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不明飞行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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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科学工作者在华盛顿特区讨论飞碟是否存在时,飞碟也没有闲着。它们“四处点火”,以特有的方式搅动科学家的神经。
  当然,它们也的确成就十足。
  


  1953年1月28日午夜前几分钟,赖特·帕特森空军基地上空有闪烁的光团飞过。我于次日12时30分收到相关报告:一个飞行员声称看到了飞碟。
  这份报道并未详述具体细节,但感觉还不错。不仅有飞行员的名字,而且说他可以抵达穆迪空中基地接受询问。我通过电话录音逐字逐句地记录了他的故事。
  他说,他那时正驾驶F-86战斗机在佐治亚空域执行循环飞行任务,飞行路线是:从穆迪空军基地到劳森空军基地,再到罗宾森空军基地,最后返回穆迪空军基地。他遇到飞碟的时间是21时35分,飞行高度为1800多米,正处于从穆迪空军基地飞往劳森空军基地的第一飞行时段。他说,他当时探头往下看时在佐治亚的奥尔巴尼上空发现了白光,再一抬头,又发现白光在他的大约10点钟方向。白光异常明亮,因此他才在满天星空中注意到它的存在。
  当晚天气很适合飞行,而且时间充裕,因此他决定稍稍接近它。他心想,如果这是一架飞机,他完全可以靠近;如果只是一颗闪耀的星星,那么他爬升到9000多米也不会改变白光与他的相对位置。他检查完他的氧气供应,增加发动机的转速,开始爬升。三四分钟后,他已在白光之上。既然相对位置发生了变化,那白光就一定不是闪耀的星星。他说,如果白光是飞机的话,距离这么远是无法看到对方红绿闪烁的翼尖灯的。
  因为已经关注了白光这么久,所以他决定进一步迫近以弄清它究竟是不是一架飞机。他压低机头开始下降,随着马赫表的指针逐渐接近红线,白光越来越大,表明他离它越来越近。但是,除了一大团白光外,他依然无法看清具体细节。接下来,光开始变换颜色,在一二秒内由白变红,然后又变回白色。如此循环两三次后,他正在琢磨接下来那光将怎么变化时,它变成了正三角形,然后又分成两个叠加的三角形。此时,他已与那光处于同一高度而且无法再接近了。最后,那光瞬间消失了。他用我们之间认定飞碟的老标准进行了描述:“这就像有人关掉了灯,它就在那里,然后转眼就不见了。”
  我问他,他觉得自己看到了什么。他说,他看到了飞碟,而且无法“独享这次经历”。他也曾经为此头痛,而且他越想越觉得那就是飞碟。他跟我说他感觉那很愚蠢,但他庆幸当时只有自己一个人在。
  在前方本宁要塞和劳森空军基地的闪烁灯光处,他开始折返飞行,返航前他再一次检查了航油。刚才的爬升的确用了不少航油,因此他决定先不去罗宾森空军基地而是径直返回穆迪空军基地。
  他呼叫地面指挥站申请改变航飞计划,但还没来得及汇报,地面指挥站的指令员就开口问他是否看到了神秘的发光体。
  对,他的确看到了一个发光体。
  地面指令员接着说,他追逐发光体的事已被雷达捕捉。首先,发光体进入雷达视域范围时雷达已确定其不是普通飞机,因为它行动过于缓慢。之后雷达操作员看到F-86战斗机靠近、攀爬,而且朝着发光体飞过去。起初,F-86战斗机已经逼近发光体,但很快发光体就加快了航速以维持足够的领先。持续两三分钟后,发光体以惊人的速度逃离了雷达视域范围。雷达站曾试图呼叫-86战斗机的飞行员,地面站也试图给他发出指令,但他们无法直接发给飞行员,只能通过信号转播塔传出信号。
  关于不明飞行物还有两个例子:一个目前仍属不明,另一个已经得到确认。
  在华盛顿特区召开的专家小组会议结束后两三周,我得到消息,称“蓝皮书”计划将遵循小组会议所提的方案,这意味着我马上就要着手实施这个计划了。我们有关实验仪器的方案几周以前就提交给了五角大楼审核,估计已被讨论关注。因为我们还需要更多的工作人员,所以我又起草了一个新的组织设计图以申请更多的调查者和分析师,并报送给美国航天航空技术情报中心(ATIC)的人事机构。
  大约就在这个时候,不明飞行物史上系列障碍的第一个障碍产生了。专家强烈建议我们毫无保留——把一切公之于众。因此,当媒体得知特里蒙顿视频的风声时(此前该视频一直都是严格保密的),我同意把它向新闻媒体人员开放。我写了一篇新闻发布稿,在得到加兰德将军同意后,提交ATIC主任审核,最后送交五角大楼审查讨论。报告陈述了专家小组就这段视频的看法:“除非获得有效证据,否则没有理由认为这个不明物体不是海鸥。”接下来,我在报告中说海鸥理
