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之渚

来源 :少年文艺(1953)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lwgalj2005
下载到本地 , 更方便阅读
声明 : 本文档内容版权归属内容提供方 , 如果您对本文有版权争议 , 可与客服联系进行内容授权或下架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建校一百周年纪念。
  不知是谁提出举办这种无聊的“纪念日摆摊活动”的,形势所逼,我也只能胡乱出了个摊儿,反正也没人来。我给这摊取名聊斋,意在收集些故事,也算是打发无聊的时间。来的人寥寥无几,故事也不过是寻常甚至低劣的道听途说,无聊透顶。
  直到一个笔直的人影落在我面前。
  那是个年轻男人。三十出头的样子,眼神却苍老得像是耄耋老人。我被他怪异的气质吓到,一时间居然不敢出声。反倒是他先开了口:“你这里,负责介绍收集远古传说?”
  我鸡啄米般猛点头。但他好像并没有注意我,而是目光飘飘忽忽地看向我身后挂着的,各色稀奇古怪,只为博人眼球的神话插图。
  “那你有没有听说过,鱼渚?”
  我愣愣地看着他,一时尴尬得不知道是该承认自己的無知,还是伪装出自己了解的样子以留住面子。
  男人叹了口气,微微坐直身子。
  “那就听听吧。我和这个不可思议的地方的一面之缘。”
  “我的家乡在鱼背上。“
  那个叫虞厘的少年说这话时是在下午,阳光照得人懒洋洋的,连大脑的运转速度都降了下来。那时我们都是十几岁的年纪,对什么都是听进去又不想思考的态度。被睡意笼罩的我勉强地眯起眼睛看了他一眼,他的侧脸被阳光罩着,看不清什么表情。
  “哦。”我漫不经心地答应,趴在桌上沉沉睡去。
  我跟着他来到那所谓的“鱼背上的家”是在半个月后。学校的暑期实践要求做一次家乡调查,我们那破旧的小县城实在没什么好研究的,这时虞厘那话便跳进了我的脑袋,我硬是缠着他,和他一起回了家。
  小渔村位于一片大湖的中心,四面山谷围绕,谷上长着七零八落、造型怪异的树木,冷清得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我们在外头的村子找到了唯一一艘通往湖心岛的小船,木制的小筏子摇摇晃晃,好像每一次摇晃都能把人狠狠丢进那深绿的水里。我忐忑地紧紧抓住船舷,和摇橹的大叔没话找话着。同是外村人,大叔看起来对小岛也很好奇。
  “我家那口子一直让我别靠近这地方,我说干吗,这里的鱼又好又多,为什么不来?”皮肤黝黑的大叔倒也是健谈,我跟着尴尬地笑,心想这可是虞厘的家,这种话任谁听了都要有点脾气的。
  虞厘的确开口了:“这里的鱼不好,你妻子说得没错。”
  那大叔被这一呛也有些不自在。我赶紧出来圆场:“我们这次来就是为了做学校的社会实践,他就是这里的人,大概谁看自家都有点小毛病吧,您别当真。等我们调查完了才能下结论。”
  虞厘便没再说话。他眉头紧锁,看着碧绿的湖水不知在想什么。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水下幽深,好像有水草在其中招摇着,多看一会儿都仿佛要一头栽倒进去。
  虞厘本就是古怪的人,在学校也不多说话,性子孤僻得很。比如现在,他就脚下生风地把我甩在身后,丝毫没考虑我是第一次来这里,完全不熟悉地形。
  我小跑着跟上他。镇子和所有地方的小镇一样,低矮的小瓦房,门前台阶的石缝里覆满暗绿的青苔。唯一有所不同的便是家家户户门前都有晾晒着渔网鱼篓之类的工具,想必也是靠水吃水的缘故了。我不禁有些失望,虞厘之前说的“鱼背上的家乡”大概也是指这个吧,盛产羊毛的澳大利亚可以号称“羊背上的国家”, 靠着打渔为生的渔村自然也可以如法炮制给自己一个雅号了。
  我颇为自己的机智自鸣得意了一把,心情一好自然对着不时出现在视野里的大叔大妈奉上灿烂的笑容,但居民们的回应却古怪至极。那是恐惧、陌生,以及……无法掩饰的厌恶。我的笑容就这么挂在脸上,不知是该收回还是继续保持。
  “疯子又回来了。”
  “还带了个帮手。”
  人群中的窃窃私语声传入耳中模糊不清,我有瞬间的错觉,竟觉得这些声音不是出自人之口,而是从地上墙上,到处都挂着晒着的那些翻着白眼的鱼口中冒出来的。普通的小岛上仿佛突然升起一股寒气,我狠狠抖了两抖,小跑着跟上虞厘。
  太奇怪了。
  “我跟你说过我们的岛在鱼背上。”
  虞厘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给我解释,可我却有些脊背发凉,强笑着指指窗外已经暗淡了的小镇:“我知道,你是说你们都靠打渔为生嘛。还这么文艺。”
  “不,就是字面意思。鱼渚整块土地就是一条大鱼的背部。”虞厘明显一副看戏的样子看我不安地在椅子上扭来扭去,甚至还笑起来,“难以置信,对吧?但我没开玩笑。那条大鱼就在我们脚下,它只是习惯了沉默,如果哪天它心血来潮想要离开……”
  啪!
