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涛的“民国声誉”——基于全球视野的知识考察

来源 :文艺研究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k55551309787
下载到本地 , 更方便阅读
声明 : 本文档内容版权归属内容提供方 , 如果您对本文有版权争议 , 可与客服联系进行内容授权或下架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石涛在清代并不具备今天的崇高地位,甚至被认为"名不出扬州"。他之所以成为今日之"石涛",源于民国时期的画史认知。本文以徐志摩、刘海粟的通信为线索,梳理石涛之民国声誉的建构,进而讨论画史认知的内在转向。在此基础之上,重点辨析该现象背后的民族主义话语与创造话语,指出"石涛"作为画史知识的生产对象,得益于民国时期的新生话语。其中,刘海粟、吕澂、汪亚尘等人的交往构成了一张互动的认知网络,交织着欧洲、日本乃至中国本土的知识生产,成为塑造石涛之民国声誉的重要力量。这表明在20世纪中国艺术史的显性经验中,存在着诸多隐匿状态的"全球化实践"。
其他文献
期刊
期刊
期刊
人类自产生语言文字开始,逐步建立和发展起城市文明,才脱离身处洪荒旷野的原始状态,而当城市文明发展到相当阶段,才可能以审美的距离去观照自然,产生自然美的观念,并作艺术的表现。所以,无论在中国还是在西方,相比于人物画,独立描绘自然的山水画和风景画都出现得较晚。中西画风各异,中国山水画山大人小,西方风景画则往往有人物宫室占据中心。有论者认为这说明中国人有"天人合一"观念,人融入自然,达于"无我"之境界,而西方则以人为中心,主张征服自然,甚至造成环境污染等人类当前面临的严重问题。这种把中西文化绝然对立的观
歌德晚年在20处说过"世界文学"。他的世界文学概念与今人的大多数想象完全不同,既非当时所知的所有文学,亦非各种民族文学的经典文本,而是一种现象,一种态度,一种行为。歌德对于"世界文学"并无系统设想,但从他的几乎所有"世界文学"用词中能够见出,它属于事情范畴和行为范畴。在他那里,世界文学方案的运作形式是创办文化刊物、从事翻译工作和广交文友等,"世界文学"是各种行为。从这个歌德概念的生成语境和具体含义来看,世界文学行为就是他喜用的"精神贸易",也就是今人常说的对外交流,开展国际文学活动。在
李白自出川到离世,或独酌,或聚饮,饮酒成为其生活的常态,集中多有饮酒诗。李白之纵酒,主要是为了抒发政治抱负不得施展、生命价值与意义不得实现的苦闷,也有以酒来舒缓对生命、对生活、对人世间许多矛盾纠结不得其解心绪的意图。在诸多饮酒诗中,李白自觉地融入了庄子的遗情和外物思想,并把它生动地表现在诗的境界中,这使他对醉态的描写超越了对酒的物质的感官的享受,上升到了审美的态度,形象地描绘出精神出离世外的自由与自在,表现出了一种心灵无拘无束、陶然忘机的境界。
近年来,随着新自由主义的退潮,西方文学研究界不断出现理论反思与批评的声音,对文学研究的发展趋势作出探讨与展望。文学理论强调文学对读者审美感知能力的培养和对社会文化的干预,呈现出以操演性为特征的范式转移。在这个新的文学研究范式中,文学不仅指具有文学性的文本,也指行动与表达;文学阅读不仅为了阐释,也能够带来新的体验和变化;文学批评关注读者的审美体验,也重视文学的社会和政治功用。扼要梳理"操演性"概念的理论旅行,有助于了解从萨义德到米勒关于文学作为言语行为的理论要旨,以及菲尔斯基的"后批评阅读"与诺斯的
文学是审美(艺术、形式)和学养(见识、思想)的融合与淬火。因此,在文学创作与研究科层细化、专业分化日趋严重的当下,亟须重提通人传统。专业分化虽是现代社会的大趋势,但文学的特性要求作家不仅不应沉溺于专业分割,更要从中超拔出来。人一旦被专业化,在一定程度上就意味着被切割。要使文学的创作和研究抵达更高的境界,作为创作与研究主体的"人",应是"通人",而不能沦为码文字的"专家"。部分当代作家文(创作)与学(研究)或显或隐的互动、互渗,可视为文、学兼通的人文余绪的某种回响和遗存,这里或许存在着重建文学与
2019年9月,美国当代艺术家马修·巴尼的新作《堡垒》首次在国内展出。在展览空间中,这部作品以最接近影院的配置与中国当代艺术家徐冰的《蜻蜓之眼》形成明显对比。《堡垒》代表着当代录像艺术的极端电影化倾向,而《蜻蜓之眼》则代表着录像艺术对电影的戏仿和体制性批判。后者揭示出录像艺术一直以来存在的两种媒介批判路径——批判电视和电影。美国学者大卫·乔斯利特在有关白南准早期电视装置的研究中,将艺术家批判电视、网络和商品三位一体关系的美学定义为"病毒美学"。德国批评家鲍里斯·格罗伊斯则通过对比录像装置与电影的关系,
哲学与电影,两者在本体论层面上处于一种对抗关系。"洞穴"与"后窗"这两个隐喻则妥切地标识出这份历史性与结构性的对抗。在那正在到来的"后电影状态"下,电影固然遭遇巨大挑战,然而哲学却并未胜出,那是因为对抗的双方隐在共享着相似的本体论预设。建立在行动者-网络理论的研究成果上,我们应该拒斥"洞穴"与"后窗"所共享的本体论预设,并在两者之间构建一种"中间地带"的电影本体论。从这种新本体论的视野出发,电影研究将不再讨论电影"是"什么,而是以"追随行动者他们自身"作为研究进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