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出荒原

来源 :户外探险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sjtwwf
下载到本地 , 更方便阅读
声明 : 本文档内容版权归属内容提供方 , 如果您对本文有版权争议 , 可与客服联系进行内容授权或下架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消失湖泊中的战车
  ——驾车穿越罗布泊
  
  日出大漠
  
  罗布泊的路,按照艰难的等级可分为“搓板路”、“按摩路”、“拆车路”、“窒息路”。所谓的“搓板路”,就是路上到处都是坑坑洼洼;“按摩路”上坑坑洼洼的幅度更大,汽车在行驶的时候前后左右摇摆不定;“拆车路”则类似于汽摩场地赛中的“驼峰路”,一般的车走一段就会散架;“窒息路”有没过车轮的碱土,车行之中,土浪包围车辆,让人无法呼吸。刚下罗布泊,我们就尝到了“搓板路”和“按摩路”的厉害,不到一个小时的路程,考察队员浑身就像散了架一样。当晚,考察队在距离罗布镇40公里的雅丹群安营扎寨。
  罗布泊的太阳几乎是从我们的脚下升起的。起初,是一抹红霞,后来,红霞逐渐扩散,越来越红,越来越亮,一颗红球跳跃着冲出红霞,刹那间,整个罗布泊像笼罩了一层细细的红纱。沐浴罗布泊的霞光,回顾罗布泊的变迁,我们的思绪,忧虑多于兴奋。
  
  继续向“大十字”挺进。“大十字”是我们的向导“沙漠大叔”赵子君为罗布泊命名的一个地名,它像一个十字街口,四通八达。“大十字”西通米兰古城、农垦三十六团;“大十字”东直达罗布镇;“大十字”西通往彭加木墓地,返回敦煌;“大十字”北连湖心、余纯顺墓、楼兰文管所。
  
  湖心碑林
  从罗布泊到湖心,行程54公里,这一段路除了有五公里左右的“按摩路”,还算平整,汽车行驶一小时就到达湖心。罗布泊湖心标志是1997年底,一位工程师根据地图经纬度测量的湖心地点,虽然没人考证,也成了一个景观。1997年该标志点只埋下一个空汽油桶,1998年2月广东首个女子罗布泊探险队竖下第一块木碑后,现已增加了近二十个石碑,记录了每一个前来罗布泊探险者的心迹,号称湖心碑林。
  来到湖心,“沙漠大叔”的心情多少有点沉重。就在距离湖心三公里的另一个湖心,是他的哥哥号称“沙漠王”的赵子允亲自测量确定的。2004年9月26日,67岁的赵子允参加科考活动因车祸殉职。这次,我们随行的卡车上带了两块重达五吨的石碑,是著名的华藏山社为纪念赵子允准备的。这位杰出的地质工作者、罗布泊的儿子,在险象环生的探险生涯中,无数次地引领科考队伍从迷途和险途中脱离危险。
  我们帮助“沙漠大叔”从卡车上卸下沉重的纪念碑,心情也同样的沉重。
  行走不远,来到余纯顺墓前。这是一座用花岗岩雕琢成的墓碑,墓碑造型为红旗状,上面刻着“余纯顺之墓”、“1952~1996”字样。碑的左上角凸现出余纯顺的青钢像,背后衬托着八条纹路,象征着他“八年风雨走中国”,在碑的最下方摆放着一双铜铸的鞋。全体考察队员向余纯顺墓深深鞠躬,用各自的方式祭奠这位英雄。
  
  特色宾馆
  楼兰在地图上的位置被标注在罗布泊地区的东北面,瑞典科学家斯文·赫定在最后一次去罗布泊的途中,对这个古代中国称之为鄯善的古国遗址进行了考察。他说,对于考察过和即将考察这个地区的每个人来说,都是趣味无穷的。
  同样是斯文·赫定去过的楼兰,一百多年后,我们又去了。随行的摄影家和记者们,从罗布泊湖心抵达楼兰文物管理所已是夜晚,而这里距离真正的楼兰遗址还有43公里的行程。安营扎寨之后,联系楼兰文物管理所的上级主管部门若羌县文体局的孟局长,确定了第二天去楼兰的行程。
  这是一个很有特色的管理所,两个土丘上,插了高高的信号旗,用于白天为人们指路。土丘的边缘,用啤酒瓶镶嵌,是这里惟一能够看见的绿色。管理所还养了羊和鸡,因为没有草就给羊和鸡喂玉米和大米饭,鸡吃得比较舒心,而羊则是烦躁不安。
  
