹的地区,一座座摩天高楼,拥挤的车道穿隧道越天桥,非常繁忙。那些比较简陋的屋子,就建在高处陡峭的斜坡上,市区主要街道依地势层层升高。
  从城南眺望伊利马尼山,海拔6400多米高,峰顶白雪皑皑,山腰林木苍翠,山麓田野碧绿,显得格外娇艳,有如威风凛凛的守护神,默默见证着城市千百年的变迁。正如1966年格瓦拉曾描述的那样:“伊利马尼雪山戴着那顶受赐于大自然的雪亮光环,以它无与伦比的美丽终日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在曙光和暮霭中,这座孤独的山峰显得格外庄严、雄伟……”
  远方的的的喀喀湖像一颗碧绿的明珠,静静地躺在城市北边。
  漫步在拉巴斯这座具有400多年历史的城市里,既可以看到保存完好的古代建筑物,也可以看到庄重大方的现代化建筑。穆里约广场为市区中心,四周有庄严的政府机关、议会大厦和天主教堂等建筑物。距离穆里约广场不远的圣弗朗西斯科广场上的圣弗朗西斯科教堂,是一座巴罗克式建筑。殖民统治时期的旧城坐落在穆里约广场北端,城内哈恩大街的路面用石条铺砌出各种几何图案,街道两测是古朴典雅的西班牙式建筑,显得古香古色。
  
  蒂亚瓦纳科古印第安文化遗址
  
  拉巴斯附近,位于的的喀喀湖南岸20公里处,发掘出一座古城的遗迹。学者认为这是印加时代一个古帝国的首都蒂亚瓦纳科城,据传说建于公元前1600年,古城建筑雄伟壮观,别具一格。遗址中有一座扩音壁,石壁长43米,有圆孔,当人们把耳朵贴在圆孔上,可以清晰地听到远处对着石壁说话的声音,宛如中国北京天坛的回音壁,是古人艺术创作的结晶。
  蒂亚瓦纳科文化与的的喀喀湖关系密切。的的喀喀湖海拔3810米,是全世界最高的通航水域,为蒂亚瓦纳科文化的发展与昌盛提供了灌溉与饮用水源。湖泊周围是贫瘠干冷的高原,树木不生。放眼望去,凛冽的寒风中看到的只有岩石和耐寒的荒草,荒凉无比。这种景象一直延伸到远处山脉的边缘。
  
  高原农场卡拉米那
  
  这是一个狭长的峡谷地区,整个地区长约19公里,深约90多米,峭壁边穿过一条河流。峭壁以上,是一片茂密的原始森林,野生动物在这里频繁出没,人类活动的痕迹很少。这里北通瓦耶格朗德和玻利维亚中部,南通阿根廷,进可攻,退可守,绝对是一块宝地。
  古柯(Coca),是一种当地特有的药草。生长得非常容易,尤其是在海拔300至2000米的高原,更是十分茂盛。这种灌木的叶子一直以来都被印地安人当成神丹妙药,而且还是用来提炼可卡因(Cocaine)的原料!
  当地海拔在3000米以上,旅游者往往会有轻微的高山症,如感到有些头痛,只要用少许古柯叶片泡一杯清香的热茶,或者把几片叶子含进嘴里慢慢嚼咬,一会儿就会药到病除!
  
  圣切之路:格兰德河谷
  
  沿着格瓦拉当年在玻利维亚格兰德河谷地区转战所走过的路线,说不定,仍能找到他领 导的游击队野营时留下的遗物——空酒瓶和罐头盒。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曾有考察者沿着“切·格瓦拉之路”,在玻利维亚的密林里寻访游击队的印迹。按照村民们提供的回忆,格瓦拉似乎经常在农户里这样提问:“你们以后还会想起我们吗?一个农民曾问他:“您到哪儿去?”他回答说:“哪儿有水,我就到哪儿去。”如今这个农民说:“今天我只要看见天下雨,看见泉水,我就想,哦,切在那儿。”
  “那时候格兰德河的水涨得高高的,你们能看见游击队员乘着用藤条和树干扎成的大木筏,夜间还能清清楚楚听见切下命令的声音。”
  这样的描述使人感到,与其说一支发动革命的游击队曾出没密林,不如说传播希望的耶稣与他的门徒曾游荡山间。
  
