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强势面对癌症

来源 :特别健康·上半月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xiedavid
下载到本地 , 更方便阅读
声明 : 本文档内容版权归属内容提供方 , 如果您对本文有版权争议 , 可与客服联系进行内容授权或下架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根治”的癌症悄悄复发
  69岁那年,一向对自己的健康充满信心的南世昌,突然受到了重重一击。“我一直说,只要上面管住嘴,下面迈开腿,抓两头就能保中间。突然之间,却被诊断为前列腺癌。”他说,那时候别说前列腺癌了,就是癌的知识也知之甚少,只知道是凶多吉少的绝症。
  惊恐过后,他冷静下来,既然躲不过,就索性把自己交给医生处置吧。经过会诊,医生决定为他做根治术。从手术室回到病房,南世昌才知道,原来自己做了一个剖腹大手术,全身插了六根管子。不想吃饭、不想喝水、不能翻身,一切自由都被剥夺了,就这样度过了难熬的七个昼夜。
  南世昌以为,这个“根治术”就是把癌症根治了,心里平静了许多。没想到,三年后去医院复查,南世昌的PSA为1.13(PSA的正常参考值为小于0.2),他的情况属于生化复发。南世昌开始了内分泌治疗,服用福至尔。
  虽然福至尔将PSA控制在了可控状态,但南世昌逐渐了解到,它也存在局限性。前列腺癌在大部分时间内只“爱吃”一种东西,就是雄性激素。福至尔有抗雄性激素分泌的作用,能抑制癌细胞发展。但是,当癌细胞从雄性激素依赖型转化为非雄性激素依赖型时,它就没有效果了。
  治疗方案自己抉择
  在内分泌治疗两年多后,南世昌已达到内分泌治疗的失效临界点,他面临着是否需要放疗的选择。咨询了专家后,南世昌发现有两种意见:一种是不需要做放疗,应把内分泌治疗继续下去;另一种是根据病情,只要前列腺癌仍处于局部,做放疗利大于弊。
  两种意见无法调和,需要南世昌自己做出决定。他反复思考,给自己确定了三个立足点:一是把握主动,争取在内分泌治疗失效前,避免和推迟从生化复发转为临床复发;二是当病灶还处于局部时,抢先一步迎击,采用放疗把癌细胞杀灭到最低限度,将病灶缩小到最小范围,为今后的治疗争取更多时间;三是不过度治疗,力求适时、适度、适症,不为误治付出代价。
  在做了多项检查,确定前列腺癌仍在局部,病灶清楚、靶点明确后,南世昌和主治医师达成一致意见:立即开始放疗。
  放疗的效果不错。医生告诉他,癌细胞会有逐步死亡的过程,随着时间推移,疗效会逐渐显现。但癌细胞不可能100%杀灭,要定期复查。
  总结自己的治疗选择,南世昌说,在抗癌征程中,一是要在专家中兼听则明,二是要在癌友中兼听得助,三是多掌握一些相关医学知识,四是努力用好大脑加工厂,增强自己的判断和指挥能力。“如果在专家的各种意见之间徘徊,当断不断,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
  头戴三顶帽仍乐和
  自从患了癌,南世昌就把身体锻炼放在了第一位,风雨无阻。
  “我是一个不服老、不服病、不服输,做什么事都想见到效果的人,但操之过急也让我吃到了大苦头。”一天,南世昌照例到公园锻炼。这一次,他给自己加大了运动量,结果超过体能极限,突发剧烈头痛,摔倒在地。送到医院一检查,确诊为蛛网膜下腔出血,就是所谓的脑出血,立即转到ICU重症监护室。
  这次脑出血让南世昌在病床上躺了一个多月,吃喝拉撒都需要有人护理。在进入恢复期后,虽然一下地就摇摇晃晃,脚也迈不出去,但南世昌仍坚持每天扶着床架进行适应性锻炼,逐渐恢复体力。性格乐观的他还和病友开玩笑,说自己现在有了三个分不开的老朋友,一个是癌症,一个是蛛网膜下腔出血,再一個就是“老病友”腰椎间盘突出。
  他还写了一首打油诗:“头戴三顶帽,轻车不压身。老天伴你玩,朝夕乐逍遥。”
  坦然接受强势应对
  为了积极抗癌,南世昌融入癌友群体之中,听取别人的抗癌经验,后来又加入了抗癌乐园八一湖分园的前列腺癌小组,得到许多癌友雪中送炭的帮助。
  南世昌说,在饮食上,前列腺癌患者首先要减少饱和脂肪酸(即猪、鸡、鸭等各种肉类中所含的脂肪)的摄取,其次是多吃含番茄红素的食物。番茄红素是一种抗氧化剂,番茄中就含有大量番茄红素,番石榴、西瓜等食物也富含番茄红素。另外,豆制品中藏有前列腺癌的克星,如大豆中的异黄酮有抗激素的作用,能抑制癌细胞。多吃蔬菜也很有好处,除了白菜外,花菜、西蓝花等蔬菜也有防治前列腺癌的功效。
  在同疾病作斗争的十几年中,南世昌深知自己患的这些疾病的分量,但他并不退缩。“既然来了,只能照单全收,看来它们都要伴随我走向人生的终点。”他说,怕也没有用,不能给自己再找痛苦,只能一个一个迎击,选择强势去对待它。
