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茅草》连载(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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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简介:
  黄厚江,全国著名特级教师,江苏省首批教授级中学高级教师,全国“三新”作文教学研究会理事长。全国中语会理事,国标本苏教版教材主要编写者。专著有《论语学人》和《红茅草》等。
  写在前面:
  亲爱的小读者,也许,事实上你已经不是一个孩子了。尽管作者黄厚江将《红茅草》这部小说的读者主要定位为少年,但许多人则认为这应该是一部不错的成人小说。如果你是后者,那么你完全不需要阅读我这篇唠叨的文字——我几乎可以肯定,你读这部小说的感觉一定和你以前读过的写儿童生活的所有小说都不一样,甚至截然不同。
  我相信,你一定会从小说中读到许多让你感到新奇又充满好奇的故事:水乡男孩麻溜和灵异动物麒麟交往的传奇经历,一定让你分外羡慕;他们分吃一个奶奶哼的情景,一定唤起你强烈的向往;麻溜和小朋友们在月光下唱着儿歌做游戏的情景,一定让你神驰;何淖庄的孩子们做游戏躲到生产队打谷场的草堆里,以致被同伴们忘记,一直到天亮才揉着惺忪的眼睛回家,这更使你无法理解;六爷把语文课都上成体育课,六爷的体育课就是带着学生用向日葵秆练习拼刺刀,带着学生到田野和坟场练习匍匐前进的做法,一定让你感到不可思议……这里的孩子没有考试,没有作业,甚至可以不上课,对于今天的你们来说,更是无法想象。如果你是一个城里孩子,月光下宁静的村庄,一片寂静只有虫子低鸣的田野,许许多多的人挨挨挤挤地在打谷场上看电影的场面……这一切对你来说都充满了魅力。(刘铁梅)
  作者简介:
  黄厚江,全国著名特级教师,江苏省首批教授级中学高级教师,全国“三新”作文教学研究会理事长。全国中语会理事,国标本苏教版教材主要编写者。专著有《论语学人》和《红茅草》等。
  ●麻溜遇见了麒麟
  今天麻溜没有回家,而是一个人向田野远处走去,向玉米地深处走去,向着那血红的太阳走去。
  天已经晚了。麻溜还是不想回家,在玉米地里的田埂上漫无目的地闲逛着。他不敢想今天回去爷和妈妈会怎样收拾自己,一顿狠打是跑不了的。麻溜不是个乖孩子,挨打是家常便饭。他的家和学校非常近,只隔一两户人家。很多同学放学会从他们家门前屋后走过,常常是当他到家刚刚坐到桌边准备吃饭,就会有人挨着他们家的门框说:“三妈,你们麻溜今天弄脏了我的衣服。”爷看看麻溜,妈妈赶紧赔罪,说:“明天三妈给你洗。”
  前一个同学刚刚走,又会来一个同学:“三妈,你们家麻溜今天把我的钢笔弄坏了。”爷瞪了麻溜一眼,妈妈又赶紧赔罪,说:“是吗?明天让三爷给你修。”有时候还会再来一个同学:“三妈三妈,你们麻溜今天打我了。”“啪!”麻溜还没有反应过来,爷手中的筷子已经飞到麻溜的头上,头上就肿起一个条块。妈妈还在赔罪:“你看三爷已经打他了!他明天就不敢打你了,你先回去吃饭,啊。”假如再有告状的上门,那么麻溜的饭就吃不成了。
  麻溜漫无目的地在玉米地里走着。
  太阳已经快要掉进西边的大淖了。那天的太阳特别特别大,特别特别圆,也特别特别红,在远处的芦苇梢上上下晃动,像煮得半熟的蛋黄,碰一碰就会摊成一地。风不大,玉米叶子和刚刚抽出的穗子,在夕阳中摇晃着。玉米地上,贴着玉米梢和玉米穗子,缭绕着傍晚的雾岚。
  麻溜漫无目的地在玉米地里的田埂上走着,不知不觉来到了靠近大淖的那块洼地,便靠在一个入水口的地方坐下。他什么也不想,只是盯着那蛋黄一样的太阳看,看着它上上下下地晃。他又看着雾岚越来越浓,看着它渐渐像是下雨天傍晚时村里的炊烟了。在他一分神的时候,太阳已经不见了。他便把手垫在头下,在那块绵软的红茅草上躺下。
  麻溜就这样躺着,什么也不想。可他并没有睡着,只是两眼睁着,看着渐渐暗下来的天,看着天上星星一颗颗多起来。他似乎听到了妈妈叫他的声音,但他不想回家。就在麻溜无意一抬头的时候,麻溜发现一双眼睛正看着他。那是一双充满灵性的眼睛,温和而纯净,像摇篮中的孩子。麻溜星期天去姐姐家帮姐姐照看过外甥,这眼睛就像摇篮中外甥的眼睛。
  可是麻溜说不出它是什么,他从来没有见过它这样的动物。肯定不是猪,猪的眼睛是最愚蠢的;也不像羊,它的眼睛比羊更有灵性;它的头也比羊大,脸倒有点像,圆圆的头,圆圆的鼻子,嘴巴很厚,不时用舌头舔一舔上下唇。他们就这么互相看着,麻溜一点也不害怕,它似乎也一点不害怕。麻溜很想靠过去,可是想一想还是没有动。
  这时已经是满天的星星了,妈妈的声音十分清晰地传了过来。
  “麻——溜——!”
