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0个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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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例会,分享真善美  在一个试图打造“世外桃源”的餐厅里,一群年轻人跟随董事长投入一个幻想中的集体。他们日日称颂真善美,他们被要求放弃自我,他们痛斥自我的人,他们相信董事长能带领自己走向未来。他们是最普通的年轻人,甚至是暂时性的畸零人:心怀不满,渴望志向能伸。  但自我真的可以放弃么?在严苛与疲惫共存的世外桃源,这些年轻人逐渐感到事态不对——出于人对合理生活的自然憧憬。  机缘巧合,周铭影用相机
砰——“现在开庭。”  “老爷子,这是我们法院开庭的一些规矩,我一条条慢慢解释给您听,您听懂了就点头,好吗?”  “我也是个母亲,我的孩子和你的差不多大,我明白你的感受。”    “姑娘小伙子,你们都还年轻,拖着对彼此都没好处。女孩的青春是青春,男孩的青春也是青春。”  庭审中的法官都不苟言笑吗?不一定。圆形议事桌,心理疏导室,情感观察员,写着“丈夫/妻子”而非“原告/被告”的名片牌,鮮绿植物,大
第二次见林超贤的时候,他刚运动完,紧身服裹身,哪里看得出过了50岁?说话中气十足.音量隔着玻璃都能打穿。眼神坚定,又有些混沌。一副受过苦却又纯粹的样子,像沙粒里的钻石.亮得刺眼。睫毛很长,甚至长过上下眼皮的距离。后来采访海清,聊到睫毛,她说在现场总是会和导演打趣:“导演,你别用假睫毛戳我。”才发现原来大家都注意到。  林超贤的苦日子很长,入行二十多年.电影没有一部卖座。90年代初赶上了香港电影黄金
“山被風磨平了一寸,对天上的神仙来说只不过是瞬间的改变。就算偶尔有人闯进我们平静的生活,很快也会消失的。”  雨声淅沥,偶尔伴有几个钢琴弹出的奇诡音符,一个女人的孤寂独白,回荡在万仞高山的黑白光影之中……  在杨福东2016年的影像作品《愚公移山》里,女演员万茜扮演的母亲成了整个故事的叙述者。这个身穿碎花衬衣的清瘦女子,打水、劈柴、煮饭,抚育两个孩子、照顾年迈痴傻的“愚公”,俨然“移山”大业背后的
金师傅的出租车已经在路上转了两个小时,没有载到客人。  “这个点儿,这儿没人去城里啊。”  下午5点,这里只有陆陆续续从北京市中心回来的人。他们开始填补从早上8点开始的空缺。之间的上班时间,这里人烟稀少,只有老人与未入学的儿童。  这里是天通苑,人称“亚洲最大的社区”。  2013年,在媒体报道中,它的常住人口是40万,流动人口是60万。当年北京的人口数大约是2100万,这意味着在北京每21个人就
1976年开始经商,后创办青岛地区最早的服装合资企业,走上个性定制化之路。2003年,张代理开始推行依靠数据驱动的智能工厂转型,成为中国定制模式先驱。为此他耗费上亿资金,带领三千多名工人一起进行了长達15年的工业实验。  工厂是工业化时代的产物,在大数据和智能化时代,工厂作为一个有机体,正在自我革命、修复、进化。  青岛酷特智能股份有限公司(以下简称“酷特智能”)用15年时间、数亿资金,打造了一个
关于要不要采访报道蔡徐坤并作为封面人物,编辑部里发生了激烈的争论。为此,编辑部一连开了三次会议,以求最大程度地达成共识。  但这种争论,无论多么针锋相对,彼此难以说服,都还只是一场蔡徐坤之争的小规模模拟。在微博上,关于报道的预热消息才只发布一个小时,就已经收获了三万多个转发,五千多条评论,以及七万多个点赞。这里面既有心花怒放的粉丝,也有鼻子里冒冷气的反对声音。几分钟后,淘宝上开始出现仿冒的新刊预售
2019年9月18日,一桩三十余年未破的悬案在中国社交网络上引起了轰动——韩国国立科学搜查院通过DNA检测手段,确定了“华城连环杀人案”的凶手。而中国观众熟知的电影《杀人回忆》,正是根据此案件改编而来。  影片始于一片金色的稻田,追逐嬉闹的孩子带领观众回到了韩国的1980年代。紧接着一具女尸的出现,揭开了小镇岁月静好外表下的动荡不安。彼时正值韩国民主化运动的前夕,大街上的游行示威、新闻里的军民冲突
夜晚的巴音河海子诗歌陈列馆外的“幻影”通向“今夜我在德令哈”酒吧的楼梯  傍晚时分,德令哈的天仍亮着,空气清冷通透。  我沿着柴达木东路朝巴音河方向走去,空旷的街道上行人寥寥,偶尔有几个孩子嬉闹。轨道交通还在建设,锈色的铁轨连接着一个个无人的站台。  巴音河自北向南穿过这座城市,粉绿色的河水裹着云影奔流不息。  海子诗歌陈列馆就在河西岸的白杨林中,这是一座中式仿古建筑。三年前我曾来过这里,却赶上当
林培源青年作家,1987年生于汕头澄海,现为清华大学中文系博士生。曾获两届全国新概念作文大赛一等奖、第四届“紫金·人民文学之星”短篇小说佳作奖。已出版长篇小说《以父之名》《南方旅店》、短篇小说集《第三条河岸》《钻石与灰烬》《以父之名》等,2019年出版短篇小说集《神童与录音机》。文学新人  在作家阿乙眼中,写作是一场激烈的竞争。他伤痕累累,干掉了很多人,也害怕被干掉。怀着“急功近利或者说疯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