其他文献
意志消沉  1967年初中毕业后,我回乡当了两年多农民。我承认,我不是一个好农民,因为我对种地总也提不起兴趣。我成天想的是,怎样脱离家乡那块黄土地,到别的地方去生活。我不敢奢望一定到城市里去,心想只要挪挪窝儿就可以。  若是我从来没有外出过,走出去的心情不会那么急切。在1966年秋冬红卫兵大串联期间,当年15岁的我,先后到了北京、武汉、长沙、杭州、上海、南京等大城市,在湘潭过了元旦,在上海过了春节
1946年秋,我所在的部队从武汉转去洛阳。列车在郑州火车站停了下来,据说要在这里停好长时间。我见对面铁轨上停着一辆铁皮车,车上好像也是当兵的,便走了过去,想问问他们是何部队,准备开拔到哪里。  等我走近把头探进车门,听见里面一片叽里呱啦的声音,才明白这些是日本人。我习惯性地退了一步,掏出枪来。里面一个日本人忙用中国话跟我解释,原来他们是日本投降后主动放下武器的日本兵,现在中国政府正在将他们遣送回国
一日上午,监门的小窗门突然打开,露出警察的半个脸孔,问监房里有谁能画画。坐在我对面的周声振老头立即抢着回答:“有!沈博爱这里画了一列火车。”于是那列在草纸上飞驰的火车就从小窗口飞驰而出。那警察把火车带走,“啪”,关上了小窗门。  第二天上午监门打开了,警察叫我出监。口气不凶,凭感觉不会是惹出祸来。来到一个亭子里,一个叫什么班长的,把桌上的一张大纸摊开后对我说:现在要画一个评比竞赛栏,左边竖格写评比
上世纪五六十年代,人们有了病,首先想到的不是去医院诊治,而是想方設法寻找一些偏方去治疗。这样的做法并非讳疾忌医,而是基于经济方面的考虑。在那个年代,有些偏方的确经济又实用,所谓“偏方治大病”,有时的确也能解决一些实际问题。  在胶东地区,当时有一种常见病,俗称“鬼疹疙瘩”,学名荨麻疹。这是一种以风团表现为主的过敏性皮肤病,疾病发作时甚痒,每日可发作一至数次,给病人带来了很大的痛苦。我家的一些邻居得
1977年,我24岁,已经在一家水泥厂当了七年的工人,可是当恢复高考的消息传来时,我同样激动得彻夜难眠。上大学是人生多么美好的愿望啊!可惜在这之前,我们这批意气风发、渴望知识、渴望学习的年轻人却被无情地阻挡了。  可以说,在恢复高考前,我们的命运和前途,从来就不由自己掌握。恢复高考是我们的命运和前途由自己摆布的第一次机会,我的激动可想而知。但激动过后,我又不得不理智清醒地看到,高考如同一座高峰橫亘
前不久,父母回了一趟乡下老家。临行前,我让他们帮我找找我读书时的日记本。  读书期间,我对中医产生浓厚的兴趣,阅读了很多中医古籍,并在日记本上摘录了很多简易可行的偏方。  父母问我,怎么突然想起那些三十多年都没有动过的东西?我告诉他们,妻子所在的敬老院有老人得了疥疮,去医院看了几次都不见好,我记得读书时在日记本上记过一个治疗疥疮的小偏方,想找到日记本,配些药给老人试试看。  几天后,父母回县城时,
“向你报告,老大,我回来了。”手机里传来华基的声音。我高兴得几乎要跳起来:“好啊,我正惦记着给你过八十大寿呢!”  华基是谁?我的同窗挚友兼同乡,他是结束了候鸟生活,逗留北京后返回长春的。华基为什么称我为“老大”呢?说来有一段故事。  解放初,我们响应支边号召来长春,虽有满腔热血,但背井离乡,远离亲人,免不了孤独寂寞。好在身边有这些同窗,共同的乡音,共同的境遇,自然就亲上加亲了。随着岁月的流逝,我
人,来到这个世界,就必然要参加一场马拉松竞走比赛,看谁走得更远、更持久。人活百岁,起码说明你生命的续航能力强于他人,仅就这一点看,就已经意义非凡了。  2008年,我采访过一位百岁老爷子,他生于1908年,是大清王朝的子民。那时辛亥革命还没发生,皇上还在龙椅上坐着学说话呢,他得跟着大家山呼万岁。如果他寿命只有10年,1918年就走了,能看到或听到什么呢?只能看到武昌起义、民国成立、袁世凯当了皇帝又
前不久,有人在报上刊登了一则广告,向社会宣布自己退休的消息,预祝自己精彩人生重新开始。接待的业务员说,他开了退休登广告的先河。  以往,每逢员工退休,单位都有一个敲锣打鼓、热热闹闹欢送回家的仪式,在其人生的记忆中留下深刻的印象。后来,欢送仪式渐渐消失了,很多人工作了一辈子,最后自己冷冷清清地回家。  有一家充满温情的单位,为退休员工订一辆龙形花车,雇一个锣鼓队,一路敲锣打鼓,先送员工去“一大”会址
23年前,常宁洲从工作多年的文物系统退休,回到了西安市郊的西湖村安度晚年。  西湖村位于长安区子午峪口,常宁洲在这里出生、长大。然而,当他退休后首次走到村外的子午峪口头道桥时,被眼前的破败景象震惊了。作为一个资深文物工作者,他深知这座清代名桥所承载的历史。常宁洲家乡所在的子午峪口,是古代著名的子午道入口。子午道又称子午栈道,汉唐时期,子午栈道是京城长安通往汉中、巴蜀及西南其他地区的一条重要通道。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