  麻溜看了看它,它还是不时用舌头舔一舔上下唇。麻溜向前挪了挪,它轻轻向后挪了挪,眼睛紧盯着麻溜,那眼神似乎在问:“你是谁?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你怎么不回家?”麻溜不再向前挪,过一会儿伸出一只手,并用手指轻轻地做动作让它过来。它没有过来,也没有离开。过了一会儿,它也伸出一只前爪,用爪子轻轻地挠一挠麻溜的手。
  “麻溜!家来哦!”
  “麻溜!家来吃晚饭哦!”
  “麻——溜——!家——來——哦——!”
  “麻——溜——!家——来——吃饭哦——!”
  “麻——溜——!家——来——哦——!”
  “麻——溜——!家——来——吃饭哦——!”
  麻溜看了看它,它还是不时用舌头来回舔一舔上下唇,用非常单纯的眼睛看了看麻溜,偶尔用爪子挠挠麻溜伸出的手。夜色越来越浓,玉米地里渐渐暗了下来。麻溜和它就这样头对着头趴着。那双眼睛越来越亮。
  夜色像一块很大很大的幔,把整个天空都遮住了,把整个田野都覆盖了。麻溜突然觉得自己很孤单很孤单,就像天空匆忙飞过的一只找不到家,找不到爷和妈妈的小鸟。
  麻溜爬起来准备向庄子走去。在他起身的时候,想回头和它打个招呼:“我要回家了,你也回家吧。”可是等他一扭头,它也扭头跑了。只看到它胖胖的屁股后面挂着一根短短的粗尾巴,一晃一晃的。   麻溜很久很久才睡着,耳朵里总是六爷的声音,还有美国嘴子的声音,眼前还不时闪过那双眼睛,那双在玉米地里看到的眼睛。
  ●玉米地里,他们分享了一只奶奶哼
  从那一天起,一听说要开大会,麻溜的心里就发堵。那“举举举”的尖利哨声,像一根根针刺着麻溜的心。一听到那尖厉的声音,麻溜的心就一阵一阵地抽搐。一看到那黑压压的一片人,他就想远远地躲开。
  从那之后,麻溜便不再参加学校的大会。只要集合的哨子一响,麻溜就从教室的后窗跳出去,翻过学校的围墙,钻进了玉米地——而学校居然也没有人管他。
  渐渐地,这片玉米地成了麻溜的王国,他对这片玉米地太熟悉了,哪一片玉米最密,哪一片玉米稀稀拉拉,哪一片玉米长得最快,哪一片玉米个子比较矮小,甚至哪块地里有一两棵玉米长得特别特别快,特别特别高,他都知道。纵横交错的渠沟,每一条他也都清楚。哪条渠沟水深,哪条渠沟里的蝌蚪最多,他都清清楚楚。他也知道哪条河河边的哪片芦苇中有一群什么样的小鸟,它们的窝做在哪里,哪个窝里的蛋最多,哪个窝里的小鸟可能要飞走了。这些鸟似乎也都已经认识了他。一开始,只要听到麻溜的脚步声,它们就躲得让麻溜看不到,可是现在它们一点也不怕他,能当着他的面唱歌追逐,甚至一对对地亲热,麻溜折断一根芦苇,像箭一样对着它们飞过去,它们才吓得躲起来。
