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命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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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下世界是这个星球上最神秘,最令人兴奋,最引人入胜的地方之一。近年来自携式水下呼吸器潜水(SCUBA diving)取得了长足的发展,使得潜水活动从冒险家的特权变成普通人都能参与的运动。休闲潜水通常是指只进行非常简单的潜水活动,那些涉及深水或洞穴条件的复杂潜水活动通常称为技术潜水。洞穴潜水作为技术潜水中的一个重要分支,极限运动中的极限,虽然起步很晚,发展的时间很短,却取得了突破性的进展。
  潜水的起源可以追溯到两千五百多年以前,那时有个叫西尔李斯(Scyllis)的潜水员进行了商业潜水。古希腊一位名叫赫罗多塔斯(Herodotus)的历史学家记载了公元前5世纪,波斯国王克斯尔克塞斯,雇用西尔李斯潜水打捞沉没宝藏。这类早期潜水一般发生在浅水区域,基本不超过30米深,且通常以商业或者军事需要为目的。即便不是这样,我们对了解未知的无限渴求也会同样急迫地促使我们潜入深蓝。
  
  潜水器械的发展
  所有早期的潜水都受限于没有能够对抗水压进行呼吸的设备。仅仅一米的水深,潜水员就基本无法使用常压呼吸管进行呼吸了,此时潜水员的胸部大约受到200磅的水压。16世纪时,潜水钟(the diving bell)的出现使人类第一次完成了超越潜水员屏息极限的潜水冒险。这类装置将空气困于其腔内,使潜水员得以保持水下作业数小时之久。随后的岁月中,出现了一些对潜水钟进行的潜服式改装,可惜这些装置有一个共同的问题,那就是无法连续地为潜水员提供新鲜空气。然而这一切都在19世纪彻底改变。泵的发明使人们可以连续不断地为水下作业的潜水员提供加压空气。随后人们对装有这种装置的潜水服进行了多种风格的改进,大大增强了潜水员在水中的灵活程度。其中应用最广的当数奥古斯土斯·西拜(Augustus Seibe)开发的潜服,名为“西拜的改进版潜水服”。这种潜水服是现代深海潜服的直系祖先。
  人们很快就希望潜水员可以脱离辅助船只进行更自由的潜水。这要求潜水员携带自己的便携式气源。然而这种自带气体的水下呼吸器(Self-Contained Underwater Breathing Apparatus, SCUBA)并没能立即出现,原因是当时并没有一种可以提供足够高压力的压缩机,同时还需要一种足够强的便携式压力容器。数年之后,当上游科技成熟之后,诞生了三种类型的自带气体的水下呼吸器:开放式、封闭循环式和半封闭循环式。
  1940年代,雅克·库斯托船长(Captain Jacques-Yves Cousteau)和依麦尔·贾格南(Emile Gagnan)将改进后的按需供气阀和高压气瓶结合在一起制造了第一个真正实用的开放循环系统:“水肺”。稍加改进之后,水肺将成为今天最为流行的潜水装备。他们的这一发明为成千上万的潜水员打开了自由探索水下世界的大门。在那之后,自带气体的水下呼吸器经历了众多改进,但正是库斯托船长和他所发明的水肺使这种呼吸器声名远扬。尽管休闲水肺潜水的出现很大程度上要归功于库斯托的努力,但是库斯托本人却绝不是只将潜水当做休闲运动的人,他该算是世界上第一个严格意义上的自携式水下呼吸器的洞穴潜水员。他将其一生致力于对各种环境的潜水探索,从洞穴与冰下到深海和沉船内部,他的经历点燃了成千上万人的激情与梦想,时刻激励着人们潜入深蓝。
