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豪“杀妻”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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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4岁的胡菁静静地躺在ICU病房里,其丈夫文裕章一边哭喊道,他不想让妻子受罪,一边拔胡菁身上的氧气管、输液管。十来分钟后,胡菁离开这个世界。这是2月16日,深圳市上演的丈夫亲手结束妻子生命的悲剧性的一幕。文裕章因涉嫌故意杀人罪,已被深圳市公安机关刑事拘留。他是有意杀妻?还是不忍她受罪?抑或是生命伦理方面的反思?
  
  10年前,武汉女子胡菁在中南政法学院读书时与同学、深圳富家子弟文裕章相识相恋。毕业后,胡菁远嫁到深圳。胡菁和文裕章婚后住的是别墅,在深圳市龙岗区坂田万科城。因为深圳气候温暖,胡菁的母亲肖婆婆今年春节时从武汉到深圳,住在女儿女婿家。
  
  元宵节的惨剧
    2月9日元宵节晚上8时许,肖婆婆听到胡菁丈夫在卧室焦急地呼喊:“妈,快来!”她赶紧过去,发现女儿倒在地上昏迷不醒,文裕章在给女儿做人工呼吸。胡菁立刻被送往附近的一家医院。经过紧急治疗,胡菁恢复了呼吸和心跳。当晚,胡菁被转送至深圳市第二人民医院。医生检查后就发出了病危通知书。经抢救,胡菁的病情稳定下来,被送进ICU(重症病房),并戴上呼吸机。
  肖婆婆说,接下来的几天时间,医院都没有向他们发过病危通知书。随后7天时间里,胡菁一直昏迷不醒。胡菁的姐姐胡女士则特地从武汉赶到深圳。2月16日,胡菁的丈夫及其婆婆文女士跟医生商讨病情,医生表示说,胡菁戴呼吸机时间过长,嘴中的通气管可能与身体黏膜发生黏连,需要手术割开气管,将痰液吸出来,再将氧气管插进去。但即使这样,对胡菁的治疗可能效果也不大。
  胡菁的姐姐胡女士说她曾多次与文裕章交谈,希望让他相信胡菁会恢复健康,不管怎么样,都不要放弃。为了防止出现意外,胡女士跟医生说好,如果要放弃治疗,也要征得胡菁娘家和婆家双方的同意才行。
  2月16日下午,医院规定的每天一个小时的探望时间。文裕童进去时,胡女士跟他说探望20分钟,然后换她进去。
  20分钟后,胡女士在门口换鞋换衣服时,听到里面吵闹起来。她立即冲了进去,看到文裕章的一只手环着胡菁的头,把自己的头埋在胡菁的胸前,一边哭,一边拔胡菁身上的管子——氧气管、输液管,一大堆监测仪器的管线已被拔了大半。胡女士听到护士在那里喊:“你这是干什么?你拔东西干吗?”
  胡女士说,她听到文裕章哭着说:“我不想看她受罪!”自始至终,文裕章都用手圈着妻子的头,埋在妻子的胸口不停地哭。医生赶来,想为胡菁做心肺复苏,但文裕章不肯放开胡蕾,医生没有办法。文裕章抱着胡菁大概15至20分钟。此时胡菁的脸色发青,医生已无回天之力。当天下午4时04分,胡女士报警。福田公安分局华富派出所民警很快到场调查,并将医生护士连同在场的病人家属都带往派出所协助调查。
  当天,文裕章涉嫌故意杀人罪,被警方刑事拘留。
  从胡菁发病到死亡,留下了一连串的疑问:她,为何离奇倒地?他,为何哭泣着拔掉妻子救命的管子?医院,七八名护士未能阻止拔管。医生是否可以放弃抢救?不想妻子受罪,丈夫有无权利拔管?
  
  娘家的质疑:女儿缘何一摔就垂危?
  