  一声脆响惊得我险些跳起来。虞厘扔来一包被他拍炸了的方便面,冲我摆摆手:“今天晚上就先吃这些吧,明天再找点正式的食物。”
  我愣愣地点点头,突然想起中断的话题:“嘿!你要抱歉的只有这个?我以为你要说刚才都是你随口乱编的才对吧?”
  “我从来不编故事。”虞厘在门口顿了顿,但并没转身,“如果它生气了,我们……就只能陪葬。”
  半夜,我被一阵虽不猛烈,存在感却也足够的震动惊醒。我能感到身下的床铺,甚至是整个屋子都在微微晃动。橱子里的碗筷发出窸窣的碰撞声,放在窗台的鱼缸里的水也开始漾出细细的波纹。我瘫在床上几乎动弹不得,就这么呆呆地盯着屋顶。年久失修的老屋房梁上震下细小的灰尘,不断落在我的脸上,带着一股子霉味和水上特有的腥气,凉气森森然渗入骨髓。
  下一秒我几乎是尖叫着从床上弹起来,一路跌撞着冲进虞厘的卧室拼命把他摇醒:“地震了!地震了啊!”
  “你激动什么?”虞厘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裹紧被子,对我的惊恐不闻不问,“你得允许它轻轻动一动。毕竟白天一直僵着身子,夜里得稍稍活动一下……这不是生物本能吗?”
  什么?我难以置信地盯着他重新陷入沉睡的侧脸。他还真是认定了我们在一条大鱼的背上?但正当我要采取强制手段把他拉起来时,震动突然就停止了。一切平静得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脚下的土地平稳,除了旁边桌上落了一层薄薄的灰尘,我自己大概都不会相信刚才有那么明显的一场震动。   我半宿未敢合眼,生怕真的有什么意外发生,虞厘那傻瓜逃不出来,只得呆呆地坐在自己床边熬完了下半夜。直到阳光斜斜射进窗户,我才小心翼翼地离开房间站到门口。
  虞厘家的房子处在镇子的最东边,抬眼便能看见翠绿的湖水和陡峭的青山,不得不说风景还是不错的。小镇果真是处在茫茫水域的正中央,但四周的峭壁却也把这里围了个严严实实,仅剩一道狭小的裂口可供船只出行,我和虞厘就是从那里进来的。但回身远眺时却看到有阵阵黑烟从镇子那头的高大烟囱里冒出,相伴而行的还有排入湖中的肮脏黑水。
  “要跟我去商店吗?”虞厘冷不防从我身边冒出来,不停地打着哈欠,满脸没睡好的样子。见我不停地瞅他,竟然还不耐烦地抱怨起来,“还不是你昨晚大惊小怪……我都告诉你咱们在鱼背上,活物哪有不动的?”
  “所以昨晚真是大鱼在动?”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这对虞厘是废话,对我——我怎么会失去理智,真的相信有这么大条鱼?
  “是。当然,我从小就习惯我们土地时不时地晃动了。”虞厘哈欠连天地走着,很明显连对我生气的意思都懒得表现出来,“而且你看到那边的水泡了吗?那就是它在换气。”
  我觉得三观受到了二次冲击。
  “嘿!那怎么可能……而且你怎么知道?”