  终见楼兰
  第二天清晨,几声清脆的雄鸡鸣啼把我们叫醒。在荒无人烟的楼兰,能听见鸡叫的声音让我们很感动,何况这鸡叫的声音如此洪亮。我们收拾好东西,拔营就向楼兰出发了。走出这18公里的土沼,终于看见楼兰了。已经被铁栅栏围起的楼兰遗址到处是耸立的黄土包,如果没有管理所的向导,我们一定会误认为那是一片雅丹。
  如此的楼兰,最突出的标志是佛塔和三间房,而走进深处,则是河谷纵横,黄沙漫漫,高处的台地上堆满了腐朽的梁木,从木质的断层可以看出,那是胡杨。三间房的一侧,有竖起的胡杨木围起的圆圈,也有芦苇围起的圆圈,很神秘。据传,1700多年前,生活在这里的楼兰人有个习俗,每个人生下来时,家人要为他种下三棵树。一棵留给后人;一棵给自己做棺木;另一棵用来在自己的墓地上栽一个木桩子。我们想,这些木桩子的所在地,可能就是他们的墓地。在楼兰一带,太阳墓的情形也是这样的。
  强烈的阳光下,楼兰故城是那样的神秘,四周是夯土而筑的城垣,多处已坍塌,但仍断断续续地接着,南北城恒各有一处缺口,好像是古城南北相互对应的两座城门。城区大体呈正方形,面积约有10万平方米,城中的东方矗立着一座十余米高的佛塔。
  我们来到楼兰著名的“三间房”,这是一座一百多平方米的房屋,建在一块高于四周地面数米的土台上。“三间房”的构造比较规整,而东西两厢的墙壁是由红柳枝作夹条,表面涂以草泥而成。
  如果说,有人根据出土的文书和木简推测“三间房”是楼兰故城的宫庭遗址,那么,面前清晰可辨的不同的房屋格式,是否在无言地暗示,这里曾经不仅有上下阶层的对比,甚至也有贫富悬殊的差异?走出罗布泊,回忆那七天以来的每时每刻,罗布泊带给我们的,并不仅仅是记忆,还有许多启示。
  
  行走荒漠的轻骑兵
  ——摩托车穿越罗布泊
  
  罗布泊—自从几年前了解到它的神秘、凶险之后,一直牵挂我的心田,经充足准备,得知在国庆节前后是穿越罗布泊的最佳季节,认为可以做单骑穿越一试。配置部分装备后骑上我的“幸福250”摩托车从金昌出发,开始了罗布泊探险之旅。
  