  “我女儿不可能是无缘无故摔倒的!”形容憔悴的肖婆婆,指着胡菁最后倒地的地板,悲痛欲绝。
  “当时就急着送女儿去医院,现在仔细想来,有太多疑点。”肖婆婆说。
  肖婆婆说,根据文裕章的描述,出事前,胡菁正在用电脑。但从现场可以看见,胡菁当时倒在离电脑还有3米远的地板上。更奇怪的是,肖婆婆上来时,眼见电脑是关着的。
  肖婆婆又称,当时自己在2楼,听见4楼响亮的“咚”一声后,也没在意,以为是有东西倒了。“过了一会才听见他叫女儿的小名。又叫‘老妈’!”肖婆婆回忆,这个“一会”至少在2分钟以上。但正常人的反应,在看见身边的人坠地,并发出如此响声音后。都该立即惊呼才对。而在胡菁入院后,她发现她胳膊、腿上、面部都有紫色的瘀血斑点,不象是自己摔的。
  尸检后判定胡菁昏迷源于颅内出血,是摔的?打的?还是自发的?娘家人也说不清楚。在肖婆婆的回忆中,女儿从小身体就特别好,几乎很少上医院。在事发前,胡菁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适,还亲自给两个孩子洗澡,精神显得相当不错。怎么会在晕倒后,直接要变成植物人了呢?
  在几种推断下,胡女士大胆地做了一个自己也不敢相信的推测:会不会是文某将女儿从复式的楼梯上推下去的?
  肖婆婆为何会做出这样残酷的推测?她眼中的女儿女婿的感情生活是如何的?
  肖婆婆和胡菁的姐姐胡女士均承认两人当初是恩爱的。但肖婆婆说。文家虽然有钱,但一直嫌胡菁家不够富裕,很防着女方,房产证上都没有自己女儿的名字。在她口中,文家是岗厦村的本地人。“都特别重男轻女”。
  胡女士也告诉记者,最近他们两个争吵不断,而且胡菁老是喜欢生闷气。这次肖婆婆12月底来深,更发现文裕章总是不着家。文裕章自称在岗厦某股份公司工作,“但也不至于要常常过了12点才回来吧。”胡菁有时会问丈夫:“你在搞什么?”而文裕章却也懒得回答。
  肖婆婆说,关于丈夫经常晚归的问题,女儿也十分无奈,曾表示“他真要外面有人也没办法,睁只眼闭只眼就好了。”但有一次女儿却显得情绪失控,暴躁地喊道:“他要是不要我们了,我就跟他同归于尽!”
  更让肖婆婆气愤的是,肖婆婆说,几天前,她曾听到文裕章的母亲讲胡菁即使被救回来,也是个植物人,而且胡菁在香港买有百万元的保险,如果变成植物人,就拿不到赔偿,还要支付医疗费。
  “他(文裕章)也是读法律的,怎么能做出那样的事?”肖婆婆很伤心也很气愤。
  记者在胡菁家采访时,邻居们都称赞胡菁是个好媳妇,这么年轻就走了,真是惋惜。爱她,所以杀死她?
  对于儿子拔管的动机,文裕章母亲坚称:儿子是因为太爱妻子了,不想让她受罪。母亲说,胡菁住院以后,用的都是好药。胡菁住ICU病房,每天的花费大概要1万元,七天里胡菁的治疗费总共花了8万元左右。
  “他(文裕章)是太爱她了。”文裕章的哥哥说,“当时他肯定情绪失控了。”他认为肖婆婆向媒体说的很多话都不实,她说这些话的目的是为了能从他们家拿到钱。
  雪象医院的邓主任向记者透露了一个细节:“死者被送进医院抢救时,文裕章一直很悲伤,一直在抽泣,看得出是发自内心的。抢救了半个小时,文裕章一进抢救室就跪在胡菁面前,我问这是他什么人,他说‘是我老婆’。”
  文裕章的前同事则提出了新看法:他不是要杀胡菁。他拔管是因为当年他父亲离世时的境况与胡菁当时的境况是相同的:几年前,文裕章父亲因为喝酒,呕吐物进人气管,导致脑部缺氧,医生切开了文父的气管,用呼吸机维持他的呼吸。但最终,这个手术没能救回文父的性命。这次胡菁也面临切开气管的手术,当同样的情形再次出现在妻子身上时,文裕章崩溃了。
  胡菁死后,记者联系到她的一个姐妹朴玉兰,朴玉兰丝毫不知 胡菁已经死亡的消息。在她眼里,夫妻两人尚算恩爱,胡菁也很少向她抱怨丈夫的不是。当知道文裕章亲手拔掉胡菁的管子后,朴玉兰询问记者:“她是不是买了保险?”
  当记者肯定胡菁的确在香港买过保险后,朴玉兰称,过年时自己因为想给孩子买平安保险,胡菁曾在电话里热情地为其介绍过,称给自己的孩子买的就是香港保险。随后,朴玉兰犹豫说:“我知道她公公之前就是变成植物人,后来他们家放弃治疗了,把那100万保险赔偿分了,胡蔷好像也分到了。”
  当记者向文裕章的哥哥求证这一说法时,他在电话中大怒称:“没有这样的事!我爸爸是正常死亡的,你们可以向福田医院查实。”而更多的情况,文先生则不愿再谈,表示已经全部交由律师处理。
  据文裕章的哥哥说,他正在医院办理胡菁的死亡证明。据悉,文家也找了律师,处理胡菁死亡带来的法律问题,并且应对可能到来的诉讼。
  
  再起波澜:娘家质疑“脑死亡说”
  