  “我认识它。在我五岁的时候,我曾经失足落水,就在我家门前的这片水域。
  “我水性不错,但也慌了神。这片水就像有魔力似的,人掉下去后就不断下沉,连个挣扎的机会都没有。我就这么瘫软在水里,沉到了我自己都不知道的深度……就在我以为自己要窒息而死的时候,我看到了一只眼睛。”
  虞厘顿了顿,看向墨绿的水域,深吸了一口气才继续说下去。
  “那是一只圆形的巨大眼睛。惨黄的晶状体鼓鼓囊囊的,半透明的不知都含着什么液体。中间的黑色瞳仁就那么呆滞地堵在我的面前——没错,是堵。我离它那么近,以至于身边就是那只巨大的眼睛,和余光瞥见的没有边际的它的身体,就在我们的小镇正下方。
  “我吓呆了,甚至忘了自己正在水中濒临死亡。那只眼睛看着我,突然动了一下。只有一下,可我瞬间挣脱了那股巨大的拉力,挣扎着重新浮回水面。但在那之后我再怎么潜水都没见过那只巨大的鱼眼睛。”
  “就因为这一次半真半假的经历你就坚持水下有大鱼?”我长吁一口气恼怒地质问他——会为了他这不知真伪的经历紧张,我也真是蠢到家了。
  虞厘显然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质疑,他轻叹一声:“你没必要相信我,我相信我看到的,你相信你判断的,就这样。”
  我心里憋屈,这听起来就像是在嘲笑我的判断力。我便紧走两步跟上他,还想试图说服他在极端环境下人到底会产生什么样的幻觉。
  “我觉得那个鱼……”
  “鱼?你还在相信这些东西?”
  五大三粗的镇长突然冒出来时,我们已经走了一段路了。他就那么霸道地直接杵在我们面前,注意到话是我说的,那汉子带着不屑的表情上下打量了我一遍,把目光又放回虞厘身上。
  “这次回来能答应签合同了吧?”
  一听到“合同”二字,虞厘的脸色立刻变得白得像是屋外挂着的惨白鱼肚。他的话几乎是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的:“我告诉过你不可能!你这辈子都不要打我们家的主意,这辈子都别想!”
  言毕虞厘头也不回,冷漠地绕过男人,仍旧走他的路。我手足无措,自然也想跟上,但被男人一把拉住。
  “你是他的同学吧?劝劝他,把眼光放开一点,全镇都鼓起劲搞开发了,他一个年轻娃娃怎么就这么拗呢?死守着家里那破屋子不肯放手,还成天叨叨着什么鱼,这不是一派胡言吗?”
  “开发?什么开发?”我不由得来了兴趣,也不挣扎着想要挣脱了,倒是想留下来问个究竟。镇长看起来也是满肚子牢骚,见我听他说话,干脆一屁股坐到了路边人家的小板凳上。
  “咱们这地方,小又偏,夹在这一片水里啥都干不成。只有一点就是鱼多,我想自己建个厂啥的多捕鱼再加工,大家过上好日子不是?可偏偏虞厘这娃子不听,还说我们太过火。想用他家的地建个仓库他也不答应,还成天念叨着什么鱼啊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还不是当年掉水里弄混了脑袋。你可别理他神经兮兮的。”
  “您也知道他说的鱼的事儿?”我瞪大眼睛,黑黝黝的镇长擦了把汗,满脸不耐烦:“谁不知道,还说什么地晃动是鱼在动,水里有气泡是鱼在换气,吓得镇里有一阵子人心惶惶。可后来请人一查,不过是什么板块撞来撞去啥的,科学都解释得通的,哪来这些有的没的。”
  我不由汗颜。连与世隔绝的镇长都懂的科学道理,我居然被虞厘一个故事就蒙得七荤八素,也是没谁了。镇长见我不吭声,又补了两句:“他一直不肯听我们的,现在人又走了。你跟他说,如果再不听劝,我们就要来硬的了。反正这地也是我们大家当初分的,现在收回來也没啥。”
  镇长最后的话突然变了口气,声调拉得长长,阴阳怪气的,我被吓得一个哆嗦,赶紧赔笑着表示回去会帮忙劝劝虞厘的,便落荒而逃了。
  待我找到虞厘时,他正坐在水边,拧着眉头不知在想什么。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埋怨他,他倒是抢先一步开口:“他是不是都跟你说了?”
  “说什么?你不配合人家建设?”我不屑地翻了个白眼,“得了虞厘,把你的幻想收一收,咱们这是现实!哪儿来的什么大鱼?”
