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五”期间我校交往工作有较大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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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六·五”期间,我校的对外交流工作进展迅速,主要表现在: (一)广泛开展了校际交流。到目前为止,我校已同11个国家和地区的80个学校、基金会和公司建立了交流关系,通过这一渠道接待了近500位国外来宾,不仅增进了友谊,而且对发展新学科,填补国内校内的空白起了一定的作用。如我校与美国康乃尔大学建立交流关系后的第一项合作就是共同进行“汉字计算机处理”的研究工作。我校计算机科学系和中国语言研究所计划发展计算语言学的研究,但设备方面尚有困难。康乃尔大学派研究人员携带计算机和软件等设备,与我校人员共同研究,取得了较大的成功。在发展学校间合作的同时,我们还与国外某些大公司的研究所、实验室开展了学术交流活
其他文献
在经济体制的转轨过程中,经济的市场化往往导致新兴厂商向刚刚开放的市场过度地进入。如何看待这一现象?经济理论界众说纷坛,因为现有的产业组织的研究文献缺乏相应的理论对此予以解释。本文以独特的视角,从理论和实证两方面深入地进行了研究。文章指出,在转轨经济中,进入与资源的社会配置效率(社会福利)之间的关系是复杂多样的。在转轨经济的初期,中央政府应从政策上限制厂商的过度进入,以改善资源配置的社会效益。
从五十年代以来,台湾当局的外交政策经历了从"刚性外交"、"实质外交"到"弹性外交"的演变."弹性外交"是一种过渡性、权宜性的政策,无一成不变的模式,企图采取"通权达变的举措"达成目的.它的实质,在于利用台湾的经济实力和国际局势的变化,构筑"一国两府"、"双重承认"的格局,图谋制造"两个中国"或"一中一台".它的现实目标是企图化被动为主动,在国际社会强化台湾作为一个政治实体的地位,制造台海两岸"两个对等的政治实体"的局面,争取重返国际社会,扩大国际活动的空间."弹性
<正> 新时期以来,被冷落多时的西方史学的研究,在中国史坛也勃然兴起,且成绩斐然,令人瞩目。前几年,我们已读到过若干这方面的著作,最近浙江人民出版社出版的“世界文化丛书”之一、由张广智、张广勇合撰的《史学,文化中的文化—文化视野中的西方史学》一书,无论在考察西方史学的视角、全书的布局、构架,还是在行文写作等方面,都富有新意,颇具特色。在这里,我结合自己多年来从事西方史学史教学与研究的实践,谈谈个人读后的一些感受。(一) 文化视野中的西方史学“文化视野中的西方史学”,这是本书的副题,它既是对书名
<正> 古典文学及文论研究在今天已出现了许多令人重视的研究成果,分析与总结这些成果及其研究者的治学经验,无疑对求取这门学科的进一步发展是有意义的。其中顾易生先生的学养与实践就值得注意。日本著名汉学家佐藤一郎曾云:“先生诗美文佳而能书善画,当然代表江南文人矣。博古通今,真令人佩服”。顾先生夙怀弘扬民族优秀文化传统之心,具又深厚之学殖,专治中国古代文学史和文学批评史,兼擅诗词、书画创作,旁习多种外语,对哲学、历史、政治、经济、法律等理论均有相当造诣,因而在教学和著作中能够贯
<正> 一、浦东开发系统研究的宗旨要义上海浦东开发,作为90年代中国进一步改革开放的大旗,在太平洋西岸高高升起,立即在国内外引起强烈反响,被美国CNN有线电视新闻网络评为全世界最大的开发计划,不到三个月就有700多批、3000多个外商纷至沓来。同时由于仓促上马,准备不足,其规划、政策、法规亟待拟定、细化、健全。目前,虽在市委、市府的统一领导和部署下,正在制定有关规划和政策,但下面仍有点手忆脚乱,政出多门,规划不一,呈现出无序状态。例如,各区县委办都忙于制定自己
<正> 国际关系研究的三个基本问题国际关系研究的三个基本问题是:无政府状态问题、秩序问题和限制问题。1.无政府状态问题。国际关系与国内政治截然不同。国内政治是有政府的政治,政府拥有权威,能实施法治,能及时顺利地解决内部争端和冲突。而国际关系是发生在一个不存在超国家权威机构的国际系统内,一旦国家之间出现纷争和冲突,尚无象国内政府那样的世界权威机构(联
<正> 为了纪念美国戏剧大师尤金·奥尼尔一百周年诞辰,上海—南京举办了桑尼尔戏剧节。我校与上海总工会、康华实业公司上海公司联合主办演出了奥尼尔的名剧《悲悼》三部曲,获得中外专家及广大观众的好评。与此同对,我校话剧团——复旦剧社也上演了奥尼尔成名作《天边外》;外文系的外文剧社用英文演出了奥尼尔的唯一喜剧《啊,荒野!》。与专业剧团的演出相比,别有一番风味。
<正> 人们常说,文学批评、研究与文学创作是文学事业的两翼。对于新中国的社会主义文学来说,更应该是如此。创作实践为批评和研究提供着生机盎然的对象,使创造性的理论思维得以伸展开有力的翅膀,批评和研究只有从创作活动及其客观效果出发,与之紧密联系在一起,才有生命力;批评和研究又给创作以深刻的影响,产生一定的制约作用。健康的文学批评和研究对于文学创作具有无可置疑的指导意义,并能繁荣、促进它的发展;不好或错误的文学批评和研究则会干扰、阻碍文学创作的健康、正常发展。因而,当人们在回顾当代文学发展
<正> 作为一个搞现当代文学,近年也略为写点散文的人,我在其它工作占手而只好屡屡向索稿朋友告饶的情况下,却偏偏挤时间来介绍一篇红学论文,而它的作者又是国内红学界所从未听说过的数学家李贤平。红学与数学,纵不能说风马牛不相及,稍有文化的人都知道是性质很不同的范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