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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惠言以微言大义说词,在近代引发了一场阐释文本意义的理论论争。谭献认为张惠言以比兴寄托解读唐宋词,从理论上说接近于他所说的“作者未必然,读者何必不然”,是主张把文本的解释权交给读者。严既澄、王国维则认为张惠言“语语笺其遥旨”,“实皆比附陈言”,特别是他以比兴寄托解读温庭筠更是“深文罗织”。谢章铤一方面批评张惠言以比兴寄托解读唐宋词是“强作解事”,另一方面以为皋文之说不可泥亦不可弃,他的主张是读者有自己阐释文本的权利,但也不能完全偏离作者的书写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