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媒时代的摄影

来源 :大众摄影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yilong_hongr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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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99年10月28日,本刊与上海三亚艺术沙龙携手举办了一次专题研讨会“传媒时代的摄影”。正值“99国际摄影器材博览会”(PHOTO CHINA)在上海召开,国内众多摄影家云集申城,“一石激起千层浪”,研讨会召开当晚,优雅而显前卫的“三亚艺术沙龙”里来了近二百位客人, 把“沙龙”挤了个满满腾腾,而实际上我们只计划邀请五十位。


  与会的上海摄影界人士有:顾铮、陈海汶、邓明、雍和、陆元敏、张善夫、贺思聪、王国年、任宏良、崔佳德、陆余康、林路、周明、李昕、支抗、楼乘震、王骅、……以及来自国内其它地区的:著名摄影家陈长芬、贺延光、吴家林、翟东风、林添福、潘杰、著名理论家韩子善、《中国摄影》编辑部主任吴常云、中国摄影出版社副总编陈申、《人民摄影报》主编司苏实、《摄影之友》策划总监何智光、《摄影世界》副主编吴亮、《中国摄影报》记者彭玫、北京万得专业摄影器材行总经理陈光俊……
  不久前刚从日本学成归来的青年摄影家顾铮被本刊特邀成为这次“沙龙”的主持人。


  顾铮:现在包括互联网这样的传播媒介已经深入到我们生活的各个方面,可以说传媒的力量已经足以改变我们的生活,它是一种无形的力量,通过各种方式影响我们的生活、主导人们的生活方式、观念与行为准则。正如丹尼尔·贝尔所说的,在现代传媒社会中,“声音和图像,尤其是后者,组织了美学,统率了观众”,成为一种左右人们的观念与行为的无形的社会力量。同时,丰富的传媒样式也对影像的生产、使用与消费提出了越来越多的要求,提供了越来越丰富的可能性。在这样一个环境中,传统意义上的“摄影家”这样一个定义也受到了挑战,“摄影家”的角色也产生了很多分化。也就是说,摄影家在面对如此丰富的影像方式的选择时,他怎样进行自我角色定位已经成为事关摄影家生存发展的一个重大问题。
  这次正好赶上“国际摄影器材博览会”在上海召开,《大众摄影》也希望在上海举办一个专题研讨会,通过观看上海一些摄影家的作品,来了解在这样一个所谓的传媒时代的大背景之下,上海的摄影家是如何生存和工作的,相信他们的探索应该会对全国同行也有启发。


  今天放映幻灯的六位摄影家,应该说包括了当今摄影主要的几个方面:新闻、艺术、沙龙、广告、时装等等。从他们的创作现状,我们可以大致地了解上海摄影界目前的生态。我先简单介绍一下这七位摄影家,首先是雍和先生,他可以说是个资深的新闻记者了,我个人觉得他按快门的手指已经能够准确地把握时代的脉搏的跳动,与时代发展同步。他的新闻摄影不仅仅是一般的记录,它可以提供给我们比较丰富的解读的可能性;第二位是陆元敏先生,面对当今社会的瞬息万变,我觉得可以用四个字来概括他作为摄影家的姿态——“处变不惊”,他有自己的内心世界,他有自己独特的影像天地,看他的作品,会让我们的心灵、视觉受到一种震撼,或者说是一种惊喜;第三位应该说是一个摄影群体,他们有一个名字叫“凡夫影事”,他们中的几位代表人物都是得奖专业户,他们的作品可以概括为是一种沙龙摄影,那么怎么在现在这样一种环境下为沙龙摄影打开一条新的出路,他们也在进行探索;第四位陈海汶先生,我和陈海汶可以说是老朋友了,他过去主要是艺术摄影,后来在这个商品经济大潮中,他也下海了,主要是以摄影谋生,从事摄影画册的制作,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功;第五位是来自杭州的潘杰先生,潘杰先生的时装摄影业务有很大一部分是在上海,所以我们也邀请他加入这次活动;第六位是张善夫先生,他是我们上海著名的广告摄影师,刚刚被评为全国十佳广告摄影师,应该说广告摄影需要想象力和高超技巧的结合,张善夫先生在这方面也进行了很好的探索。
  下面开始放映摄影家的幻灯,请大家畅所欲言。◆   雍和:我今天放的基本都是今年拍的照片,也不成系统,都是平时的工作照,用来养家糊口。我平时很少在这种场合露面,今天是一个机会,大家有什么就说什么,谢谢大家!


