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深:一位重新被打捞的沦陷区时期的青年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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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深是沦陷区时期一位曾活跃在北平的青年作家,曾有短篇小说集《兼差》①行世.他本人并不为现当代文学研究界所熟知②.实际上,早在20世纪40年代,高深就已受到华北沦陷区文坛的关注,曾有多人撰写评论称赞其作品的独到之处,但高深本人及其作品在40年代以后却长期被岁月所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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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宓对小说《红楼梦》情有独钟,自幼阅读《石头记》②,且较早以比较文学视野研究《红楼梦》.其相关红学著述虽早已成为红学界研究热点,但正如研究者所论,“绝大部分以\'吴宓与《红楼梦》\'为研究对象的文著,都从他留学回国后谈起,至于在美求学那段时间,大都一带而过或者语焉不详”③.其原因在于“缺少相关史料”.亦有研究者感慨“在解放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有关吴宓及其红学的研究一直都相当沉寂”,并分析说:“有两点原因导致了这种状况:首先,吴宓的红学论著大部分散佚在外.文献的缺失使今人无法对其理论体系做出整体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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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适在《逼上梁山——文学革命的开始》一文中,将《如何可使吾国文言易于教授》(下文简称“《教授》”)视作自己文学革命的起点,并几乎全文引述日记所载该文的大旨,因为胡适在此提出了“白话是活文字,古文是半死的文字”②,而这一点也与1916年4月5日《吾国历史上的文学革命》这篇关键札记中“活文学”的说法相连③.近年来,随着对《教授》一文英文刊本的重新发现④,对胡适文学革命理论的理解多有深入,但现有研究却建立在两个不同的基础上:1915年8月26日所载大旨及其英文底稿与1916年五六月发表于《留美学生月报》的英文刊
1943年至1957年,郭沫若对《孔雀胆》进行了多次修改.其文本的修改价值,长期以来一直被学界忽略,然而每一次对作品的修改都具有重要的研究意义.同时,对《孔雀胆》修改行为的考察,也是对被遗漏的史料进行整理和价值判定的有效方式.本文通过研究《孔雀胆》的3个重要版本来解析“再创作”的生成机制,探讨作家的心理历程,发掘作者在修改中不同于一贯的以政治调整为主要目的,而是在艺术结构及文化理论上倾注更多精力背后的心理历程,从而给予该作更加全面、真实的评价和文学史定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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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初骈体小说《玉梨魂》于1912年连载于《民权报》,次年出单行本.这部叙小学教员何梦霞与寡妇白梨影有情人不能成眷属、最终殉情殉国的哀情小说,一时风行,可谓赚足了读者的眼泪.1914年标署为“别体小说”的《雪鸿泪史》重写这个故事,开始在《小说丛报》上连载.《雪鸿泪史》刊行后也颇受欢迎,《小说丛报》第一期很快就再版、三版(1914年5月初版,11月再版,1915年正月三版).连载未毕,单行本已在读者的期待中登场.但《雪鸿泪史》问世以来,各种批评之声也不绝如缕,小说尚在连载之中,就有读者指出其中一些诗词是窜易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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