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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篇历经3年多波折才得面世之文.《人民音乐》84年7月刊赵复泉同志《"郑声淫"辨》长文.读后感到赵对所引《左传》古文有误解与曲解;我尤其对为晋侯治病的医和其人的借题发挥的有关音乐的谬论难忍,也就同以《借题发挥》为篇名,主要批医和,写就一短文刊于同刊85年1月号.后赵又在85年8月号以《"节乐"论浅见——兼答孟文涛同志》长文,对我给予连讽带刺的评议;引起过我校同事都为之关询.迫不得己,我于85年lO月21日写就一答文,原题为《以古鉴今,不能从心所欲——兼答赵复泉同志》,投寄《人民音乐》.85年底刊物负责人来汉开学术会议,我提出愿望:赵两文皆离学术性太远,且语多讥讽;刊物既发赵文,理应予我以公平待遇,让我答文见刊.负责人当面予允诺.但文却迟未见发.此乃波折一.86年《人民音乐》改版,人事调整数月后,我突接退稿.是为波折二.我心有不甘,又难免抱屈,且自认本文尚有学术性的一管之见;数月后乃将原稿返寄.86年11月21日得一负责人复信:"只因这几期稿件过挤,暂未排上.争取明年初的几期能发(一期为"西北专号",可考虑二、三期)."为之喜,感谢不尽.孰知直盼到全年过去,仍不见影.乃波折三.无奈,88年初又再去信查询,并提出索回原稿,另谋"出"路.88年5月24日得刊物又一负责人复信:"您的稿子……一直备用.因稿挤,始终没有上去.时间一长,就不知究竟在何处了……两人都没找到……所以稿子就弄不清失在谁手了."这就算寿终正寝,最后一次波折了.为何如此多风波?读者看了拙文,可能理解一二.幸而我存有底稿.现据底稿重抄完后,感想为之迭起:一、对刊物的几位负责人在通讯中的情谊方面还是应道谢的.造成波折或也能理解;要有微词的话,是这祥一来,使我在这场所谓争鸣性质的辩论中,多年来就一直处于2∶1的败局.《人民音乐》给予赵这样根本谈不上严肃学术性或论争文章以大量篇幅,拙文却被波至堙没.由此见刊物要"持平"是何其难矣.二、深深感谢学报的支持.拙文的发表,终于改变了这一不公道局面,使我获得了一个2∶2的平手.三、拙文虽属两人间之争,但文内所引赵文与论及的内容,可看出,当年所谓带有学术性论文与闻风起舞的风派性作文,关系是何等密切.近读《文艺报》载,在五届文代会上,王蒙同志要求"文艺界一些同志也不要去呼吁领导干预,不要动不动就说什么’社会主义要变色’、 ’你再不干预就要出事’等等."真是感慨良深:赵文非但提"精神支柱崩溃,社会秩序混乱",且在要求领导"加强意识形态领域内的统治",当然,此乃彼一时也.但毕竟时代是在不断进步的.三、拙文内所涉及的有些情况,如迪斯科舞,在今日看来,早属明日黄花,不值一谈了(不仅"老年迪斯科"已风传全国,且新有"霹雳舞"更上一层);但在当年,它仍不失为文艺界争论的热门话题.这一历史陈迹,拙文仍将其保留下来,乃感其不乏"形势"史料意义.我但愿后年代甚至后世纪,偶有读者见此拙文,阅后觉得从拙文(当然应结合赵文在内,即从84年算起)所反映出折射出的对了解"当年"的文艺"形势"的史料性意义,远胜于拙文那一点点"迹象"发现的学术性意义多多,则我在泉之上下闻之,当会为为之欣慰含笑的.唯愿如此. 拙文为了突出仅有的一点学术性,现将原题改为目前标题;四之也得将第"二"章节置于篇首;原"一"置于末尾为"三".原稿更改仅此而己;但文中多次提到"为我所用"、"从心所欲"、"另有所图"一类话,则是与原标题"借古批今"有关的,请读者注意并鉴谅.