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光常满杯,晚报帮侬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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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民读书会第七期“葡萄美酒夜光杯”——纪念夜光杯创刊70周年专场,2016年9月9日下午在上海音乐厅举行。

  一座城,一份报。如果说一份报纸的气度在于对时事要闻的时时关注,温度在于对民生万事的事事关心,那么,一份报纸的格调,往往体现在它的副刊——“新民晚报,夜饭吃饱,看好晚报,早点困觉”——回顾晚报90载,它不仅见证了时代的巨变,也在无数老百姓心里留下了一盏荧荧闪光的“酒杯”:夜光杯。

夜光杯:三分天下有其一


  创设于1946年5月1日的“夜光杯”,是中国报纸历史最悠久的副刊之一了。它最早出现在上海的《新民报·晚刊》,创刊号上,诗人马凡陀(袁水拍)曾作一首《祝新民报》:“名作如林郭沫若,茅盾老舍叶圣陶,上下古今张恨水,今日论语超构赵,新闻旧闻说夏衍,冰兄龙生漫画妙,编辑如云尽名家,张慧剑和苏凤姚,‘西方夜谭’陈白尘,郁风祖光黄苗苗。挂一漏万说不完,恕我只好把歉抱。”——巧妙将副刊中的各个专栏融入其中,也可见当年“名家共举夜光杯”之盛景。
1946年第一张“夜光杯”。

  新民晚报原副总编严建平曾忆上世纪50年代的“夜光杯”:“许多读者拿到晚报后,先看副刊:琴棋书画、花鸟虫鱼、品味美食、休闲娱乐、观光旅游……在当时独树一帜。那时最吸引读者的莫过于长篇连载。写长篇连载的‘台柱’除‘三张’中的张恨水、张友鸾外,当数新民晚报原副社长程大千,笔名‘史果’。他写的《罗成》、《佘赛花》等由董天野插图,是当时男女老少临睡前必看的篇章。”
  “文革”期间,《新民晚报》被迫停刊,“夜光杯”也无奈收于柜中,隐藏了它的光芒。1982年1月1日,随着晚报的复刊,“夜光杯”也“老树花开无丑枝”,在四开六版的《新民晚报》中占据整整两个版,“三分天下有其一”。
  据严建平忆述,这是赵超构社长的主张:“副刊就是要有两个版,天天有,名字都叫‘夜光杯’。内容应当是又广又杂,不拘一格。总的原则是不要偏食,偏食缺乏营养。一个版雅一点,文史、札记、中外古今,谈修养的多;另一个版通俗一些,讲一点服装、家具,讲小菜、电影明星。”
  重举“夜光杯”,得到了报人的一致响应——复刊后的第一任“夜光杯”主编沈毓刚以“其佩”、“方晓蓝”等笔名写了许多散文、随笔。继任主编的吴承惠也以“秦绿枝”为笔名,先后开辟了《休息时的断想》和《不拘小记》两个专栏。

  一个版雅一点,文史、札记、中外古今,谈修养的多;另一个版通俗一些,讲一点服装、家具,讲小菜、电影明星。
“夜光杯”丛书在上海书展上广受欢迎。

  这实际上是继承了老报人的传统——早在1941年,赵超构就以“沙”为笔名,在《新民报》开设了时评短论专栏《今日论语》,发表了大量嬉笑怒骂、尖锐泼辣、寓庄于谐的杂文式小言论,每篇二三百字,每天一组,共三四则。有时也有五百字左右的,则只登一篇。这种小言论“发端于苍蝇臭虫之微而归之于政局”(新闻界前辈林白水语),国际政治、战局、社会问题、街巷琐闻,无所不谈,每谈一事,必以小见大。赵超老还曾以“林放”为笔名,在“夜光杯”副刊开设个人杂文专栏,后结集成《未晚谈》出版,在读者中有深远的影响。夏衍曾这样评价《未晚谈》:“林放的杂文,有他独特的风格,平易通畅,朴实精炼,也就是言简意赅。读了可以使人振奋,使人沉思,同时‘它也能给人愉快和休息’(鲁迅语)。”

