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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诗时代,呼唤诗意的回归
  
  《一个人的诗歌史》(第二部),刘春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10年12月版
  与中国古典诗歌的辉煌和洛阳纸贵的古代散文相比,仅仅具有百年历史的当代新诗显然还没有走出牙牙学语的时代。——我这样来评价新诗的创作,当然不是为了将新诗一棒子打死。实际上,新诗的曲折历程已经足以看出不凡气质。我之所以说新诗还处在孩提时代,主要是到目前为止,新诗连标准问题都是一个问题——至少我一个写了二十年诗歌的“老”诗人是这么认为的。
  诗人刘春继《一个人的诗歌史》之后,再次推出了《一个人的诗歌史》(第二部)。在他之前,当代诗坛上有意涉足新诗历史资料整理的人寥寥无几。刘春为什么要搞这么一本新书?我想,这是必须弄清楚的一个问题。这本书把柏桦、王家新、韩东、张枣等人的前世今生拣色彩斑斓的部分给扒拉了出来。他的目的,似乎要用自己的笔,把这些人统统装进一个叫做文学史的大筐。这个想法,固然很好。但意义何在?
  按照我的理解,中国新诗的成熟以及下一个高潮,恐怕还需要数十年乃至上百年的时光。这个成熟需要积累足够多的作品和造就更多的新诗人。上个世纪80年代的诗歌大潮非常热闹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那场潮流为当代新诗提供了一大批极为优秀的诗歌作品。尤其是这些作品后来被当作范本看待和理解。这本身意味着一种美学趣味和价值标准的出现。
  每一代作家最终都要被放到文学史的天平上去衡量。评价一个作家或者诗人的价值,在于他的风格能够影响多少人、是否能够提供有价值的文本给大家学习和研读。翻读《朦胧诗选》或者《后朦胧诗选》,可以发现,上个世纪80年代诗人的写作是多么特立独行,他们不是跪着的,不是战战兢兢的,他们的写作是无拘无束的和自由的。阅读他们的作品,读者的感觉是轻松的和自由的。很多时候,大家会有醍醐灌顶的感受:哦,诗歌原来可以这么写……
  《一个人的诗歌史》(无论第一部还是第二部)的价值似乎也就在这里。诗人刘春津津乐道的诗人们的生活点滴或许重要,但,真正重要的当是他们在文本领域的实践价值。
  ——天涯网冯磊的博客
  
  
  学习建筑历史到底有没有用
  
  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先说一下梁思成和贝聿铭。他们俩曾就读于同一所大学。不同的是梁先生学成后回了国,醉心于中国古建筑,成为中国建筑学的奠基人。而贝则加入了美国籍,投身于现代建筑运动,并成为西方著名的现代大师。他们分别代表了建筑学的两个分支,一个偏好于历史,一个致力于革新。
  纵观建筑史,进化与革命这两个主题总是此起彼伏。当一些建筑师尊重现有之物时,另一些建筑师却在撼动它的基础。建筑史之于中国更具有特殊性,中国的历史横亘5000年。中国建筑源于上古,成熟于唐宋,明清极盛,一脉相承,有一套完备的体系。而当现代主义如火如荼地进驻于中国时,人们开始怀疑建筑史存在的必要性,5000年的历史不再成为一种优势,而成为了一种负担。有人开始抱怨中国现代之所以没出现影响世界的建筑师,是因为中国建筑师身上肩负了沉重的历史。
  中国的古建筑多多少少影响了现代建筑,现代主义大师赖特早期受日本建筑影响,而影响他的那种日本建筑根源于中国建筑。在中国宋代的山水画中甚至能找到被誉为现代建筑双子星的流水别墅的类似形象。同样密斯的简约的建筑梁柱之间的造型和中国古建筑惊人的相似。再说一下梁思成和贝聿铭,贝聿铭实际上关注的是如何盖出好房子,而不去探索房子的本质是什么、为什么要盖房子。贝杰出的建筑作品对整个建筑界的影响和贡献无疑是巨大和深远的,但他专注的是实际工程,很少给后来人留下系统的理论和主动的影响。而梁呢?他一生在建筑的理论和历史上苦心孤诣,把即将失传的建筑技术保护了下来。如果说贝是务实的,那么梁就是务虚的。梁告诉我们,建筑不仅是物质,而且是精神。建筑作为一种物质不可能永远屹立不倒,就像人不可能长生不老。我们需要传承的是一种精神,这样才会源源不断,生生不息,这才是真正的永恒。
  我们看毕加索的绘画或苏轼的书法,如果我们不了解绘画或书画沿革的那段历史,我们看到的只是肤浅的表面,甚至视之为垃圾。在抗日战争时期,梁先生建议美国空军不要轰炸京都、奈良。而贝聿铭却执相反意见。京都、奈良最终保存了下来,而东京、广岛一些大城市几乎夷为平地。现今,当人们厌倦了像东京一样千篇一律的大城市的时候,开始对京都这样的古城心驰神往。
  ——豆瓣网“张大水”的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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