  论只是一种看法,实际上我们并不能准确知道这个不明物体究竟是什么。五角大楼拿到新闻稿件后,震怒了:“不可以!绝对不能向媒体公开视频,也不能召开新闻发布会。”海鸥理论过于稚嫩,我们有当下最新的媒体宣传方案——啥也别说。
  自然,这份1953年1月7日由空军信息服务函件签发的新闻发布方案仍然有效,其实质在于空军内部人员过多谈论不明物体,他们应该就此事禁言。那些认为一旦忽视它,问题就会自行消退的旧理论又死灰复燃。
  “蓝皮书”计划在一个月内几经周折,1952年12月,我要求换岗。我同意在1953年2月底之前继续担任“蓝皮书”计划的负责人,这样便于有人顶替我的工作并逐渐适应这份工作。然而,并没有人顶替我。这样,一直要到安迪·福鲁斯中尉轮换到拉斯加空军司令部,或者其他人离开时,我目前的工作才能结束。当我离开“蓝皮书”计划来到丹佛基地的临时工作岗位一两个月后,鲍勃·奥尔森中尉才接手“蓝皮书”计划负责人的位子。他的工作人员还有空军一等兵马克斯·富奇。两人都是1952年加入不明飞行物探索项目的老手,但两个人也只能做这么多了。
  当我于1953年7月重返ATIC并承担另一份工作时,奥尔森中尉刚刚离开空军基地,而富奇正好在奥尔森曾经的岗位。奥尔森说,他感觉这份工作就像南极总统在非洲探险一样。几天后我又加入了“蓝皮书”计划,不过这次只是作为兼职,而我得到的命令是“必须做好该计划”。   在我离开“蓝皮书”计划期间,我们有关实验仪器的计划已遭拒绝,总部否决了我们建立载人跟踪网站、雷达伴行天文照相仪以及其他仪器的提议。加兰德将军曾就此计划进行过长期而艰巨的游说,但并未获得支持。据说是有人认为,有衍射光栅镜头的相机完全够用。
  我回到“蓝皮书”计划的第一件事就是审查我离开时递交上来的报告。这些报告中有几份很好,但只有一份很不寻常。它来自亚利桑那州卢克空军基地。这份报告让人眼前一亮,因为它提供了一些非常令人感兴趣的照片。
  1953年3月3日临近中午, 一个飞行员驾驶F-84战斗机从卢克空军基地起飞盘旋时,天空只有少数高卷云。早期,他曾在韩国空军基地驾驶F-51战斗机,最近才刚刚接触F-84战斗机。他起飞后,朝卢克空军基地向西209千米的布莱斯无线电雷达站爬升。几分钟后,当他抬头看向大约2点钟方向时,发现有疑似飞机飞过留下的从左向右的长长稀薄蒸汽带,便拿起身边能识别布莱斯无线电雷达站的BLH电码本。他瞥了一眼他的高度表,发现自己已经身处7000多米高空了。他回忆说,留下蒸汽尾迹的物体一定很高,因为他看不见尾迹尽头的任何飞机。他调整了航向及攀升速度,以便发现是什么东西留下了这条蒸汽痕迹,然而他什么也没看到。他认为这很奇怪,因为蒸汽痕迹不可能凭空产生,一定有什么东西刚刚离开这里。他的高度表显示他又攀升了3600多米,目前已是10600米高空了。他继续攀升,但很快F-84战斗机发出警报——这已是该机型所能到达的高度极限。他将高度降低300米继续前进,来到蒸汽痕迹前端,但他仍然没有发现飞机。这让他非常困惑。因为当时除了几款D-558和X系列飞机外,再没有什么飞机能飞到1万多米高空,而上面提到的几款实验飞机也不会离开哥伦比亚的爱德华空军基地。他心想,或许是因为角度问题被飞机上的什么东西遮挡了视线,便驾驶着F-84战斗机来回盘旋,以便从不同角度观察,但无
  论怎样盘旋,他仍然没有发现飞机。为了随时熄火和保持S形航线以便停留在痕迹下方,他需要使飞机保持每小时约480千米的飞行速度。
  这时他开始低油耗飞行,以便能抓拍到他的机头。在拍了约9米的胶卷后,他开始下降。胶卷中有一条奇怪的叉形蒸汽带,但并没有飞机存在。
  奥尔森上尉和空军一等兵富奇就此进行过周密考虑。影像实验室确认这道痕迹是蒸汽痕迹,而非反常云团。但空军飞行机组人员说“该地区并无其他飞机”,航空防务指挥中心也这样认为。因为F-84战斗机的飞行员失联几分钟后,不明物体曾经通过防空识别区,但雷达显示什么也没有。
  还有最后一种可能性。“蓝皮书”计划的天文学家说,这些照片看起来完全像流星的烟雾痕迹。但仍有一个问题:飞行员很确定蒸汽轨迹头部的移动速度大约是每小时480千米。他不知道他究竟飞了多远,但当他第一次接收到布莱斯无线电信号时他在格林5号航道(大约在基地以西4 8千米处)飞行,而当他放弃追逐时他已到达距离布莱斯无线电基站以北110多千米的倪德尔无线电基站。
  几个月后,我跟一个曾经目击此事发生的卢克空军基地工作人员(他是一名上尉)交谈。他认识F-84战斗机的飞行员并听他讲过这段经历。我不能说这名上尉一定相信这件事,但他明显很感兴趣。他说:“我之前从来没过多考虑过这些报告,但我知道这家伙不错,他一定不会瞎说。你认为他看到了什么?”
