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奥塔现代性批判的三重迷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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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要:利奥塔的后现代叙事不仅在反对整体性、统一性和宏大叙事等现代性原则上表现了态度的坚决性,更在现代性的批判手法上独树一帜。然而,不难发现,由于其判断逻辑的内在矛盾,导致对现代性批判的无能为力,最终只有设置重重迷雾,把后现代性描述成一种神秘的解释过程和为“只可意会”的事物创造可以想象的暗示,并把马克思所主张的社会制度的变革定义为所谓“重写现代性圈套”。而事实上,他“超越”马克思的整个现代性批判只能是一个自相矛盾的迷雾。
  关键词:利奥塔;神秘解释;暗示;现代性的圈套
  中图分类号:B565.59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3-854X(2008)03-0057-04
  
  从近现代法国哲学开启的“启蒙运动”到现当代法国哲学掀起的“新启蒙运动”。法国哲学一直以批判见长。作为一个激进主义思想家,利奥塔早期十分认同马克思主义的现实批判,但是他后来对马克思的理论有了“创造性超越”。他自始至终都关注着“现代性问题”,担忧着世界的未来。他从分析科学知识的现状入手,考察了当代社会的基本征候,走出了一条独特的现代主义解构和后现代主义解释之路。然而利奥塔不仅受到胡塞尔现象学、海德格尔存在哲学的根本性影响。而且还沉湎于弗洛伊德主义和尼采主义的思想沼泽之中,使其思想活动不仅带有浓厚的个人意志的色彩。而且还滑向了神秘主义的窠臼。
  
  一、“原初的遗忘”,一种神秘解释的过程
  
  普遍看来。后现代主义的“后”意味着一种时间上的接替和历史性转折,预示着一个新时代的到来。这种新时代在生活方式和思维方式上表现出和传统的彻底决裂,并开辟了一个崭新的方向。然而在利奥塔看来,这种观点根本不是后现代的观点。这种线性时序的观念本身就是现代性的。他认为。后现代主义并不是现代主义的末期,而是现代主义的起始就存在的状态,而这种状态是川流不息的。对于人们把现代性和后现代性定义为界线明确的历史实体,后现代性总是在现代性之“后”到来,他反对说:“我应当说,正相反:在现代性中已有了后现代性,因为现代性就是现代的时间性,它自身包含着自我超越,改变自己的冲动力。现代性不仅能在时间中自我超越,而且还能在其中分解成某种有很大限度的稳定性。比如追求某种乌托邦的计划,或者解放事业的大叙事中包含的简单的政治计划。现代性是从构成上,不间断地受孕于后现代性的。”他的重要观点在于后现代不具有在时间上对现代的继起性。而后现代性和现代性的关系表现在后现代性是现代性所孕育的,并和现代性同时存在的。
  那么,如何进一步来理解这个“后”呢?他指出:“你可以看出,如果这样理解的话,那么‘后现代’的‘后’字并不意味着一个恢复、闪回或反馈的运动,也就是说,不是一种重复的运动而是一种‘ana-’的过程:一种分析、回忆、神秘解释、变形的过程,以详述一种‘原初的遗忘’。”他不仅没有说,恢复、闪回和回忆的区别在哪里?也没有说“原初的遗忘”是什么?关键的是他把后现代的“后”定义为一个神秘的过程。然而,他并没有说这个神秘过程的神秘性在哪里?
  不过,利奥塔并不是每时每刻这么神秘。他要不断地给我们指点迷津。他在《对“何为后现代主义?”这一问题的回答》中说道:“后现代主义是现代主义的一部分,它在表现里面召唤那不可表现的事物,它拒绝正确形式的安慰,拒绝有关品味的共识。”不知道他说的“正确形式的安慰”是什么?但这不要紧,他说的“拒绝品味的共识”我们是理解的。就是他所倡导的“纷争”。问题在于他要召唤那不可表现的事物。既然是不可表现,那他又是如何召唤的呢?他举了普鲁斯特的例子:“普鲁斯特通过一种完整地保留了其句法和词汇的语言。和就其作用手段而言,仍是叙事小说的一部分的写作,来召唤那不可表现的。”先不去说那不可表现的是否真的被召唤出来了,问题是,既然是不可表现的,那通过其句法、词汇等手段来表现什么?如果真有召唤,难道召唤就不是一种表现?他也许察觉到自己的前后矛盾,干脆就依赖矛盾: “后现代必须根据未来的(post)和刚才(modo)的矛盾来理解。在我看来,散文(蒙田)是后现代的,遗迹(雅典米纳瓦女神的庙宇)是现代的。”为什么遗迹是现代的。而散文就是后现代的?他可能认为散文产生在遗迹之后,所以是后现代的了。不知道散文和遗迹的矛盾在哪里?怎样通过散文和遗迹的矛盾来召唤那不可表现的事物?其实他自己也知道,只有看不见的鬼魂因为无法现身才需要召唤。
  他在这里神秘地启蒙我们。却忘记了“原初的遗忘”了。如果再提“原初的遗忘”就更神秘了。其实,“神秘”的方法可不是利奥塔的发明,先哲海德格尔早就辅导过他:“人通过经验迷雾本身,并且在此之在的神秘那里不出差错,人就可能不让自己误入歧途。”但海德格尔的神秘不过是他走投无路惯用的求生“绝技”,而利奥塔的神秘则是他故弄玄虚。拒绝“共识”的“杰作”。不过两人在对技术的批判上,又不约而同地走到了一起,也没有了神秘。海德格尔在《技术的追问》中说:“正如人们所说的,人们要‘在精神上操纵’技术。人们要控制技术。技术愈是脱离人类统治的危险,对于技术的控制意愿就愈加迫切。”而1981年利奥塔在美国致杰萨密·布尔的一封信中说道:“技术科学的进步已经成了一种加重而不是减轻这种不安的方式。把发展称为进步已不再可能了。它似乎靠一种独立于我们的力量或自动性主动地前进。它并不对源于人类的需要的要求做出反映。我们可以说,人类已陷入了这样一种状况,即疲于奔命地追赶(既是实践上也是思想上)目标的积累过程的状况。”两人对技术的失控和人类未来的忧虑似乎为他们赢得了一份庄严,然而。披上神秘外衣的现代性批判不过是掩盖其内心对批判的胆怯。
  
