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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加缪之所以能把荒诞写好,不仅仅是因为他有写作的技术,而且还有支撑这种写作技术的理念。我们的作家有诸如此类的理念吗?即便有,这种理念敢于公之于众吗?如果没有这种东西,如果强大的荒诞处境消磨或削平了这种东西,那么想要写好荒诞确实就变成了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也许,这就是我们的荒诞文学与真正的荒诞派文学的距离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