  1946年,库斯托船长和他的队伍试图探索一个著名的内陆洞穴,“Fountain de Vaucluse”,进行了一次最大深度46米,进入距离约为40米的洞穴潜水。那次潜水几乎要了库斯托的命,草率的潜水计划,效率低下的沟通,氮醉,轻微的气体中毒症状只是他遭遇的种种困难中的很小部分。当重新回忆这一经历的时候,他声称那是“我们所经历过的5000次潜水中最最糟糕的一次……”尽管当年那些潜水员都险些丢了性命,但是对“Fountain de Vaucluse”的潜水尝试却是洞穴潜水的重要一课。
  
  危险的禁区
  对于那些早期探索者来说,缺乏水肺潜水的训练并没有成为他们潜水的阻碍。事实上,早在1953年,佛罗里达洲洞窟学会(Florida Speleological Society)就开始教授洞穴潜水课程了。1950年起,每年大约有3000人潜入佛罗里达的洞穴探险。这段时间之内,早期潜水员探索了大约1524米洞穴以及数不清的残骸和深海区域。
  在早期的洞穴探险中,规则的制定和器材的改进,是以潜水员的生命为代价而得到的。洞穴潜水导致的死亡人数和开放水域潜水不成比例。在开放水域潜水时,潜水员遇到问题时可以立即返回水面,呼吸到赖以为生的空气。而洞穴环境是黑暗的遮顶空间,容错几率极低。随着事故的发生,土地持有者和佛罗里达管理者开始封闭洞穴入口,以杜绝不断上升的死亡事故。
  这时佛罗里达州洞窟学会等机构和著名的洞穴潜水专家谢克·埃克斯利发挥了重要的作用。1970年,埃克斯利通过分析洞穴潜水事故,发现事故发生的趋势,研究事故过程,编写了《洞穴潜水基础:求生蓝图》。通过10起有代表性的事故,用问答的方式讲解洞穴潜水的安全规则,这本资料成为了以后全部洞穴潜水训练的基础。谢克·埃克斯利在那个年代所确立的:“引导绳、气瓶系统、潜伴及二级长管备用系统、灯光及备用灯光系统、气体管理规定等”,现在依然是不可违背的安全守则。
  不断刷新的探索纪录
  在佛罗里达中北部出生的埃克斯利,在1966年16岁时成为洞穴潜水员,在随后的很多年里,他将成为全球最为活跃的潜水专家,很多很多的世界纪录将被改写为他的名字。1970年6月29日,仅仅20岁的埃克斯利就将洞穴潜水的长度世界纪录推进到了640米。1972年4月改写为747米,1974年3月达到914米;1975年5月1252米。随后无数的洞穴潜水深度和长度纪录被改写。
  埃克斯利对卡特德勒尔峡谷洞穴的潜水探索从1971年就已经开始了,当年的5月推进到了152.4米,随后的一年达到305米。几乎每年,埃克斯利的团队都要进行不停的尝试,直到1980年1月的1048米和1986年11月的1224米。随着混合气潜水技术的成熟,水下推进器和照明器材的改进,洞穴潜水探索的进度也越来越快。1987年10月,埃克斯利安排了密集的潜水探险,4日潜水进入到了1721米的距离,12日达到1900米、17日达到2087米,并且到达了这个洞穴的水下最深处62米。随即,谢克·埃克斯利收拾装备去参加洞穴潜水的里程碑式活动—比尔·斯通博士率领的沃库拉泉洞穴潜水探险队!卡特德勒尔的传奇要到1990年再继续。
  1987年10月15日至12月30日,沃库拉泉洞穴潜水项目顺利进行。比尔·斯通博士组织的18名顶尖洞穴潜水员,陆续到达沃库拉泉州立公园附近的基地。早在20世纪30年代,一些潜水者就已经冒险进入了这个庞大的洞穴系统,虽然深度和时间都很短,但依然发现了一些更新世的骨头和一具完整的乳齿象骨骼。比尔·斯通为了绘制庞大的沃库拉泉地下河系统的图纸,募集到了30万美元的资金,用以购买数量庞大的潜水器材。甚至设计建造了一个能容纳多名潜水员的干式水下减压站,这个小小的空间由金属框架和蒙皮构成,像个倒扣的碗一样悬浮在洞口下面的水中,为了保证它不漂到水面,使用了20500磅的配重。到达这个减压站的潜水员,就从地板的一个出入口钻进去,在里面吸氧或是呼吸相应的减压气体,同时进食高热量食物来补充体力,甚至可以阅读书籍来消磨漫长的减压时间。