  二、为“只可意会”的事物创造出可以想象的暗示
  
  经过了神秘的摸索。利奥塔终于发现了一条通向后现代的解释之路:“后现代在现代中。把‘不可言说的’表现在‘再现本身’中。后现代应该是一种情形,它不再以相同的品味来集体分享乡愁的缅怀。后现代寻求新的表现方式。并非要从中觅取享受,而是传达我们对‘不可言说的’的认识。”在他看来,过去的19世纪和20世纪我们为观念和感觉的契合,为明晰可见与可沟通的经验的一致,已经付出高昂惨重的代价。他要让我们成为不可言说之物的见证者,让“不可言说”成为我们现代或后现代的时代主题。
  那么,既然不可言说,他还能说得这么清楚?不仅如此,他还有更清楚的,更可言说的要说:“最后,要弄清楚的是,我们的职责不是去提供真实,而是为‘只可意会’的事物创造出可以想象的暗示。”我们知道。在人的认识过程之中,是存在着“只可意会”而“不可言说”的认识对象,原因在于新的概念还没有形成,或者说旧的概念已经容纳不下认识对象出现的新的元 素。“意会”的过程是一个从旧思维圈向新思维圈运动的过渡,是旧概念破缺,新概念孕育的过程。随着思维的延伸和新概念、新范畴的形成,“不可说”变成“可说”。利奥塔提出的“最后要弄清楚的是。为‘只可意会’的事物创造出可以想象的暗示”,存在着三个问题:一是“暗示”是什么?暗示不是神秘之物,所谓暗示不过是事物的现象或本质的某种呈现,暗示不过是认识过程的一个节点,它不是认识的终结。我们最后要弄清楚的不仅仅是暗示,暗示不过是事物的一种特殊的“示”,表现了事物的本质和规律的局部反映。二是如果存在某种暗示,并且这种暗示可以被理解为“可以想象”,那么,这种“可以想象”难道不是一个概念或范畴的形成的初步表现,不就是指向“可言说”的开始?事实上。认识也不会就此停步在“暗示”。利奥塔“启发了”我们那么多反马克思和反现代知识的“真理”,那是暗示吗?三是为“只可意会”的事物创造出可以想象的暗示,这个暗示是创造出来的吗?暗示如果存在。也是事物本身固有属性的一种具体反映,不是人为创造出来的。如果非要说“创造”,也不过是一个范畴的形成和发展,也就是格物致知的过程。
  利奥塔除了说最后要弄清楚的是暗示。还特别强调了“我们的职责不是去提供现实”。
  为什么他要和现实如此决裂。愿永远生活在在他看来和现实分离的暗示之中?恩格斯早就说过:“到目前为止,没有一个例子迫使我们得出这样的结论:我们的经过科学检验的感性知觉,会在我们的头脑中造成一种在本性上同现实不符合的关于外部世界的观念:或者在外部世界和我们关于外部世界的感性知觉之间,存在着天生的不一致。”恩格斯的话已经很明确地回答了他为什么如此害怕现实了。因为利奥塔的所谓暗示即使是可以被感性知觉的。但不是能够被科学检验的。可以任由他自我发挥。他自己已经说了是可以想象的。是创造的。
  当然,利奥塔的“创造”不仅在此,他的雄心已经深入到各个学科:“在谈论后现代的概念的时候,我把自己放在这一语境里面。我说我们作为思想家的任务是深化现存的语言。批判浅薄的信息观念,揭示语言本身内部的不透明性。语言不是一个‘交流’的工具。它是极其复杂的由用语的领域形成的群岛,这些用语来源于如此不同的体系。以致我们不能把一个体系(例如描述体系)里的用语翻译成另一个体系(一个评价的或者指令的体系)里的用语。”如此形象的描绘,把他看来的后现代的语言系统的特征毫无暗示地展示给我们。我们注意到,他特别提出要揭示语言本身的不透明性。我们不知道他要什么样的透明。是不是他看不懂的学科就是不透明。或许他自己有一个宏伟的构想,要掌握一切知识。所以企图用同一种模式来翻译一切学科,达成现代性“共识”。如果各个学科真如他说自有自己的语言系统。也没有必要他来揭示和发现。早已是一种“共识”。其实,利奥塔对各个学科的知识系统的群岛想象,还是富有创造性的,不过他仅看到的是群岛的各个岛屿之间的孤立性,而事实上。各个岛屿为什么形成群岛已经蕴含了彼此的相互联系,必然会有某种暗流使它们相互交流和触动。
  群岛学说,自己告诉了我们,现代性如果孕育了后现代性,那么被孕育的后现代性的知识并不是不透明了,也不可能通过什么暗示来达到各个学科进一步的成长要求。由于利奥塔所受教育的限制,透明在他看来不透明是毫不奇怪的。但他所看到的后现代的群岛特征却是尊重差异,拒绝暗示,呈现透明。
  