  这里的人家,每家都有一个灰堆,就是把灶膛里烧的麦秸灰和稻草灰扒出来,堆在一起,过一段时间,就洒到田里做肥料。平时扫地的垃圾、吃剩的一些杂物,如果是猪不能吃的,也会倒在灰堆上。夏天吃瓜,有时候会有些种子掉在地上,后来进了灰堆,洒到地里,到了夏天,就会自己发芽,慢慢地长出很长的藤,虽然没有人照料,也能结出不少瓜来。大概因为一直长在玉米下面,阳光和露水不多,瓜不是很大,也不是很甜。这片玉米地,哪块地里有什么瓜,哪块地里的瓜最近大概能吃了,麻溜心里都有一本账。饿了,渴了,他就会到一块地里去摘一根长长的梢瓜,或者一个圆圆的香瓜,到渠沟里洗一洗,找一个平坦的地方躺下,快活地啃得响。麻溜最喜欢吃的是奶奶哼。奶奶哼是一种圆圆的瓜,浅黄的皮色和深青的纹路,有点像西瓜,但比西瓜个头小,和西瓜尤其不同的是,西瓜很脆很甜,水分也多,而奶奶哼不甜不脆,水分也少,一啃满嘴都是粉粉的,吃了特别能熬饿。麻溜有时候饿了,只要啃一个不大的奶奶哼,就能吃得饱饱的。
  那一天,第一节课刚刚完,学校就吹哨子全校师生集合。麻溜自然溜进了这片玉米地。
  这一天,天特别晴朗,天上的云一片一片,一行一行的很整齐,就像刚刚犁过的一垄一垄的地。麻溜无聊地走在玉米地里的田埂上,远处传来游行队伍敲打锣鼓的声音。“咚咚咚,哐哐哐,咚哐咚哐咚咚哐。”“咚咚锵,咚咚锵,咚锵咚锵咚咚锵。”一路都是这单调的节奏。
  突然,麻溜在田埂上又发现了那个奇怪的脚印,其实前几天就发现了。会不会是那天在玉米地里看到的東西呢?自从那天在玉米地里看到之后,麻溜就一直想找它,可是麻溜跟踪了很长时间,就是没有找到它到底在哪里。常常是跟着跟着,就找不到脚印了。这个脚印,是麻溜以前从来没有见过的。看上去和猪的脚印、羊的脚印都不同,比猪的脚印和羊的脚印都要好看多了。是不是马的脚印呢?麻溜不知道。麻溜没有看到过马,只是在画上看到过,那是看不到脚印的。这脚印有点像梅花,但没有梅花的花瓣那么匀称,而且每次看到的似乎都不一样,有时候深,有时候浅,有时候是一个完整的脚印,也有时候只看到两个瓣子。反正是麻溜从来没有看到过的。
  麻溜又循着这梅花一样的脚印向前走,走着走着,转过了几个田块,突然这脚印又不见了。麻溜便躺在一块平坦的草上晒太阳,想自己的心事。
  忽然,麻溜觉得有点饿。于是想起那块地里的奶奶哼,其中一个最大的应该能吃了。他起身向那块地走去。到了地头,便猫着身子钻进玉米行子中间。快要到地中间的时候,麻溜停住了脚步,因为他突然听到前边有呼哧呼哧的声音。“难道有谁也来这里摘瓜吃?”
