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一本周刊的十五年,是它所倡导的人与生活方式的十五年。一个又一个的齐鲁精英,见证了一本周刊的成长。一个又一个的山东符号,为一本周刊的人物理念做了最佳注脚。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一本周刊的十五年,是它所倡导的人与生活方式的十五年。一个又一个的齐鲁精英,见证了一本周刊的成长。一个又一个的山东符号,为一本周刊的人物理念做了最佳注脚。
其他文献
本刊专访—— 江湖不老吴炳新 “你看我像70多岁的老头吗?”吴炳新问本刊记者。 他自问自答:“我的内心年龄应该是30来岁,身体素质各项指标都是最好的。” 按照财经作家吴晓波以及吴炳新自己的说法,当代中国商业史,少了三株是不完整的。这位已76岁高龄的老人,正在经历人生又一次巅峰,再战江湖。 □本刊记者 丁爱波 滑铁卢之后,再上战场 1996年,58岁的吴炳新正处在事业巅峰的时刻,三株年
今年,铁流与徐锦庚合著的《中国民办教育调查》在获得第三届泰山文学奖之后,又获得第六届鲁迅文学奖;《国家记忆》获得全国五个一工程奖。《中国民办教育调查》记录和反映了民办教育波澜壮阔的成长历程,为民办教育呼唤全社会的宽容、关爱、信任和扶持,为中国民办教育持续发展摇旗呐喊。 作为著名的报告文学作家,多年来,铁流凭借《中国驱逐舰备忘录》《支书与他的村庄》《国家记忆》等关注社会热点和底层声音的报告文学,连
“LTT”:站在律师生态链的最高端 10月12日,第一届总裁律师高峰论坛在北京人民大会堂举办。与会的500余名律师均是LTT(总裁律师特训营)的学员代表,也是各专业精英,33岁的高度强站在演讲台上侃侃而谈。台下的旧相识都有点惊讶。作为中顾法务集团的董事长,高度强自然不惮在人前讲话,但像现在这样自信流畅,倒也没有过。 十天以后,中央明确提出要在全国企事业单位中普遍建立“总法律顾问制度”,人们对于
古人读书,书籍来源分为“刻本”和“抄本”两种,即官方印刷和人工手抄。 明朝宋濂在《送东阳马生序》中写道:“余幼时即嗜学。家贫,无从致书以观,每假借于藏书之家,手自笔录,计日以还。天大寒,砚冰坚,手指不可屈伸,弗之怠。录毕,走送之,不敢稍逾约。以是人多以书假余,余因得遍观群书。”手抄书在民间读书人之间很盛行,历代经久不衰,一直持续到民国时期。 现存最古老的抄本算是西晋元康六年的佛经残卷。《永乐大
谁是马拉拉——这个叫“矢车菊”的小姑娘正在改变一个国家的命运 17岁巴基斯坦少女马拉拉·尤萨夫扎伊成为诺贝尔和平奖历史上最年轻的获奖者。她的博客激怒塔利班,她被枪击,在非常年轻的时候就如此接近死亡。但是,“如果她没有给我们写博客,巴基斯坦的问题可能依然会在黑暗里被隐藏,不被世界所知道。” 实际上,如果没有塔利班,马拉拉现在还是学校里安静听课的学生。她跟世界上其他小孩子一样喜欢哈利·波特,她的书
“非请莫入”的论坛 从刚加入的新人到种植熟手,阎林只用了不到半年时间。 两年前,一位熟识的网友,神秘地给了他一个论坛网址和进入论坛的邀请码。打开网站,几个卡通人物在页面上飞行,阎林以为是个飞行员交流论坛。在网友暗示下,他才发现这里是交流大麻信息的平台。 从选种子到购买设备,从加工制作到如何吸食,阎林成长的每一步都有熟手义务指导,这让他感受到了“组织的温暖”。 每当阎林遇到难题在论坛上发帖,
“发黄”的绅士领:中国知识分子与“可怜的西装” 牛津大学的确曾经以严苛的学术礼服而著称,去见导师,参加期末考试,甚至到食堂吃饭,都得身着名为“SUB FUSC”的黑袍礼服,内衬白色衬衣和白色蝶形领结(一顿饭就脏了),脚上并非黑白两色拷花鞋,而是全黑皮靴。 也许这个名称传递的是种一脉相承的精神:带有贵族做派的绅士,对传统和礼教的尊重,相信格调是可以被调教出来的。即使没有亲眼见过,我也相信有些人一
烟台海难、洛阳大火、南昌大火、三峡移民、打拐重案……那些年,哪里有大事发生,哪里有《齐鲁周刊》的记者。 谁抛弃了济南,ST济南,围剿我们的城市垃圾,走遍56个民族……那些年,读《齐鲁周刊》,读的是一份嚣张肆意的情怀、张扬怒放的青春。 那是一个记者的纯真年代,不曾听闻“媒体的冬天”, 士子情怀,文人气象是每个记者天生的沛然元气,人人都相信自己正在改变世界。身体丈量千山万水、灵魂对话三教九流之余,
“生命就像一条大河,时而宁静时而疯狂;现实就像一把枷锁,把我困住无法挣脱。这迷样的生活锋利如刀,一次次将我重伤,我知道我要的那种幸福,就在那片更高的天空……” 2004年那个春天,第一次听到“还没剪去长发,没有信用卡也没有她,没有24小时热水的家”的汪峰高吼这首《飞得更高》的时候,我正从济南火车站的地下通道里钻出来。 一周前,我去了四川大凉山彝族腹地,为13个被拐婴儿找爹妈。作为《齐鲁周刊》的
9月13日下午,我听了一场国家发改委王一鸣副秘书长的关于当前经济形势的讲座。王一鸣说到文革,说30年后,大家都觉得当时的人是疯了,有没有人想一想,再过30年,我们的后人们会不会看我们也疯了——为了钱,命都不要了。 我忽然想起14年前,我参与制作的《围剿我们的城市垃圾》选题。那时我很年轻,骑着个二手坤车,认真地跑了几个周,济南环卫局、环卫局科研所以及济南周边的非法垃圾场和合法垃圾场都去过了。我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