  虞厘怪异地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末了轻叹一口气:“木正,他们不是所谓的什么正经‘建设’,他们就是在自取灭亡。鱼渚的鱼多,那全是靠我们脚底的大鱼吸引来的,可现在他们要在它身上建工厂,往湖里倒废物,这简直在开玩笑!
  “你之前问我怎么能凭一次濒死的经历就断言有这样的大鱼,我当然不是只凭那一次。他们刚开始乱来时整片水域被污染得浑浊得像恶心的调味剂。我试了很多方法想至少挽回些什么。但没用,全都没用。我眼睁睁看着湖水在我面前一天更比一天浑浊,却束手无策。但就算如此,就算我面前的这片水域与其他所有被污染的地方没有区别,鱼群却也更愿意在这里逗留——它们什么都知道。即使结果与先前无异,但能有人还在为之努力,对它们也算是种慰藉了吧……不管怎样,从那时起我就确信,我们就生活在这条鱼身上——与它共存。”   虞厘轻轻踢出一块小石子,没有理会我的沉默:“对了,顺便一说,我觉得它是条鲤鱼。只要跃过龙门就可以修得正果。但不知怎的被困在了这里,被迫充当了一个小镇的根基。”
  我跟着虞厘又在小镇住了几天。镇上的人明显都对虞厘避之不及。我看到他们撒网用的是眼最小的渔网,他们向湖里倾倒各种垃圾,可我没勇气站出来阻止。我不是虞厘,没有他那样豁出一切的决心,而且就算他竭力阻止,也拦不住这必然的趋势。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我觉得眼前湖水的颜色越发加深,浑浊如亡人之目。虞厘的努力已然毫无用处,他越来越焦躁,我们脚下土地的震动似乎也越来越强烈,但没人察觉。
  直到镇长的工程队开到了虞厘的家门外。
  “这里是我们以后的储油室。”
  我听见镇长这么理直气壮地宣布,心下一惊。但虞厘早已先我一步冲出门外大声与他理论。
  “这是我的家!整个鱼渚也是我们大家的生存地……你们这样会毁了它!”
  “毛头小子别再乱放谣言,这是我们大家伙决定的,而且,这种破地方,毁了就毁了,在毁之前我们赚一笔,大家都走,不好?”
  跟着看热闹的人群里爆发出一片起哄声和赞成声,镇长的黑脸泛红,洋洋得意:“看到了?众意难违,你要是识时务就让开,大家都不难堪不是?”
  只有我看见虞厘的后背已气得僵直。我赶紧上去拉住他,生怕他冲动做些什么。但他隔开了我的手,盯着面前的所有人,用我从没听过,后来也再没听过的冰冷嗓音,冷笑着一字一顿地说话了。
  “可以。你们既然看不起这岛,这岛也未必看得起你们——現在就说再见吧,还来得及。”
  就像慢动作。
  我眼睁睁地看他面目狰狞地冲上前去猛地拉开车门,俯身一掌便拍下卡车上倾倒货物的按钮——整整一车的原油,就那么化成一道黑色的瀑布全部坠入湖中。
  我还没来得及惊叫出声,他就大跨步走回来。
  “快走!”
  他冲我大叫一声,然后揪住我直接撞破破旧的护栏,毫不犹豫地推下去——没错,推进那片墨绿色,永远看不见底的湖水里!
  我拼命挣扎着,但正如他所说,湖水重得像铅,我只能下沉。肺中的空气已被榨干,我猛喝了两口冰冷的湖水。但接着,湖水便猛地翻腾起来!
  我卷入湖内骤然如风暴般卷起的巨浪,腹内也早已灌满了湖水,几近昏迷。在我闭上眼睛的最后一刻,我看到了它——
  一只圆形的巨大眼睛。惨黄的晶状体鼓鼓囊囊的,中间的黑色瞳仁呆滞。
  早已失去了生气,只剩下,无尽的愤怒。
  “后来我醒来时已是在警局。他们在离鱼渚大概二十公里的地方发现了躺在岸边不省人事的我,可当我问起鱼渚,这个谜一样的小镇时,却没有一个人听说过。局长在我的请求下带我回了鱼渚一趟。可那里什么也没有,空空荡荡的湖泊,连块石头都不剩下。只有黑色的原油还浮在水面,证明我并没有做梦。
  “虞厘把我推下去是对的。留在岛上,我也许也会跟着一起,从世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男人空荡荡的嗓音冷静无比,像是在陈述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关的事实。可我的掌心却早在不知何时渗满汗珠。
  “那……鱼真的存在?可它去了哪儿?居民、虞厘又去了哪儿?您后来没有找一找吗?”
