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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试图对“第五代”之后的文化现象作出中止判断性的研究,为了这一目的,我们首先对我们的对象物作内涵与外延的重新梳理,找寻旧有的问题结构在这一纷繁复杂的言说对象背后隐含的历史性的关联。症候性的阅读使得我们突破旧有的问题结构——它在这一问题上的喋喋不休已经成为失语——的框架在自明性的判断我们的研究对象后,在历史纵向及横向两个向度探讨了我们所谓的“后群体”在认识与实践两个层面上的发生学研究。我们认为“后群体”的历史性的获得来自它对经验主义的书写方式的重新张扬,这种书写方式从转型的历史契机开始,走过了从中心到边缘再到中心的反抗、逃脱、皈依与最终合作的历程。它的铭文的意义正是在于单一的书写方式在意义产业领域的粉碎,反映了在文化层面上整个转型在思想及实践两个领域发生的历史性的兑变。
“后群体”作为文化研究的对象尚未在整体文化上获得确定的位置,它所涉及的各个层面的铭文在不断转移、对抗、兑变和整合当中,我们目前除了作现象学的描述性研究外任何断言都潜伏着偏颇的危机,它自身的反抗力量也同时不断否定或者再否定原有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