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记忆里的窝坨街——评孙健忠的《死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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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窝坨街子民们较我们有幸的,是他们不知从何年何月何日起就免遭“今天”“明天”、或“今年”“明年”的折磨,对窝坨街给予他们的那种寂静如死水的生活,永远表示出一种特有的满足,因而也永远不需要用自己的脑壳去构想一切与“未来”相关的概念。窝坨街子民们当然也在占有时间,但绝非在这时间中自觉历史和未来,而是象大自然中
其他文献
<正> 《诗经》在我国文化史上占有特别重要的地位。它不仅是我国文学史上的第一部诗集,而且是我国古代重要的社会史料和文化史料。《诗经》研究已经历了许多世纪,许多朝代,许多不同时代的人们从不同的方面进行了研究。经学家、政治家、文学家、史学家、语言学家、考古学家、博物学家都曾研究了《诗经》,考察了不同的方面,得出了一定的结论。但是对《诗经》从民俗学的角度进行研究尚不够深入。笔者在本文中仅就民俗的某一方面加以探讨,介绍土家族人民是在什么场合下高歌《诗经》的,歌唱哪些内容,有哪些唱腔,这些不同唱腔的特色
<正> 盘瓠,在民间文学领域里是一个具有浓厚神话色彩的传说,由于历史上士大夫文人将它转化为历史,使得盘瓠模糊不清,所以在少数民族社会历史研究中,是一个颇有争论、尚待正确解决的重要课题。近年来,在湖南麻阳县发现了很多盘瓠崇拜的活化石,民间还广泛地保留着盘瓠崇拜的古风遗俗,这些都是民族学重要的研究资料,对于如何正确看待盘瓠问题,进一步把这个问题弄清楚,是具有一定的参考价值,而且对于探讨苗族的族源问题,也有直接的现实意义。笔者在这里想把研究盘瓠问题中的几点想法写出来,向专家和学者求教。
<正> 全国盘瓠文化学术讨论会于1990年10月20日至23日在湖南省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泸溪县召开。盘瓠神话是一个流传于中国南方及至东南亚地区的著名神活,这个神话不仅在《后汉书》、《搜神记》等众多汉文古籍里有比较完整的记载,而且直到今天,在我国南方苗、瑶、畲等民族民间,仍有广泛的流传。关于盘瓠崇拜的种种民俗事象,至今仍有众多的遗存。这种遗存,既有心理方面的,也有行为方面的,既有精神上的,也有物态化的。因盘瓠神话和盘瓠崇拜而产生的歌谣、
<正> 湖南省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的凤凰县,是已故著名老作家沈从文先生的故乡。1991年5月20日至23日,全国民族文学、民间文学暨沈从文学术讨论会在该县召开。中国少数民族文学学会、中国民间文艺家协会及湖南省文联、湖南省民委、湖南省作协等单位共同主办了这次会议。来自全国十四个省、市、自治区十一个民族的近百位专家、学者,云集于这座古风犹存的湘西“边城”,切磋研讨学术问题。“沈从文的文学创作与民族民间文化的关系”,是此次讨论会的主要议题之一。与
<正> 1988年8月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了我国傣族青年作家方云琴(女)和征鹏同志的长篇小说《南国情天》。这本反映我国傣族社会的长篇小说却一直没有引起民族文学界的重视,更没有被我国文坛注意。我以为,不论从傣族文学史的角度,还是从发展我国少数民族文学创作、培养少数民族作家的角度,这部长篇小说都是不应该受到冷遇的。一略知我国各民族文学的人都知道,我国傣族是一个诗的民族,不仅有众多的专门唱诗的“赞哈”,历代都建立了赞哈制度,而且人人都会唱诗,不会唱诗的年轻男女甚至
<正> 在突厥民族中,有各种各样的与霍尔库特之名相关的传说。苏联科学院院士艾·玛尔库兰这样写道:“关于这位人物的传说,在大多数的中亚突厥民族中都有流传。由于哈萨克繁衍于古代乌古斯—克普恰克部落的历史遗址,并成为最直接的承继后代,故有关霍尔库特的历史传说、史诗、歌谣和曲乐流传较多。同样在土耳其人中流传也较多”(《列宁主义青年》1970.1.20页)。关于霍尔库特的记载,始于12—13世纪。著名的史学家拉施德在广袤的草原上,记录了《霍尔库特》与《乌古斯传说》的合二为一的传说故事。大部分哈萨克中流传
<正> 一我们可以把文学看作是一个具有自身调节功能而不断发展的结构系统,因为在文学发展的规律中,总有某些鲜明的传统因素在社会历史文化心理的演变过程中积淀下来,深深地烙印在每一时代的文学特征中。因此,我们分析一个民族、一个时期的文学作品,就应该将它放到相应的甚至是整个的文学大系统中去研究。基于这样的认识,我要将瑶族作家蓝怀昌新近出版的长篇小说《一个死者的婚礼》(以下简称《婚礼》),置于瑶族社会历史文化心理的发展长河中,作一次文化的透视。
<正> 三月中旬,收到寄自云南沙甸的一个邮件,拆开后,见封皮为红白相间的一本厚厚的书。书名为《十二寡妇》,著者是马明康。以为是世面上流行的专以女性诱人的俗品,心中不免漾起一丝不快,便随手放置案头不读。今年的北京,气候反常,虽已暮春,但有时却寒风砭人。一天,窗外飘起冷雨,心中亦觉索然,信手拿起《十二寡妇》翻看。原来这是一部正经八板的长篇小说,情不自
<正> 朱春雨的长篇新作《血菩提》先由《文学四季》刊发继而由作家出版社出版已经有些时日了,春雨见我时总催问读过没有,他急切地想得知我读后的感想。我是了解他的心情的。《血菩提》是他的第八部长篇小说,他在这部长篇新作上倾注了三年半的心血。更重要的是,这部作品作为他计划中的长篇系列《浪漫的满洲》之一,写的是他储藏得最久、属于他独有的又最具有他的民族特色的题材。春雨在这部书的《跋》中这样说,“我在我的前
<正> 杯昌君: 你好! 《波努河》出版后不久,即收到了你热情的赠书。而让我愧对的是,因为忙,没能及时拜读。直到最近才认真地读过。尽管迟了,我还是要真诚地向你——这本瑶族第一部长篇小说的作者——表示祝贺!一个北方满族人向一个南国瑶族人遥寄的这种祝贺,也许正体现的是民族文坛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