  三、重写现代性的圈套
  
  在利奥塔看来。对现代性的批判可以被理解为重写现代性,对现代性的重写比人们常用的“后现代性”、“后现代主义”、 “后现代”更可取。因为,“前”(pré-)和“后” (post)字的文化史分期很空洞。无法使人问“现在”的状况。而没有现在的判断,是无法对后续的事物做出预言。同时,“重写”表明了一个动作,但这个动作歧义很多。这个动作不仅仅具有摧毁了旧的历史,回到没有任何先人之见的开端。比如像马克思所常用的“史前”。而且也能意味着体验某种隐藏的东西,这种隐藏不仅来自于偏见,也由美好的展望而隐藏起来。
  我们不去计较他的这种分类是否准确和对马克思所谓先人之见的批评,而是要问,这样区分的重要性在哪?或者说,他想告诉我们他所推崇的是怎样的选择和他选择的“重写”的意义究竟在哪?他启示我们说:“‘重写现代性’经常被理解成这样的意思,即回忆,好像对现代设置造成的凶杀、罪恶、灾难进行追寻鉴别一样,最后揭示出某种谕示也许在现代性之初就已为我们的历史准备和提前设好的命运。人们知道,被这样理解的重写也多么地具有欺骗性。……对现代主义,并不是真正重写它,即使假设这是可能的,人们也是再写一遍,只是导演现代主义本身。凡是写现代主义就总是重写现代主义。”
  不厌其烦地说了这么多他所愤然的“重写”,就是不说出他要的“重写”,因为把他自己所分类的各种重写动作都做了否定。原来他没有自己的“重写”,把“重写”分类。主要是要提高我们的识别能力,增强对马克思的愤怒:“我用两个例子来说明这种圈套。马克思揭露了资本主义制度下隐藏的作用。他讲劳动力的非异化置于批判和觉悟之获得的中心,他认为这样就鉴别出并陈述了产生现代性不幸的罪恶根源:对劳动者的剥削。作为揭露,他想象只要将‘现实’,就是自由社会和自由经济作为一种错误来揭露,就能使人类避免其大灾难。今天,我们知道十月革命在马克思主义的神盾下,只不过——任何革命都只能和将只能如此——捅开了同一个伤口。定位和诊断可以改变,但在这些重写中出现的总是同一种病症。马克思主义者曾以为已经为人类的非异化工作过,然而人的异化又一次重复,只是稍稍换了换地点。”
  批判了马克思,还没有说出自己追求的“重写”。可能是怕说出来会留下话柄。不过不说更不会被放过,最终他还是鼓足了勇气:“后现代性不是一个新的时代,而是对现代性自称拥有的一些特征的重写,首先是对现代性将其合法性建立在通过科学和技术解放整个人类事业的基础之上的宣言的重写。但正如我已经说过的,这种重写在现代性本身里面已经很长时间了。”原来他所追寻的“重写”就是这样的一个“首先”。我们先不谈他所说的所谓通过科学技术解放全人类的现代性宣言是从哪里来的?而是看一下他发明的“首先重写”和他批判的“重写的圈套”有什么不同。他说得很明白。“重写的圈套”就是揭露现实的错误。企图避免其灾难的想象。他提出的“首先重写”难道不是对他自己认为的现实错误的揭露和幻想吗?他的“首先重写”不正是他自己批判的“重写的圈套”。其实。马克思没有布下任何圈套来迷惑他,他反而故意在设置迷雾来蒙骗别人。