夜光常满杯,雅俗共赏之


  拿到晚报先看副刊,成了不少市民的阅读习惯。《十日谈》《七夕会》《灯花》《边看边聊》《世象杂谈》……说起“夜光杯”中的知名栏目,每位读者都有各自不同的心头好,历久弥新。
  “复刊后的《新民晚报》倡导‘版版有声音’,开设了不少群众性小言论栏目。”《新民晚报》总编办副主任黄惠告诉记者,“夜光杯”上每个小栏目的设立都有一番巧思,“《灯花》寓意人的思想受到触动,一经点拨,就通了亮了。这个栏目以紧贴生活、言之有物、以小见大、杜绝说教等特色见长。《十日谈》得名于薄伽丘名著,围绕一个主题,连续十天,由不同的作者从不同的角度叙述谈论,将一个话题谈深谈透。而《世象杂谈》《边看边聊》则是继承了《未晚谈》的风格,既有对新人新事新风尚的讴歌和赞颂,又有对歪风邪气的批评和鞭挞,更有对現实生活中某些问题的分析和议论,具备大众性和时事性、思想性、艺术性等特点”。
  从这些栏目的设计也可以看出,“夜光常满杯”,杯中不仅有名家之声鞭辟入里,还有万千百姓肺腑之言。
  “夜光杯最大的特点就是雅俗共赏,一版雅,刊载名家言论,一版俗,接受社会来稿。但这两版之间也有交融共通:如果名家聊的是市井话题,也会放在俗版,大名家写小品文,这是雅中有俗;而俗版也并不是下里巴人,而是俗中有雅,自有一股文气贯通。”新民晚报副刊部主任刘芳告诉记者,“73年来,夜光杯的话题在变,但杯中基调始终不变。”
  立足上海,生动全面地反映上海市民的喜怒哀乐,“夜光杯”里有上海的味道,上海的气韵,更有上海的百态。这也是为什么“夜光杯”几十年如一日地深受读者爱戴。直到今天,编辑部每天还会收到数百封社会自发投稿的邮件,邮箱都需要不断扩容才不会“爆”掉。而它也依然保留着招牌式的“小桥流水”排版格局,让人一看便知:这是熟悉的“夜光杯”,文艺界的一股清流。   在“厚报时代”,“夜光杯”还曾增辟“星期天夜光杯”,最盛时有16版之多。陆续开设《封面故事》《都市》《读书》《谈话》《记忆》《音乐与音响》《影视地带》《民间收藏》《百姓纪事》《上海珍档》《市井故事》《快乐作文》《动漫》《国学论谭》《译文》《新智》《上海闲话》《亲子》《纪实》《文艺评论》等专版,兼容并包,贴近时代,推陈出新,与时俱进。
  当年同样令读者记挂的还有《今宵灯谜》,晚报的读者上至80下到8岁,课余工余来上一段谜语趣味十足。而且,今宵出谜面,明晚才揭露谜底,这样的安排不仅给了读者思考的时间,也给了他们对晚报连续的牵挂。
  受欢迎的专栏还有《智慧快餐》,这是晚报美术编辑郑辛遥创作的系列漫画专栏,1992年10月开设,每幅漫画都以一句格言式文字作为画题,一题一画,彼此内涵互补,形成文字与绘画的有机组合体,融知识性、趣味性为一体,给人以哲学启迪和智性开发,作品经常被海内外报刊转载。还曾结集出版《智慧快餐》《漫条斯理》等漫画集。
  2013年,年逾九旬的贺友直老先生还在晚报开设了个人图文专栏《走街穿巷忆旧事》,2015年又有《城市边角》问世,耄耋之年仍笔耕不辍。刘芳还记得向贺老约稿的情形:“90多岁的贺老依然坚持自己将画稿送到编辑部,眼不花,手不颤,线条依然沉着有力。他的作品凭借个人经历的记忆,运用艺术语言,生动反映上海滩市井生活真实的细节,使人一眼就能看懂。”
  由“夜光杯”结集而成的夜光杯丛书也广受好评——2017年,“夜光杯”71岁华诞,出版的《爱夜光杯 爱上海》精选了71篇文章,甄选的标准也很“夜光杯”:选的是“夜光杯”微信公众号中点击最高的篇目。去年,同系列丛书继续以此为标准,选择收录了72篇文章,人增岁月杯增酒——如果你扫一扫书后的二维码,还能听到不少文章的作者,比如童自荣、梁波罗、王汝刚等,亲自诵读他们的文章,感受这个“夜光杯的朋友圈”。
90高龄的贺老仍坚持为晚报供稿。