  陈海汶:每一次看雍和的片子,都觉得是在读一本社会学方面的书,他的每一张片子都能展开一个故事,展现一个社会,我想象我要是离开地球一年,但我只要读懂雍和的片子,我照样可以了解这个社会发展的脉络。那么现在我们都说是一个传媒的时代,象雍和这样的片子有生命力,有市场,更有经济价值。
  顾铮:雍和的很多片子拍摄的视点或者说是立场给我很深的印象,他有一种平民的视角和立场,我记得《人民摄影报》发过一组雍和拍摄的“克林顿访问上海”,我看了他的照片,我瞎猜啊,那次拍摄对雍和可能是一次不愉快的经历,他可能没有获得到停机坪采访的许可,所以他辛辛苦苦跑到机场边上的一处民居做拍摄点,他拍了克林顿的专机下降时围观的老百姓,我觉得他的这种非特权的视角会使许多平民产生共鸣,他的这种敬业精神和平民视角非常难能可贵。
  雍和:你猜的对,我确实进不去,后来我就考虑,这件事很重要,我不能因为我进不去我就放弃,我不妨换一个角度,不与主流媒体一样,我就选择了机场外,那里有很多人在围观在看飞机,那天我拍了很多。
  这里再说一句题外话,苏实你不要不高兴,你们《人民摄影报》发我的那些照片,主要还是围绕了克林顿,却把那张我自己也认为很重要的机场外的片子发得很小很小。
  顾铮:给我的印象却很深很深。
  雍和:《新周刊》就做的比较大,位置也比较突出,我觉得《新周刊》就是读懂这张照片了。我们很多媒体都喜欢从主流这个角度看问题,缺少平民意识。另一个话题就是,我觉得照片最好还是在大众媒体上发表比较好,影响力大,受众面大。
  贺延光:咱们国家的新闻摄影按道理讲,读者接触新闻摄影是最多的,虽然这几年有很大进步和变化,但离读者的要求还是很远。我看了刚才雍和放的照片,我发现雍和很注意新闻现场的细节,也善于变换拍摄的角度,所以他的新闻照片就显得信息量大,耐看,而我们周围很多摄影记者就缺少这种素质,雍和带给我们很多启发。
  


  1999,上海。国庆50周年前夕,上海的离退休老人领到了增补发的养老金。在银行大厅里,不少老人聚在这里,他们大多不取款,只是为了确认。


  1999,上海。随着党中央的一声号令,揭批“法轮功”在全国范围掀起高潮。在上海有不少市民以前并不知道“法轮功”,而现在他们懂得了揭露李洪志之流的重要性。


  1999,上海。上海江南造船厂是中国现代工业的发源地。该厂的又一艘万吨巨轮下水,但老总并无笑意。加入“WTO”已进入最后读秒关头,能否将“压力”变为“动力”,能否将国企这艘巨轮平稳、快速地驶向大海,国企面临生死考验。


  1999,上海。网络在上海蓬勃发展,选拔上海网络小姐也应运而生,同样是选“美”,但因为是选“网络”,所以小姐就并不风骚,大赛组织者男老板也就不懂“秀”。


  1999,上海。女人的“内衣秀”吸引了不少男观众。在上海,各种“时装秀”接二连三,但“内衣秀”公开向社会开放,在99年才开始。


  1999,上海。6月22日,上海股市创下历史新高1564.44点,而在这之前是1993年2月创下的1558点,实现这个历史性的突破共用了6年多的时间。多年来4万股民都在期盼这一时刻的到来……


  陆元敏:这组幻灯是翻拍的,用好的反转片翻拍黑白我觉得比较浪费,我就用了别人给我的过期的乐凯反转,所以颜色都有点变了,有点象老照片,刚才有人还问我是不是你爷爷拍的。