  拉伊格拉村
  
  年仅39岁的格瓦拉在玻利维亚拉伊格拉村(无花果村)北面山脊的一所小学校里遭到枪决。格瓦拉坐着一把老式橡木靠椅,冷静地面对一支M—2自动步枪,当刽子手问他在想什么时,切·格瓦拉把最后一句话留给了世界:“我在想,革命是不朽的。”
  伊格拉村位于玻利维亚南部塔里哈省卡米里地区。在这个偏远的小山村里,村民们一直对格瓦拉非常热爱和崇敬,称他为“圣切”。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村中广场上高矗的“圣切”塑像,他的照片与耶稣及罗马教皇的画像一起装点在祭坛上。格瓦拉像深深地凝望着他度过最后战斗日子的高山丛林。雕像背对以格瓦拉被捕日命名的“十月八日大街”,格瓦拉纪念馆就坐落在这条街上。在这个“苦难的小村”里,还建有一座“切纪念馆”,收藏着有关格瓦拉的海报、照片、地图、书籍、步枪、“圣座”(一把据说是格瓦拉被处决时坐过的木椅子),以及当地村民从格瓦拉遗体剪下的几撮头发。每一间物品都变成了极其珍贵的纪念品。冲洗过格瓦拉遗体的洗衣池,后来成为举行洗礼仪式的洗礼池;洗衣房则成为圣殿,贴满了悼念格瓦拉的悼词。
  
  怀 念
  
  格瓦拉传奇英雄的地位,在他死后开始形成,正如同耶稣是在受难中成就了伟大一样。
  格瓦拉一生都是传奇的,他的革命生涯是传奇,他的死亡也是传奇,甚至他的遗骸也是传奇。他死后,玻利维亚军方和美国中情局将他的手割下送给了卡斯特罗,但尸体本身却被草草地和其他游击队员埋到了一个秘密坟墓里。玻利维亚几经改朝换代,他的墓渐渐被遗忘,直到1997年7月,才找到了这个坟墓。经过鉴定无误后,当年9月他和同埋的其他五名游击战士的骸骨被送回古巴,古巴为了安葬他们,特地在距离首都哈瓦那东南方300公里的圣克拉拉辟建纪念馆。1997年10月,格瓦拉逝世30周年,他们的骨骸抵达该市,整个城市因数十万人挤到这里而成一片悼念的花海。这时他已是全球的受难英雄,受到的欢呼更胜过从前。而这一年的10月,也是全球的“格瓦拉日”。
  他被20世纪反抗哲学家萨特推荐为“当代最伟大的英雄”。
  20世纪60年代欧美新左翼知识青年运动有如狂飙般兴起,有t个人物被列为新左派英雄,格瓦拉为t人之首。
  他那张头戴游击扁帽的肖像,被反叛青年印在海报上、杂志、摇滚乐团专辑封面里,更多的则是印在年轻人的T恤上,都告大卖。他的几本传记在出版。
  美国华纳电影公司推出他的传记电影,2003年巴西电影界拍了一部喜剧片,情节是格瓦拉并未死亡,他逃到了巴西的亚马逊原始雨林。
  巴西以他早年的摩托车之旅为主轴拍过一部电影,这部电影是2004年坎城影展的话题影片之一,当年6月在巴西首映。甚至有一家房地产商,在中国南方某地,搞了一个巨大的古巴社区,把格瓦拉的图片挂满了那里,他们的品牌是格瓦拉的品位,雪茄、别墅、古巴风情、传说组成了商品,而受众是那些喜欢格瓦拉的人。
  许多中年一辈的人则到玻利维亚他当年被杀的无花果村去朝圣,使得那个荒凉的高山小径,刹那之间成了国际观光的热点……
  虽然在这个一切都成了商品,甚至英雄人物也在商业中被消费的时代,格瓦拉的意义被扭曲,被改变,甚至被变成喜剧,但格瓦拉那真实的反抗意义却从未改变。近年来,中南美洲几次重大革命事件,从墨西哥的“扎巴蒂斯塔农民及原住民起义”到秘鲁的国巴克游击队占据日本大使馆事件,他们所用的标志,都是格瓦拉的那张头像照片。中南美洲多位追求国家自主、反抗美国宰制的领袖,如巴西总统卢拉,委内瑞拉总统查维斯,他们也都是格瓦拉的信徒。他们追求国家的自主的精神,让人可以相信:
  世界的获救就在这种英雄人物的榜样行为中,真正的受难英雄永远不死,只要压迫、宰制、侵略不止,他就会一直存在,变成对后人的呼唤与叮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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