  目前,胡菁母亲肖女士以医院未能阻止文裕童拔管属于失职,拟起诉医院。肖婆婆说,孩子已经死了,她一定会坚持到底,讨个公遒。她们不仅要告文裕章,而且还要状告深圳市二医院,她认为医护人员未能尽责,致使文裕童能顺利拔去胡菁身上的呼吸机,葬送了救回胡菁性命的机会。
  该医院医生冯永文接受记者采访时说,胡菁被送到医院时,没有自主呼吸、瞳孔放大,没有对光反射,血压不稳,心率很快。二院急诊科接诊时,距离胡菁心跳骤停已经超过1个小时20分钟,病情非常危重。根据国外标准和国内一些医学文献,院方诊断认为胡菁的全脑功能衰竭。“医院采用了所有能采用的关于心肺脑复苏的手段,使胡菁的循环功能将有改善。但至2月16日,脑功能没有恢复,已经进入不可逆阶段,我们基本诊断为脑死亡。要真正确诊还需要经过脑电图等一些手段进行检查,由于拔管,这一切都没来得及做。”冯医生说道。而胡菁的姐姐和母亲表示,不能接受“脑死亡”的诊断。她们回}乙,从胡菁被送进医院后,医生从来都没有跟他们讲过胡菁已经“脑死亡”,怎么现在医院突然抛出脑死亡的诊断?家属还称,胡菁在ICU治疗期间,还曾接受过肾透折和换血,换了血之后,胡菁的脸色变得红润了许多。如果胡菁已经脑死亡,换句话说,她已经死亡了,医院还有必要这样大费周折地去治疗吗?
  深圳市第二人民医院相关负责人表示,医生对于胡菁“脑死亡”的诊断是临床作出的,不会也没有写入到病历中。如果病人家属觉得可疑,可以通过法律途径与医院接触。医院表示说胡菁的家属至始至终都没说要放弃治疗,然而疑惑的是,当文裕章拔去胡菁身上救命的管子肘,护士似乎束手无策,丈夫“挟持”了妻子十分钟。七八个护士和医生因为丈夫文裕章不肯让开,而只是看着,医护人员为何没有进行抢救?
  一业内人士解释说,医院当时可能是因为文裕章说了那些“我不想看她受罪,我们不要治疗了”之类的话,目前,只要病人直系家属坚持签字“放弃”,大多数医院就只能放弃救洽已成一种被默认的“行规”。
  该业内人士指出,这种做法是与“安乐死”同时存在的另一个法律空白。“而医院关于脑死亡的鉴定和告知病人家属,还应该认真履行相关程序和医疗职责。”该人士如是对记者说。
  
  亲人“一语”就能“定生死”?
  
  记者从深圳福田区人民检察院了解到,目前文裕章已经被以故意杀人罪批准逮捕。
  虽然事后文裕章称,他是因不愿妻子受苦而采取这种方式对妻子实施“安乐死”。但检察院认为,目前中国还没有对“安乐死”立法,法律界对于死亡的定义也有争议,任何人没有权力以任何方式剥夺其他人生命,在没有“安乐死”法律规定的情况下。国内主要还是以心脏死亡作为判断一个人是否已死亡的依据。文裕章拔掉妻子氧气管并阻止医务人员抢救的行为,具有主观故意致妻子死亡的目的,实施了剥夺他人生命的行为,符合《刑法》规定的故意杀人罪的构成要件,应以故意杀人罪追究刑事责任。
  文裕章“爱妻”就能让妻子速死吗?
  司法机关的态度给我们以重要启示,即正如“恨”不能剥夺他人的生命一样,“爱”也不是非法剥夺他人生命的理由。
  广东环球经纬律师事务所王思鲁称,我国目前还没有脑死亡立法。抛开死者在家发生的任何意外情况或人为情况,也不管死者在医院是否已经脑死亡,在胡菁住院时间如此之短的情况下,文裕章主动拔掉氧气管,其杀人的动机和行为都已经具备,这一点是没什么争议的。因为任伺有常识的人(更虽说他还是学法律的)都知道,在当时的情况下,拔掉氧气管会导致患者死亡。
  有专家指出,关于文裕章的做法,其实折射出的是目前关于“安乐死”的争议。“‘安乐死’的实施需要一个合理的道德和法律环境,目前中国法治建设尚属于起步阶段,公民社会远没有成熟,关于“安乐死”的法律法规更是巨大的空白。所以,要谨防‘安乐死’成为杀人的的理由。”该专家如是说。
  文裕章与胡菁曾经住的别墅,如今冷冷清清,男主人在派出所里拘留,女主人已经阴阳相隔,孩子被接去姑妈处暂居。9岁的女儿已经知道家中发生变故,心情比较沉重;而她上幼儿园的弟弟似乎还不知道这一切,几天看不到爸爸妈妈,还问:他们千什么去了?
  记者同胡菁9岁的女儿:“愿意在奶奶家还是愿意去外婆家?”“我愿意和外婆一起去武汉。”她回答。她在武汉出生,并且在武汉上幼儿园,直到6岁,才回到深圳。对外婆、对武汉都非常有感情。跟外婆说话时,她居然还说着一口武汉话。
  一旁的弟弟也跟着说:“我也要去外婆家。”
  两个孩子的意愿将直接牵涉到后面的遗产分割、孩子抚养等问题。
  胡菁的妈妈肖婆婆说:“因为文家喜欢儿子喜欢得不得了。他们不会让我把男孩带回去,把女孩带回武汉的可能性比较大。”
  
  综合《广州日报》、《南方都市报》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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