  事实上,在利奥塔那里,现代性是模糊的,他所谓的重写现代性更是不清楚的。无奈之下,他想到了弗洛伊德的彻底体验法。所谓唯一可使 用的指导线索——情绪。他说的情绪又是一个什么东西呢?一会说,它是一个信息的碎片,句子的一个片断;一会又说,我们不知道它是什么;紧接着又说,我们能够确定,它和某种过去有关。但这种过去就神秘了,它不像一幅画被再现,而是画中的元素。这个时候,他的“重写”出现了,“重写,就是录入不可能画出的画中的元素”。我们现在还不知道他的这个不能画出的元素究竟是什么,但我们更不知道的是,不能画出是如何能记录出来的。更为令人不解的是,刚讲过。虽然这个来之于情绪的“重写”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但与过去有关,现在突然说:“很明显。这种重写不提供任何过去的知识。”说得如此决然,我们无法知道如何写出与过去有关但不提供过去的知识。这种从天而降的新知识。为什么说来之于情绪就好理解了。因为情绪会突然发作,有毫无原因的发疯。既然这样,又何必说又和过去有关系呢,加上这一层迷雾是迷惑谁呢?其实,没有人会被迷住,只有他自己。
  事情还没有结束,让他情绪真正不安的还有那个让他无法理解的“比特”。令他气愤的是,似乎有人把“比特”构成的数字化空间和虚拟世界当成了后现代性的写作。“如果承认追忆首先是自由想象的事,那么,新技术的使用能保留和存储它们的一些什么呢?这些新技术的使用又怎样摆脱概念、认识和先人之见的法则呢?”于是乎。他义正词严地警告:“目前,我只能满足于下面的答案:重写现代性,就是拒绝写这种假定的后现代性。”我们回头看一下他的重写现代性,他十分明确地要求要首先对通过科学技术解放整个人类事业进行重写。他这个重写摆脱了概念、认识和先入之见了吗?他是“自由想象”的重写?他批判马克思的重写圈套真正暴露了他自己的重写骗局。看来,要把他老祖宗尼采的强力意志转化成“自由想象”的重写。只有靠这些重重迷雾了。可惜的是,他不言自明地告诉了大家,他的重写现代性不过是要写出他自己的强力意志。在这一点上,他和海德格尔算是一拍即合了,海德格尔批判了所有的真理,最后说真理就是强力意志。这样两人算是共同享有对先师真传的继承权。
  其实。利奥塔在现代性的批判上还是卓有创见的,他认为。科学技术的变异使得知识的功能开始发生病变,“工具理性”成为主导社会生活的准则;人类从宗教迷信走向了科学迷信,现代的知识变成了压迫和操纵人的权力的中介:资本逻辑成为文化自觉。享乐主义引领核心价值,“物化”现实造就绝对公平。他大胆做出断言:“现代性的终结”。成为一个不可避免的后现代趋势。但可惜的是。缺乏历史逻辑的臆想,用宏大叙事批判宏大叙事。用共识代替共识的自相矛盾的叙事方法,终究难以摆脱神秘主义的厄运。最终对现代性命运的断言也就成为疑问。
  
  (责任编辑 陈金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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