  我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也许他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飞那么远。如果他没飞那么远,那么我猜他只是看到了流星的烟雾痕迹。但如果他确定自己在追捕过程中飞了128千米,那我认为他看到了真正的飞碟。我也不相信飞行员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整个1953年夏天,有关不明飞行物的报告大幅下降。1952年5月至7月,我们共收到了637份优质报告。而在1953年同期,我们仅收到76份报告。我们一直在等待7月神奇再次来袭,因为每年7 月都是无法解释的报告高峰。我们很想知道它是否会再现。
  当一个非公开但极其重要的改变发生后,“蓝皮书”计划犹如被注入一剂强心针,而这个改变就是其他智囊机构全面接管所有现场调查。
  自我重回“蓝皮书”计划,程序就已经确定,那就是争取更多人按小组做事。但是,当我要求进人时,我得到的经常是礼貌的“非常抱歉”的回应。因此,我又做了一个极好的计划,并拉到了一些能帮我们而且会帮我们的组织。有一天,在航空司令部,有人把我介绍给航空司令部情报部门主任博格斯将军时,我谈到了我的烦恼。他给我说,航空司令部有一个最近才开始运作的专门情报机构,即第4602空军情报中队。他跟我说,也许这个部门可以帮到我,他也会尽力看看他能做点什么。
  部队中做任何事情都得考虑标准的时间因素。一般“我会加快进度”意味着至少等待两周;“我马上就做”意味着等待一两个月;而回答“我会看看有什么方法可以解决”,代表着两种情况:第一,如果他能解决,就需要写个备忘录来解释将看到什么人;第二,表示这件事将被封存一段时间,以便未来某代人最终得到答案时知道这一切是如何开始的。但我低估了防空司令部的效率。两周之内,博格斯将军就叫来加兰德将军讨论了这个问题,使我来到科罗拉多的斯普林斯,与科罗内尔·怀特上校的第4602空军情报中队建立了合作项目。
  第4602情报中队的主要功能是:战时审问俘虏的敌军,和平时期参与模拟问答。调查不明飞行物报告需要补充一些问题,并增加现实因素,这是他们训练中非常宝贵的一环。第4602情报部门的野战队遍布全美,而且这些团队可以乘飞机、直升机、快艇、吉普车或者滑雪板分分钟去往任何地方。野战队已与公路巡逻队、警长办公室、警察以及其他军事机构建立了联系,因此他们在收集关于不明飞行物的报告上处于极为有利的位置。野战队的每位成员都在讯问艺术上经过特别选择和训练,而且每个队都配有技术专家。我们不可能要求更好的合作伙伴了。
  “蓝皮书”计划重回日程。在正式结束前,我们的计划是:无论何时我们接到有关不明飞行物的报告,都会马上跟第4602情报部门联系,而他们就会立即派野战队出外调查。通常,该野战队会进行周密的调查,然后把报告发给我们。如果答案是“未知”,我们就会研究现场细节,在“贝尔熊”项目的协助下,努力找出真相。   与第4602情报部门合作编撰最终计划几周后,我再次告别“蓝皮书”计划。因为经常被指控俘虏和拘禁犯人,在一个简单的仪式上,面对着大约1米高的“格林人”(一种装饰雕塑),我把指挥权转交给了ATIC的马克斯·富奇,手持特别指令离开工作组融入平民生活。
  不明飞行物一定知道我将离开,它们上演了一场展演,而且这场展演是空军档案中最好的不明飞行物报告。
  我第一次听说发生在1953年8月13日凌晨2时左右的场景时,马克斯·富奇正好从ATIC给我打来电话。他说,几分钟之前有消息称美国遭到袭击,他被叫去ATIC审查报告,而他认为我应该看看。我有点犹豫,但还是穿上衣服来到基地。我问马克斯,他怎么看那份报告。他的经典回答将写入不明飞行物的历史。马克斯用他那缓慢而纯正的路易斯安那口音说道:“船长,你知道这一
  年来我已认真阅读了每一份汇报上来的有关不明飞行物的报告,但我从未真正相信这些东西。”然后,他犹豫了一下又用极快的语速补充了一句:“但是,你应该读一下这些电报。”由于他说得太快,我几乎不明白他的意思。然而,他说这句话的语速本身就足以让我信服。因为如果马克斯说话很快,就说明这些事极其重要。