  埃克斯利等潜水小组成员,使用大型的水下推进器,能够快速到达将要查明的地点,对水下洞穴体系进行了测量和绘图。全部考察期间,探查了超过七条不同方向不同深度的水下通道。仅仅在A通道深入距离就达到1860米,新探明并完成制图的水下洞穴长度达到了3310米,最大下潜深度110米。沃库拉泉洞穴潜水考察的成功,尤其是在如此大深度的多次潜水中得到的完美的安全纪录,完全验证了技术潜水所使用的氦氮氧混合气潜水计划的可靠性,使得运动潜水员也可以简单可靠地使用更高效率的潜水气体,同时也使得循环呼吸器更为普遍地用于技术潜水项目。
  埃克斯利也许就是为了打破洞穴潜水纪录而生的,随着混合气技术的成熟,他把目标转向了洞穴潜水的更大深度。虽然早在1987年的6月,埃克斯利在墨西哥的曼特洞穴(Nacimiento del Rio Mante)下潜到了201米的深度,但是还不足以从哈森迈尔的手中夺回深度纪录,德国人1983年在法国创造的洞穴潜水深度为205米。随即在1988年4月,埃克斯利在曼特洞穴下潜到底部斜坡的高点,用242米的深度,重新将洞穴潜水的深度纪录写上了自己的名字。第二年的3月28日,在准备了更为复杂的呼吸气体后,谢克·埃克斯利到达了底部斜坡267米的深度。
  后来埃克斯利回到了他的拖车房,并在1990年将房子下面的卡特德勒尔峡谷洞穴的探索长度改写为3334米,这个长度排在当年的美国第一,全球第二位。并于1993年在南非的布斯曼洞穴下潜到了263米的深度,布斯曼洞穴的水面处于1550米的海平面,属高海拔潜水。而他所创造的洞穴潜水深度纪录被南非人戈麦斯1996年在同一洞穴打破,在这个底部宽阔的洞穴中,戈麦斯下降到了另外一个更深的位置283.59米,这个纪录直到2000年亦未被改写。并且布斯曼这个洞穴的名字,让我们想到了另外一个故事……
  打捞迪昂·德雷亚的遗骸
  布斯曼洞穴仍像一颗致命的钻石,吸引着一批批优秀的洞穴潜水者一试身手,其中就包括戴夫·肖(Dave Shaw)。拥有澳大利亚国籍的肖,是香港国泰航空公司的机长。他把业余时间全部投入到了洞穴潜水的活动中,并且他更喜欢使用循环呼吸器开展他的大深度潜水,并且向着循环呼吸器洞穴潜水的世界纪录,不断进行着冲击。
  2004年10月28日,在接近于埃克斯利1993年的下潜位置,采用一绳到底的方式,戴夫下潜到了270米的深度,成功改写了循环呼吸器洞穴潜水纪录。在创造纪录的同时,他看到了另一样出人意料的物体—迪昂·德雷亚的尸体。
  由于迪昂的尸体大部分已经埋在洞底淤泥中,自己的体力也开始透支,肖最后放弃了打捞的念头,只在发现处做了个记号,开始了10个小时的漫长减压。肖不仅给迪昂的父母捎去了这一消息,还作了一个令两位老人更加欣慰的决定:他将再次潜回到洞底打捞迪昂的尸体。
  具有两年洞穴潜水经验的迪昂,是在10年前的1994年的一次潜水事故中丧生的,尸体一直没有找到。当时他作为支援潜水员停留在60米的深度,当潜水结束后,大家一起上升到50米时,突然发现迪昂的潜水灯光缓缓地向洞底沉去,深度相差超过了30米,队长吉利奥米只得放弃了救人的念头。“这个时候逞英雄,只会和迪昂共赴黄泉。”他在事后的潜水日志中如此写道。
  肖邀请同样是洞潜高手的谢利作为他的搭档一起完成这项艰巨的打捞任务。在谢克眼里,这两个人是最完美的洞潜搭档。“肖有野心有冲劲,而谢利的技术和头脑堪称一流。”
  肖和谢利开始制定详细计划。单靠两个人的力量还是不能保证把尸体打捞出水面,他们还需要九个洞潜高手在不同的水深处支援。如何把尸体带出洞穴也是一个问题。“虽然迪昂的尸体还没有完全腐烂,但它已经是一副骸骨。”谢利说,“我们担心在打捞的过程中骨架会散开,最后,我们决定用裹尸袋把它包起来往上运。”