  “我从来没有停止过寻找,但也从没相信过能找到。也许,那条大鱼真的受够了人类,历尽了它的劫,跃龙门去了吧。”
  “那您……希望别人相信这个故事吗?”我有些不安地跟随着男人的动作抬头,他已经准备离开了。
  “相不相信是他们自己的事。”男人轻轻地笑了,“但务必记得加上这个。”
  我低头看他的便笺,上面只有短短两句话——
  敬自然。
  我们所有人,都一直生活在鱼背上。
其他文献
市政施工所涵盖的范围,正在延展;与此同时,现有的施工技术,也凸显了侧重价值。在施工流程内,着手优化现存的多样技术,就应明晰市政施工含有的疑难点;在这样的基础上,选用适宜的优化路
1.工程概况   金温铁路扩能改造工程汤村隧道起讫里程为 DK14+380~ DK24+025,全长9645m,隧道断面大,最大断面达到146.95m3。地质条件复杂,断层十分发育,断层与隧身呈不同角度相交
春夏之交的荷兰大地,一片翠绿,一派生机,一眼鲜亮;春夏之交的古都阿姆斯特丹,一片人潮,一派壮美,一眼秀色。一方秀水,一方沃野,孕育一方人才。伟大的天才的现实主义肖像画、
为探究吕家坨井田地质构造格局,根据钻孔勘探资料,采用分形理论和趋势面分析方法,研究了井田7
1 问题的提出科学地评价数学课堂教学质量 ,是评估教学水平、总结教学经验、促进教学改革、提高教学质量的必要措施 然而 ,数学课堂教学质量是由多种因素构成的质量系统 ,
一、通感在古今文学作品中的应用  通感是一种较复杂的心理现象,它指某一感觉系统受到外界事物的刺激,不仅引起自身直接的、相应的反应,还能触发其他感觉系统共鸣的一种心理现象,简言之,就是某些感觉器官的相互沟通。现今通感已被引入文学领域并作为一种文学的表现手法而广泛应用。  在古代,通感没有被人意识到形成一定的理论,但在实际的创作中,很多文学家却不自觉地应用它。如《礼记·乐记》中的一段:故歌者,上如抗,
为探究吕家坨井田地质构造格局,根据钻孔勘探资料,采用分形理论和趋势面分析方法,研究了井田7
摘 要:数学是高中教学体系中的重点和难点,历来受到学校和教师的重视。高中数学的课堂教学是决定学生数学学习的重要一部分,因此应当不断优化高中数学的课堂教学,提高学生学习数学的积极性,培养学生的数学能力。但是目前我国高中数学的课堂教学仍然存在一定问题。本文主要就我高中数学的课堂教学现状以及如何更好地开展高中数学的课堂教学两方面进行探讨。  关键词:高中数学;课堂教学;现状;开展方式  一、我国高中数学
赶夜人  那个吹银笛子的人其实是个忠实的赶夜人。  他就住在太阳沉落的地方。  他和太阳是最近的邻居,他们共用一片树林荡秋千,共用一条小溪洗澡,他们还共用一把竹椅。  白天赶夜人就坐在竹椅上端详着蓝天、白云和飞过的鸟群,夜里太阳就坐在竹椅上看满天闪烁的星光。  六点三十分的时候,太阳风尘仆仆地回到家,这会儿他已经收敛了全身的光芒,他温和极了,像一个疲惫的红色皮球。  “你回来了。”赶夜人问太阳,“
期刊
摘 要:随着新课改的不断推进,对学生的主体地位越来越重视,培养学生的动手能力、思考能力、应变能力已经成为了当下时代的必然趋势。高中数学作为教学的重点、难点,在新课改下扮演着更加重要的角色,如何更好的调动学生的学习兴趣,更好的将数学这门学科学扎实成为了当前教学界的热门讨论课题。本文将当前学界较为流行的小组合作作为研究对象,从概念分析入手,解读其具有的优势和当前实践现状,并根据笔者的自身经验提出一些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