  30分钟后我已到达ATIC,同时也接到了来自五角大楼的电话。我搭上了从俄亥俄州代顿到南达科他州拉皮德城的第一架航班。因为我想亲自调查此事,所以没有给第4602情报中队打电话。我与涉及此事件的每一个人进行了交谈,然后拼成了一个惊人的故事。
  午夜12时刚过,拉皮德城东部艾尔沃斯空军基地防空司令部的雷达站收到从当地地面观测部队滤波中心打来的电话。一位女监测员说,她发现在艾尔沃斯以西约16千米处的地平线下方有一道极明亮的光。雷达扫视了该地区,并指挥正在该地区巡逻的喷气式战斗机赶到事发地点。他们发现,在那个地点的确有一个目标。负责值夜的准尉说,他知道天气会怎样影响雷达,但这个目标是“明确、实在而明亮的”。它似乎在移动,但移动得非常缓慢。这个目标在近5000米高空。
  值班准尉拨打电话请求滤波中心接通监测员。接通后,两人就不明物体的位置进行了长达数分钟的探讨。但就在快挂电话时,监测员激动地说:“它开始移动了。它向西南朝拉皮德方向移动。”
  滤波中心的雷达管制员马上在他的视域内朝下扫视,发现目标开始加速朝西南方向移动。他让两个组员跑出去察看,很快就有人大声回答说他们看到一个大大的蓝白色光团正向拉皮德方向移动。这个不明物体迅速掠过拉皮德上空,并且180°转弯回到原来的位置。
  一位军士长跟我说,在他服役期间,曾负责欧洲与韩国间的雷达操作,他无所畏惧。但当值班准尉大声问他该怎么办时,他就只是站在那里。他跟我说:“毕竟,它比我们都大,我们还能做什么?”
  但值班准尉还是采取了一些行动。他呼叫F-84战斗机的飞行员,让他在基地西部进行空中战斗巡逻并准备拦截。他指挥飞行员来到基地南部,使他正面对上仍处于近5000米高空的蓝白色光团。当飞行员离目标只有大约5千米时,目标开始移动。几乎与此同时,雷达管制员和监测员都看到它开始移动。毫无疑问,他们看到的是同一个物体。
  目标开始移动后,速度提升极快并开始爬升,而F-84战斗机正好在它的尾迹上。目标开始变亮,飞行员问雷达管制员这是因为什么,但雷达管制员的回答总是一样:“罗杰,我们可以看到它在雷达范围之内。”
  雷达管制员说,目标似乎拥有自动报警雷达一样,当有东西接近它时,它会自动加速飞离。F-84战斗机和目标之间的距离一直维持在4.8千米。
  追逐在北边继续,逐渐脱离了拉皮德和基地灯光的照耀,进入茫茫黑夜。
  当目标和F-84战斗机向北飞行大约200千米后,飞行员检查了他的航油,发现他只能返航了。当我和他交谈时,他说他很庆幸自己没油了,因为在漆黑的夜空独自追踪不明物体多少还是会引人担忧的。
  然而,就在F-84到达基地上空时,目标也飞了回来,就在战斗机身后20千米左右。
  另一架F-84战斗机在雷达管制员的引导下飞向目标。飞行员向目标靠近时,目标再次飞走。飞行员开始加速,但情况与之前相似:当他一接近4.8千米范围,目标就突然加速逃离,以保持4.8千米的距离。
  飞行员晃了晃战斗机,发现目标的位置并没有相对他而改变。那是一颗星吗?他选取了他附近的三颗明星进行仔细对比观察,但目标相对那三颗星在移动。他想,如果那是一个实物,雷达就应该能捕捉到它。于是,他打开他的雷达测距瞄准器。几秒后,他眼前红光闪烁,目标就是实实在在的实物。然后他开始害怕。当我和他交谈时,他坦承他很胆怯。他曾在德战时见识过MD109、FW190以及ME262战斗机,也曾在韩战时见识过米格-15战斗机,但这个明亮巨大的蓝白色
  光团,让他感到十分恐惧。
  最后,目标飞离雷达视域,飞向北达科他州的法戈。地面控制员呼叫了法戈观测中心,问他们“是否看到不明亮光”,他们说没有。
  几分钟后,电话打了回来。监测员报告说,法戈以西几千米处,有一个从西南向东北方向快速移动的、明亮的蓝白色光团。
  这是未知的,也是最好的。(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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