  正式打捞的前两天,11名洞潜高手已经在布斯曼洞穴集合,支援潜水员确认了各自的保护深度,肖负责最危险的洞底作业。“我们别无选择,死一个总比死两个好,现实就是如此。”肖说。这就是他的行动计划中的最高指示。不过,他和谢利有一个私下协定,“如果肖需要我,他会用潜水灯发信号给我”,谢利说。2005年1月,行动日终于到来。根据计划,肖必须下潜到270米的深处,把迪昂的尸体放入裹尸袋,然后把它交给等候在220米处的谢利……11名洞穴潜水高手就这样一段一段地接力,最终把尸体传出水面。从入水到尸体打捞出水,时间必须控制在70分钟以内。然后,位于最下层的肖和谢利才能开始上浮。为了缓解减压病可能对于人体的伤害,他们得花上10小时以上才能呼吸到水面的新鲜空气。
  “70分钟过去了,在浅水带负责接应的警方潜水人员还没有露出水面,我想肯定出现了计划之外的问题了。”在岸上支援的凡·谢克说。
  直接负责接应肖的谢利也产生了同样的疑虑。“我往洞底看,希望找到肖上浮时带出的气泡,但是下面一点动静也没有。”谢利只看到下面有一束极其微弱的光在移动着。“我和肖事先约好了,如果他出了问题,他会以灯光作为信号告诉我。”谢利说,“他并没有发出信号,我当时想他可能是晕了过去,如果我潜下去,说不定能弄醒他或者直接把他带上去。”
  谢利开始下潜,当到达大约245米深的地方,他突然听到一声巨响—那是他的氧气瓶输气管阀爆裂发出的。谢利顿时从救人者变成了等待被救者。由于输气管阀门爆裂,谢利只能用手来控制氧气输出到循环呼吸器中的速度。除了撤退,他别无选择。可是,缺少了他这一环最重要的接应,整个打捞计划的传输链被彻底破坏了。在73米处准备接应谢利的彼特·赫伯斯特见时间已过,谢利和肖还没有浮上来,便潜往深处查探情况。彼特潜水时有个习惯,总喜欢随身带着潜水员专用的书写板。这时,下潜的彼特发现了一束微弱的光—那是谢利的面罩头灯发出的。彼特打手势询问谢利是否一切安好,谢利指了指他随身带着的书写板。“我把板交给他”,彼特回忆道,“他只写了 ‘肖还没上来’。”
  由于输气管阀门爆裂,气体消耗过快,不得已减少了必须的深度减压时间,血液和肌肉组织中形成氮气泡,导致谢利的身体机能出现失调。“我只觉得天旋地转”,谢利说,“就好像在梦境中漂浮。”最后,入水整整12小时23分钟后,谢利被接应者托出了水面。在临时减压舱里待了七小时后,他的情况终于稳定下来,被送往医院继续治疗。
  接应队员们再次潜下洞穴,打捞留在水里的绳索等装备。突然,一名警方潜水员向大家报告:“我看到了迪昂。”彼特回忆道:“他们首先看见的是肖的尸体,而裹尸袋的系绳就绑在他的腰上。那时候,我真的百感交集。当时,他们已经浮上来了,我们肯定与他们擦肩而过。”的确,两人的尸体在人们营救谢利时已经从洞底浮了上来,卡在了靠近水面的一处缝隙中。“肖保证一定会把迪昂带回来的,他的确做到了。”谢利说。肖的潜水头盔上固定了一架摄像机,通过它的记录,人们终于了解了一部分在漆黑的水底到底发生了什么。
  尽管有各种各样的猜测,但是肖的死亡原因无法确认。在大深度潜水中,处置遗骸等工作使得肖的呼吸频率明显加快,气体处理不当所产生原因导致最坏后果的怀疑最大。
  探秘广西凤山洞穴
  中国有着全球最为丰富的喀斯特地貌环境,同样也吸引着这些洞穴潜水专家的注意。最近10年左右时间,中国洞穴潜水也开始了起步阶段,北京、广东、广西、重庆等地均有小型洞穴被潜水调查,虽然几乎没有打通水下通道,且探查手段多不规范,不过有些美丽的水下洞穴已经开始吸引着更多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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