  
  下马威
  在抵达敦煌前,路上虽也有部分磨难,但比之在罗布泊境内的遭遇实在是无足挂齿。在敦煌稍作休整后向玉门关进发。次日中午到达玉门关雅丹城,此处是东线进入罗布泊的惟一入口,刚进入时道路就很难行,全是沙窝子路段,陷车严重。行程途中看到随处丢弃的爆裂的汽车轮胎、废零件,可看出道路的难行程度,越想越有一种恐惧感。由于道路太黑,摔跤无数,到了咸水井已是夜里一点钟,这一天我只在早上吃了一个回民饼,但此时的疲劳度早已压倒饥饿感,随便钻进一矿工房就一头睡下。
  第三日下午4点到达红石井地域的白石滩锰矿,这一路段错综复杂、极易走错,科学家彭家木就失踪于此区域内。行驶约40公里到达湖滩东岸,岸边全是雅丹地貌,气势宏伟,终于看到罗布泊的本来面目了。但一眼向湖滩深处望去时又生怯心,因这里只有约两三公里的能见度,难怪都说一旦在湖滩内迷路又没有罗盘或先进的GPS,想走出去只能是九死一生。当我正式进入湖滩路时,感到先前的路几乎就算是“高速公路”了。湖滩内的简易道路全是干涸的盐土块构成,异常坚硬,车子颠簸的极为厉害,时速只有七八公里,十公里左右的路程就我让修车十余次。
  待到了罗布镇后,已是子夜时分。因认不清路误闯入钾盐厂区,遭到三条牧羊犬的追赶,驶入工人宿舍才得以脱身,吓了我一身冷汗。稍后找到镇驻地时,遇到修路队的一位李师傅,因他听出我是东北口音,亲切地叫我老乡。晚上他又给我讲了很多罗布泊的情况,包括有不少走进罗布泊的落难者都被他们救过,在湖滩内还发现过一些穿越者或民工迷路后死亡的干尸,当时就地掩埋了。听得我毛骨悚然。罗布泊湖水干涸后沉积了大量的钾盐,为开发钾盐资源,特设罗布镇,并从哈密修筑一条公路越过罗布泊至若羌,这给日后来穿越的人提供了极大便利,当然其探险的价值也随之降低。
  
  抵达湖心
  早起床后我想了很久还是不甘心,一定要走下去。刚行驶不久,我的上下嘴唇就被含有盐分的干风吹裂,疼痛难忍。水是这里最有价值的东西,为了尽量不动用携带的饮用水以防意想不到的情况发生,沿途只是拣一些被人丢弃的半瓶矿泉水饮用,殊不知我这个平时连他人喝水杯子都不碰一下的人,在这种特定环境下为了生命得到保障,也顾不得那么多讲究了。道路忽而是坚硬的盐土块,忽而是易陷车的软沙窝,极其难行。我要么不时地停下来修理摩托车被巅松巅坏的部位,要么就是坐下脱掉鞋子倒里面的沙土,真是狼狈。待我行到离湖心碑只差十多公里时天色已黑,意识到不能再行驶了,便就地搭蓬宿营。
  一早我到达湖心碑,原湖心碑已不复存在,陈列的都是全国各地团体穿越车队埋下的纪念石碑。此后再往前走不远就是陈宗器碑,再行十多公里就到达探险家余纯顺墓。本想进楼兰一看,保护站人员说没有特殊手续决不能进入。据说要办这样的手续相当麻烦,无奈只能继续往北岸行驶出罗布泊。又行了约三十公里到达龙城雅丹区,比之东岸一带的雅丹地貌更加壮观神奇,使我真正领略到了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驶出罗布泊
  原打算从北线出罗布泊至吐鲁番,可出龙城不久到了一岔路口往北拐,行驶约15公里时,道路陷车非常严重,最后干脆不能行驶,车痕也越来越少,只好原路往回返。虽然临近黄昏天气较冷,但走这段路已经使我全身被汗水湿透,体力消耗极大。最后天色全黑,来时的车印又找不到了,我马上意识到已经迷路,只得就地宿营,待到天亮后再做决定。因事先就了解到这个区域会有狼出没,我不敢怠慢,在帐篷内点亮蜡烛,一直到深夜三点没听到可疑声音,在身旁放了一把刀子和斧头后才昏昏入睡。次日早上收拾行李后我又返回龙城向西行驶,到达孔雀新镇军营。军营官兵问清我身份后要送我食物,因这里基本上已走出无人区,加之四天以来在罗布泊内的行驶,摩托车受损严重,动力已经不足,为了给自己和车子减重,只接受了官兵们的一些梨和火腿肠。此时我清点了一下携带的食品,依然够在极度环境下生存十天。告谢官兵们后继续赶路,这一路上见到成群的黄羊奔跑,场面颇为壮观。遗憾的是没有见到野骆驼,只看到一些骆驼的尸骨和新鲜粪便。最后行驶到夜里两点半左右到达乌什塔拉,终于驶出罗布泊地区的艰难路段。
  
