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述哈萨克英雄史诗中的几种生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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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英雄史诗被誉为百科全书的关键所在,是其丰富的社会生活内容和宏大的篇章结构。其中,丰富的社会生活内容又占有突出的地位。大家知道,英雄史诗是以浪漫主义的幻想,描写传奇式的超然勇士同人格化的自然力——魔鬼和邪恶的社会势力的斗争,难以找到真实的社会和生活斗争的历史史实。但是,英雄史诗又并非是完全脱离社会历史和生活内容的虚构。就哈萨克英雄史诗而言,结合北方民族史和哈萨克的一些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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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在突厥民族中,有各种各样的与霍尔库特之名相关的传说。苏联科学院院士艾·玛尔库兰这样写道:“关于这位人物的传说,在大多数的中亚突厥民族中都有流传。由于哈萨克繁衍于古代乌古斯—克普恰克部落的历史遗址,并成为最直接的承继后代,故有关霍尔库特的历史传说、史诗、歌谣和曲乐流传较多。同样在土耳其人中流传也较多”(《列宁主义青年》1970.1.20页)。关于霍尔库特的记载,始于12—13世纪。著名的史学家拉施德在广袤的草原上,记录了《霍尔库特》与《乌古斯传说》的合二为一的传说故事。大部分哈萨克中流传
<正> 一我们可以把文学看作是一个具有自身调节功能而不断发展的结构系统,因为在文学发展的规律中,总有某些鲜明的传统因素在社会历史文化心理的演变过程中积淀下来,深深地烙印在每一时代的文学特征中。因此,我们分析一个民族、一个时期的文学作品,就应该将它放到相应的甚至是整个的文学大系统中去研究。基于这样的认识,我要将瑶族作家蓝怀昌新近出版的长篇小说《一个死者的婚礼》(以下简称《婚礼》),置于瑶族社会历史文化心理的发展长河中,作一次文化的透视。
<正> 三月中旬,收到寄自云南沙甸的一个邮件,拆开后,见封皮为红白相间的一本厚厚的书。书名为《十二寡妇》,著者是马明康。以为是世面上流行的专以女性诱人的俗品,心中不免漾起一丝不快,便随手放置案头不读。今年的北京,气候反常,虽已暮春,但有时却寒风砭人。一天,窗外飘起冷雨,心中亦觉索然,信手拿起《十二寡妇》翻看。原来这是一部正经八板的长篇小说,情不自
<正> 朱春雨的长篇新作《血菩提》先由《文学四季》刊发继而由作家出版社出版已经有些时日了,春雨见我时总催问读过没有,他急切地想得知我读后的感想。我是了解他的心情的。《血菩提》是他的第八部长篇小说,他在这部长篇新作上倾注了三年半的心血。更重要的是,这部作品作为他计划中的长篇系列《浪漫的满洲》之一,写的是他储藏得最久、属于他独有的又最具有他的民族特色的题材。春雨在这部书的《跋》中这样说,“我在我的前
<正> 杯昌君: 你好! 《波努河》出版后不久,即收到了你热情的赠书。而让我愧对的是,因为忙,没能及时拜读。直到最近才认真地读过。尽管迟了,我还是要真诚地向你——这本瑶族第一部长篇小说的作者——表示祝贺!一个北方满族人向一个南国瑶族人遥寄的这种祝贺,也许正体现的是民族文坛上大
<正> 窝坨街子民们较我们有幸的,是他们不知从何年何月何日起就免遭“今天”“明天”、或“今年”“明年”的折磨,对窝坨街给予他们的那种寂静如死水的生活,永远表示出一种特有的满足,因而也永远不需要用自己的脑壳去构想一切与“未来”相关的概念。窝坨街子民们当然也在占有时间,但绝非在这时间中自觉历史和未来,而是象大自然中
<正> 人与自然的关系,如同人与社会的关系一样,已成为当今文学的一个世界性主题。人与自然界中动物的关系也越来越受到许多作家的注目。但是,中国文学的主题仍然侧重于人与社会的关系。出于对人类生存前景的关注,我国一些作家开始将眼光和笔触转向人与动物的关系中。近年来致力于人与动物关系的描写表现,并自觉地把自在的动物当作文学表现的主要对象来加以刻划,力图在新的题材领域里,探讨新的表现技巧,
<正> 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少数民族文学分会主办的“首届当代少数民族文学研究奖颁奖会暨第四届全国当代少数民族文学学术讨论会于”一九九○年八月廿六日至三十日在昆明举行。来自北京、内蒙古、辽宁、吉林、山东、湖北、湖南、广西、海南、四川、贵州、云南、甘肃、宁夏、新疆的近九十名代表参加了会议。此次授奖共分四类。为当代少数民族文学研究做过开拓性、建设性贡献的数位学术
<正> 恩华(约1810—1860),字缄庵,清廷宗室。生活年代当嘉庆、道光、咸丰三朝,卒于咸丰末年。恩华青年时曾任宫廷侍卫,后来官至理藩院尚书。恩华诗集名《求真是斋诗草》,分上下两集。未系年,约按写作年代顺序排列,诗作多为长篇。诗集系恩华逝后由其子旌伯侍卫、女婿锡璋等整理刊出。卷首有芝生瑞常于咸丰十一年所写之序,对恩华的生平、品
这里发表的文字是巴·布林贝赫教授的专著《蒙古诗歌美学论纲》的第二部分。第一部分是英雄主义诗歌时期,着重论述了蒙古英雄史诗产生的社会历史条件,认为蒙古英雄史诗是原始游牧民族语言艺术的典范,其人物性格是半神半人化的,基调是英雄主义的,风格是崇高的。紧接着厌世主义诗歌的是民主主义诗歌时期,它是随着历史的迈进,在民族意识强化和创作主体觉醒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其基调是人文主义、民主主义的,创作方法是现实主义的,艺术风格是个性化的。原文为蒙古文,翻译时有删节。(——译者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