  韩子善:现代的媒体太发达了,尤其是电视,它对摄影的影响非常大,摄影确实无法与之抗衡。那么看了陆元敏的作品给我一个启发,就是逼到绝路上,摄影应该干什么?他告诉了我们——第一,拿出来的东西要精炼,电视可以说废话,摄影必须精彩,要有精品意识,我认为现在我们拍的东西百分之九十五都是垃圾,胶卷很好,相机很好,但能留下来却很少很少,陆元敏的片子有味道有品头,虽然是一些习以为常的东西,但他拍出来就给我们以触动;第二,我觉得我们要有瞬间意识,摄影把握瞬间的特点是其它媒体无法比拟的,陆元敏在这方面做得非常好。


  林路:十几年来,我一直很关注“北河盟”这一群体中的摄影人的发展,那么你看现在顾铮已经混了一个洋博士回来,陈海汶已经成为了大老板,而陆元敏从表面上看,他的生活都没有什么变化,除了今年搬了一次家,他一直都住在一个弄堂里,天天骑着一辆自行车来往于家里和单位,表面上看他拍得很轻松,很随便,但我觉得他拍得实际也很痛苦,他是这个都市里很奇特一个人物,很少有人能象他这样沉得住。另外,说到传媒,我觉得陆元敏虽然不爱抛头露面,但他的片子在上海摄影界仍然不胫而走,深深地吸引了无数发烧友,很多发烧友也在学陆元敏,但很少有人能达到陆元敏那种境界,他的传媒方式主要靠他作品本身的力量。现在传媒很发达,但陆元敏作为一种比较独特的现象仍然有他的意义。


  陈长芬:我觉得在这个信息社会里面,任何物质的东西,包括我和大家都是一种传媒体,这是我对传媒的理解。那么今天我们谈的是传媒摄影,那么我也同样认为任何一种摄影方式任何一种摄影手段都是传媒的一种工具,那么看了陆先生的作品,我个人的感受他是在另一个角度进行传媒,他的传媒方式带有强烈的个人色彩和艺术色彩,所以他的作品能给人很多心灵深处的感受,我觉得他不是简单地对旧上海的回忆或者说是伤感,这种理解就太简单太通俗了。


  顾铮:我对陆元敏的作品的看法概括为一句话就是:世界原来可以是这个样子,每个人从自己的角度看世界都会有不同的景象。


  




  贺思聪:我们“凡夫影事”主要是由卢湾区的一些摄影骨干组成的,多少年了大家也没有散,都是发烧友,都是四海之内皆兄弟,办展览搞活动都是大家凑钱或者拉赞助,我们一直也在寻找一个好的方式,和社会相结合,使我们这个艺术摄影也能生存下去。
  顾铮:“凡夫影事”的一些做法对我们其他的摄影爱好者也会有一定的启发。

 


  坝上冬景 寿建平摄


  苏州河畔 王志强摄


  “流坑人物” 支抗摄


  上海夜市 张钢强摄


  情侣 费毅人摄

  陈海汶:贺思聪老师是我的摄影启蒙之一。当我走入摄影的时候,我渐渐觉得摄影跟贵族有点关系,你看很多老一代搞摄影的,比如陈复礼、简庆福他们,都是闲情逸致,状态很潇洒。我曾经也想潇洒,我爬了一百多次的黄山,后来我发现我拍的黄山和陈复礼的怎么都不象,我终于明白了,我和陈老的心态不一样,我就从黄山回来了。那么我看了“凡夫影事”的片子,首先我很羡慕他们的状态,很轻松,跟我那时候不一样。那么,中国有很多类似“凡夫影事”的摄影家和爱好者,大家怎么发展,我们不是贵族,我们怎么保持良好的状态?“凡夫影事”这次展览的片子被一个企业买断,我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启示。
  吴常云:“凡夫影事”的展览今天我也看了,印象很深,虽然他们都是一些发烧友,但他们的片子还是很深刻的,并不是那种随便的街头抓拍,看得出他们很关注身边的东西,也很有艺术性,这样它的信息量也增加了,现在这种传媒时代的摄影,一个很重要的特点就是信息量的丰富。
  贺延光:我提几个意见啊,我看了刚才的幻灯,有几张片子应该注意画面的经营,就象文章一样有病句。