  荒原走来生力军
  ——徒步穿越罗布泊
  
  一直以来,罗布泊都是一个容易让人做梦的地方,这片赋予太多神秘和挑战的地方,曾过往无数脚印,也曾永远的留住了一些足迹。当穿越成为一种可能,当征服不再是一种荣耀,对我来说,徒步穿越罗布泊必将是我最好的圆梦方式。
  
  
  路遇风沙勇者行
  2003年2月,我和乌鲁木齐市登山协会一行15人由向导赵子允老师带领,乘四辆四驱越野车对罗布泊徒步路线进行了侦察,决定3月底完成罗布泊南岸至北岸土垠遗址150公里的徒步穿越。
  3月中旬,一次纯粹的无后援穿越罗布泊行动开始了。
  以向导赵子允为首的七人徒步分队,从乌鲁木齐市乘四驱越野车经吐鲁番到达罗布泊入口迪坎尔。这其间行程300公里,由于路况很好,我们并没有受什么罪,也没有花太多的时间在路上。第二天经尖铁矿、金矿、白石泉、龙城雅丹,又是一天的300公里,全部是越野路段。大约走了九个小时,下午很晚才到达土垠遗址。当时天气很差,正刮沙尘暴,六七级的大风,考虑到如果明天由南向北徒步正是顶风,便临时决定明天从土垠开始由北向南徒步。想到罗布泊地区地域太大,万一走失搜救工作难度很大,我们在150公里的徒步线路上设置了四个营救点,一旦发生问题,在无法确定队员位置时先去这四个营救点救援。队员发生问题如果无法联络大本营时,也去就近的营救点,等待营救。这样可以大大提高营救效率和成功率。
  