  麻溜想着,便伏在地上向前面看,可是只听到声音,却看不到什么东西,他便轻轻地匍匐前进。渐渐地看清楚了,眼前的情景让他大吃一惊——应该就是那天晚上看到的东西。它正在用两个前爪摘麻溜早就看中的那个奶奶哼,也许藤有点老了,瓜不好摘,扯动了长长的瓜藤,发出了呼哧呼哧的声音。这是什么东西呢?麻溜肯定没有见过。粗粗看,有点像小狗,但耳朵比小狗大多了,脸也比小狗要长,尾巴也不是耷拉着,而是有劲地向上翘着,似乎有两个角,但不是很清楚,身上有一个个圆圆的小斑点。大概两个爪子用劲扯也扯不断瓜藤,于是它想用嘴巴去咬断瓜藤。麻溜又向前爬了爬。也许它听到了麻溜发出的声音,抬起头来看着麻溜这边。看了看,又继续用嘴巴去咬瓜藤。
  麻溜又向前爬去,离它已经很近了,它也已经看到了麻溜,吓得松开就要咬断的瓜藤,向后退了两步,弓着腰看着麻溜。麻溜不动,它也不动。麻溜向前爬一点,它就向后退一点,可是过了一会儿,它又向前进一点。不知为什么,麻溜似乎很喜欢它,便不再动。它小心翼翼地又向前走了几步,很快用力咬断了瓜藤,用两个前爪捧着瓜就想走。可是瓜很圆,也比较大,走了两步瓜就掉在了地上。这时麻溜站了起来。它吓了一跳,瓜扔在地上,两个前腿跃起,一转身跑了。可是跑不多远,又停了下来,掉过头看着麻溜。
  麻溜走过去,拿过奶奶哼。瓜已经很熟了,跌得裂开了缝,散发出浓浓的香味。也许它和自己一样,已经看过这个瓜很多次了,一直等着它成熟的这一天。看到麻溜拿过了瓜,那东西并不离开,而是伏在地上看着麻溜。当麻溜和那双眼睛对视的时候,心里忽然一酸。
  “啪”的一声,麻溜把瓜拍成了两半,将一半放到瓜藤边的地上,然后又退到自己开始站的地方,蹲下来啃瓜。瓜很熟,很粉,麻溜吃得很香。那东西先是伏着不动,也不离开。过了好久,大概是看到麻溜吃得太香,它忍受不住欲望,于是突然向前一窜,用两个前爪抱起半边瓜,又回到原来的地方伏下来,看了看麻溜,也嗑吃嗑吃地啃起来,偶尔还掉过头来看麻溜一眼。   自从两个“人”分吃一个奶奶哼之后,他们便常常见面。有时候在地里,有时候在路上,更多的是在淖边的那片巴连根草地上。他们一起做游戏,一起分享梢瓜和香瓜,还有奶奶哼。它有时候不知从什么地方咬着一根长长的梢瓜跑过来。麻溜发现它实在聪明可爱,似乎麻溜想什么心思,它都知道。麻溜想和它玩,它就会在麻溜身边蹦来蹦去;麻溜想安静,它就乖乖地躺在麻溜身边的草地上,一动也不动。
  在这段没有朋友的日子,遇到它,麻溜真的非常开心。麻溜从心里喜欢它,感激它。
  ●麻溜把自己的名字送给了他
  就在麻溜胡想着时,一股热热的湿气向他的脸上喷过来。麻溜知道是它来了,可他就是闭着眼不动。过了一会儿,一个软软的东西凑到自己的鼻子上。麻溜想,自己叫它时说不定这家伙就在,但它故意不理自己。麻溜也故意不理它,仍然闭眼想自己的心身。
  大概因为麻溜不理它,它感到很无聊,又用头顶顶麻溜的腰,又把它软乎乎的鼻子凑到麻溜的脸上,还用舌头舔舔麻溜的脸,舔得麻溜脸上痒痒的,麻溜还是不理它。它无趣地在一边吃着麻溜带过来的草,发出嗑吃嗑吃的声音。
  麻溜睁开眼睛看着它,它似乎知道麻溜在看它,也抬起头看看麻溜。
  “你叫什么名字?”
  它抬头看了看麻溜,又嗑吃嗑吃地吃著草。麻溜一想,它怎么会有名字呢?
  “你怎么也一个人跑到这里来了?”麻溜问。
  它停下吃草,呆呆地看着麻溜。
  “你爷和你妈妈呢?”
  它又抬头看了看麻溜,两片嘴巴不停地努着。
  “给你起个名字,好吗?”麻溜问它。
  它微微侧过头来看了看麻溜,仍是不停地努着两片嘴巴。
  “嗳,你就叫麒麟吧!我有两个名字,这个名字用不上,给你吧。”
  麒麟这名字还是村东头的拐子爹爹给麻溜起的。拐子爹爹会风水,会算命。村子里人家生孩子都会请他算一算,起个名字,尤其是何姓本家的,更是如此。拐子爹爹掐着指头给麻溜算了命,说:“这孩子命相奇特,一般的名字镇不住,非得不一般的名字。”于是给麻溜起了麒麟这个名字。可是庄子里人叫大名的不多,都叫小名或者叫绰号。麻溜小时候就特别溜滑,没学会走路,就想在篮车的边沿上走;两三丈高的树,一眨眼就上去了。麻溜的小名也没有人叫,大家都叫他的绰号。
  “你知道拐子爹爹吗?”麻溜看着麒麟问,“这名字可是他起的,拐子爹爹说这名字好。好名字就给你吧。”
  它抬头看了看麻溜,又继续吃着嫩草,吃得很投入。
  “你记住,你的名字叫麒麟。”麻溜拍了拍它的脑袋说。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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