  上海街头 崔铁军摄


  春游 贺思聪摄


  越南风景 王国年摄


  日本印象 徐丰年摄


  街头文化 达向群摄


  门神 赖城钊摄

  摄影:陈海汶等
  陈海汶:我希望我的照片能挣钱,能挣钱说明有市场,有市场就会有摄影的发展空间。七年前,我告别了象现在陆元敏这样的摄影状态,毅然下海,那么下海以后我作为一个摄影人在这陌生的市场经济中怎么生存?今天放的幻灯是我五年前作为商业行为所完成的一本画册,当时竞争这本画册有七家单位,我用摄影人的视角递交了创意,我提出的方案更多关注人文的一种精神形态,从这个角度来展现这个区里的百姓生活,打破过去做政府画册总是领导题词、拍建筑、会议等等那种比较呆板的形式,结果区长接受了我的方案,我用我喜欢的摄影方式取得了成功。同时我也找到了一个市场、一个空间、一个摄影人的生存方式。



陈海汶





橱窗系列





写生



地铁开通



舞厅

  顾铮:很多年没有看陈海汶的照片,虽然现在下海了,但看了他这些片子,觉得他本性未改,他过去就喜欢拍关注生活的纪实片子,现在下海了依然还保持着这种风格,并和商业找到了一个很好的结合点,纪实摄影巧妙地和商业摄影结合,这也给我们不少启示。
  陈海汶:不久前中国举办了首次“十佳广告摄影师”的评选,评委的组成基本上不是我们圈内的人士,我们著名的纪实摄影家解海龙也当选了,实际意义上我感到他提出了一个问题,我过去一直弄不清楚中国摄影的概念,有点故步自封,我是搞艺术创作的,我就是摄影家,我的工作就是去创作,展览一下,然后就没什么事了,那么摄影师是干什么的呢?他以照相机来谋生,靠的是照相技术,客户满意就行。从解海龙当上“广告摄影师”这个过程来看,我想我们过去对于摄影家摄影师这个概念的理解是不是太局限了,这些评委他们是从传媒的角度来评的,你说萨尔加多是摄影家还是摄影师,我认为他是拍照的。



  潘杰:我现在主要是拍时装,我今天放的这组照片也有一个主题,就是“时装摄影与品牌对话”,那么我一开始介入时装摄影的时候,摄影语言多于时装语言和时尚语言,那时候还没有真正理解时装摄影是怎么回事,现在才慢慢进入一种比较正规的方式里面,你个人的想法和观念要与时装本身的特性结合起来,再加上正确的技术,你的才能和想法才会充分地展现。


  顾铮:可以看出潘杰的时装摄影手法多变,不是拘泥于某一种套路里面,根据不同的品牌他都有不同的观念与手法去对应。


  林添福:我也是拍时装的,但首先我要恭喜潘先生,在拍时装的时候他还能够保留他自己影像的东西,他个人的摄影观念和理念在产品里面频频出现,这是很可喜的,就是说他能够在商品里面传达自己的想法,还能让顾客接受,这一点非常难得。


  我过去是拍纪实的,为台湾的媒体做专题,但后来台湾的《ELLE》杂志创办后就找我拍时装,我当时也很奇怪,因为我从未拍过时装,但他们告诉我他们就想借助我拍纪实的理念,把这种观念加入到时装里面,后来我们的合作很愉快,我也就成了一个时装摄影师,这也印证了一点,就是传媒的力量,因为时装杂志的销量是很大的。


  那么我们都注意到了这几年传媒的进步非常大,而且这种进步是不会等着我们的,象陆元敏先生这种活法我们也很羡慕,但那是理想,我们不应抛弃传媒,因为传媒才是见证历史最重要的工具,我们应该好好利用它。


  林路:关于传媒,我有这样一个看法,西方哲人有这样一句话“我思故我在”,从现在的传播方式看,这样是远远不够的,你光思考实际上不存在,应该是“我们传播我们存在”,但是每个人的传播方式传播途径不一样,范围也不一样。


  雍和:在这个所谓的“传媒的时代”,我把摄影分为实用型和创作型两种,我从事的新闻摄影就是实用型的摄影,包括时装摄影、风光摄影、广告摄影,形式不一样,本质一样,都是用来传达信息;还有一种是创作型的,象陈复礼老先生,包括陆元敏,他们的片子不太实用,主要是用来欣赏的,带有比较强烈主观色彩的,陈复礼和陆元敏表面上差别很大,本质上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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