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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愈《杂说》之四,即后人按其内容给加上题目的《马说》,形式活泼,语言形象,说理透辟,感情浓烈,是一篇流传已久的短文名作。然而,陈望道先生却指出了它在修辞上的“弊病”。陈先生在《修辞学发凡·消极修辞》二里提出:韩文开头几句用了两个“千里马”,而两个“千里马”又不是代表一样的意思(如果是代表一样的意思,这两个句子便互相矛盾了)。需要细心辨别才知道第一个“千里马”是说千里马的名,第二个“千里马”是说千里马的实。他认为“诸如此类的掉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