  拥抱新媒体的同时,以夜光杯为依托的“市民读书会”已经连续举办了 17场活动,在全市各大图书馆、文化馆和地标性文化建筑里办了17场专题讲座,座无虚席。“夜光杯进校园”也已经连续走进小学、中学和大学校园,“希望让夜光杯的精神在青少年中传承下去,从小就开始培养夜光杯未来的作者和读者”。刘芳表示。
  作家赵丽宏曾在庆祝夜光杯七十周年的“市民读书会”上感慨:“我们这些读‘夜光杯’的人,总有一天会老去,但‘夜光杯’不会老,她将以永远青春蓬勃的姿态,迎接一代又一代的读者。”

读者之声,市政府第二信访办


  如果说“夜光杯”给了读者一个直抒胸臆的园地,因此备受珍视,那么“读者之声”则因它切实为老百姓解忧办实事,同样深得人心。
  《新民晚报》复刊后不久,1986年,一个反映群众呼声的专版“读者之声”就应运而生,资深老报人陈亮是它的首任编辑。这个版面的宗旨就是:让读者说话、替读者呐喊、为读者服务。专版设置了《读者呼声》《不妨一议》《读者来信调查》《接待室的故事》《为读者服务》等十几个专栏,最初为周刊,后来随着报纸的扩版,逐渐增为每周3个版,2005年达到每周6个版。
  晚报群工部资深编辑还记得当年的盛况:每天收到的读者来信都用麻袋装,上午取一麻袋,下午再取一麻袋。为了拆信读信,群工部不仅部主任亲自下场,还特聘了4个中学老师帮忙,加上十几个记者一起忙活,才能完成每天海量信件的阅读和分类。
  “当时的流程是这样的,先迅速阅读分类,如果读者来信是投稿,就转给副刊,如果是投诉求助,就转给群工部继续处理,转交给各个政府职能部门。”新民晚报群工部主任钱俊毅向记者展示了一张从上世纪80年代沿用至今的“转信单”,这份“转信单”会随着读者来信一起转交给责任部门,只见上面写着:“负责同志:转上××字××号读者××来信一件,请你们按下列第××项办法处理。”具体办法中还分类写明了:有些问题只需有关部门直接答复读者,而一些较为严重的问题,则还需要“尽速将处理结果函告本报”,可见“读者之声”专版完全把自己当成了一个中间责任人,负责到底。
“夏令热线”进世博。

  多年来,“读者之声”敢于监督职能部门,屡获大奖。曾经,一位市民在工商银行被柜员以假币换了真钞,“读者之声”刊发一篇“狸猫换太子,真钱成假币”,荣获华东六省一市舆论监督奖。绿皮车时代,一名车长因为自己的座位被占大发脾气,迟迟不肯发车,将整车乘客闷在车厢长达一个多小时,“读者之声”又刊发“这个车长好大脾气”,因监督“铁老大”而荣获全国晚报新闻奖一等奖。
  “上世纪90年代,新民晚报转出去的信,大家都非常重视,读者问题的解决率高达90%。”钱俊毅告诉《新民周刊》,“每一封来信都有编号,每一封来信都对应到一名记者,可以说是点对点责任到人。值班室还有24小时的接听接待服务,来信、来电、来访都特别多。徐匡迪市长来群工部参观的时候,还把这里称为‘市政府第二信访办’。”
  翻过“读者之声”历年版面,也仿佛一本时代之书在缓缓翻页——90年代,读者来信的问题往往集中在家长里短、吃穿用度。受社会发展条件所限,大都是与温饱、与小家庭相关的问题。而到了00年代,读者来信的问题开始集中在发现身边事,关心社会,自觉做起了社区和城市发展的啄木鸟,问题的焦点从温饱变成了生活品质,问题的半径也从小家庭放大到了社区、城市。“读者们会自觉发现城市管理中的不足,而且越来越懂法,会在提出问题的同时主动提供法律条文作为依据,甚至还会从规划局找到图纸来作为投诉违法建筑的依据。最近,垃圾分类也受到越来越大的关注,读者来信中常常就有这方面的問题。”
郑辛遥作品《猪圆日润》。
街拍:卖烘山芋也有二维码。

