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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蒙蒙亮时,我依依不舍地告别了岳凌,走出“梦巢”。这是离我住所不远的一个郊外的独立民宅。我出钱租下来,名字是岳凌取的。我恪守着一个原则,决不带任何男人到自己家里做事。我不愿亵渎自己的丈夫,那是他为我创下的家。同时,我也怕在家里的角角落落留下不洁净的记忆,无论如何,偷情总是令人觉得不洁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