  行在无路的路上
  我们每个人按每天饮用4瓶水,徒步预计五天共20瓶,外加后备4瓶共24瓶刚好一整箱,六天大约三公斤的食品,四人一顶帐蓬,一部海事卫星电话,加上衣服,每人都背了近三十公斤的食品和装备。
  第一天只走了17公里,在余纯顺墓西附近宿营;第二天走了近三十公里,到达湖心纪念碑宿营。第三天从湖心向南又走了十多公里。前三天的路基本上还算好走,没有遇到太大困难。第四天进入了盐壳地区,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不仅路很难走,气温变化更是难以忍受。早晚温差很大,中午气温到了三十度,夜晚却降到零下五度。白天实在太热时只好在原地用衣服等物遮阴乘凉,休息三个小时,以躲开一天中最热的时间。经过几天并不算容易的跋涉,到了第五天时,只剩最后的42公里就能到达终点了。我们遥望目的地,满怀必胜的信念,走到十点天黑时只剩8公里了。有一个队员实在太累走不动了,于是大家决定好好休息一下。烧水、做饭,在罗布泊享受了我们充满胜利感的美妙晚餐。
  凌晨一点半,前方月光下一片黑色的丘陵出现在眼前,半小时后我们终于到达了南岸终点。
  对于一个圆梦的人来说,这无疑是一场甜苦掺半的美梦;而对于一个喜欢做梦的人来说,结束也意味着另一个梦的开始。
其他文献
在别人的眼中,你是什么样子的呢?可能老师会说你聪明、热情,就是学习不够刻苦;家长可能会说你爱睡懒觉、挑食,但是孝敬父母;好朋友们可能会说你大大咧咧,记性差,做事却很仗义。  每个人眼中的你都是不同的,他们眼中的你好像是不同的人,而且你对自己的认识和他们也不尽相同。这么多的自己,哪一个是最真实的你呢?其实,这些都是,把“他们”联合起来,就是一个最完整的自己。  在不同的情景下,你也是不一样的。在家里
鸿雁 天空上 对对排成行  江水长 秋草黄 草原上琴声忧伤  鸿雁 向南方 飞过芦苇荡  天苍茫 雁何往 心中是北方家乡  天苍茫 雁何往 心中是北方家多  鸿雁 回北方 带上我的思念  歌声远 琴声长 草原上春意浓  鸿雁 向苍天 天空有多遥远  酒喝干 再斟满 今夜不醉不还  酒喝干 再斟满 今夜不醉不还  ——《鸿雁》蒙古民歌  《鸿雁》是我百听不厌的歌,相对于汉语版,我更爱原汁原味的蒙古语
对于城乡叙事以及围绕传统与现代的伦理探究,是个老话题了。以往的写法,或以乡村传统的前现代的纯粹善美,映射城市的复杂晦暗及人心思变;又或者通过城市整饬光鲜的现代文明,反观乡土世界的泥沙俱下荒诞苦难。简言之,城乡之间往往是截然二分且彼此对照的,盘文波(光盘)的既往写法也大体如此。譬如《重返梅山》,爷爷的革命形象及其事迹,始终作为在城市中获得商业成功的“我”内心或隐或显的道德标杆,而以此观照故乡梅山的发
南山,被称为南方的呼伦贝尔大草原,那里既好看又好玩儿,会让你赏心悦目,兴奋不已。  山腰的云和雾随处可见,雪白的云悠哉地飘着,仿佛一伸手就可以把它摘下来。丝丝缕缕的雾像一層白纱,把山腰整个笼罩起来,白纱笼罩的南山温柔,神秘。云雾又犹如一道白幕从天而降,将南山劈成两半,将山峰拦腰隔断,一座座古老的苗寨,一片片绿绿的草地,严严实实地被隔在了白幕后面。啊,南方的呼伦贝尔大草原!  站在悬崖边,我看到了无
我想要把信写得简洁一些  把简洁写得更丰盈一些  它们绽放着,像你嘴角扬起的两朵红晕  一朵低吟浅唱  一朵争着露珠的清亮  我想要把快乐写得辽阔一些  它们在田野、峭壁、岩缝里  与阳光摇弋生辉  低矮处那份温暖的知遇  开满了一山岗的色彩和芬芳  我想再把时光写得更悠远一些  好让它们定格下来  在心房  深情凝望,相簇相拥
小白熊在不出远门旅行的时候,喜欢跟着主人到编辑部来玩,编辑部的叔叔阿姨们也喜欢这个看起来毛绒绒的玩具熊。
我们的生活是丰富多彩的,也是日新月异的,每一天都在发生着变化。比如你家旁边又新盖了一栋高楼;比如道路旁的树木又长大了;比如家里新添了一辆小汽车或者新置办了一样电器;比如你家的亲戚为你生了一个胖弟弟或者小妹妹……这些变化就是生活,这些变化就是大人经常说起的“日子”,也正因为这些生活中的变化,才让我们的每一天变得充满惊喜、充满期待。  人们对美好生活的热爱,于是就用图片、视频或者文字来记录生活,让这些
策划/本刊编辑部    “老户外”,我们用这个词来纪念上世纪中国零星出现的行走者。  他们非军事意义上的游击队员。没有宣言,没有组织,缺乏装备,无人喝彩,就这样上路。  他们脚踩的是真实的土壤或石头,每一次落脚大地都没有躲开,反过来,一路扑向他们的风、阳光、险恶的情况以及梦幻、冲动,他们也只能接着。走在路上,没什么车辆和行人,只听得见自己血液流淌的声音,还有晒昏了的自言自语。  但不管怎样,他们都
2006年新引力:神奇的圣湖曾因极度的艰苦仅为少数徒步者光顾,而显得愈加神奇。如今,神湖公路已修到悬崖脚下,爬山一个小时就可以看到拉姆拉错的全貌。但是在拉姆拉错被更多地关注的同时,用最纯粹的方式,迈着最艰难的脚步,沿着古道进入神湖,依然成为在西藏徒步的重要选择。拉姆拉措,因为便捷而引人注目,更因为神奇而让人宁愿以最本真的状态沿着古老的山路去向它朝圣。2006年之前,它著名于期望之中。2006年,它
步行街上  发光的红不是凋零的玫瑰  从街边纷纷走过的情侣  像夜色里抒情的花朵  温馨气息  霓影,像水中婉转的眸子  拐角的停顿  蕴藏着生动故事  一些经历被挤压在时间之外  梦,穿过身体  此刻的我  像一滴雨飘在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