  “夏令热线”同样受到市民空前的欢迎。此后更常态化成为“四季热线”,在12345市民热线诞生之前,这条晚报热线就起到了市民热线的作用。如今,随着时代的发展,来信来访逐渐减少,晚报的微信“帮侬忙”又开始忙碌起来。群工部还与12345市民热线达成了深度战略合作,参与问题的督办,还一起编撰出版了《局长接热线——来自12345市民服务热线的报告》一书,许多老大难问题,就此轻松解决。

津津有味的“豆腐干”


  “读者之声”排忧解难,“蔷薇花下”则堪称报纸上的相声小品独脚戏。
  1982年,社會新闻版上的讽刺小品栏目《蔷薇花下》诞生,短小精悍,一般只有三四百字,大都是通讯员、读者来稿,不但是真人真事,还多有离奇故事,以此批评和讽刺违反社会公德、职业道德、家庭美德的现象,正如多刺的蔷薇花,虽扎人,却不致命,只为在博君一笑的同时,提醒奇葩事主,有过改过是也。蔷薇从此朵朵开,1991年还推出了《蔷薇三百朵》专集。
  与之异曲同工的是记者小时候最爱看的《岂有此理 竟有此事》,它是“读者之声”专版的一个栏目,设立于1986年1月。篇幅更短,两则短文,每篇仅200字左右。放到现在,这个专栏的荒诞故事很可能是微信上的10万 ,短小精悍,不但活泼,还有点诙谐有点泼辣,对社会上各种不良现象和风气批评鞭挞,精彩不输对口相声。
南京路今昔对比画中画。

  贴近民生,反映民情。晚报小栏目虽只是“豆腐干”大小,却让人嚼得津津有味。90载过去,这样的传统依然被新专栏继承下来——
  2014年,晚报开设《街拍》栏目,旨在真实记录沪上民风,以直观的视觉语言反映生活变迁、市井百态、突发事件、人间真情和丑陋现象,画面鲜活有趣,内容可看可议,提倡抓拍,注重时效。勤奋的摄影记者们,几乎是365天无休,清早就出门拍摄,拍下感动的瞬间——卖烘山芋的小商贩也用二维码,这些细小的城市景观都被他们敏锐的镜头记录下来。不仅是当下的感动,如果放到几十年后再看,对比之中更能见出时代变化——去看半个多世纪前的南京路照片,那会儿街上还有独轮车,交通岗亭还高高在上,和今日南京路的观光小火车对比一下,就看出沧海桑田,许多当时只道是寻常的事,连在一起看就是传奇。
  同年,晚报的“读者之声”专版又新开《和事佬》栏目,包含读者反映问题、调查附记、本报调解三部分,体现媒体在公正立场上调解社会矛盾,解决困扰群众难题的担当。上海人有做“老娘舅”的传统,城市生活密度高,人与人之间距离小,难免有矛盾和情绪起伏,一己之力解决不了的时候,就特别需要中间角色。以前邻里间有老娘舅,现在群工部就来充当老娘舅的角色,媒体的公信力使得这个中间人的角色容易被大家接受,同时媒体也善于发现共性问题、掌握法律政策。如此一来,占用的版面不多,实际意义却不小。据悉,仅2015年一年,这个栏目就化解矛盾50余起,为读者追回经济损失100多万元。
  2015年,随着晚报的改版,新闻述评栏目《新民眼》全新登场,以接近半个版的篇幅、配插图的形式,论述新闻现象。作者队伍以报社资深记者为主体,关注国内外重大新闻事件,通过以小见大的独特视角,可读可议的清新文笔,解读当下发生的新闻事件,揭示新闻事件的台前幕后。和以往新闻报道最大的区别是,读者可以从这个栏目中看到采访的幕后故事,了解新闻背后的背景,堪称新闻表面与新闻渊源的有益结合。这个新开的栏目还获得了第26届上海新闻奖新闻名专栏奖。
  正可谓是:版版有声音,栏栏见民心。继往老报人,开来新生命。晚报九十载,我们正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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