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流动、高风险社会的抗疫与国家治理现代化——方法论的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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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初,一场突如其来的新冠肺炎疫情彻底打乱了人们的生活、生产节奏,进而对个人、社会、国家与全球产生了深刻影响。在强有力国家治理体系的支撑下,经过全国上下、各界同胞两个多月的巨大付出与努力,我们已取得了疫情防控的阶段性成果。但疫情仍在全球肆虐,病毒还有可能与人类共存。大流动、高风险的复杂形势对国家治理现代化提出了更高要求:国家治理现代化不仅是一套规则和制度,更是一种理念和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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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制度在几千年来呈现了巨大的连续性,无与伦比的连续性。比如说,先秦的爵名、官名,可以一直用到清代。再找不出这么一个国家,其官制有如此的连续性。在一个个王朝更替的历程中,又存在着若干由少数民族入主而建立的王朝。这些王朝在制度史上,有什么特殊意义呢?除了造成了一些民族管理、身份管理方面的特殊制度外,从宏观上看,它们在制度史上还留下了一些影响,就不能简单地用“汉化”来概括,而是涉及政治体制、历史方向的。
作为一个中国人,对“民族”这个词并不陌生;但要真正理解这一词,却不容易。“民族”这一概念的来源及含义是什么?过去很长一段时间学界大都认为,“民族”一词是19世纪从日本翻译过来的舶来品,对应国外的volk、ethnos、nation等。但是21世纪初中国学界经过讨论,发现“民族”一词,最早在南北朝时成书的《南齐书》中已出现,其意已与当前国内经常应用的“民族”的含义几乎相同。
在我近年来从事的少数民族地区社会调查的过程中,深刻地感受到在一些地区的少数民族干部和知识分子中,存在比较突出的认同问题,也就是对中华民族、对中国的认同问题。我发现在对一些历史人物、历史事件的叙述和解读方面,人们在认识上存在着很大的差距,所以这些年来自己开始关注中国历史上的民族关系议题,关注其他国家的民族关系演变。
2017年国际新闻中一件大事,就是加泰罗尼亚“独立公投”。之前这件事会闹成什么样,全世界都在紧张关注,因为不知道事情会发展到什么地步,只看见满街都是人,几十万人唱歌、跳舞,好像是嘉年华。加泰罗尼亚似乎马上就要独立了:人民公投,公投了就可以独立,这是当前西方最流行的风气,也是西方人常挂在嘴边的口头禅,所谓“人民授权”。加泰罗尼亚地方政府玩了这一招,它认为铁板钉钉。可是突然之间事态就逆转了,独立不起来了,为什么独立不起来?原因就是西方国家不支持:欧洲不支持,英国、德国、法国不支持,接下来欧盟的主要官员全都表态
元和清,分别是13世纪蒙古族和17世纪满族入主中原所建立的大一统王朝,堪称5000年多民族统一国家发展壮大的里程碑。它体现了北方少数民族在中华民族成长发展过程中的历史主动性,也披露近千年来胡、汉轮流为天下主的历史趋势。
匈奴应是公元前四至三世纪形成的蒙古高原上出现最早的游牧人群。作为用现代历史学的理念及方法研究匈奴史的开山之作,王国维的《鬼方昆夷猃狁考》继承了中国民族史书写中一种源远流长的叙事范式。他将活动于蒙古高原的胡或匈奴的历史,向上一直追溯到晚商,认为这个人群历经千余年始终保持着Hun的名称。他说,对这一点不惟“自音韵学上证之有余”,而且以其地理分布言之,亦“全相符合也”。后世之胡与匈奴,仍“与数百年前之獯鬻、獗狁先后相应。其为同种,当司马氏作《匈奴传》时,盖已知之矣”。
从“跨学科”的角度出发,通过对研究领域和高等院校将“科学与文化”进行融合的过程进行观察可以发现:研究领域的“知识文化”的整合性及传统学科的复杂性,导致由不同学科和不同研究领域的研究人员密切合作而产生了“新知识文化”,同时也带来对人文学科本身的重新思考。大学课程中学科的细化,使学生无法从整体视角获得对现象全面的感知,而人文学科所提供的对“人类意义何在”的思考视角,鼓励了学生创造性地思考人类及其周围世界的问题。因此。对“科学”和“文化”的深入了解,不止是概念的简单重叠,更不是冲突,而应视为互补。
孙亮。男,1980年生,华东师范大学哲学系副教授,博士。研究领域:马克思哲学基础理论、国外马克思主义、政治哲学。学术成绩:孙亮在德文版《资本论》文本研究方面建树颇丰,并率先向国内学术界介绍价值形式理论、开放马克思主义和认知资本主义等新研究领域。主持过多项国家社科基金、教育部社科基金、上海市社科基金课题。曾获教育部全国首届优秀博士学术新人奖(2010)、宝钢教育基金奖(2010)、上海市哲学社会科学优秀成果二等奖(2016),主持上海市精品课程(2017),并人选上海市浦江人才计划(2017)。
新冠肺炎疫情肆虐全球,21世纪的第三个十年,就这样在充斥着诸多不确定性中拉开了帷幕。虽然现在尚无法预见全球疫情的拐点,但可以确定的是,这次新冠肺炎疫情,再一次带给人类严峻挑战。疫情在给全世界按下暂停键的同时,也迫使人类停下匆忙的脚步,进行严肃的思考——我们该如何与自然和谐相处?
以1851年第一届国际卫生大会的召开为开端,国际社会通过颁行一系列国际卫生公约、协定或条例,创设防疫机制和平台,研发防治药物和疫苗,形成了现行的以跨国行动、全球治理为核心的疫情防控体系。其间,国际公共卫生办公室、国际联盟卫生组织、世界卫生组织相继担任了疫情防控工作的技术咨询者和跨国行动计划的倡导者、领导者、协调者、实施者,成功推动了卫生防疫体系从区域到国际再到全球的转向。当前,世界卫生组织领导下的全球卫生防疫合作,正在进入既相对尊重各国国家主权又要求参与运作的国家必须放弃部分主权的"跨国主义"模式。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